ps:真奇怪,怎麽當安安開始認真關注書評的時候,書評卻沒有了呢。真


    是有一點奇怪,大家對新章節有什麽不滿意或者覺得哪裏有問題的,可以


    提出來啊。


    如果,大家誰都不說的話,如果,最近點擊率,或者什麽還是在那裏


    每多少其色的話,安安隻能像做練習一樣地更新下去了。


    如果,還是沒有多少書評的話,安安隻能用自己的方法寫了。因為沒


    有書評,沒有對話,也就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情況,雖然,有點小煩惱,但


    是,隻能暫時保持如此了。


    俗話說,佛曰:耐心,要耐心,等待,要耐心地等待啊!


    好,加油,努力中!


    還望真的願意看安安的文與安安好好地互動一下,感謝。


    好像又有書評了呢……但是呢?阿門!!!!!!!這是個什麽節奏


    呢?安安是要笑呢?還是要哭呢?欲哭無淚當中,嗬嗬,有很衝動的莫名


    的節奏ing,感動是有的,但是呢?還有別的情緒,是什麽樣的情緒呢?


    很莫名其妙的衝動的小情緒呢!是什麽樣的情緒呢?


    保留想法,你猜啊……


    18夢落花開


    河水邊躺著她,躺著昏厥的她,她昏迷不醒著,疲倦之後的昏迷不醒


    著。


    她被追殺著,那昏沉的睡眠裏,全是噩夢,全是恐怖的噩夢,全是追


    逐與追殺的噩夢,那是怎樣的破滅,那是怎樣的逃亡而又逃不走,而又逃


    不遠。


    有著誰的聲音,仿若一女子的聲音:“放手,快放手啊!”


    手……沒有預兆得放開了,卻有著什麽昏暈地折磨著,仿佛觸痛得昏


    暈而痛得抽痛與抽搐著,仿佛失憶了一般,長久的失憶了,那記憶裏的神


    經攪碎得肝腸寸斷著,斷了很長很長的一般。


    是那麽得難以辦到,是那麽得難以重新地辦到,難以重新地做到,難


    以重新地尋覓與守候道。


    落空在那一處曾說過:“遺忘好似一縷煙,隻需一陣風,吹碎了它,


    吹熄了它,一切便好像隨風而逝,虛無縹緲,而又一無所有,什麽得都沒


    有了,什麽的又都死尋覓不到了。”


    隻剩下了死亡的氣息,與淡漠的氣息,而那隻是落空未曾說出來的言


    辭。


    空氣裏,是尋守的氣息,是那麽怎樣的痛楚的等待的氣息,那是怎樣


    的好久好久的等待。


    “落空,快看,眼花!”曾經年幼無知的她,是那麽得快樂,是那麽


    快樂得沒有負擔,又是那麽得天真無邪,她天真無邪地望著他微笑,望著


    他大笑.


    那個夜晚,那個雨後頓時天氣晴朗的夏季星空,星空是如此斑斕閃爍


    。星星閃亮的世界,又是如此晶瑩剔透而又遺忘,那是落空與誰?她……


    吟靈?究竟是吟……還是靈,還是……都不是……還是,一切的一切,原


    本就是一場虛空呢?


    虛空在那華麗無聲之中,虛空在那震碎與破碎之中,在那淡淡的傷惘


    著,尋覓著什麽,重新地去尋覓著什麽結果,重新地去尋覓著什麽結果,


    去尋覓著什麽的理由。


    而他,又是如此輕輕地鬆開她的手,輕輕地搖著頭,輕輕地道:“沒


    有理由,一切的一切是不會有理由的,是再也尋覓不到理由的,也是再也


    尋不到絲毫借口的。”


    她曾奔跑著,穿過人群,穿過大街小巷地奔跑著,那是她年僅八歲,


    幼小的她無力而又痛苦地奔跑著,她穿越人群,不顧一切地奔跑著,追逐


    著.


    她喘著粗氣不斷地念叨與祈禱著:“不要出事啊!葉落空不要出事啊


    !葉落空,可千萬不要有事才好啊!”


    他曾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額頭,撫摸著她的麵頰,耳根子在那裏柔軟的


    親昵著,他輕聲地嗬氣著。


    那是他二十多歲時,對她許下過的諾言:“吟靈乖啊,要乖啊,要相


    信我。我不會那麽悲觀的,我不會去幹什麽傻事的!放心吧,我會照顧好


    自己的,無論發生了什麽,我都不會走極端,都不會幹什麽出格的事情,


    你還是收回你那多餘的擔心吧。你還是好好地照顧自己吧。等我的消息吧


    。吟靈……你會等我嗎?”


    會的,她衝動地想要如此顫抖,卻不知是激動而又顫抖得哽咽,還是


    他輕輕的伸出手,他的掌心,他的手指的溫度,他用著他的兩指柔軟的指


    肚子,輕輕地壓在她的嘴唇上,他深吸著氣息,深吸著周圍隻屬於他和她


    共同存有的那一刻的氣息,他在那裏微笑,而他的微笑卻在她的眼前變得


    模糊,變得越來越模糊了,仿佛,落雨……仿佛……濕透,彷如……夢境


    。


    那夢境之中的一座城,一座荒涼的小城,一座荒涼而又無際的小城,


    一座死寂而空的小城。


    誰在那裏徒步旅行著,漫無邊際,而目標存在心中的一場旅行,似乎


    是體力的付出與旅行,又仿佛是一場心靈的旅行和旅程,心靈的旅程,是


    淡漠的旅行和旅程,是如此這般得淡漠得遠離,有著什麽的在那裏述說著


    遠離,很久很長久的遠離,很遠很遠的仿若的不可能。


    曾想在荒原與沙漠之中止住步伐,停滯不前,不再前進,不再行走,


    不再追逐,曾想過,下一個腳印,就下一個腳印,就是結束,就是一個結


    束語,下一個的結束,下一個完結,又是下一個的逃避與遠離。


    遠離的夢境,遠離的夢幻,又是如此這般得遠離的不真,遠離的失與


    幻。有著什麽的在那裏抽搐,有著什麽的在那裏掙紮著。


    他忽然間眼前一片明亮地忽然開口道:“吟靈,就送到這裏吧,可以


    了,送到這裏就可以了。你可以走了,也可以如此這樣得離開了,走吧,


    回去吧。吟靈,要乖哦,好好的,回去吧。不然的話,天會黑的,隻要天


    黑了,吟靈,你就會認不得回家的路了,而這……這不是我所想要的。吟


    靈,回家去吧。趁天黑。”


    “我不!”她頑固地拒絕著,“讓我再陪你走一程吧。”


    “不能再走了,你得留下!吟靈留下吧!”他突然地停下了,不再往


    前行走了,關注著,有著什麽樣的記憶在那一處重新地集中起來,有著什


    麽的集中的氣息,在那氣息著,有著什麽的空缺著,有著什麽的空白著,


    有著什麽得淡漠著。


    記憶之中,是飛逝的沙塵,是飛速地迎麵滾滾襲來的沙塵,是那樣一


    片血紅的沙塵與塵埃。會有著什麽的失去重力與阻力,與支撐力,有著什


    麽的破碎,有著什麽得碎裂,重新得碎裂與碎空著,破碎在一片鮮紅之中


    的是一片的蔚藍,是藍發的他,是乘風而又破空的她,有著什麽的破空,


    有著什麽的緊緊束縛在心髒的疼痛。


    那個他……那個兒時,她不斷追尋的擔心會打擊鬥毆的男生,卻在某


    一天,在往後的某一天,還是那麽得……“被判處死刑?”在得到消息的


    那刹那間,耳邊響起的,回響起來,不斷在耳中嗡嗡破碎作響的是誰的尖


    叫聲,那彌漫著恐怖氣息的尖叫聲。


    “那個人,必須死,我必須殺了他,如果他不死,就是我亡!”他曾


    在某一天,在昏暗的油燈下,認真地望著她的眼睛,仿若要望穿她,要看


    穿她地那麽答複著。


    那麽的一夜,是他們長久坐著的一夜。那一夜,是在戛然而止的風吹


    之中結束的。


    在兩人沉入在無盡的憂傷的**的靜默而又不忍打破如此這般得一場


    落寞之時,門……被風吹開了。


    木質的門,在那裏很奇怪地被一股陰風吹開了。雖然,葉落空記得自己明明是將那木門給拴好的,但是為什麽門還會


    再被打開呢?


    為什麽那木門還會再重新地被風吹開,被並不大的微風給吹開了。是


    恍惚遊離,還是困惑恐懼的焦慮,還是謎團與未知的傷惘而同的顫抖。


    在她無所措得抖索不已之時,他笑了,他咧嘴笑了起來,她卻看到那


    笑容,那在昏暗的油燈下的一張麵孔,一張微笑的而又猙獰的麵孔,有著


    什麽樣的恐怖的氣息緊緊地包裹與攻擊著她的心靈。


    她曾在那一處膽怯,恐懼著,而又畏懼著,可是,她卻忽然間發現,


    在那猛然間的抬眸之中,發現他的遠離,發現他的遊離,發現他的離開,


    有著什麽的離開著,重新地離開著,失痛失惘著離開著。


    什麽樣的空,什麽樣的碎,又是什麽樣的一場落,一場夢。


    “怎麽,我們的客人到來了嗎?”葉落空在那裏輕聲地笑著,笑容在


    那微弱的燭光之中,卻是顯得如此猙獰,顯得如此恐怖,顯得如此生疏,


    如此陌生。


    那樣的葉落空,吟靈仿佛就不認得,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一樣的眼睛,一樣的鼻子,一樣的嘴巴,一樣的一言一行,一樣的容貌


    ,一樣的體格,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似乎,都沒有


    變化,可是……又是為什麽?


    一切的一切又都是為什麽,又都是重新的為什麽,為什麽會如此陌生


    呢?


    她在那一處搖著頭,憂愁而又遙遠地搖頭凝望著,走來的是什麽,走


    來的是誰?


    究竟是誰,憑著一股風,就可以吹開一個原本被拴住的門,又究竟是


    誰?一股風便如此這般得仿若吹去了好多的好多的什麽,吹散的記憶,吹


    散的時光,吹散的靈魂……如同一切散盡的美好。


    如同一朵芬芳的花朵,在那忽然間冒出的一箭之下,花瓣破碎而又淩


    亂,淩亂花雨隨風而逝,而飄。


    記憶的始終仿佛在這瞬間凝固,記憶仿佛在這時間段,就是如此這般


    得停留而又戛然而止了,仿佛時光是如此這般得被凍住了,被冰凍住了一


    般得被凍結著了,那是被封閉與封鎖住的記憶。


    隻是那時,那一刻,她在那裏提心吊膽著,卻又是那麽得努力地安慰


    著自己道:“隻是客人,隻是落空的客人,隻是客人而已。”


    既然是客人就要好好地招待這位客人,無論這位客人究竟是誰。這


    個客人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應該去好好地迎接著他。可是……她在


    那裏遲疑而又困惑著,誰……誰來迎接他,誰又來如此這般得等待與等候


    著什麽的嗎?


    有著什麽的千年的封鎖的記憶,那封鎖記憶的高塔之中,藏著一個妖


    孽,躲避著一個妖孽,那是一個需要吸食人的血液才能補充自己體內的妖


    孽,那是一個仿佛永不得見天日的一個妖孽。


    是那麽樣的一場空,是那麽一場的落難,黑夜中隨風吹開的一扇門,


    門外是一片深黑,門內是一片的昏暗,卻是在那意念的刹那間,有著什麽


    的被封鎖了一般的記憶,是什麽?


    是他起身,離開她,從心底裏去尋找著一個身著雪白長衫的女子,那


    女子化風,化雨,化蝶,似與他毫無關係,卻是依舊是一場等待,一場落


    寞而長久的等待嗎?


    他離開了她嗎?重新地走向了那自動解開的門,他走向黑暗,步入那


    一片漆黑之中,她才如此發現,自己除了等待與守候之中,就是讓自己失


    明,就是讓自己什麽都看不見,什麽都聽不到,似乎如此……耳邊就可以


    清淨些,一切又都是會重新地變好的一般。


    吟靈就靜靜地在那裏等待著,靜靜地在那裏安慰著自己:等等,再有結


    果,會有結果的,一定是會結果的,而唯一與最後的最後,還是等待。


    還是如此顫心地等待。而她轉身隨著落空望去的眼神,卻在那刹那間


    發現,他……走向黑暗,一個人,一腳完全而又馬不停蹄地走入了那一片


    漆黑之中,在那漆黑之中,慢慢地重新一場的等待與守候,是如此這般得


    敲碎身憐般的一場憔悴的守候,而守候的最後,竟然是他的離開。


    她失了魂魄一般地追逐上去,連忙地追到了大門。追到了一片屋外的


    漆黑與夜涼之中,而在那一片漆黑的夜景與夜幕之中,是一朵盛開的夜來


    香,那一朵夜來香,在那裏靜幽幽得散發著什麽樣的氣息,散發著什麽樣


    的幽深而又莫名淒苦的記憶。


    淒苦之中,等待的最後的結果,憔悴而又掙紮得等待與守候之後,竟


    然是他的離去。


    沒想到一切的一切最終竟是如此發現,等待的結果是一場空。


    難道等待的結果,隻是一場嗎?


    她在那一處悵惘地凝望月光的失神地沉浸在個人的哀怨之中,無聲,


    葉落花飄,無聲潤則,無聲氣息。夢的花朵,綻開了。夢開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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