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會議室之中。
“鬼差和鬼棺都複製了？”
李華得到薑尚白那裏的消息，頓時麵色一變，有些焦急的開口道：
“王教授，薑尚白他剛剛說，是關押了鬼棺吧？
那千萬讓他們一定要把那關押的鬼棺帶出來，絕對不能留給鬼差，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
王小明聞言，看了李華一眼，時間緊迫，他沒有立刻詢問李華原因，而是通過衛星電話直接對著薑尚白指揮道：
“薑尚白，你們撤離的時候，把關押的鬼棺帶出，我會讓楊間他們支援你們。”
說著，王小明聯係了楊間，許諾獎勵讓楊間去支援薑尚白，取出鬼棺。
做完這一些，王小明才看向李華問道：
“為什麽要取出那副鬼棺，現在鬼差事件已經失控了，取不取回鬼棺意義不大吧？為什麽一定要冒險去做這事？”
“你之前說你發現了鬼棺可以壓製別人的厲鬼複蘇，並且還能孕育鬼。
所以將衛景進行實驗，想要人為製造一個死機的異類，不過最終卻是失敗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麽會失敗？”
李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你想說什麽？”
王小明皺起了眉頭。
“黃崗村之中，鬼差想要回棺，我們讓它回了鬼棺，然後黃崗村就消失了。
這說明了鬼差和鬼棺，黃崗村，三者之間是有著密切聯係的。
黃崗村其實就是鬼差的鬼域。
而我們剛剛通過衛星拍照，拍到了鬼棺展開鬼域的樣子，發現它就是一口巨大的棺材。
可是棺材明明在你的實驗室之中，為什麽會出現在實驗室外麵，並且有那麽大範圍？
而又為什麽鬼差無法關押？
這答案其實已經很很明顯了。”
“你是說，鬼差，鬼棺，鬼域其實是一體的，全部都是屬於一隻鬼？”
王小明聽見李華的話，緊皺眉頭思考了一會，才有些恍然道：
“原來是這樣，這樣就解釋的通，為什麽鬼差無法關押的原因。
畢竟鬼域就是鬼，鬼就是鬼棺，這是一個整體，身處於其中的人自然不可能關押。
就如同一隻蟲子跳不出一個密封的盒子一樣，想要解決，隻有從盒子外動手才能成功。
因此在鬼差的鬼域之中，即使關押了鬼差，其實關押的其實隻是鬼差的部分，正是因為如此，鬼差才能無限重啟。”
王小明畢竟隻是研究人員，沒有親身經曆黃崗村鬼棺事件，因此對於一些鬼差的細節沒有那麽深的體會。
但是他研究鬼棺也有段時間了，雖然因為顧忌一些因素，不敢放開來研究。
但是對於鬼棺鬼差也算是比較了解了。
因此李華隻是給予一些提示，他就立刻將一些信息串聯起來，這讓他以前很多沒有理解的東西，一下子全部理解了。
“所以鬼棺之所以能壓製其他人的厲鬼複蘇。
也是因為鬼棺本身就是一隻厲鬼，隻是某種原因陷入了沉睡當中，亦或者說是死機當中。
所以馭鬼者進入鬼棺之中，就等於和一隻恐怖的鬼融為了一體，自身厲鬼複蘇的問題自然被強行壓製了。”
“沒錯。”
李華點了點頭道，和王小明這種人說話很輕鬆，你隻要給他一些信息，他就能推測出很多，不用李華自己羅裏吧嗦的去解釋。
“所以說，我的想法一直是錯誤的。
鬼棺是可以孕育鬼，但是孕育的是其實是同為一體的鬼差。
而我理解錯誤，以為鬼棺和鬼差沒關係，不管放入什麽都可以孕育。
所以這才是我將衛景放入其中孕育，想要人造異類失敗的原因？”
這個時候，王小明也是想通了一開始李華的那個說自己衛景實驗失敗的問題。
“是的，這是你失敗的根本原因。”
李華點了點頭道：
“其實黃崗村事件之後，我就建議總部不要動用鬼棺，可是很明顯，你沒有在意。”
“是我的錯。”
王小明聞言，頓時有些落寞的道。
“王教授你的目的為了製造一個異類，這也是想為了更好的對付靈異事件。
隻不過是失敗了而已，這不完全是你的錯，不用太自責。
畢竟探索的途中總是充滿著各種艱難的。”
曹延華這個時候開口了，拍了拍王小明肩膀安慰道。
“所以這也就是你讓薑尚白他們拿回鬼棺的原因？就是怕鬼差和鬼棺徹底的結合，成長為一隻完整的厲鬼？”
王小明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看向李華道。
“是的，根據我對於鬼棺鬼差的理解。
我把鬼差分為三個階段。
首先是第一階段，為初始鬼差。
這個階段的鬼差，是黃崗村時期的鬼差，初始鬼差目的是回棺孕育自己。
因此我們當時放它回鬼棺之後，就解決了靈異事件。
然後是第二階段，為成長期鬼差。
這個階段的鬼差，就是實驗室之中從鬼棺之中出來的鬼差。成長期鬼差，它會通過抓捕厲鬼的方式，加速自己的成長。
最終是第三階段，為完全體鬼差。
這個階段的鬼差，我猜測是將鬼差鬼棺鬼域徹底融合為一體，不分彼此。
這個階段的鬼差也是最為無解，具有無腦壓製，無限重啟，無限複製，無法拆分的特性，可以說是毫無弱點。”
“薑尚白他們關押鬼棺，我猜測很可能會刺激到鬼差提前進入完全體狀態。
這是我們必須要阻止的。
哪怕隻拿出一副鬼棺，也能夠讓鬼差不能達到完全體。
而沒有達到完全體狀態的鬼差，是可以拆分其拚圖的。
隻要我們將他體內的鬼拚圖拆分奪取出來，就可以削弱鬼差的能力，最終甚至可以使得其回歸最初的初始鬼差狀態。”
“初始鬼差，成長期鬼差，完全體鬼差……”
王小明聽了李華的話，嘴裏念叨著，問道：
“你說拆分拚圖？
你是怎麽知道，成長期的鬼差，是可以拆分的？
而且要怎麽拆分？”
“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這個是秘密，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李華搖了搖頭道。
他當然是通過劇情判斷出來的。
原劇情之中，楊間在遇到鬼差事件的時候，就是利用鬼報紙修改鬼差的記憶，使得鬼差自身出現誤判，自發的舍棄原本身體，進行重啟。
楊間就是利用鬼差舍棄身體重啟的機會，趁機利用無頭鬼影和鬼手奪取了鬼差的部分拚圖。
這裏就明顯的表明了，這個時期的鬼差，是可以被分割的。
至於怎麽拆分鬼差，其實方法挺多的。
楊間利用鬼報紙是一種方式。
而如果拿到凱撒大酒店的那把柴刀，應該也可以嚐試分割鬼差。
不過這分割鬼差是有前提的。
不是說你拿到了鬼報紙，拿到了柴刀，就真的可以去分割鬼差了。
鬼差又不是橡皮泥，任你揉捏。
原劇情之中，楊間利用鬼報紙拆分鬼差的時機是非常特殊的，經曆了多次生死危機，才抓住了那個機會。
而原劇情之中楊間遇到的鬼差，明顯還沒有到現在李華等人所麵對的鬼差的程度。
現在鬼差已經算是進入半完全體狀態了，擁有了完全鬼差的部分特性，可以無限複製，無限重啟。
這種情況想要拆分難度是非常大的，比起原劇情要困難的多。
“至於怎麽拆分，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以現在鬼差的狀態，他可以無限複製，無限重啟，我們是沒有辦法對付他的。
但是我們可以嚐試將他削弱。”
李華沒有回到自己的信息來源，直接跳過，回答王小明的另一個問題。
“怎麽削弱？拆分不就是削弱嗎，不過隻是換了一個說法而已。
沒辦法拆分就沒辦法削弱，而沒辦法削弱也就沒辦法拆分，這不是死循環嗎？”
王小明見到李華不想回答第一個問題，也沒有過多追問，順著李華的話繼續道。
“誰告訴你削弱就是拆分的？”
李華有些奇怪的看了王小明一眼道。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李華翻了個白眼道：
“我舉個例子吧，一隻恐怖程度為b級的鬼，以我現在的能力是可以做到壓製的。
那我用自己的能力壓製這隻鬼，使得他是能發揮出c級的水平，這算不算削弱。
如果算的話，我拆分它了嗎？”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利用s級事件黑煙路的厲鬼和鬼差事件進行碰撞。
利用鬼對付鬼的原理，使得它們兩者產生靈異衝突。
不管衝突結果如何，兩者肯定都會因為靈異衝突導致削弱。
這就馭鬼者駕馭第兩隻厲鬼的思路一樣。
隻不過你的這個計劃更加的瘋狂，利用的是兩起s級事件的厲鬼！
我也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如果計劃順利的話，我們至少可以解決一起s級靈異事件。
甚至，運氣好的話，兩者都可以一起解決掉！”
王小明聽見李華舉得例子之後，立刻眼睛亮起，讚同道。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兩者一起失控，大京市完蛋。”
李華麵無表情的打擊道。
“……”
王小明和曹延華頓時紛紛看向李華，眼神之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一旁的黃夢聽見了，也有些不可思議。
你這嘴巴，有臉說我嘴臭？
hetui！
“咳咳，講道理，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我們必須要考慮最壞的情況，對不對？”
李華被王小明等人這樣盯著，也有些不自在，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聳了聳肩膀無奈道。
“沒錯，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可能就要撤出大京市了。”
王小明聞言頓時一臉的慎重。
這種可能是會出現的，雖然概率比較小，但不是沒有，考慮最壞的打算，還是很有必要的。
……
葉真，薑尚白所在的實驗室這邊。
死寂一般的昏暗世界裏。
一副副棺材擺放在地上，密密麻麻的向著四麵八方延伸過去，讓這個世界成為了棺材的世界，也成為了鬼的世界。
因為每一幅棺材旁邊都站著一隻鬼。
它們並非虛假的，而是真實存在的，鬼差衛景麵向葉真和薑尚白，眼睛一直盯著兩人。
通過這鬼差事件，薑尚白算是對於s級事件的恐怖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了。
怪不得解決了大昌市s級餓死鬼事件的李華，強成那樣，這是有原因的。
麵對這麽變態的鬼差，當時的李華楊間他們，竟然就能夠黃崗村之中出來，簡直難想象了。
這種s級厲鬼的靈異，簡直就是不是普通的馭鬼者可以解決的，你駕馭了兩隻鬼也好，就算是三隻鬼也罷，最後的結果也隻有死。
這鬼差竟然能夠通過無限複製增加自身的數量，怪不得s級事件被稱為無解事件。
正要逃離的薑尚白突然接到了王小明的指揮，要求帶走那口已經關押的金棺。
這讓薑尚白的臉色很難看。
想要奪取金棺，肯定是要和鬼差進行接觸，可是看著這數不清的盯著自己的鬼差，薑尚白哪裏敢靠近。
自己隻是來撈功勞的，不是來送死的。
薑尚白清楚，自己肯定完不成王小明的要求，於是直接將情況告訴了葉真。
在薑尚白看來，如果葉真也不願意停留，那正好，兩人一起跑路。
等到時候總部問責，就說能力有限，支撐不住，畢竟葉真這種大佬都撐不住，自己這小蝦米算什麽。
“什麽？王小明讓我們將關押的鬼棺帶出去？還要那鬼眼小楊來支援？看不起誰呢？
我葉某人行事，還需要他人插手？”
葉真從薑尚白那裏得到王小明的指揮後，立刻有種被人小瞧的感覺，不爽道：
“我取這金棺如探囊取物，連你也不用插手，看著就好。”
“……”
薑尚白聞言有些蒙了，在他的想法之中，葉真又不是總部的人，那裏需要這樣冒險，不值得啊。
兩人一起愉快的跑路，這不是正常展開嗎？
可是為什麽葉真會有這個想法？
“丟，中二少年的想法果然猜不透。”
薑尚白有些無奈，不過葉真說不用他插手，他也樂得在一旁看戲。
薑尚白下定決心，如果葉真栽了，他就立刻跑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他，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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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和鬼棺都複製了？”
李華得到薑尚白那裏的消息，頓時麵色一變，有些焦急的開口道：
“王教授，薑尚白他剛剛說，是關押了鬼棺吧？
那千萬讓他們一定要把那關押的鬼棺帶出來，絕對不能留給鬼差，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
王小明聞言，看了李華一眼，時間緊迫，他沒有立刻詢問李華原因，而是通過衛星電話直接對著薑尚白指揮道：
“薑尚白，你們撤離的時候，把關押的鬼棺帶出，我會讓楊間他們支援你們。”
說著，王小明聯係了楊間，許諾獎勵讓楊間去支援薑尚白，取出鬼棺。
做完這一些，王小明才看向李華問道：
“為什麽要取出那副鬼棺，現在鬼差事件已經失控了，取不取回鬼棺意義不大吧？為什麽一定要冒險去做這事？”
“你之前說你發現了鬼棺可以壓製別人的厲鬼複蘇，並且還能孕育鬼。
所以將衛景進行實驗，想要人為製造一個死機的異類，不過最終卻是失敗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麽會失敗？”
李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你想說什麽？”
王小明皺起了眉頭。
“黃崗村之中，鬼差想要回棺，我們讓它回了鬼棺，然後黃崗村就消失了。
這說明了鬼差和鬼棺，黃崗村，三者之間是有著密切聯係的。
黃崗村其實就是鬼差的鬼域。
而我們剛剛通過衛星拍照，拍到了鬼棺展開鬼域的樣子，發現它就是一口巨大的棺材。
可是棺材明明在你的實驗室之中，為什麽會出現在實驗室外麵，並且有那麽大範圍？
而又為什麽鬼差無法關押？
這答案其實已經很很明顯了。”
“你是說，鬼差，鬼棺，鬼域其實是一體的，全部都是屬於一隻鬼？”
王小明聽見李華的話，緊皺眉頭思考了一會，才有些恍然道：
“原來是這樣，這樣就解釋的通，為什麽鬼差無法關押的原因。
畢竟鬼域就是鬼，鬼就是鬼棺，這是一個整體，身處於其中的人自然不可能關押。
就如同一隻蟲子跳不出一個密封的盒子一樣，想要解決，隻有從盒子外動手才能成功。
因此在鬼差的鬼域之中，即使關押了鬼差，其實關押的其實隻是鬼差的部分，正是因為如此，鬼差才能無限重啟。”
王小明畢竟隻是研究人員，沒有親身經曆黃崗村鬼棺事件，因此對於一些鬼差的細節沒有那麽深的體會。
但是他研究鬼棺也有段時間了，雖然因為顧忌一些因素，不敢放開來研究。
但是對於鬼棺鬼差也算是比較了解了。
因此李華隻是給予一些提示，他就立刻將一些信息串聯起來，這讓他以前很多沒有理解的東西，一下子全部理解了。
“所以鬼棺之所以能壓製其他人的厲鬼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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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馭鬼者進入鬼棺之中，就等於和一隻恐怖的鬼融為了一體，自身厲鬼複蘇的問題自然被強行壓製了。”
“沒錯。”
李華點了點頭道，和王小明這種人說話很輕鬆，你隻要給他一些信息，他就能推測出很多，不用李華自己羅裏吧嗦的去解釋。
“所以說，我的想法一直是錯誤的。
鬼棺是可以孕育鬼，但是孕育的是其實是同為一體的鬼差。
而我理解錯誤，以為鬼棺和鬼差沒關係，不管放入什麽都可以孕育。
所以這才是我將衛景放入其中孕育，想要人造異類失敗的原因？”
這個時候，王小明也是想通了一開始李華的那個說自己衛景實驗失敗的問題。
“是的，這是你失敗的根本原因。”
李華點了點頭道：
“其實黃崗村事件之後，我就建議總部不要動用鬼棺，可是很明顯，你沒有在意。”
“是我的錯。”
王小明聞言，頓時有些落寞的道。
“王教授你的目的為了製造一個異類，這也是想為了更好的對付靈異事件。
隻不過是失敗了而已，這不完全是你的錯，不用太自責。
畢竟探索的途中總是充滿著各種艱難的。”
曹延華這個時候開口了，拍了拍王小明肩膀安慰道。
“所以這也就是你讓薑尚白他們拿回鬼棺的原因？就是怕鬼差和鬼棺徹底的結合，成長為一隻完整的厲鬼？”
王小明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看向李華道。
“是的，根據我對於鬼棺鬼差的理解。
我把鬼差分為三個階段。
首先是第一階段，為初始鬼差。
這個階段的鬼差，是黃崗村時期的鬼差，初始鬼差目的是回棺孕育自己。
因此我們當時放它回鬼棺之後，就解決了靈異事件。
然後是第二階段，為成長期鬼差。
這個階段的鬼差，就是實驗室之中從鬼棺之中出來的鬼差。成長期鬼差，它會通過抓捕厲鬼的方式，加速自己的成長。
最終是第三階段，為完全體鬼差。
這個階段的鬼差，我猜測是將鬼差鬼棺鬼域徹底融合為一體，不分彼此。
這個階段的鬼差也是最為無解，具有無腦壓製，無限重啟，無限複製，無法拆分的特性，可以說是毫無弱點。”
“薑尚白他們關押鬼棺，我猜測很可能會刺激到鬼差提前進入完全體狀態。
這是我們必須要阻止的。
哪怕隻拿出一副鬼棺，也能夠讓鬼差不能達到完全體。
而沒有達到完全體狀態的鬼差，是可以拆分其拚圖的。
隻要我們將他體內的鬼拚圖拆分奪取出來，就可以削弱鬼差的能力，最終甚至可以使得其回歸最初的初始鬼差狀態。”
“初始鬼差，成長期鬼差，完全體鬼差……”
王小明聽了李華的話，嘴裏念叨著，問道：
“你說拆分拚圖？
你是怎麽知道，成長期的鬼差，是可以拆分的？
而且要怎麽拆分？”
“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這個是秘密，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李華搖了搖頭道。
他當然是通過劇情判斷出來的。
原劇情之中，楊間在遇到鬼差事件的時候，就是利用鬼報紙修改鬼差的記憶，使得鬼差自身出現誤判，自發的舍棄原本身體，進行重啟。
楊間就是利用鬼差舍棄身體重啟的機會，趁機利用無頭鬼影和鬼手奪取了鬼差的部分拚圖。
這裏就明顯的表明了，這個時期的鬼差，是可以被分割的。
至於怎麽拆分鬼差，其實方法挺多的。
楊間利用鬼報紙是一種方式。
而如果拿到凱撒大酒店的那把柴刀，應該也可以嚐試分割鬼差。
不過這分割鬼差是有前提的。
不是說你拿到了鬼報紙，拿到了柴刀，就真的可以去分割鬼差了。
鬼差又不是橡皮泥，任你揉捏。
原劇情之中，楊間利用鬼報紙拆分鬼差的時機是非常特殊的，經曆了多次生死危機，才抓住了那個機會。
而原劇情之中楊間遇到的鬼差，明顯還沒有到現在李華等人所麵對的鬼差的程度。
現在鬼差已經算是進入半完全體狀態了，擁有了完全鬼差的部分特性，可以無限複製，無限重啟。
這種情況想要拆分難度是非常大的，比起原劇情要困難的多。
“至於怎麽拆分，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以現在鬼差的狀態，他可以無限複製，無限重啟，我們是沒有辦法對付他的。
但是我們可以嚐試將他削弱。”
李華沒有回到自己的信息來源，直接跳過，回答王小明的另一個問題。
“怎麽削弱？拆分不就是削弱嗎，不過隻是換了一個說法而已。
沒辦法拆分就沒辦法削弱，而沒辦法削弱也就沒辦法拆分，這不是死循環嗎？”
王小明見到李華不想回答第一個問題，也沒有過多追問，順著李華的話繼續道。
“誰告訴你削弱就是拆分的？”
李華有些奇怪的看了王小明一眼道。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李華翻了個白眼道：
“我舉個例子吧，一隻恐怖程度為b級的鬼，以我現在的能力是可以做到壓製的。
那我用自己的能力壓製這隻鬼，使得他是能發揮出c級的水平，這算不算削弱。
如果算的話，我拆分它了嗎？”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利用s級事件黑煙路的厲鬼和鬼差事件進行碰撞。
利用鬼對付鬼的原理，使得它們兩者產生靈異衝突。
不管衝突結果如何，兩者肯定都會因為靈異衝突導致削弱。
這就馭鬼者駕馭第兩隻厲鬼的思路一樣。
隻不過你的這個計劃更加的瘋狂，利用的是兩起s級事件的厲鬼！
我也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如果計劃順利的話，我們至少可以解決一起s級靈異事件。
甚至，運氣好的話，兩者都可以一起解決掉！”
王小明聽見李華舉得例子之後，立刻眼睛亮起，讚同道。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兩者一起失控，大京市完蛋。”
李華麵無表情的打擊道。
“……”
王小明和曹延華頓時紛紛看向李華，眼神之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一旁的黃夢聽見了，也有些不可思議。
你這嘴巴，有臉說我嘴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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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講道理，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我們必須要考慮最壞的情況，對不對？”
李華被王小明等人這樣盯著，也有些不自在，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聳了聳肩膀無奈道。
“沒錯，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可能就要撤出大京市了。”
王小明聞言頓時一臉的慎重。
這種可能是會出現的，雖然概率比較小，但不是沒有，考慮最壞的打算，還是很有必要的。
……
葉真，薑尚白所在的實驗室這邊。
死寂一般的昏暗世界裏。
一副副棺材擺放在地上，密密麻麻的向著四麵八方延伸過去，讓這個世界成為了棺材的世界，也成為了鬼的世界。
因為每一幅棺材旁邊都站著一隻鬼。
它們並非虛假的，而是真實存在的，鬼差衛景麵向葉真和薑尚白，眼睛一直盯著兩人。
通過這鬼差事件，薑尚白算是對於s級事件的恐怖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了。
怪不得解決了大昌市s級餓死鬼事件的李華，強成那樣，這是有原因的。
麵對這麽變態的鬼差，當時的李華楊間他們，竟然就能夠黃崗村之中出來，簡直難想象了。
這種s級厲鬼的靈異，簡直就是不是普通的馭鬼者可以解決的，你駕馭了兩隻鬼也好，就算是三隻鬼也罷，最後的結果也隻有死。
這鬼差竟然能夠通過無限複製增加自身的數量，怪不得s級事件被稱為無解事件。
正要逃離的薑尚白突然接到了王小明的指揮，要求帶走那口已經關押的金棺。
這讓薑尚白的臉色很難看。
想要奪取金棺，肯定是要和鬼差進行接觸，可是看著這數不清的盯著自己的鬼差，薑尚白哪裏敢靠近。
自己隻是來撈功勞的，不是來送死的。
薑尚白清楚，自己肯定完不成王小明的要求，於是直接將情況告訴了葉真。
在薑尚白看來，如果葉真也不願意停留，那正好，兩人一起跑路。
等到時候總部問責，就說能力有限，支撐不住，畢竟葉真這種大佬都撐不住，自己這小蝦米算什麽。
“什麽？王小明讓我們將關押的鬼棺帶出去？還要那鬼眼小楊來支援？看不起誰呢？
我葉某人行事，還需要他人插手？”
葉真從薑尚白那裏得到王小明的指揮後，立刻有種被人小瞧的感覺，不爽道：
“我取這金棺如探囊取物，連你也不用插手，看著就好。”
“……”
薑尚白聞言有些蒙了，在他的想法之中，葉真又不是總部的人，那裏需要這樣冒險，不值得啊。
兩人一起愉快的跑路，這不是正常展開嗎？
可是為什麽葉真會有這個想法？
“丟，中二少年的想法果然猜不透。”
薑尚白有些無奈，不過葉真說不用他插手，他也樂得在一旁看戲。
薑尚白下定決心，如果葉真栽了，他就立刻跑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他，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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