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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靈堂。


    “叮咚、叮咚、叮咚!~~~”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


    隻見馬叮當匆匆從馬小玲的房間裏出來,開了門,臉色疲憊道:“你來啦,小玲在房間。”隨後突然發現易峰身後的三女,一掃前一刻的疲憊,麵色震驚道:“素貞!小青!你們怎麽!”


    易峰不管震驚中的馬叮當,繞身過去,直奔馬小玲的閨房。


    門外的常開心和夜青魂對著馬叮當充滿歉意的一笑,夜青魂狠狠捏了自己的小拇指,語氣愧疚道:“對不起叮當,上次是我騙了你,我還以為我們今後不會相見呢!所以便……”


    馬叮當疑惑重重地看著眼前本應死去的白蛇,搖了搖頭道:“算了,現在不是討論這事的時候。總之,素貞你沒事就好了!”


    說完馬叮當上前和常開心緊緊抱在一起,二人都沒太多言語。


    幾人生了默契,安靜地向馬小玲房間走去。


    來到房間門口,馬叮當等人隻見易峰坐在馬小玲床沿邊,雙手緊握馬小玲略顯冰冷的左手,臉色不知是擔憂、還是悔恨或是深情,隻是一動不動的,仿佛泥塑般看著昏迷中寧靜的馬小玲。


    易峰的一旁,隻見況天佑目光複雜地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和一個與自己前世糾纏不清的女人,不知在想什麽。他早已醒來,僵屍的體質使他身體的恢複力驚人。


    而身為鬼魂的馬丹娜則因大白天的,本身不方便,又重新找了個紫砂壺休息了。


    良久,易峰目光艱難地移開馬小玲的臉龐,看向門口的馬叮當道:“叮當,小玲到底會怎樣?”


    馬叮當咬了咬嘴唇,麵色凝重地開口道:“小玲被施了忘情咒,本身的記憶和情感都被封印起來。當她醒來,很可能不會是從前的她了。”


    “那會怎樣?”易峰心中一動問道。


    馬叮當聞言走入房間,來到床尾邊,雙手搭在身前道:“我們馬家在秦代有一個祖師,叫作馬靈兒(況天佑身子一震),是我們驅魔龍族馬氏一代眾多傳人中實力頂尖的一位。可是生前被情所困擾,死前下了的毒咒。致使,才有了馬家女人不能流眼淚,不能談戀愛的祖訓。而我們馬家後人算出,小玲便是這位祖師馬靈兒的轉世……”說到這裏,馬叮當戛然而止。


    易峰嘴角勾勒出苦苦的笑,接著道:“所以馬小玲醒來後不會是她本人,而是她的祖師,馬靈兒!”(況天佑身子又是一震)


    馬叮當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易峰見狀萬分無力地揉了揉眼眶,一旁的況天佑伸手拍了拍易峰的肩膀,語氣愧疚道:“對不起,易峰,一切都是我的錯!”


    易峰輕輕別開況天佑的手臂,低聲道:“不,這不是你的錯!你和小玲都沒有錯!”易峰抬頭看著四周圍眾人關懷的眼神,突然心中一酸,強烈地抑製著心中的感情,說出了心底話道:“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說完不理眾人急身出去,丟下一句話道:“我出去一會兒,你們別跟來!”


    眾人見易峰突然毫無征兆地出去,都不知所措,隻有馬叮當回想著易峰離開時臉上痛苦壓抑的表情,想了想,不放心道:“你們先替我照顧小玲,我去看看!”其餘人聞言點了點頭。


    馬叮當一路追出,順著易峰的腳步聲,來到了小樓頂層的天台。


    天台上冷風襲襲,不禁使人的額頭清涼一片。接近正午的陽光溫暖的照下,又使人不致於寒冷。


    馬叮當環顧四周,很快便發現了坐在天台角落裏,一臉失魂落魄的易峰。放緩腳步走了過去,馬叮當擔心地問道:“易峰,你沒事吧?”


    馬叮當語出半天,才見易峰目視眉心,一臉心事地回道:“我沒事,我很好!”


    馬叮當見狀顯然不相信,慢慢走近,輕柔地蹲下身子,裹著皮大衣(半截小腿露在外麵)坐在易峰旁邊打趣道:“易峰,我可不是那麽好騙的!”


    易峰聞言輕輕嗤笑了一下,可臉上的表情依舊死灰,咬著牙齒,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叮當!”


    “那你能告訴我嗎?”馬叮當如幼兒園的老師哄小孩道。


    易峰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抑製不住地雙手狠抓著頭皮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怕我自己!不停地給身邊人帶來災難!”


    此刻,陷入無盡未知的易峰突然間明白了況天佑當年身為僵屍,在麵對單純的阿秀,麵對周圍關懷他的眾人,那種有苦不能說的感受。


    有些事情擱在心裏太久,會發黴,會生出毒素,到時候毒死的不僅是自己,還有身邊人。


    易峰的痛苦,是建立在滿腹的秘密上。他不能說,因為每一個秘密都驚天動地。他更不能告訴馬小玲等人實情,說出自己是穿越來的身份?說出自己清晰地了解眾人的身份關係?說自己一廂情願打破了很多本該發生的事情,又毫無所措地提前帶來了今後的災難?他不能說,他害怕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可是,一個人心裏藏著太多的秘密,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不能傾訴,這種感覺實在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心靈的彷徨無助是人最不能忍受的,也許易峰平時可以平靜,因為身邊的好友都平平安安。


    但當見到馬小玲身受磨難,況天佑義不容辭地把責任抗在肩頭時,易峰再也抑製不住。他恨不得當場告訴眾人,這一切,他都知道!隻是他太自私,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他讓心底早知的一切在眼前發生,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人經曆著一個個磨難,而自己卻無動於衷!


    一想到這,易峰再也控製不了,雙手如鐵箍般猛的抓緊馬叮當的雙臂,就要把心底的秘密傾述出來!


    可是不行!他清楚自己必須繼續隱瞞,不然造成的後果,自己根本無法接受!


    怎麽辦?怎麽辦!易峰看著眼前眉眼如畫的馬叮當,思想做著激烈的掙紮,突然仰天一聲長嘯,心底壓抑滿滿的情緒此刻如火山般噴薄而出!嘯聲悠遠綿長,鏗鏘嘹亮,直上雲霄,如蛟龍翻天,神劍出竅,震動寰宇!


    馬叮當感受著易峰嘯聲中無邊的無奈與痛苦,心靈被狠狠撞擊著,如狂風暴雨裏獨行的孤舟,心底那深深隱藏的傷口不斷被揭開鞭笞,全身顫抖地大聲道:“易峰,你不要這樣!我受不了!”


    可此時全力長嘯的易峰哪顧及得了馬叮當的痛楚。


    “啊!——”馬叮當突然一聲大失風度的尖叫,完全摒棄了成熟女人的風範,如十五、六歲的少女般和眼前的易峰對叫著!


    易峰嘯聲裏所蘊含的蠱惑人心的力量太強大了,她不得不如此!可即使這樣,馬叮當的氣息還遠遠抵不上易峰的一半!


    眼見易峰的嘯聲還沒停止,馬叮當感受到全身的無奈與痛苦似乎隨著易峰的嘯聲要從四萬八千毛孔裏一齊噴薄而出,鼻子和眼眶也發出陣陣鑽心的酸痛,壓抑了三十年的淚水頓時如洪水猛獸般攻擊著她此刻脆弱的理性防線。


    看著眼前長嘯的易峰,馬叮當心底猛然生出一絲惱怒,直恨得易峰牙癢癢道:“易峰,要是你讓老娘流了眼淚,破了戒,老娘跟你沒完!”想到這裏馬叮當兩排的牙齦又發癢起來,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上麵撕咬。


    正在這時,隻見馬叮當陷入崩潰地大叫一聲:“我要你鬼叫!”隨後張開紅唇,露出兩排雪白的貝齒,伸手撕開易峰肩頭的衣服,狠狠地咬了下去!


    “嘎吱!”一聲清脆的吃肉聲響起,馬叮當的貝齒已然深深陷入易峰肩頭的肌肉中。


    發泄中的易峰突覺肩頭一陣巨痛,神誌不禁恢複了清醒,停止了長嘯。低頭一見正在“啃噬”自己的馬叮當,鑽心的疼痛又傳入大腦,又是一聲大叫起來。隻不過這次的不是威風凜凜的長嘯,而是殺豬般的慘叫。


    “啊!——”


    這一叫,使得剛要鬆開口的馬叮當又條件反射的再次用力咬下去!


    “媽呀!——”易峰此刻不禁想到了自己的老媽。


    馬叮當聞言意識到此刻的易峰已然清醒,可還是死不放口,心道:“老娘差點為了你流淚!我讓你下次再鬼叫!”


    易峰大叫著,雙手努力想推開麵前的馬叮當,可入手之處皆是柔軟,易峰不禁本能地用五指抓了抓。心中還不免愚蠢地想道:“咦?怎麽這麽軟?”


    馬叮當感受到胸前的魔爪,剛熄滅得差不多的怒火又噌的一下“劈裏啪啦”的燃起,雙手猛的抓住易峰肩頭,嘴上用上了百分之二百的力量!心中失去理智道:“還敢吃老娘的豆腐!”


    “啊!——叮當!快鬆口啊!你想要我命啊!——”可憐的易峰隻能發出求饒的信號。


    馬叮當聞言半天才“不舍”地鬆開易峰“香餑餑”的肩膀。伸手檫了檫嘴角的血跡,牙床裏不禁傳來陣陣鑽心的酸痛。


    氣喘籲籲地摸著疼痛難忍的下巴,馬叮當不由心中後悔道:“太用力了,差點變成光牙老太太!不過,我這麽用力咬他,他不會怪我吧?”想到這裏,心底又奇妙地升起一絲愧疚,可當充滿歉意的目光瞥到易峰的肩頭光滑的牙印時,無名的怒火又猛然重新燃起,隻見馬叮當大叫道:“好啊,老娘廢了那麽大的力氣,你連皮都沒有破!你到底是不是人!”伸出手來,又摸了摸自己嘴角流下的鮮血,突然充滿委屈道:“原來,這些都是老娘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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