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來啊樓淼淼同誌,對於這次任務,我覺得你們完成得很好嘛!這也證明了我的眼光是準確的,你們的功底是紮實的。”離開了西藏,才一下軍機,就看見侯爽爽她爸的車停在機場。隨後長同誌從車上下來,給予了我們極大的鼓勵和表揚。


    恍惚間我似乎聽見了新聞聯播裏在播報一則消息,擋和國家.領導人某某今日親赴機場迎接樓淼淼一行,高度讚揚了樓淼淼同誌在這次任務中,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少先隊員上前獻了花圈,額,獻了鮮花。一同前往迎接的還有.....。


    坐上了等候在機場內的那輛紅旗,我再次享受了一把萬人矚目的殊榮。沿途機場的保全和一些隱藏在四周的警衛人員紛紛行動起來,將車輛前進路線四周護了個水泄不通。此情此景之下,不光是貧道。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燈草,也努力做出一副道貌岸然,昂挺胸的姿態來端坐在車內。盡管車外邊看不到車裏的情形,可是我們依然下意識的這麽做了。


    “淼淼啊,那些人你是怎麽處置的?”車上,侯長問出了在機場不好問出口的這個問題。他需要掌握任務的具體細節,從而做出新的安排。


    “都被消滅了!”我話裏少了個關鍵詞,我們!說實話,死在我們手裏的那些老外,也就兩個。其他的都被西王母給滅了,我可不好意思在這裏把功勞都往自己身上攬,也不敢攬。誰知道這位長同誌聽了之後,還會不會壓給我更有難度的任務?我是個懶散的人,秉承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的處世原則。


    “對方具體有多少人?有武裝力量嗎?”侯爽爽她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然後開口問道。他潛意識裏認為是我們4個將那些偷入國境,來曆意圖都不明的人給消滅了。然後又不敢相信,這些都是我們這幾個不滿2o歲的年青人做的。長同誌很糾結!


    “2o個人!有一部分武裝人員參雜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國外的教會人員。相比較而言,那些教會人員對我們產生的威脅要比武裝人員大得多!”侯爽爽代替我回答了她爸的提問。我想,親生閨女的話誠信度會更高一些吧?!


    “果然和傳回的情報上說的人數差不多,隻是,教會人員怎麽會冒這麽大的風險到昆侖山上去?昆侖山上到底有什麽東西值得他們千裏迢迢,大費周章的偷渡入境?”侯長對於老外們這次行動的目的,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同時也對昆侖山上的秘密,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昆侖山上其實什麽都沒有,除了風雪就是懸崖峭壁!具體他們是過來做什麽的,我們也不知道!”就算是自己的親爹,侯爽爽依舊將昆侖的秘密守口如瓶。她不能將祖龍的秘密泄露出去,那麽做的後果,她承擔不起,國家也承擔不起!


    “真的!不信你自己去看唄,或者派飛機過去偵查不就是咯!”侯爽爽將了她爸一軍,真要是用普通手段能夠奏效,我相信侯長早就知道了昆侖的所有秘密。


    “你這丫頭,就不能好好兒說話?你們說,千萬年來關於昆侖山的傳說,有幾分是真的?”長同誌很明顯有些不甘心,於是在那裏套起我們的話來。隻不過他隻知道昆侖山,卻不知道昆侖。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昆侖山和昆侖根本就不是一個地方,昆侖山隻不過是展現在人們眼前的一個外殼而已。


    “半分都沒有,我看那些傳說啊,純屬是古人宅家裏閑得無聊,自己想象出來的。或者,也有可能是半夜做夢,然後白天把夢裏的東西寫了下來!反正那時候也沒個什麽娛樂活動,大家就當聽個故事混混時間。然後口口相傳,傳到最後就言之戳戳,再最後就以假亂真了!”侯爽爽給出了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不過細一品味,似乎也能說得過去。以訛傳訛麽,還是很有可能的。


    “或許,真的是和你說的這樣吧!”侯爽爽她爸雖然心裏還是有些不信,可是目前來說,似乎也隻有他閨女的這個解釋能夠行得通了。千萬年來,對於這些傳說大家都隻是隻聞其聲,未見其真。真真假假的,誰也不知道究竟。


    “哎呀老爸,你親生閨女還不如神話故事重要?一路上也沒見你給個笑臉,也不問問我這些天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沒有凍著。上車就盡顧著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我是不是你親生的啊?”侯爽爽可不想在昆侖這個問題上繼續和她爸糾纏下去,見狀連忙摟著他爸的胳膊在那裏撒起嬌來道。還別說,這招真管用。打這之後,她爸就盡顧著噓寒問暖,對於昆侖的問題是絕口不提了。


    “還是在家吃吧,大家都去!你們也看見了,老頭子我現在毫無自由可言。出門接下你們,就弄出這麽大的仗勢來。”半道上,侯長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


    說實話,身為舉足輕重的人物,他的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說沒有自由,在某種情況下也是確有其事。例如現在,他一動,就會牽扯到無數的部門一起動作,他不想勞民傷財。不得不說,侯爽爽她爸是一個體恤民情稱職的領導。


    “長的廚藝堪稱一絕!”我適時的奉上了一記馬屁。


    “你這小子,喊叔叔!還有,你那蹩腳的馬屁就不用拿出來現眼了。我要好這個,身邊有些人的馬屁功力可是你望塵莫及的!”侯叔叔扭過頭來假意訓了我兩句道。好吧,侯叔叔......盡管他年紀實際上比我爸要大。照道理說我應該喊他伯伯的,不過人家既然堅持要我喊叔叔,我就從了吧!


    “女孩子喝果汁,樓淼淼能喝一點葡萄酒,至於這位......”做了一桌子飯菜之後,侯叔叔看著燈草那顆光頭,還有光頭上的戒疤泛起難來!


    “阿彌陀佛,貧僧不忌葷腥!”燈草將燈芯輕輕放在身旁的椅子上,雙手合十對侯叔叔很嚴謹的分說了一番。


    “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好,好啊!那你就和淼淼一起喝點葡萄酒吧!”看著眼前這個酒肉和尚,侯叔叔嘴角輕扯了兩下,將手裏的酒瓶放到我的麵前說道。


    “侯叔叔,事情已經辦完了!這證件,我看還是還給你吧。”吃了幾口菜,敬了侯爽爽她爸一杯酒之後,我把懷裏揣著的國安部證件拿了出來放到桌上說道。這玩意揣兜裏,實在讓我有些心驚肉跳。證件在我身上一天,就代表我要負起一天的責任。不管我是樂意還是不樂意,證件上的那枚國徽,似乎時刻在注視著我,鞭策著我一般。


    “證件你別急著交出來,帶在身上吧。你們行走在外,隻要不做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民族的事情。些許小節上,或許它能幫到你們。”侯叔叔的這番話,既在我的預料之內,又在我的預料之外。


    預料之內的,我事先就感覺到這本證件他沒這麽容易收回去。預料之外的,他拒絕收回證件的理由,居然讓我感覺到了關心和愛護的味道在裏麵。是的,誠如侯叔叔所說。行走在外手裏捏著一本這樣的證件,幾乎說是可以暢通無阻了。


    不說別的,就拿向東來說,隻要我身上有這本證件,他就不敢打我的主意。而他爸,卻又被侯叔叔穩壓一頭。在一定的範圍內,這本證件就是我的護身符。


    留下這本證件,無疑對於我以後的某些行為加了一層保護傘。可是留下它,也意味著我想要的那種閑雲野鶴般的生活,從此與我無緣。這本證件,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對我一種約束。如同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一般,時刻在提醒著我,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情不能做。


    “不是十分棘手的事情,我是不會找你的。你可以不用上班,過你自己的生活。每個月部裏還會按照級別給你一筆工資,你可以用這筆錢,幫家裏改善一下生活,替父母減輕一點壓力。何樂而不為?”老謀深算這個成語,隨著侯叔叔的話在我腦海中顯現出來。看來他已經將我的情況查了個底兒掉了,並且將我的性格分析得絲毫不差。戀家,是我最大的弱點。


    “至於他們兩個,如果願意的話,我同樣歡迎加入到特別行動組裏來。”得,不止我一個人被一頓飯套牢。眼看霍晶瑩和燈草也是即將步我後塵了。回味一下我也就釋然了,不管什麽朝代,對於我們這種人,都是要有所控製的。或許控製這個詞有些不妥,但起碼也是要有個限製。因為我們一旦做起惡來,破壞力可不是1+1=2那麽簡單。


    “來來來,今天是慶功宴,我們不談公事。爽爽,替我招呼你的師兄弟們吃菜!”侯叔叔緊逼了一步,又適當的後退了一步。一張一弛之間,頗有運籌帷幄的感覺。該談的公事早就談完了。條件也開了,就等著我們的答複呢。這個時候,是該緩和下氣氛,讓我們仔細考慮的時候了。


    “看來官,也不是人人都當得好的呀!”我心中暗歎一聲,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當官的藝術,在侯爽爽她爸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讓人不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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