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跟媽媽焦玉芬的說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落在陽小陽的耳朵裏,弄得她臉露羞澀,很想一走了之,可是她手上還拿著手機,而秋天的手上有洗滌劑的泡沫,也不能把手機塞到他的手裏,一時躊躇不定,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


    秋天邊跟焦玉芬打電話邊望著身邊的陽小陽,見她粉黛含春,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長的胳膊擁住她纖細的腰肢。


    陽小陽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摟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吟哦。那聲音太過曖昧,讓電話那頭的焦玉芬有點無措,焦慮地問:“兒子,你們怎麽了?”


    “媽,你懂的。”秋天顯得處事不驚,心情不錯地調侃。


    “不打擾了,那你們繼續……繼續……”


    焦玉芬一愣,匆匆掛了電話,屁顛屁顛走進廚房,心想,今天一定給自己的兒子和那位未來的兒媳婦弄一個十全大補湯。


    陽小陽聽了他們的說話,又羞又惱,沒好氣地指責:“一個老不正經,一個小不正經,我看你們全家都有點不正經,啊…..”


    說到後來陽小陽想到手裏的手機還通著話,不禁驚呼出聲,正要伸手掩嘴時,她的嘴巴被秋天的嘴巴堵住了。陽小陽掙紮著,推開她,說:“你媽媽會聽到的。”


    秋天的媽媽是有點無聊,可是無聊也不能無聊到偷聽別人床第間的聲音。


    秋天太了解自己的媽媽了,說了一句“我媽已經掛了電話了”。說完之後,他順勢把她又擁入懷裏,涼薄的嘴唇覆蓋在她粉嫩的嘴唇上。


    陽小陽被他吻得大腦缺氧,差點窒息了。良久她才覺得又稀薄的空氣流進肺腑,發現他的唇離開了她的嘴唇,連忙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看著她波濤洶湧的胸部,秋天的目光逐漸變得灼熱起來。陽小陽見狀,一邊後退一邊口不擇言地說:“你先洗碗,待會我再找你算賬。”


    算賬?自己跟他算什麽賬呢?親回來還是……算來算去還是她吃虧的多,這樣不劃算啊,難道不跟她計較得失了?


    這些問題讓陽小陽腦袋變成了漿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秋天見她懵懵懂懂地杵在那裏,寵溺地提醒:“你的精神狀態有點不太好,先去客廳休息一下吧。”


    “我這樣一副狀態還不是被你所賜。”


    陽小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到昨天晚上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臉上的紅色更濃了,像一隻無頭蒼蠅橫衝直闖飛出了廚房。


    秋天望著她嬌小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個小丫頭,什麽時候才能淡定呢?


    洗好碗後,秋天走出廚房,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看到陽小陽的影子,瞟了一眼房間,卻發現她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鏡子發呆。


    秋天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剛走到她的時候,就看到她指著鏡子說:“你看看,我這個樣子怎麽見你媽你爸。”


    秋天望著鏡子裏的陽小陽幽怨的望著她,破天荒的第一次不敢跟她對視,因為他看到她雖然經過處理的頸脖處依然有一個紅紅的吻跡,看來短時間之類,很難銷聲斂跡。


    原來她還在為這件事糾結。秋天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冒冒失失地說:“我媽不會在乎的。”


    “你媽不在乎我在乎呀,她會認為我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


    “我媽不會那樣認為的,因為她是與日俱進的人,再說了……”


    聽了他的話,陽小陽忐忑不安的心略為鬆弛下來,可是聽到他說到轉折點,那顆心又提到喉嚨裏了,柔弱的肩膀微微顫抖了下,幽幽地說:“再說,還有再說呀……”


    秋天把自己的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指撥弄著垂在肩上的秀發,輕柔地說:“你不要那麽緊張嘛,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緊張個鳥?”


    “不給說粗話。”陽小陽嚴厲地警告。


    秋天也很少說粗話的,不過他認為,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有時候說一兩句粗話或黃段子可以調節一下氣氛。兩個人開開心心的交流,總比大眼瞪小眼強吧。


    陽小陽還在氣頭上,還是不要火上澆油了。


    秋天示好地說:“我不說話,做你的忠實觀眾好嗎?”


    “不行,我需要的不是忠實的觀眾,需要的是一心一意對我好能讓我開心的老公。”


    “那我一定努力按你的要求去做,做一個一心一意對你好讓你開心的老公。”


    話說到這份上,陽小陽應該開心了是不是,誰知道她不按常理出牌,隻聽她扯著嗓音說:“不許跟我貧,要以實際行動來證明。”


    秋天望著她問:“怎麽證明?”


    陽小陽也不知道要他怎麽證明,良久,她挺直身子,向後靠了靠,命令似的說:“昨晚上你把我弄得全身都脹痛,你要給我負責……”


    秋天望著鏡子裏麵滿臉糾結的陽小陽,淡淡地說:“我肯定會負責的。”


    陽小陽透過鏡子看到他眼裏的灼熱,臉上的羞澀更濃了,忙不迭地解釋:“我我剛才說錯話了,應該是你要給我按摩。”


    秋天邊按她的肩膀邊俯下身子,附在她的耳邊,柔柔地說:“要不要全套服務?”


    “什麽叫全套服務?”


    可能是她真的沒有接觸過這個詞語,問這話的時候有點茫然。忽然,她覺得茅塞頓開,轉過身,抬眸盯著她問:“你是不是經常去進行全套服務?”


    “沒有沒有,像我這種英俊瀟灑的男人怎麽會去那種地方進行全套服務呢,要有也是倒貼上門的。”


    秋天越說越興奮,到後來有點口不擇言了。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時候,手裏的動作僵住了。


    “是不是經常有女人倒貼上門給你進行全套服務?”


    陽小陽太有才了,經常會抓住問題的關鍵。


    “我可以對天發誓,這絕對沒有的事情,”秋天又附在她的耳邊,放低聲音說,“要不然昨天晚上我怎麽會那麽勇猛呢?”


    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陽小陽想起這句經典的台詞,正要反駁他時,卻被他接下來的話噎住了,不僅啞口無言,還弄得麵紅耳赤。


    明明知道自己臉皮薄,他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男人怎麽這樣?


    看來不給點顏色給他看看,他不知道馬王爺的厲害了。


    如何讓他乖乖地聽她的話呢?這確實是一個難題,他牛高馬大,她手無縛雞之力,力量懸殊,她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思考良久,她終於想到他曾經跟她說過,他怕癢。


    想到做到,陽小陽迅速轉過身,就在他身上搔過不停,弄得秋天前仰後合笑過不停,連連求饒。陽小陽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那個部位怕癢,她就在那個地方搔過不停,弄得他臉色鐵青了,才慢騰騰地停下來,仍不解恨地問:“知道哪裏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老婆。”秋天點頭求饒。


    “再說一次?”陽小陽盯著他,作勢要搔他。


    “我沒有說錯什麽呀。”秋天一臉的委屈。


    “還說沒有,你膽敢再說一次。”陽小陽的小爪子快要伸到他的腋下了。


    關鍵時候,秋天叫了一聲停,陽小陽很聽話地停住了,從牙縫裏吐出一個字:“說。”


    秋天想了想,說:“是不是我不該叫你老婆?”


    “對瓜。”


    從小跟秦老夫人長大的陽小陽,咬字咬的很準,方言也說得不錯。秋天是土生土長的桂城人,自然也懂得一些周邊縣城的方言,隻是沒有想到,她說方言的聲音也說得那麽好聽。


    陽小陽心情不錯,興奮地高呼:“按摩按摩,給我來個全套服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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