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好像是定格了一般,夜夜老半天沒說話,而我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總而言之就是一團糟,過了好一會兒,夜夜這才開口說道,“有是有,不過用育沛來治療是最簡單的方法,其他的方法可就得麻煩的多了。”夜夜開口說道。


    有其他方法就成,至少可以多活一年,總比坐這等死的好,要是三天後育沛失去了效果,我又找不到新的育沛,估計還真的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我當然選擇了先用殘缺的育沛治療一下知道的情況,然後接下來就去尋找第二個方法來治療印記。


    反正好死不如賴活著,與其活著等死,不如給自己爭取多一點兒的時間,然後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解決的方法。


    夜夜見我選擇了先用育沛治療後並沒有說啥,而是開口說道,“哦,看來我還是挺了解你的,我之前在給你治療傷口的時候,已經把育沛給你用了。”


    “啥,你說啥?”我給嚇了一大跳,她不是剛才還和我說自個兒看著辦,原來是事先幫我給搞定了,那還問我幹啥喲。


    夜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當時你身上的傷雖然不重,但是渾身都被屍氣所密布,畢竟鼠群裏麵還是有不少老鼠雖然不是用屍油喂大,但也是吃屍體長大的,被咬了這麽多口,身上的屍氣肯定是能要你的命,如果那時候不用育沛的話,和你腿上的印記相互呼應,陰氣和屍氣直接衝進你的心脈,可能你都活不到現在了。”


    這回我是被嚇到了,就問夜夜,“那狗哥……”


    夜夜笑了笑,說,“他倒是沒啥事,身上隻有屍氣,我還是可以去掉的,你身上屍氣加陰氣就成了死氣,除非我是大羅神仙,不然也救不了你!”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夜夜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倒也是不急,還有一年的時間,另外,這些天我們要小心一點了,婆婆很有可能會找上門,如果她找過來的話,我們還得跑。”


    “你打不過她嗎?”我好奇地開口問道。


    夜夜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打的過,但是不能打!”


    “為什麽?”我開口問了一句,但是夜夜卻沒說話了,讓我好好養傷口,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躺了半天,感覺沒啥事情可以做,忽然心裏一慌,小桃給我的那張紙條就放在我的褲子裏麵啊,那裏麵指不定就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可不能給弄丟了,連忙在紙板上寫了一句,問可可有沒有見過我的褲子。


    可可點了點頭,寫道都丟在垃圾桶裏麵呢,我連忙讓她去把褲子給我拿過來,她問我要褲子幹嘛呢?我說褲子裏麵有手機。


    可可就在紙板上問我手機是什麽東西,我一下子和她解釋不通,就讓她先去拿過來,她就去拿了,拿到褲子後,我就驟起眉頭了,因為這褲子散發著一股惡臭和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我估摸著都是那些鼠群給留下來的。


    我往兜兜裏麵一摸,還好裏麵沒有死老鼠,摸到了錢包和手機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字條就放在錢包裏麵,我把手機和錢包拿出來後,把手機放在可可麵前,用手機鍵盤打了一排字,說這就是手機。


    可可盯著手機看了老半天,這才從我手裏拿過手機,折騰半天也沒折騰什麽出來,我就給調出了天天酷跑,在紙板上告訴可可怎麽玩之後,就讓她先出去玩一會兒,我自己一個人要安靜安靜。


    顯然可可對天天酷跑這個遊戲很感興趣,拿了手機就出去了,等可可走後,我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拿著那張字條坐到狗哥的床邊,問狗哥這個字條上的密碼能不能解出來。


    畢竟當初高考的時候我考的很爛,但狗哥卻是我們學校的尖子生啊。


    狗哥拿過字條看了一下,就皺起眉毛,然後過了一會兒,就說知道咋解了,這是一個雙重密碼!


    “雙重密碼?”我好奇地看向狗哥。


    狗哥點了點頭,就和我指著那些錯誤的加法,說這些錯誤的答案,減去正確的答案,分別就是十一,二十一,一,九,十六,一,還有十五對吧。


    我仔細算了一下,的確如同狗哥所說的,就說沒錯,然後呢?


    狗哥說都這麽明顯了你還解不出來啊,沒文化真可怕。


    我就受不了狗哥損我,想著他之前救了我一命,就沒舍得打他,問他這些數字是啥意思。


    狗哥說你把這些數字的序號代入到英文字母表裏麵看看。


    我弄了老半天,這才慢悠悠地說出,“k,u,a,i,p,a,o。”


    狗哥點了點頭,說,“這些英文你看看是啥意思。”


    快跑?


    出現這個想法後我直接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快跑?這是小桃給我的信號,她讓我跑到哪裏去?危險的人是誰?是夜夜?還是婆婆?


    當時那種情況下,小桃肯定是知道些什麽,然後她為什麽要用密碼這種麻煩的手法告訴我這個消息?這明顯不科學啊,如果是怕夜夜看到這張字條的話,那麽她就會起疑心,更何況夜夜還是大學生,連狗哥這種高中生都能解出來的東西夜夜會解不出來?


    估計這裏麵解不出來的人隻有我吧,那小桃又何必這麽多此一舉,如果被發現字條了,不管她寫啥都會被發現,那她幹嘛要加一段密碼?


    我就感覺有些撲朔迷離起來,答案估計隻有一個,那就是她讓我小心別人,那個人一定就在我身邊,不能讓對方發現,而且那個人的文化水平肯定不是很高,至少是解不出來這種字條的存在。


    我想了很久,當時在我身邊的人,隻有夜夜,小桃,還有狗哥,夜夜和狗哥兩個人都能解出出東西,隻有我才解不出來,我覺得符合這個條件的人估計也隻有我這個文盲半文盲了,難道這字條是為了防止給我看到的?


    那小桃幹嘛要把這字條給我啊。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不過快跑這兩個字看起來的確是有那麽一點兒的恐怖的,至少我在知道了這個答案後,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深吸了一口氣,小桃究竟他媽的讓我小心誰?


    這時候可可進來了,拿著手機在紙板上問我這東西咋變黑了,我連忙把那紙條給塞進狗哥嘴裏了,狗哥仇恨地看了我一眼,嚼了兩口給咽下去了,而我則告訴可可這玩意兒沒電了。


    可可皺著眉頭想了老半天,估計沒有想到啥叫沒電吧。


    我看可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很好玩,好像這個女孩子從小到大就隻在寨子裏麵長大的一般,就在紙板上問她,是不是從來沒有出去過寨子。


    可可搖了搖頭,寫道她以前的確是從來沒有出去過寨子,但是前些日子出去了。


    我一聽,就好奇了,問可可前些日子她去哪兒了?


    她說去大理了,還爬了好大一座山,還見到馬了呢,寨子裏麵隻有牛,可沒有馬,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馬這種東西。


    我一開始沒覺得什麽,但是很快就想起了什麽,轉過頭去看向狗哥,狗哥正一臉驚恐地看著我,顯然也想起了什麽。


    我們都想起來之前阿鵬哥描述的那個和小桃長的很像的金花,而可可則正好說了去大理,爬了好大一座山,見到了馬,最主要的是,可可是小桃的妹妹,長的也和小桃很想。


    難道她就是給馬匹下蠱的那個金花?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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