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青姨推倒在床上後,手忙腳亂地爬了上去,一邊低頭親她的耳垂,一邊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不過一會兒,青姨的上衣就被我脫了,跟著我又去脫她的裙子,她略微有些抗拒,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呢喃的聲音說道:不要。


    她嘴上說不要,可是手卻鬆了,顯然她的理智也無法抗拒自己的本能需要。


    我輕聲說道:青姨,別害怕,很快就好了。然後繼續將她的裙子扯了下去。


    她的裙子一脫下來,全身便隻穿著胸罩、內褲,胸罩右邊的吊帶從肩膀上滑了下來,露出半邊的酥胸,像是雪一樣白,又像是玉一樣光滑,非常的迷人。


    這個時候還是早晨,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照射在那一半的酥胸上,又使她的酥胸罩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澤,美得無與倫比。


    她的小腹平坦,下麵一雙豐滿卻絲毫不顯肥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使三角地帶的輪廓更為飽滿。


    很誘人的一幕。


    我隻感到一顆心噗噗噗地亂跳,像是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一樣,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手腳微微顫抖。


    手忙腳亂地脫下衣服,我趴到了青姨身上,低頭親吻她的脖子,然後一路往下。


    我感覺她的雙腿緊緊糾纏在一起,身體很僵硬,在我吻到她的肚臍時,又是微微一顫,哼了一聲出來。


    我沒有停止往下侵略,以舌尖在她的肌膚上滑動,她的聲音隨著我的侵略越來越大,但一直極力強忍。


    這種想要拒絕,可是卻又無法抗拒的反應,更是充滿著一股無比強烈的誘惑力,讓我骨髓裏都感到酥軟。


    到三角地帶了,看著那緊緊包裹著神秘地帶的小內內,我微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往下麵吻去。


    她的大腿的肌膚沒有一點瑕疵,就像是嬰兒的一樣嬌嫩,可是卻又比嬰兒的多了一種少女所特有的彈性,在肌膚上輕輕一點,甚至都能看到像是石塊落入平靜的水麵蕩漾起的那種波紋。


    青姨的兩條腿瞪了起來,雙腿伸得筆直,仿佛已經無法忍受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青姨,隻見她緊咬嘴唇,似乎很是難受,便爬了上去,親吻她的香唇,同時伸手扒下她的最後一層防備,輕輕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種充盈的緊緊包裹的感覺登時傳來。


    啊!


    青姨咬著牙叫了一聲,雙手指甲狠狠地掐進了我背上的肌膚。


    這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我終於得到了我的青姨,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覺充盈在我的天地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柔和的陽光照射在我身上,全身隻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伸了一個懶洋洋的懶腰,我就看向四周,想要尋找青姨,可是房間裏根本沒有人,空空蕩蕩的,估計青姨已經起了。


    笑了笑,我翻身下了床,撿起昨晚隨手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穿好衣服,走到窗戶邊,拉開半透明的紗窗,立時看到一抹斜陽斜掛在西邊山頭,紅彤彤的晚霞燒紅了半邊天,幾隻小鳥嘰嘰喳喳地在天空自由自在的飛翔。


    好美的畫麵,在市區肯定看不到。


    想起青姨,我再次忍不住浮現一個笑容,她應該在下麵吧,去找她去。


    轉身出了房間,我喊了一聲青姨,但青姨沒有答應,當下心想,青姨可能在廚房,也有可能在洗臉,便下到一樓,去廚房和洗手間找青姨。


    可青姨並不在,我又找了屋裏的其他地方,可是依然沒有她的身影,不由疑惑起來,難道青姨出去了,她會不會去學校上課了呢?


    掏出手機正要撥打青姨的電話號碼,卻看見手機屏幕上顯示有八個未接電話,都是白瑤那惡婆娘打的。


    想到昨天晚上我那麽求她,她都不肯來幫忙,我就心頭有氣,直接忽視掉了這些未接電話,翻到青姨的號碼,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一將手機放到耳邊,我就聽到這麽一段話,心中又是忍不住暗笑,嗎的,現在這些運營商老是誤報消息,難道就不能改進一下,青姨的電話號碼怎麽可能是空號呢?


    又重撥了一次,但得到的提示還是一樣。


    我開始疑惑起來,青姨不在屋子裏,電話又打不通,有些反常啊,又想她可能在她的臥室裏睡著了,我飛快地跑上樓,到了她的臥室外麵,打開門,對裏麵喊了一聲青姨,就走了進去。


    可是房間裏依然沒有青姨的身影,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櫃門大開,裏麵沒有一件衣服,空空如也,這樣子像是要出遠門,將行李全部帶走一樣。


    回想起昨晚狼群被屠殺,杜淳擔心狼人聯盟會來尋常,卻沒說怎麽應對的事情,登時吃了一驚,難道青姨們已經打算離開這兒,躲避仇人嗎?


    想到這個可能,我又飛快地衝出青姨的臥室,返回到我昨晚睡的房間,四處翻找,看青姨有沒有給我留下什麽。


    一般來說,青姨就算要走也會留信,告訴我她的去向。


    我在房間裏翻找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麽東西,正無比困惑的時候,忽然看到今天早上青姨睡的一邊的床腳有一張粉色的信紙,當下快步走過去,將信紙撿了起來。


    王策,淳叔決定離開這兒,逃避狼人的報複,以及勞倫斯家族的糾纏,我跟他們走了。今天的事情,你忘了吧。青姨。


    看到這幾個字,我登時像是被千斤重錘擊了一下難受。


    青姨走了?


    她去哪兒了?


    忽然間,我隻覺得很茫然,她除了留下這幾個字外,什麽都沒用留下,我就算想要找她,也根本無從找起。


    我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靈魂的軀體一樣站在那兒發呆,滿腦子的都是今天早上我和她抵死纏綿的情景。


    那一幕曆曆在目,我甚至還能感受到她嬌軀的柔軟,和那豐腴而富有彈性的觸感。


    可是一切卻又結束得這麽快,她就這麽走了,連當麵告別都沒有。


    用一句文藝點的話來說,那就是幸福來得那麽快,去得也那麽快。


    忽然之間,我感覺身體好像冷了起來,那被吸血鬼咬的傷口處似乎有毒素在繁衍,漸漸向四周散播,所到之處帶給我一種透骨心涼的冷,像是處於零下幾十度的冰封之境。


    呃!


    我忍不住全身發抖,嘴唇發顫,上下牙齒相擊,發出格格地聲音。


    吸血鬼的毒又發作了,並且擴展之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都猛烈,不到片刻間,我隻感到四肢百骸無處不冷。


    我強撐著走到窗戶邊,夕陽的光芒照射而來,帶給我一絲絲的溫暖,可是相對於周身的那種極度冰寒,根本起不到多大的效果,我仍然感覺到非常的冷。


    我忽然悲從心起,青姨離我而去,現在就連吸血鬼的毒也要發作,要我的命嗎?


    啊!


    我忍不住對著天空大吼一聲,隻覺似乎有一股氣流從喉間噴射而出,身體感覺好受了一些。


    砰!


    我一拳打在窗框上,那木質的窗框登時從中斷裂,深深凹陷了進去。


    與此同時,我的拳頭關節傳來一種似是撕裂般的疼痛,這種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那種寒冷感覺似乎又減少了一些。


    忽然感覺體內真氣湧動,像是受到台風影響的海潮,狂躁而不安,卻又被閘門封鎖住一樣,急於找到宣泄口。


    心念湧動間,我手拿劍指,猛地大喝一聲,往前一指。


    嗖!


    一股強烈的劍氣,從體內傾瀉而出,呈現微微的黃色,往對麵一棟樓的尖頂激射而去。


    之前我所射出的劍氣沒有什麽顏色,但這道劍氣卻呈現微微的黃色,應該是威力更大的緣故。


    砰!


    那棟樓的尖頂轟然爆炸,無數碎屑紛飛,竟是被劍氣當場撕碎,成為了一棟無頂的房屋。


    這一聲巨響非常大,就像是平地一聲雷,周圍山穀不斷回蕩回來聲音,遠處的山林間驚鳥飛起。


    隨著這一股劍氣的射出,我的心神鎮靜了一些,看著對麵那被我射出的劍氣撕毀的屋頂不由驚訝無比。


    剛才的那道劍氣真的是我發出的?


    我發出的劍氣有那麽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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