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呢?”晴怡一回到家,就四處張望著,非常想嚐嚐憐月的特色蛋糕。


    “在這裏。”空中漂浮著兩份蛋糕,和用高腳杯裝著的藍莓汁。


    “真的很棒。”


    “平平。”


    “切,你的腦中隻有樂言的糕點最好吃。”晴怡看著冷夜說.


    “樂言是誰?”憐月問。


    “哥!”還不等冷夜回答,門口便傳來一個孩子的聲音。


    “就是她嘍。”晴怡指著門口那個女孩子說,憐月朝著她手指的地方一看,一個小女孩正朝冷夜撲過來,冷夜擁著她:“言兒,你怎麽在這?”


    “想哥哥了,這個是晴怡姐姐,那個是誰啊?長得好漂亮啊。”樂言指著憐月,犯花癡。


    “是你憐月姐姐。”


    “姐姐,你長得好漂亮,言兒要是能長得像你一樣就好了。”樂言說著就往憐月這邊走。


    “謝謝言兒誇獎。”憐月看著樂言的憐月,水汪汪的大眼睛,尖尖的鼻子,櫻桃小嘴,不禁心想:這丫頭長大後會讓多少人沉淪啊。


    “別想了,你也讓人沉淪啊,長得那麽好看。”晴怡在憐月耳邊嘀咕著。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這個?”憐月不解。


    “你的心思早寫在臉上了好嗎?”晴怡無奈解釋。


    “……”憐月無語了。


    “晴怡,你帶言兒去樓上玩,憐月你過來,我有事找你。”冷夜看著她們融洽的模樣,勾起了嘴角。


    “好。”晴怡牽著樂言就走。


    “不要,我要和哥哥玩。”樂言嘟著小嘴。


    “言兒乖,哥哥找姐姐有事,等會陪你玩。”冷夜朝著樂言溫柔地說。


    樂言看了看憐月:“好吧。”便走了上去。


    “看來她還是喜歡你的。”冷夜看著憐月。


    “你有沒有搞錯,她是你妹妹誒,還有,我是姐姐,又不是哥哥,你吃哪門子醋啊?”憐月看著冷夜的臉上濃濃的醋味深感不解。


    “別亂說,和我去前院,我有事和你說。”冷夜無奈。


    前院,傍晚,紫藤長廊中陰涼的很,紫藤高高垂掛著,隨晚風搖擺,浪漫非常;小路旁有些玫瑰,散發淡淡幽香,紅的像能滴出血來;黑的像從十八層地獄出來的惡鬼的化身,猶如冷夜那強大的氣場,引人好奇,卻又不看靠近,但離近一看,卻發現是個溫柔的惡鬼;少數的藍玫瑰像是妖姬般蠱惑人心,猶如憐月美麗容顏,引人靠近,外表善良,內心卻又一層結界,不讓任何人進入,若你拋棄背叛她,她一定會如冷血妖姬般,讓你血戰血償;有時出現隻小貓跑過,憐月去抓它,它倒也不怕人,蹭到憐月懷裏。每隔一段路有個亭子,第一個亭子中有一張圓桌、六張椅子還有六套茶具,第二個是鋼琴和小提琴,路過時,憐月會彈奏一曲,想讓冷夜演奏,他卻是再三推辭,臉色陰沉,像是在思考什麽,總算到了盡頭,冷夜抓住憐月胳膊


    “憐月,你聽我說,你不要傷心,平靜一點。”


    “怎麽了?”憐月心中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冷夜,不要!”突然,身後出現聲音,是霖杉,他頭發亂糟糟的,他本來要給憐月一個驚喜,但聽晴怡說憐月和冷夜出來了,立即覺得糟糕了,就趕了出來,聽見冷夜這麽說,他加快速度:“冷夜,不能說,會傷了月兒的。”霖杉湊到冷夜耳邊,搖搖頭。


    “你想瞞著憐月到什麽時候,現在告訴她,讓她早接受是好事,萬一被小人抓住把柄,那憐月收到的傷害會更深。”冷夜看著霖杉勸道。


    霖杉心裏一陣糾結,他不想讓他的月兒受傷,月兒本身就容易胡思亂想,知道真相不知會多傷心,他見不得憐月的眼淚,但冷夜不這麽覺得,現在憐月的天賦還沒有展現,不會有人加害,萬一最後有人陷害,那憐月就一定會誤解,不如現在就


    “憐月,你不是你哥哥的親妹妹,你不是!”他朝著憐月迅速的吼著,憐月終究是愣了一下,隨即情緒失控,朝冷夜叫到:“這不可能,你不要騙我,你不要再說了。”她跑到霖杉邊,落著眼淚,實在不能相信,自己叫了11年的哥哥,卻不是自己的哥哥,心裏好痛,被人欺騙的感覺,不好受:“哥哥,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是冷夜說著玩的,對不對?”她搖著霖杉的手,大哭,霖杉看著自己心疼的月兒這樣難受,當初,從孤兒院看到她時,她坐在門口,哼著歌,那歌曲悲涼,雨點打在她身上,臉上雖然有淚痕,卻沒有任何哭泣的聲音,那時,他就知道,這個女孩不平凡,帶到了家裏,就算父母百般不同意,他依然堅持,那時她還小,不記事,她4歲時,乖巧得很,他從葉氏集團管理公事回家,她抓著他的胳膊:“哥哥,你累不累啊?月兒天天在家無聊死了,爸媽又出去了,你以後早點回來陪我,好不好?”她5歲時,他從他去學她的聖物,她哭著鬧著不願意,他勸她:“乖月兒,你去學,哥哥在家等你,別辜負哥哥一番苦心啊,乖啊。”如今,他低著頭,不回答,說她不是他的妹妹,他說不出口,但卻不能否認,隻有低頭逃避。


    “哥哥!你說啊,你說啊,你是我哥哥,冷夜是開玩笑的,對不對?”憐月不停的問霖杉,臉上的淚珠停不住的流下來,霖杉依然不回答,憐月鬆開了手,搖了搖頭:“不,不,這不是真的。”憐月身體顫抖起來,眼淚已經哭幹了:“為什麽要騙我?!這不是真的!”她抱著頭,跑著,跑著,“轟!”雷鳴轟響,雨點驟來,打在憐月臉上,早已與淚水相融,可是,溫熱的淚水與冰冷的雨點,猶如冰與火,“冰與火……”憐月呢喃,“嗡”她腦袋突然一響:“好疼,啊……啊……啊!”她悲痛的大叫,霖杉聽到憐月這般聲音非常心疼,正準備過去,卻被冷夜拉住:“她一定不想見你,你從後門進去吧,我去安慰一下。”


    “這……好吧。”霖杉心像碎了一樣,雖然她不是自己的親妹妹,但自己已經把她當成妹妹了,可她不想見他,這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憐月?怎麽了?”冷夜走過去,擔憂著問。


    “你走,你走啊,你還管我幹什麽?你早就知道對不對?你和哥哥就是不告訴我,你是故意的,故意的!”憐月早已受不了了,頭還在繼續疼著。


    “你先別說這件事,我問你,頭怎麽了?”冷夜撫摸著憐月的長發,非常擔憂。


    “我不要你管,你走吧,我沒事,我上樓睡一覺就好了。”憐月把冷夜的手打掉,走回了別墅的家,她看到了晴怡,晴怡正在準備吃晚飯:“晴怡,我過會不下來吃飯了,不用準備我的了。”說著便回了臥室,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她本準備去多出來的那間黑色係的房間,卻不料,霖杉已經在裏麵了,憐月看到了霖杉,扭頭就走,霖杉反應過來,大步走過來,走後麵抱住憐月了:“月兒,哥哥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騙你的,對不起,哥哥錯了。”從不流淚的霖杉流下了晶瑩的淚珠,他怕失去她。憐月才停下的淚珠又開始流瀉。


    “月兒,哥哥知道你是懂事的,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你依然是哥哥親愛的妹妹,是葉家的千金。”霖杉繼續說道,他真的不想失去她,她的笑臉是那麽好看。


    “我何嚐不知道?我知道的,我知道哥哥是疼我的,可你為什麽瞞著我,哪怕是告訴冷夜都不告訴我,若是你早一點,你親口告訴我,我會好受些。”憐月抽泣著說。


    霖杉擁著憐月:“嗯,哥哥知道,你是懂事的,你隻要知道哥哥一直是你的哥哥,永遠都在你身邊。”


    “我知道的,但是哥哥要給我時間接受這個事實。”憐月是知道哥哥是真心疼她的,她小時候爸媽不喜歡她,她每次傷心的時候,哥哥都會抱住她,安慰她,害怕的時候,他會陪著她,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他,她是他的寶貝:“我先回去了,再見。”憐月說著便走回了房間。


    霖杉心裏還是放心不下,現在憐月隻是知道自己不是葉家的千金,不是他的妹妹就這麽傷心,不知道她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會多怎樣……


    憐月在房間睡著了,她做夢了,夢中,哥哥越來越遠,她去了地獄,有一個人,告訴她,她的爸爸是死神,後來是冥帝,媽媽是夢神,她出生前,還是非常熱的天氣,出生後,天空就烏雲密布,有人相傳她是禍害,臣民人心惶惶,冥帝本覺得隻是巧合,就安撫了所有人,但一個月下來了,冥國天天下雪,所有人都說要把她殺了,冥帝怕出事就將她變了一副容貌,增加了年齡,送往了人間,媽媽把她所有的記憶都消失,走的時候隻有一條冥國的項鏈在她身上,到人間時,她隻知道是被人拋棄,其它的一概不知。


    “憐月?憐月?你怎麽了?”晴怡吃完午飯,進入房間,看見憐月躺在床上,嘴裏呢喃著:“爸爸媽媽,你們不要拋棄我,不要拋棄冰兒。”眉頭緊皺,眼睛流著淚水,額頭上的汗珠順著頭發滴在枕頭上,雪白的枕頭已被汗水與淚水沁成灰色,晴怡想叫醒她,可怎樣都叫不醒,隻好出門去找冷夜和霖杉,因為怕突發事件,四個房間,緊緊相連,晴怡同時敲著兩扇門。“怎麽了?是不是月兒(憐月)出什麽事了?”冷夜和霖杉默契的同時說。


    “是,憐月睡著了,怎麽叫都叫不醒,還哭了,你們快去看看。”晴怡非常著急,她從來沒有看到這種狀況。


    “你們先去,我把樂言叫來。”冷夜說著往樂言的房間走。


    “好。”霖杉非常擔心,快步走到憐月房間,看到憐月正躺在床上,兩條細眉緊皺,看著好讓人心疼,他抓緊她的手:“有哥哥在,月兒,沒事的。”冷夜帶著樂言來了,樂言是夢科的,可以窺探她人夢境:“梅之歌,魔法陣現!雪,出來。”“言,有什麽事嗎?這個孩子怎麽了?怎麽散發邪氣?”一個小人出現在眾人眼前,透明小翅膀,粉色蓬蓬裙,粉色長發,好可愛,可是來不及欣賞:“你是言兒的靈寵?”冷夜指著這個叫靈的小東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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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靈寵出現啦,11月22日會出現冷夜和憐月的靈寵的,到時肯定萌化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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