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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因,今生果。生生世世好比現實世界裏的食物鏈一樣,一環套著一環。當其中一環出現紕漏,其它的就會彌補。但當漏洞太大,無法補救時,就隻能破而後立了。工程師們稱之為爆破重建,而創始者們則稱之為滅世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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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嘉大廈,樓下。保安古叔此刻正開著收音機,一邊搖頭晃腦地聽戲劇,一邊盡忠職守地維護著嘉嘉大廈的安定與和平。你可千萬不要小看古叔的工作,一座居民樓若是沒有古叔這樣的保安,危險係數呈紅色警報。而當多了這位弱不禁風,經常神遊太虛的老頭後,百分之九十九的危險就自動化解了。


    人第一次做違背良心、倫理道德的事情時通常都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罪過也就是在這時誕生。但當麵前或者周圍多了個人時,境況就會非常不一樣了。這就好比一句名言“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見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人也是一麵鏡子,可以照出人們的良心和理智。


    在嘉嘉大廈,古叔就是一麵不擇不扣的“老花鏡”,雖然效率不高,但卻摒除了一切原罪的根源。


    時間大概為夜裏九點多,正是平常人家看肥皂劇的時候,嘉嘉大廈的樓下卻迎來了一位打扮奇特的中年漢子。


    “請問易峰是住在這裏麽?”中年男人身上背了一個布包,穿著一套水泥灰色的長袍,黑色的褲子,千層底布鞋。從頭到腳,給人一種鄉裏鄉下的感覺。可一旦你觀其麵相,國字臉,劍眉,虎眼,大耳,寬鼻,嘴唇緊閉。又給人一種剛正不阿、**肅穆的氣勢。就好像進了廟寺裏,看到菩薩或者金剛的感覺一樣。


    “呃,是的,你是他什麽人,找他有什麽事情?”古叔一下被眼前中年男人的氣勢所懾,過了半天才回道。


    “我是他的一位朋友,從遠道而來,找他有事。”中年男人回道。


    “哦,這樣啊!”古叔聞言想了想道,“你等等,我打個電話上去問問,你叫什麽?”


    中年男人聞言,劍眉攏起,直插雲霄,淡淡道:“不用,你告訴我他在幾樓,我直接上去找他!”


    “這可不行,我得按程序來辦事!”古叔聞言不加思索,連忙搖手道。可當眼神一接觸到中年男人威嚴的目光時,膽氣立刻弱了三分,語氣妥協道:“我看不如這樣,我親自帶你上去,省得你認錯門。”


    中年男人聞言點頭道:“行!”


    古叔聞言略鬆了口氣,到了辦公桌邊拿上警棍別在腰上,隨後才放心地和中年男人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一直到頂層,二人來到易峰家門前,古叔按了門鈴。


    “誰啊?”屋內傳來了金姐的聲音。


    “金姐,是我!”古叔回道,“你兒子有遠方朋友來了,正在門外!”


    “吱嘎!”隨著一聲門響,隻見金姐穿著一身厚厚的棗紅色線衣,戴著老花鏡把門打開。


    “你是?”金姐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疑惑道。


    中年男人一見是易峰的媽出來了,剛正威嚴的臉龐頓時現出了一絲恭敬,雙手合什,口宣佛號道:“哦彌陀佛,女施主您好!在下赤臥,專程拜訪易峰道友而來!不知易峰道友可在家中?”


    “哦,原來是我兒子的同道中人啊,哈哈哈,快進來吧!”金姐一聽對方和自己兒子是同行,立刻放下心中戒備,眉開眼笑道。


    赤臥聞言麵現喜色道:“多謝女施主!”


    “不客氣,不客氣!”金姐伸手示意道,“進來坐吧!”


    古叔見狀如釋重負道:“金姐,既然你們認識,我就先下去了,樓下還得有人看守呢!”


    “好的,麻煩你了老古!”金姐笑道。


    “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古叔開心地回道,隨後轉了身進電梯下去了。


    金姐關上門,衝了杯茶給坐在沙發上的赤臥。


    “謝謝!”赤臥起身謝道。


    “赤臥是吧?你來找易峰,真是不巧,易峰他昨天剛剛出去,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告訴我,等他回來了我可以轉告他,或者你可以打他電話,不過那小子不一定接的!我昨天晚上就打過幾次,都不知道手機在他身上是不是等於沒有!”金姐伸手拿了茶幾上的遙控器,把電視音量調小,對赤臥解釋道。


    “這樣啊!”赤臥皺著眉頭思慮道,“那易峰道友什麽時候回來?有些事我想當麵跟他說。”


    “不知道啊,你等等,我再打個電話!沒準他接呢!”金姐說著起身來到電話櫃旁,拿起話筒撥打起易峰的手機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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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西湖,瀝瀝細雨如線下,朦朦雲霧似薄紗。廣闊無邊的水麵上,微風徐徐水波不興。點點雨滴從天空落下,砸在湖麵上泛起陣陣漣漪,好像千萬朵蓮花盛開。這些景色其實都是借助著湖上漂浮船隻的燈光才能看到,要不然就是月黑風高,兩眼一抹,黑咕隆咚了。


    現在是夜裏九、十點,誰會在這時泛舟於西湖之上呢?而且還是迎著寒冬臘月的天氣,頂著冰冷徹骨的雨水?


    這是一艘雙層中型木船,二樓上有寬敞的空間,四周紙製的木窗微開,裏麵炭火正旺。任由船外雨打風吹,船內依舊一片春色。


    “嗬嗬,相公,你這步棋好像走錯了吧?你這樣走,不是自毀棋子嗎?”常開心依舊一身白色休閑裝,此刻正依偎在許仙身旁,纖纖玉手遙指棋盤上的白棋道。


    “非也非也,為夫這招叫作投桃報李!小青剛才送了我那麽多的黑子,我現在就送她一顆白子又何妨?輸贏是其次,如若顯示出我輩的高風亮節、廣闊胸襟不是更好嗎!”許仙猛掉書袋子道。


    對麵的夜青魂一聽立刻不依了,佯裝氣道:“姐,這棋是沒法下了。你瞧你相公,贏了棋局還挖苦人,天下哪有這等惱人的事情!”


    “嘻嘻,青姐,想要贏還不容易,找我女中諸葛智多星啊!”夜青魂一旁的周小魚笑道。


    “哼!不行,今晚我非得親手贏上一回!”夜青魂不服道。


    正在這時,船內突然傳出一道淒美的旋律,“惱春風,我心因何惱春風。說不出,借酒相送。夜雨凍,雨點透射到照片中……”,易峰的獨特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常開心一聽立刻驚奇道:“咦?這首歌好特別,相公,你什麽時候聽過的啊?”


    許仙聞言汗顏道:“這可不是我的鈴聲,是易峰的,也就是我的轉世!”


    “那電話要不要接啊?”常開心笑道,“你要不要問問易峰?”


    “問他?”許仙撓了撓頭道,“他為了不打擾我們一家人相聚,說了一句眼不見為盡,就學我沉睡起來了。”


    “既然他一片好意,就不接吧!”夜青魂回道。


    “不好吧青姐,昨天易大哥的手機已經響過一回了,說不定有什麽事情,我們還是接一下為好!”周小魚關心道。


    常開心見狀拿過背包,掏出裏麵的手機遞給許仙道:“你先不要叫醒易峰,先替他聽聽有沒有急事,若是平常事情直接推脫便是。”


    “好的!”許仙接過電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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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有6個海,從後往前數,積水潭,後海和前海構成現在的什刹海。北海,中海和南海共同構成三海統稱稱太液池。中南海是中海和南海的合稱,位於故宮西側,麵積約1500畝,其中水麵700畝。蒙古語"海子"就是花園的意思,中南海之名始於元代,一直沿用至今。


    太液池是中國曆史悠久的皇家園林,自清代起就被列為皇家專用的禁苑。康熙皇帝時,一些政務就喜歡在離宮別苑處理,中南海也就隨即成了清王朝的政治中心。民國時期,中南海曾作為公園一度對公眾開放過。1949年以來,中南海又成為新中國最高權力中心,留下共和國領袖們的足跡,給古老的園林又增添了現代和當代的韻味,實在是一座無與倫比的博物館。


    是夜,一座守衛森嚴的庭院後方的叢林中,一棵參天大樹上,隱藏著兩道身影——金輪法王和青火。


    “法王,看來我們今晚要加倍小心了。這裏是國家政權中心,有許多大內高手、奇人異士隱居在此,我們要找到的鎮國石靈就在這間庭院的一間密室中。”青火傳音入密道。


    “放心,以你我的實力,自保綽綽有餘!”金輪法王笑著回道,“鎮國石靈是封印法海的容器,佛家氣息應該相當濃鬱,找起來不會很難。待會兒你我二人分頭行動,盡快找到它,然後再放信號通知另一人一齊下手。嗬嗬,等破了上麵的封印,釋放了法海,我看白蛇、青蛇還有那個許仙還能高興多久!”


    “嗯,我也很期待到底是佛法通天的法海厲害,還是那個變態的許仙更勝一籌。”青火滿心期待道。


    “不管他們誰厲害一點,最好打得兩敗俱傷,到時老夫兩個大仇一起報!”金輪法王目光閃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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