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了,捕獵團去捕捉念力土偶了。"


    捩木帶著剛才詢問出來地答案告訴了鹿洲和渡。


    看著失魂落魄的渡,鹿洲地目光十分地不善了。


    然後鹿洲一巴掌呼在渡的腦袋上。


    "醒醒吧渡!你和希羅娜怎麽一回事你自己不清楚?早知道現在這麽傷心為什麽當初要那樣做呢?你現在在這邊垂頭喪氣有用嗎?你來著的目的是什麽?"


    鹿洲地話讓渡有了些許精神。


    "難道你大老遠的過來就是為了尋找希羅娜?那我告訴你,你和希羅娜是不可能的,別人看不出來我還不懂你?"


    "不...不是這樣的。"渡低著頭,火紅的頭發都萎靡了下來。


    "醒醒吧渡,你是大木的弟子也是我的師弟,你怎麽能在這邊停下?"


    "你來沙漠的目的是為了消滅捕獵團,拯救小精靈們,你難道忘記了嗎?"


    鹿洲就像是給了渡腦袋一錘子,將混亂的渡給敲醒了。


    "對,我的目標是消滅捕獵團,怎麽可能在這裏倒下!"


    渡火紅的頭發立馬豎了起來,自己和希羅娜是私教,但是和捕獵團是真的仇人,也許現在希羅娜不能原諒自己,但是自己會一直取得希羅娜的原諒的。


    看著神采奕奕的渡,捩木有些欣慰,不過將目光轉向鹿洲的時候便感受到了一股精神的感覺。


    果然是嘛,鹿洲在和渡說話的時候聲音帶了點精神的力量,與渡的思想相結合,才能迅速地將渡喚醒。


    其實不將渡喚醒也沒事,過幾天就會好了,但是作為渡的師兄,怎麽能看鹿洲這樣子下去呢?


    看起來精神的繼承者十分不簡單呢,能隨時調動精神的力量,這份功底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練成的。


    這下子捩木就開始好奇了,這鹿洲是什麽時候成為精神的繼承者呢?


    捩木嘴角掛起了一絲笑容,這時代的人都不簡單呢。


    十分欣慰的笑容在鹿洲地眼裏看起來就像是:這個對戰開拓區的人在幹嘛啊,怎麽傻傻的,難道是看見我和渡,所以...


    鹿洲感受到了一陣惡寒,有些懷疑捩木的性取向了。


    "出發,尋找捕獵團。"


    天枰偶帶著渡一等人向著目的走去。


    此時渡看見了鹿洲左手中指上有個閃閃發亮地東西,誒?剛才怎麽沒有看見。


    "鹿洲,你手上的是什麽?"


    聽到渡地聲音,鹿洲沒由地一慌,趕緊用右手將左手捂住,但是晚了,渡還是看見了。


    "這個是戒指哦。"


    捩木也看見了,對著渡做解釋。


    "戒指?"


    "對的,對戒是戀人表達愛意、新人嫁娶必不可少的首飾,小小的指環雙雙套在相愛的人的指尖,是愛的宣言與見證,它是至死不渝與天長地久的象征,它浪漫而溫馨,它甜蜜而夢幻。"


    "當然了,戒指戴的手指也有講究哦。"


    "什麽講究?"


    渡的年齡還小,此時的捩木"嘿嘿"地壞笑兩聲,這就是年齡大的好處了。


    "戒指佩戴於左手的拇指,往往代表的是一個人的權威和他的自信,佩戴於食指,則往往指代的是一個人尚處於單身渴望愛情。


    佩戴於中指則表示他已經心有所屬,或者已經訂婚,而佩戴於無名指,則表明他是一個已婚人士,佩戴於小指則表明他渴望單身,正處於單身狀態。"


    "而你的鹿洲哥戒指在左手的中指上,所以說..."


    "所以說鹿洲訂婚了?!"


    "冰果!"


    一說渡就懂了,沒想到啊。


    "鹿洲哥你這次可不是單單的回來了吧?"


    渡好像知道鹿洲的對象是誰,沒多大的意外,就是有些驚訝,好久不見的鹿洲一回來就訂婚了,這也太快了吧。


    "我和花子訂婚了。"


    鹿洲也不藏著掖著了,大大方方將手露出來,給度展示著自己的戒指。


    "果然是花子姐呢。"


    渡有些驚喜,鹿洲和花子的故事說長也長,說短也短。但是感情基礎必定是滿的。


    "當初鹿洲你離開我們是因為..."


    當初一聲不吭地離開了,渡總感覺生活中缺了點什麽,現在一回來就結婚。


    "對了,大木博士知道嗎?花子姐的父母知道嗎?我不會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吧?"


    看著十分精神的渡,鹿洲說道,"那當然了,你是第二個知道的,大木博士我都沒有告訴他呢。"


    "好的呢!"


    看著開心的度,鹿洲無奈地笑了笑,渡還是個小孩子啊,雖然有些方麵成熟了一點,但他還是小孩子,要是他知道就他一個人最後知道的話,怕是又自閉了。


    "那鹿洲哥能不能和我講講和花子姐的戀愛過程呀。"


    渡十分的好奇,也十分八卦,沒想到啊,這真的是讓人太驚喜了。


    "當初啊,我和大木博士剛一起住的時候,花子就搬來真新鎮了,第一眼見到她我就感覺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呢。"


    鹿洲地嘴角掛起了甜蜜的笑容,渡感受到一股氣息。


    為什麽聽著這麽難受呢?明明這麽開心的故事渡聽著這麽難受呢?


    "不得不說的是,花子以前可是個女漢子呢。"


    "女漢子?"


    鹿洲看了看四周,對著渡和捩木悄悄**的說道:"當初我看見她一個人搬一兩百斤的行李呢,絲毫不累,還很輕鬆。"


    "當初花子還和我打架來著的呢。"


    ...


    "沒想到平時溫溫柔柔的花子姐是裝出來的呢。"


    渡有些石化了,沒想到啊,等等,那以前花子姐老是叫自己去幫她搬東西,自己搬的累死,原來是裝的啊。


    想想自己一天幫忙搬多少的貨物,渡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花子是經營著花店,平時什麽花啊,肥料啊,搬土啊,送貨啊都是讓渡來幹的,完了還不給工資,說是給大木博士了。


    一問大木博士,大木博士就搖頭道:"工資?什麽工資,從來沒有啊。"


    所以渡算是免費勞動力了。


    真的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啊。


    看著渡的臉發青發白,鹿洲感覺是不是不該說的...


    遠方,真新鎮。


    "啊切~打噴嚏了呢,看起來是有人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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