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常情況下,越是被禁止的事情,那麽就越是一個人想去做的事情。而目前作為dú lì出來已經安家立業,基本上屬於無拘無束的李良最想幹的事情就是想去青樓,但像影子一樣總是跟在他身邊的李忠兄弟已經明確表示了,老夫人有交代:‘幹什麽都行,惟有賭場和煙花之地不能去,敢去就把腿打折。’在這種約束之下,本來對賭場沒什麽興趣的李良,不由得也對賭場心生想望。不過說起賭場,李良(王強)在地球的時候還是去過的,當然不是澳門葡京那樣合法的大賭場了,他去的是被國家命令禁止的地下賭場。


    有一段時間在北方的很多城市裏流行一種叫做皮球機或啤酒機的玩法,所用的器械就是和時下體彩開獎用的機器差不多。機器裏有三十二個塑料球,可以押大小、單雙,單點,也可以押什麽梅蘭竹菊、夏秋冬的,根據押的方式不同,陪率也不同。最高是一賠二十、最地是一陪二。當時他是和陪朋友去的,不過在看了一個多小時後,他就發現了一個可以穩贏的方法,然後在一個月的時間裏他用這個方法贏了一萬多,不過後來那個賭場被jǐng察給端了,要不是那天他去的晚估計也會被弄到派出所去寫檢查了。


    後來他又用把這種方法告訴一個在QQ上認識的深圳朋友,那人用這個方法跑到澳門去試了幾次,還真的贏了不少。不過後來那人在贏大錢的衝動之下沒有經受的住別人的誘惑,忘記了王強的告誡,最後還是把贏的錢‘還給’了賭場。


    至於這種方法的具體是什麽一會再給大家介紹,好了,書歸正傳。


    李良很小心的問道:“這個……夫人,你是怎麽知道我想去那個……賭場的?”


    馮玉如笑道:“夫君自己說的。”


    “沒有吧!”李良想了許久也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馮玉如起身道:“你說夢話的時候說的!”


    “啊!”以前怎麽沒人告訴自己還有這毛病,不過想來以前也沒人和他同塌而眠。李良驚道:“我都說什麽了?”


    “也沒什麽!除了賭場就是什麽青啊什麽樓的,還有斷腿什麽的,其他的就沒有了!”


    狂汗中!


    第二天吃完午飯,李良和換了男裝的馮玉如來到了小鎮之上。寬大的袍子將苗條的身段隱藏了起來,不知名的藥粉塗抹了幾下,臉和手上那玉一般的膚sè變的微微的焦黃,就連耳洞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讓近在咫尺的李良都看不出來。


    小鎮談不到有什麽風光,還算筆直和平整的街道兩旁沒有什麽大的店鋪。據馮玉如的介紹,這個小鎮子附近村莊的住戶都是租了地主田地佃客,而這小鎮子最初是由住在京城裏的地主們建的,鎮上房舍的主人每年也就來這裏收收租、放放債什麽的,所以平rì並沒有多少人。不過鎮上的賭場倒是一年四季生意不斷,而客人除了前來收租的地主就是方圓幾十裏內一些大農莊內長住的管家仆人。


    李良好奇的問夫人為什麽對賭場這麽熟悉,而馮玉如告訴他從懂事起就被父親領著經常光臨賭場,把李良嚇的又是一身的汗。以前怎麽沒看出來,老實巴交的嶽父不但自己的是賭徒,竟然還知道賭博要從娃娃抓起。


    看著李良怪異的表情,馮玉如微笑道:“你想到那裏去了,爹爹帶我到賭場隻是看看,很少真的賭錢的。”


    “啊!嶽父大人竟然還有這愛好,喜歡看人賭錢!不過這種嗜好不錯,既不用錢也可以消磨時間。”李良是直吐舌頭。


    馮玉如道:“對了!我現在身份是馮家的表少爺玉公子,你可別說露了,賭場的人可都認識我的。”


    “夫人交代的事情那個敢忘記。”李良嬉皮笑臉的拱手道:“玉兄,還不頭前帶路。”


    夫妻二人轉過東大街來到了賭場門前,招呼客人的夥計一看來人了忙迎了上去次牙咧嘴的笑著說道:“這不是玉少爺嗎!您老和馮大人可是有陣子沒來了,囈……這位爺怎麽沒見過。”


    馮玉如道:“這是李公子。”


    夥計熱情的說道:“原來是李公子大駕光臨,快請快請。”


    夥計邊往裏讓邊打量著李良,雖然嘴裏沒說什麽,但等李良兩口子進去後他轉身從另一個門跑了進去。


    賭場分有上下兩層,從正在下層賭博的人的穿戴上一看,這些人就是跟著主人從城裏來收租子的仆從,樓上的雖然沒有看但想來自然是招待有錢人的地方。李良跟著馮玉如來並沒有上樓,而是在一層的一個角落裏坐了下來,有人過來為他們上了茶並端了幾小碟瓜子之類的吃食。


    抓了把瓜子習慣xìng的把玩著,李良饒有興趣打量著賭場內正賭的熱火朝天的人群,而馮玉如則閉起雙目傾聽著什麽。


    估計是因為才過了中午還不到客人最多的時候,屋子裏雖然人聲鼎沸但並不擁擠,四五十個人分別圍在幾個攤子前,時不時的有人興奮的高聲叫嚷,當然更多的是在埋怨莊家太黑或自己手太臭。


    賭場的老板潘碭正在核對這幾天的收入,因為收租季節的到來,近些天生意好了許多,他一麵翻著帳本一麵愉快的哼著小曲。這時候前門的夥計跑了進來說道:“潘爺!那馮家的表少爺玉公子來了。”


    潘碭抬頭瞟了一眼夥計道:“來了就來了,他每年都要來我們這裏坐幾天的,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夥計道:“可是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廢話!”沒等夥計把話說完,潘碭就不耐煩的說道:“往年也都是馮老頭子和他一起來的,他們也就是坐著看看。”


    “潘爺。”夥計說道:“要是馮大人就好了,這次和玉少爺一起來的是個什麽李公子,看起來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小的就怕……就怕那位李公子要是去玩幾手輸了的話……玉公子會代為出頭。”


    潘碭一聽就是一愣,這位馮家的表少爺玉少爺的厲害他可是領教過的。那還是在九年前,剛剛被罷官的馮誌一年倒有七八個月住在這個小鎮上,有一天,從來不到賭場來的馮誌帶著個小孩進了賭場,而且是風雨無阻的天天來報道。對賭場來說上門都是來給送錢客,老話說久賭神仙輸,像這樣每天光臨的客人賭場本來是最歡迎的。可是一個月下來,這兩位卻是光看不賭。當時剛接手賭場的潘碭仗著年輕氣勝,就過去對馮誌說了幾句不客氣的話,也就是不賭錢就別老來晃悠什麽的。


    馮誌倒沒說什麽,他旁邊的小孩子發話了,說是我們不賭是照顧你,若是賭的話怕你傾家蕩產也賠不起。


    出來混的都講究個麵子,潘碭當時是哈哈大笑就要和馮誌賭一局。不過那小孩卻說兩個人賭沒意思,就在一樓大廳和賭sè子好了。


    潘碭有聽就笑了,這sè子又稱為骰子,是他最拿手的玩意。於是就由他坐莊在一樓大廳裏就賭了起來,和他對賭的就是那個小孩子,當小孩子拿出來一文錢押注時潘碭又是一陣嘲笑。但那小孩子卻毫不在意,他一邊押注一邊喊道:“各位、各位,機會難得,跟著我下有贏無輸。”


    開始的時候大家都當是玩笑話,又見是賭場東家親自出場,自然也就沒人跟了。但當那小孩子連贏了十把後,在場的人就忍不住了,紛紛跟著下注。那小孩子押的倒也不多,每次都是十文,而且押的是賠率一比二的大小,所以雖然連續贏但卻沒贏多少錢。可是周圍的看客們卻不同了,不少人都是傾盡囊中之物跟著下注,好不容易碰上個小財神,那還不跟著發財啊。結果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裏,潘碭就把賭場半年的收入給輸了進去。好在馮誌出麵讓那小孩子不要再賭了,不然還不知道潘碭要輸到什麽時候呢。


    潘碭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時無論自己怎麽變著法子搖,那還是小孩子的玉少爺都能準確的押中,看那陣勢他已經是高抬貴手了,如果直接押賠率最高的單點的話估計真的能把自己給贏的傾家蕩產。知道碰到高人的潘碭腸子都悔青了,人家看就看吧,至少還給賭場捧了人場的。自那以後兩人還是天天來照舊是隻看不賭,而潘碭也不敢再說什麽了,而且還吩咐了人隻要他們到就上茶上點心。


    經夥計這一提醒,潘碭想明白了,要還是馮老頭那自然還是和往年一樣坐著看看就成了,可要是這個李公子去賭的話,萬一輸急了讓玉少爺出手的話,那可就不是把輸掉的錢贏回來這麽簡單的。光是跟著起哄的人他就受不了,這鎮上的老賭徒可是都知道玉少爺的厲害的。


    潘碭想了想吩咐那夥計道:“小狗子,你去前麵看看,要是那李公子賭錢的話你就盯緊他,一有不對就快來告訴我。”


    小狗子答應了一聲就去了,留下潘碭一個人在屋子裏轉來轉去。


    天快黑的時候小狗子終於回來報信了,潘碭一見他來忙問:“怎麽樣?他們賭了沒?”


    小狗子神sè怪異說道:“玉少爺沒出手,倒是那李公子真的賭了,也是骰子,同樣也是隻玩押大小。”


    潘碭聽了一驚道:“他是輸了還是贏了?”


    小狗子道:“贏了!他們走的時候,小的聽他對玉少爺講一共贏了三兩銀子。”


    “怎麽贏的?是玉少爺指點的嗎?還有,他下注都下多少錢?” 每次下十文一下午就贏了三兩銀子,如果每個人都有這本事那賭場就不要開了,潘碭急了。


    “沒有了!玉少爺一直在旁邊坐的。”小狗子道:“是李公子自己下注,第一次下十文錢,贏了之後,第二把又下了十文。”


    “十文錢!” 潘碭頭都大了,“他也是把把都贏嗎?”


    “不是的,他是有輸有贏,並不像玉少爺那樣每把都贏,可是他雖然也有輸,但最後卻是贏。”


    潘碭聽的都糊塗了,他問道:“到底怎麽會事?你仔細給我講一下。”


    小狗子歪著頭道:“我記得李公子一般都是下十文錢,贏了得話就再下十文,如果輸了得話就下二十文,最高下到四十文,如果還是輸的話他就不再加了,而是又從十文錢開始賭了。而且他也不是每把都押,經常停下來休息一下。”


    潘碭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到底李良是如何把錢贏走的,不過他準備如果下次他們在來的話一定要去問問。


    (下次更新時間同樣是明天晚上10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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