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總統套間,兩人躺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見時間不早了,許如雲站起身來,眨著像蝴蝶翩躚輕舞的長睫毛,笑著說:“老公,我去洗澡了,你呢?”


    什麽意思,難道她是在邀請他跟她一起洗澡嗎?看到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秋天臉紅了下:“你先洗,待會我再洗。”


    雖說兩人已經領證了,但畢竟還沒有同房,若是兩個人在一起共浴,不僅秋天覺得難為情,許如雲也覺得有些難為情。


    許如雲有些難為情的同時有有些期待,從小到大,隻有媽媽許美麗幫她洗過澡,還沒有男人幫她洗過澡。男人幫女人洗澡的感覺肯定不一樣。好期待哦。


    看到秋天臉上不自然的表情,她決定放過他了:“那我先去洗澡了哦。”


    “去吧,去吧。”秋天趕瘟神地說。


    他怎麽那樣子的一副德行呢,難道他想反悔不成?許如雲臉色一沉。秋天見狀,嘴角上揚:“好好洗,洗幹淨一點哦。”


    聽到這句話,許如雲開心地笑了,麵帶桃花地走進浴室。


    秋天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突然從浴室的方向傳來一個清脆甜酥的聲音:“QQ,我忘了拿睡裙了,你能到臥室裏幫我把睡裙拿來嗎?”


    “洗澡還不拿換洗的衣服,我看你是故意的吧?”走到浴室門口,秋天埋怨說。


    許如雲就是故意的,誰叫他是她老公呢?老公伺候老婆是天經地義的,她隻叫他拿睡衣,還沒有叫他洗內衣內褲已經非常不錯了。


    “不是故意的,我敢對天發誓,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好冷,你快點啊。”許如雲在浴室裏用顫抖的聲音說。


    真的有那麽冷嗎?好像有點。


    外麵又開始飄雪了,但是室內的溫度還是很高的,不過許如雲太瘦了,以她這種弱不禁風的身體還真的有可能受不了這種天氣。


    剛結婚她就病了,別人肯定會產生聯想,不是她真的病了,而是被他折磨出病來的,到時候他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幫你拿,你先用溫水淋著,千萬別感冒了。”秋天慌亂的說。


    “你去吧,快點。”許如雲心頭一熱,鼻子一酸,差點熱淚盈眶。他對她還是挺關心的,是不是表示已經從心裏接受她這個老婆了?


    浴室裏的溫度比客廳的溫度稍微冷點,許如雲的身上還留有並沒有擦去的水珠,再加上她平時缺少鍛煉,體質比較弱,洗完澡後感覺到特別冷,隻好按照秋天的囑咐打開了花灑,讓溫熱的水流淋到身上保持體溫。


    “好的。”秋天快步朝臥室走去,快走到臥室門口時卻頓住腳步,回頭問,“你穿什麽樣的睡裙?”


    浴室的門是緊閉的,耳邊是嘩嘩嘩的流水聲,許如雲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麽,大聲問:“老公,你在說什麽?”


    秋天走回浴室門口說:“我問你,你穿什麽樣的睡裙?”


    許如雲不假思索地說:“你喜歡什麽就拿什麽給我穿,你自己決定。”


    “又不是穿在我的身上,怎麽說我喜歡什麽就穿什麽,依我看啊,你什麽不穿最好。”秋天沒好氣地瞟了眼門口。


    許如雲聞言,好看的柳葉眉皺了下。他這句話啥意思呢?是不是嫌穿了又脫太麻煩了?想到有可能是這個原因,許如雲興奮極了:“你喜歡我什麽不穿,那我就什麽也不穿了。”


    把水龍頭關掉,連身上的水珠都沒有擦掉,許如雲伸手去開門。


    門開了一條縫兒,有氤氳的水汽伴隨著沐浴露的清香撲麵而來,秋天趕緊用手掌把自己的眼睛蒙上,抓住門把手將門關嚴實了:“你別急,我去幫你拿睡裙。”


    矯情。秋天蒙眼睛的動作剛好被許如雲看到,心生怨念,暗罵了一聲。


    秋天走到臥室,打開衣櫃,從裏麵娶下一條睡裙就回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低聲說:“我把睡裙拿來了,我掛在門把手上,你自己伸手出來拿吧。”


    “把裙子遞給我。”裏麵傳出一個不容置疑的聲音。


    怕她等不到自己的回應,什麽也不穿直接從浴室裏走出來,秋天隻好將門打開一條剛好伸得進去一隻手的縫兒將睡裙遞了進去。


    通過門縫氤氳的水汽,許如雲再次看到秋天用手蒙著雙眼的滑稽表情,忍不住撲哧一笑,接過睡裙。作吧,你就作吧。看你作到什麽時候?


    見許如雲接過睡裙,秋天如釋重負,快速地回到客廳看電視。


    許如雲翻找著睡裙,卻發現沒有內衣內褲。連內衣內褲都不拿,怎麽回事,難道他是故意的?


    想到秋天是故意不幫自己拿內衣內褲,許如雲意味深長地笑了。


    許如雲穿好睡裙,出了浴室,優雅地走到秋天的麵前,拋著媚眼問:“老公,我穿這個好看嗎?”


    “好看,你穿什麽都好看……”秋天敷衍地回答。


    許如雲身材苗條,瘦的幾乎可以用皮包骨頭來形容,但她畢竟是女人,女人的身體特征還是很明顯的。


    柔和的燈光下,由於剛剛洗過澡的原因,兩個臉頰紅撲撲的,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忍不住讓人咬上一口。


    紅撲撲的臉蛋下麵是精致的鎖骨,雪白的肌膚,那件肉色的睡裙穿了跟沒有穿也沒有區別。


    要命,匆匆忙忙之中,他連看也沒有看是一件什麽樣的裙子就拿給她了。


    這還不算,更要命的是,他竟然沒有幫她拿內衣內褲……


    她該不會是認為自己是故意的吧?


    秋天沒想到抬頭就看到這麽一副景象,眼裏的眸色動了動,喉結也忍不住滾動了一下,臉頰噌地紅了,趕緊把目光移開。


    被看的人都不害羞,你害什麽羞?見他竟然還把目光移開了,寧願看電視裏的死人也不願多看她一眼,讓許如雲能不生氣嗎?


    拽什麽拽,不就是仗著一張長得像妖孽的臉嗎?沒有了那張臉,你什麽都不是,就算給我幾百個億我都不會嫁上你。


    許如雲恨得牙齒格格地響,強烈的挫敗感讓她差點失去了理智,可是想到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又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你不化身為狼吃我,我化身為虎吃你總可以吧?


    讓她就這樣撲倒他,許如雲還是有些難為情。這時,披散在肩後濕漉漉的頭發開始滴水,侵濕薄薄的睡裙,感覺不是很舒服。她走到櫃子前,翻出一個電吹風,塞到秋天的手裏,撒嬌地鑽進他的懷裏,用發育並不成熟的胸部擠壓著他的大腿,幾乎是命令地說:“老公給我吹頭發。”


    感受到她胸部傳來的溫度,秋天的臉頰發燙,心跳也跟著加速。若是由她胡作非為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為了掩飾心中的慌亂,秋天故意輕咳了聲,輕輕推了推地肩膀,說:“雲雲,你先坐好來,你這樣趴在我的大腿上我怎麽幫你吹頭發。”


    “我坐在你的大腿上,你是不是更好幫我吹頭發。”許如雲抬頭,一臉天真地問。


    啊,想不到她會這麽認為,可是……那樣子會更讓他受不了的。


    見許如雲真的站了起來,趁她還沒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的時候,秋天噌地趕緊站了起來,一隻手壓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去,一隻手去插吹風插頭,邊插邊說:“你坐著,我站著,這樣最好。”


    生怕他跑了似的,在秋天給她吹頭發的時候,許如雲的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大腿。


    不知道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抱大腿”?


    被許如雲緊緊地抱著,秋天的身體明顯地起了變化,自以為傲的自製力在慢慢地崩潰。見她的頭發快要吹幹了,秋天猛然醒悟地對她說:“我去洗澡。”


    的確,以他目前的狀態,確實需要好好地洗個冷水澡來降降溫。


    秋天以為許如雲不會輕易答應他,不料許如雲想也沒有想就鬆開了她的手,抬頭望著他,嘴角上揚,學著他的口氣說:“好好洗,洗幹淨一點哦。”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秋天心中一凝,叫苦不迭。


    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秋天也不好意思改口,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尋找到換洗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秋天在浴室裏磨磨蹭蹭洗了半個小時還沒有洗好,許如雲知道他是故意的,走到浴室門口,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輕柔地問:“老公,洗好了沒有,我叫你洗幹淨一點,也不用洗那麽幹淨吧?”


    “不洗幹淨不好,會容易得病的。”秋天不緊不慢地調侃。


    又等了五分鍾,許如雲再次敲了敲門,嫵媚地說:“要不我進去幫你洗吧,兩個人洗快些。”


    “不用那麽麻煩了。”秋天一口回絕。


    “不麻煩,不麻煩。”許如雲嬌笑著,伸手去推門。


    聽到動靜,秋天連忙說:“馬上好了。”


    浴室的門秋天從裏麵反鎖了的,想到這也算是許如雲的家了,是她的家肯定有鑰匙,她照樣可以輕輕鬆鬆打開門,再說,有些事情遲早要麵對的。所以,秋天關了水龍頭,穿好衣服,出了浴室。


    看到神清氣爽走出來的秋天,許如雲犯花癡的愣了愣,口水差點流出來了。


    “去睡吧。”秋天推了推有些發呆的許如雲。許如雲反應過來,快步朝臥室走去。走到臥室門口,感覺到秋天並沒有跟來,疑惑地回過頭,望著已經坐在沙發上的秋天,明知故問:“你不跟我一起睡嗎?”


    秋天對她歉意的笑了笑,說:“你睡臥室,我睡沙發。”


    聞言,許如雲氣得想吐血,矜持再也裝不下去了,小嘴巴一撇,赤果果地威脅:“秋天,若是你今晚不跟我睡臥室,我就去找別的男人,給你戴綠帽子,不信,你試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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