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得不錯啊,嗬嗬,聽主任說今天出院?”我放下手中的水果,想到這水果不禁憋火,連轉了好幾個小攤,居然沒人肯賣給我,最後才跟一個啞巴老太太強買了過來。


    “多得所長照顧,嘿嘿,所長來接我回去嗎?我都快悶死了,早想回所裏了!”周米惠紅著臉笑道,背後的手悄悄將床上一件粉紅色胸罩塞被子下,我眼尖,沒辦法。


    “呃...本來不知道你今天出院,想到洛泉村走一趟,既然碰上了,剛好接你回所裏咯。”我輕鬆地笑道,其實我是知道她今天出院的。


    “洛泉村?很遠哦,所長去幹嘛?”周米惠笑容一凝,有些許失望道。


    “最近身體不是很適應,聽說那裏有個廟子,想去求神,嘿嘿。”我笑著打趣道,在周米惠麵前,我才覺得自己是個沒滿二十八的小夥,或許是年齡相近,沒什麽隔閡吧,平時的嚴肅冷淡也收斂了起來。


    “所長你就被忽悠了我,怎麽看你都不像求神的樣,不過既然想去,那我就給你當向導吧,反正我也很久沒回過家了。嘿嘿。”周米惠調皮地笑道,剛才的失望一掃而光。


    “回家?你家在洛泉村?”我有點喜出望外地問道,說實話跟她一起做事心裏說不出的舒服,不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


    “是啊,還多虧了老媽子到廟裏求了聖水,不然我還得多躺一段時間呢。”周米惠轉身收拾衣服,背著我將那件偷偷藏起來的粉色胸罩做賊一樣塞進背包裏,實在是太可愛了。


    “聖水?看來我的失眠有救了呢,嘿嘿。”我思緒快速流轉,看來這次是歪打正著了。


    或許是兩人親近了許多,或許是周米惠顧忌胸口的傷,反而輕輕扶著我的腰,蜻蜓點水,但這種若即若離的距離感更讓氣氛旖旎。


    “跟我說說神廟的事唄。”因為擔憂車子太顛簸會讓周米惠不舒服,我放慢了車速,輕鬆地問道,微風輕撫,路邊景色青蔥,旅途舒心。


    “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村裏的老人說過,幾十年前村子裏突然來了個老神仙,卜卦施符,救人無數。有天晚上餓虎襲村,老神仙養的狼犬與群虎相搏,拯救了村子,再後來老神仙就失蹤了,傳說是老神仙變化成狼犬,舍命救了大家,再之後就建廟供奉了起來。聽說神犬經常顯靈,默默地守護著村子。”


    周米惠言簡意賅地答道。


    “你相信?”我微微回頭道,不由想起了那些透明的粘糊口涎。


    “相信?當然信!這裏的小孩都是聽著老神仙的故事長大的,而且我還親眼見過神犬的顯靈呢!”周米惠湊近我耳朵說道,或許是擔心風聲大,怕我聽不清,不過微微熱氣吹在耳朵上,讓我耳根燙了起來。


    鼻子裏淨是周米惠身上那種少女的香味,我都有點飄了。


    “神犬顯靈?跟我說說!”我興致勃勃地急切問道,再不轉移注意力實在是有點受不了。


    “其實也沒什麽啦,就是老媽子幫我求來的聖水,我晚上傷口總是痛得厲害,難以入睡,可喝了聖水之後疼痛立消,睡得比嬰孩還要甜!”周米惠坦誠地答道。


    “止痛聖水?”我心裏嘀咕了一句,還想問些什麽,卻被周米惠的提問扯開了。


    “所長你這麽年輕,怎麽就當上了所長的?”熟悉起來之後,周米惠都快忘記了我的所長身份,跟前任嚴肅死板的所長相比,我應該算是比較隨和那種,加上年齡相差也不大,說話自然也就沒那麽多拘束和顧忌。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嗬嗬。”周米惠的話觸動了我的神經,無數個凶案現場血淋淋的畫麵讓我不願再回憶自己的成長之路。


    “沒關係,路長著呢,慢慢說,我喜歡聽,嘿嘿。”周米惠調皮道,可看著我耳根和腮幫的微微抽搐,她知道或許其中有很多辛酸不為人知,也就沒有繼續問,成熟穩重到超越自己年紀的人,總會有很多的故事,雖然感興趣,但周米惠也不想我覺得她像個煩膩人的小女孩。


    “反正路過無夏村,我們停一下吧,我還有些東西要去搞清楚。”我驅車駛入無夏村,直奔薛奇瑋的房子。


    地上的血跡還在,不過顏色發黑,我巡視一周,視線停留在了房梁上。


    上次差點要了我命的那把刀,我一直覺得其中有隱情,希望沒被人取走。


    往窗戶走了兩步,丈量了一下距離,我往後退了兩步,突然一個加速助跑,右腳輕輕點踏窗台,身子一折一縱,靈猴一般掛在了房梁上!


    第一次近距離見識到我身手的周米惠著了迷一樣看著,有點難以置信,但更多的是眼中熾熱的崇拜!


    房梁上空空如也,我並沒有找到那把曾經差點要了我命的生鐵剁骨刀。


    “所長,你在找什麽?”周米惠似乎覺察到了什麽,不由問道。


    “哦,沒什麽,在找一把刀。”輕巧地落到地麵,我回答道。


    “所長,不用找了,刀被收回去了。”周米惠說道。


    “收回去了?誰收回去了?收到哪了?”我不自覺地朝周米惠靠近兩步,眼中散發出的逼視讓周米惠很不舒服,感覺自己那一刻成了被審的犯人,她不由後退了一步。


    覺察到周米惠表情的變化,我麵部開始變得柔和,自己的職業病或許是一直單身的原因了吧,畢竟沒有哪個女孩願意被自己男友每天用這麽犀利冰冷的眼神審視,好吧,雖然我不是他男友。


    “當然是廟裏的長老,除了長老沒人敢隨便動鎮邪刀的。”周米惠說得很理所當然,估計忘記了我外人的身份。


    “鎮邪刀?”


    我掏出本子,記錄下來,又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圈,終於還是走了出去,房間裏氣氛實在太壓抑,安靜得出奇,要命的是我發現周米惠看自己的眼神有點異樣,雖然很舒服,但我還無法適應過來。


    薛奇瑋被害之後,徐奎治就沒再出現過,還有邵飛宇韓彩琳也同樣杳無音訊,同樣的還有那口證物血肉缸。


    周米惠的家在洛泉村的中心地帶,難得一見的小平樓,外牆裝了瓷磚,看起來跟周圍的矮舊民房格格不入,鶴立雞群。


    周母穿衣鮮豔得體,舉止優雅,四十來歲還保持著豐腴曲線身材,臉龐白嫩,根本就沒有一般村婦的樣子,反而像城裏的中學教師。


    山路崎嶇,天色又黑,我隻好留宿周米惠家裏,第二天早上再上山求神。


    風韻猶存的阿姨,青春活潑的女兒,身體年輕強壯思想卻成熟穩重的派出所所長,三個人圍坐共進晚餐,氣氛有點異常,不過家常菜色香味俱全,作風粗狂的我狼吞虎咽,三個人有說有笑,晚餐及其完美。


    參觀女生房間這種事對於我來說比追捕逃犯來得並不輕鬆多少,手腳拘束,坐立不安,很多充滿了女性氣息的物品都讓我一陣陣臉紅心跳。


    或許是在自己房間,周米惠也表現得比較的隨意,外套脫下之後隻穿著單薄貼身的白色無袖t恤,氣氛一下子就尷尬起來,因為我都不知道怎麽說話了。


    我無法直視周米惠,隻好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書桌上。


    一個相框吸引了我的視線,全家福,相片裏的周米惠應該十一二歲左右,青澀純美,美人胚,母親氣質像極了現在的周米惠,笑容甜美幸福,而兩人中間的男子頭部卻被刮得模糊,我猜應該是周米惠的父親。


    看著拿起相框的我,周米惠臉上的甜笑凝滯了,眸子裏透出淡淡的憂傷。


    “叔叔他...”我回頭看到周米惠的表情已經開始後悔問這麽傻逼的問題了。


    “他不在了,嗬嗬。”周米惠強裝輕鬆地答道,可楚楚可憐的表情卻讓我生出一種要緊緊擁抱她的衝動。


    “對不起...”我放下相框,真誠地道歉。


    “沒事,都過去了,嗬嗬。”周米惠恢複了俏皮美麗笑道,眼睛卻充滿柔情地看著略帶歉疚的我。


    沉默既曖昧又尷尬,我覺得自己無法處理這樣的狀況,想找點話題緩解一下氣氛卻發現越急腦子越空白,隻能抬頭躲避周米惠的視線。


    本該吊著風扇的天花板上,一根紅色繩索下端,綁著一把生鐵剁骨刀!


    我咽了咽口水,插回褲兜的手緊緊握了握裏麵的黑色石條!


    第十章神廟


    床有點小,但被鋪帶著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我感覺自己回到了青澀的青春期。第一次看著一個女生抱著小熊娃娃,笑著跟我道晚安,然後嘴角掛起微笑,甜甜地睡了。


    將筆記本子塞進枕頭底,我眼皮打架,很快睡著了。


    “吱呀...”


    房門被輕輕打開,我警覺地醒來,卻故作沉睡,眼縫裏出現了周米惠母親的身影。我剛想起身詢問,卻發現自己鬼壓床一樣動彈不得,嘴巴張不開,發不出聲音,連手腳都被無形的壓力固定在床上,隻剩下無聲的呐喊。


    如果可能,我真想馬上跳下床,看看自己的床底是不是有塊冬瓜。而周母一步步走到了床前。


    薄如蟬翼的睡衣將豐滿火爆的身材勾勒得若隱若現,不得不說讓人血脈噴張,房間昏暗,留給我一個完美的臉部輪廓,眼角的細微皺紋不見了,更顯得動人。


    我心底喜歡熟女,可現在我隻是希望周米惠的母親走過來隻是為了給我蓋蓋被子之類的。


    可當周母濕軟的舌頭和紅唇貼在我耳邊之時,我開始覺得沒那麽單純了,要命的是自己的下身條件反射般高聳起來,全身欲火都被耳朵傳來的溫熱點燃。


    靈巧的濕軟舌頭由耳朵到脖子到胸口到下腹,一路遊走,最後定格在了我的敏感部位上。


    全身動彈不得的我有種被熟婦強奸的感覺,可更多的是積存了二十幾年的欲望,初嚐甜果的酣暢淋漓!


    快二十八的初哥被風韻猶存技術嫻熟的美豔熟女調教,這種事別人求之不得,可我掙紮的是,這個女人是周米惠的母親,而自己此刻詭異的鬼壓床啊!


    噴薄而出的巔峰快感讓我享受地閉上了眼睛,而我睜開眼睛之時周母卻沒了蹤影,鬼壓床的狀態也同時被解除,我嚐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腳,卻尷尬地感受到被子上溫熱的液體...


    房門緊閉,我萬分慶幸地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好在一切都是個夢。


    打開燈,我沒顧上拉上褲子,第一想法就是馬上伏下身子尋找床底有沒有往常一樣出現一小塊冬瓜,而就在此時,房門突然打開,端著一杯牛奶的周米惠羞紅了臉,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我半蹲著,下身褲子褪到膝蓋,重要部位剛好對著床,而被子上有一灘黏糊的半透明液體...


    雖然周米惠當做什麽都沒看到就羞紅臉轉身離開,可我當真想死的心都有了!做春夢也就算了,起碼女主角應該是周米惠吧,我也沒想到自己口味如此之重,要命的還讓清純無比的妹子誤解我自己安慰自己!


    床底並沒有出現期待中的那小塊冬瓜,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品味了,可鬼壓床的體驗卻是如此的真實,我絕對忘不了。


    好吧,早餐時間簡直就是惡夢,我不希望兩母女中的任何一個來叫自己起床,所以早早就起床到客廳看電視。


    周米惠走出房間,發現我的房門大開,探頭出去一看,我正在不斷轉換電視台,嚇得又縮回房間。


    隻是我何嚐不是時刻關注著屋子裏的動靜?她的一舉一動我都盡收眼底。


    直到周母將精致的早點端上來,大聲朝樓上大喊,周米惠才忐忑地下樓來。


    周母依舊一副典雅大方,看到我和女兒相互躲避眼光,估計心裏暗暗猜測兩個人昨晚是不是做了些什麽越軌之事,笑容複雜得很。


    我埋頭喝著小米粥,一改以往風卷殘雲的作風,用勺子調戲著那小碗粥,低頭扭捏像個初見家長的小男生。


    “不合胃口?”周母朝我投來詢問的眼神,充滿了母性之美,讓我想起昨晚邪惡的春夢一陣愧疚心虛加臉紅。


    “沒…很好吃,就是最近水土不服,早餐一般都沒吃多少…”我慌忙解釋道。


    “這孩子,不吃早餐怎麽行,出門在外,照顧好身子才要緊呢,來多吃點!”周母不由分說夾過一根大油條,我盯著那個粗大的油條,又是一陣臉紅。


    周母還當我害羞,隻是微笑,而周米惠早餐似乎沒怎麽動。


    “我吃飽啦!所長,我先到外麵等你咯!”周米惠騰地起身,不小心碰掉筷子都沒顧上撿,提起背包做賊一樣低頭猛走出了門。


    “這孩子,從小就這麽毛毛躁躁的,雨信你得多教育教育她。”周母撿起筷子道。


    “阿姨,小惠做事認真,性格活潑,說不上教育,嗬嗬。”我微微抬頭應付道,卻看到周母嘴角粘了一粒飯粒。


    周母看到我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下巴,似乎也感覺到了,也不知道是手頭沒紙巾,還是別的什麽意思,周母竟然直勾勾地盯著我,然後極具挑逗性地伸出舌頭,緩緩將那粒米勾進了自己的口中,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舌頭!


    “阿姨,我也吃飽了!”


    我抓起沙發上的外套,像後麵有鬼追著一樣逃出房間。


    一路沉默。


    周米惠不敢再將手扶在我的腰上,身體後仰得誇張,雙手吃力地抓住身後的鐵架,好像極不情願跟我扯上丁點關係一樣。


    摩托車的轟鳴聲成了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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