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王遠成驚醒過來,原來是一場春夢。


    本來春夢對於初哥並不是非常陌生,但以往的感覺卻沒有這次那麽強烈。


    屋內隻開著昏黃的壁燈,成哥晃了晃腦袋,才驚異的發現,一個身穿類似海軍服的少女坐在了自己身邊。正在用手在自己胸腹處揉捏著。


    見他醒來,少女的手停止了遊弋,放在了的嘴上,捂嘴偷笑。


    成哥也跟隨著這隻具有魔力的手,將注意力放在了少女臉上。


    好美的一張臉,化了淡妝,五官精致,皮膚白皙,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奕奕動人。


    年齡與小玲相仿,都透出青春少女那無法掩飾的靚麗。但又有一些說不出的不同。


    多年以後,每每想起這樁往事,才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語來描繪這種不同,就是風塵味兒。


    “你好帥哥,我是88號,需要做什麽項目啊?”88號問道。


    “有…有什麽項目啊?多少錢?”王遠成隱隱感覺這項目是什麽了,雖然在夢裏就享受了一會兒,但那種感覺從來沒有過,吸引力太大了。


    從小到大,一直是在單純質樸的環境下成長,但越是單純的東西越容易被外界所影響。水是清澈的,但一滴墨水就能讓它瞬間變色,山穀是靜謐的,一聲鳥鳴就可以在其中回蕩不絕……


    王遠成心靈中那道多年築起的馬奇諾防線,此刻也幾近崩塌,所剩的隻是對未知的渴望和略帶緊張的興奮。


    “除了歐式大活我不做外,中式、港式、泰式都可以。”看著王遠成一臉懵懂的表情,88號也看出了王遠成真是個初哥,不由得就有些好感。


    說起來人的心理很奇怪,就好比你接觸的都是殺人無數的江洋大盜,突然碰到了隻有一條人命在身的人,你會覺得他不錯。


    正在這時,兩人同時認出了對方。


    “你是幫我抓騙子的大學生!”88號驚呼道。


    王遠成也認出了她,就是那個小腿異常漂亮的女孩。


    “你怎麽在這裏?”兩人心裏都在問同樣一句話,可誰也沒有出口,畢竟“熟人”在這個環境裏相遇,多少會有些尷尬。


    88號真名叫鄭曉麗,和很多從事風月行業的人一樣,都有自己的故事。


    曉麗媽久病在床,父親查出了肝癌,弟弟又在上學,一連串的打擊,令這個家庭風雨飄搖。


    能借的錢都借了,曾經想委身於村裏大戶的傻兒子,被母親堅決阻止了,媽媽跪在地上說,如果她嫁了,自己就死在她麵前。母女倆抱頭痛哭。


    安頓女兒睡下,夫妻兩人合計來合計去,準備一塊兒上吊死了,也好給兒女留條後路。


    第二天,兩人來到祖墳,收拾拜祭完,就在樹上掛好了繩子,一塊吊了上去。


    一個道士正好路過,將二人救了下來。


    聽完夫妻二人哭訴,道士給二人號了號脈,說能治曉麗媽的病,但曉麗爸的病隻能換肝。


    夫妻兩個將信將疑,把道士請到了家裏。


    道士說,母親多年所患為風濕病。


    之所以多年未愈,是因為風濕性疾病診斷和治療,是相當煩瑣和複雜的,常因複雜多變的臨床表現成為疑難雜症,誤診誤治非常普遍。


    而曉麗媽得的是風寒濕痹,風寒濕邪兼加而至,辨症非常重要,必須分清主次而加以疏導,方可有顯效。


    道士從背包裏拿出一盒銀針,又讓找出一堆瓶瓶罐罐。


    全家人盯著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隻見老道拿出葫蘆,倒出一些白酒,在母親背部邊塗邊揉,一會的功夫沿著督脈走向,5條紅色痕跡清晰可辨。


    老道迅速行針,沿著紅線的幾十個穴位深刺後,隨即挑破,然後迅速的點燃一根艾棒,好像拔罐子一樣按在了穴位處。


    一通忙乎後,老道指著一個透明的罐頭瓶,讓幾個人看。


    隻見瓶中被刺到的幾個穴位處,正慢慢向外留著黑色的血。隨著時間增長,血色變淡,好像裏麵有氣一樣,吹出了很多血泡。


    老道從頸項開始,逐漸的拔掉罐子,然後馬上披上被單。


    曉麗媽這時感覺一股熱氣沿著脖頸一直走到腰部,多年來疼痛難忍,這時感覺特別的舒服,後背輕快了很多。


    一家人歡天喜地,將下蛋的母雞殺了,招待這位妙手回春的道士。


    道士好像沒有什麽清規戒律,酒照喝、肉照吃,自己還拿出了一些錢,讓這幾天改善夥食,說他媽媽的病一天治不完。。


    想想又開了個方子,讓拿這錢再抓些驅風散邪的草藥。鄭曉麗家很要麵子,治病沒給診費,怎麽好意思要錢。


    老道說,錢乃身外之物,隨便做個法事,錢又來了,留它何用。


    鄭曉麗家也確實窮的可以,便千恩萬謝收了錢。


    幾天來,經過老道針灸調理,全身經脈打通,流的血也和常人無異,關節也不疼了。


    老道囑咐每天堅持用溫水擦身,擦熱為止,堅持一冬一夏,體內殘毒方可消除。


    臨走時又給了父親幾顆藥丸,半年吃一粒,作為保肝之用。但吃完後還不換肝,仍是死路一條。


    聽到這裏,王遠成好像已經知道老道是誰了,但也沒有挑明。


    家裏暫時穩定,曉麗隻身來到碧海市,準備打工掙錢,為父親換肝籌款。


    到了城市,她才知道,任何錢都不好掙。幾十萬的手術款,打工幾輩子都掙不來。


    後來一個老鄉看她漂亮,就介紹她去洗浴,說那裏掙錢快。


    兩年了,一個姑娘,很多不該看的也都看過來了,但她仍然堅守著最後一道底線。


    雖然她依靠著清純美貌,很短的時間便掙到了很多錢,但看著在底線那一側的姐妹日進鬥金,聽著很多得隴望蜀客人的許諾,強大的物質誘惑已快將她征服了。自己到底能堅持多久,她已經開始不自信了。


    昨天上午,本來想取些錢買點補品寄回家,沒想到碰到騙子。本來王遠成英姿颯爽,又拔刀相助,非常想認識交往。可一想到自己的職業,自尊和自卑又使她望而卻步。


    真沒想到,在洗浴城碰到了王遠成,這難道真是緣分嗎?


    這確實是一個意外。本來四樓這一片單間,接待的都是底線那端的生意。


    剛才的小夥子想借著王遠成不摸門,安排一個大活,增加自己的提成。可因為時間太晚,很多小姐都下班了,剩下值班的都在提供著服務。


    沒辦法,就把這好打發的雛,交給了這個暗戀的88號,也算買個好,還告訴她這個客人是個雛,好糊弄。


    當曉麗剛進去的時候,發現成哥正在酣然入睡,也沒細看,就按照自己服務的上限,也就是靠手解決生理需求,去挑逗起這個男人。


    當她觸摸過他結實而年輕的身體,又認出了是自己的恩人,少女的春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看你挺累的,來個中式按摩吧,我免費服務,但你還是得交前台48元,不過能免浴資和過夜費。”


    王遠成的心放了下來,兜裏錢足夠了。但也有些小失落,看來這是最基本的服務項目了。


    可兩人認識,反而不好意思說明了。


    曉麗的手法確實不錯,將經絡和穴位找得很準,盡管很用力,但不會太疼。


    按到肩背部的時候,王遠成頭衝下靠在床沿,滿眼都是曉麗光潔的小腿和雪白的玉足。


    每個腳趾甲都塗上了紫色的指甲油,在嫩白腳趾映襯下熠熠生輝,象十朵美麗的芍藥花。


    漂亮的小腿,優美的弧線自不必說,皮膚就像緞子一樣,成哥都有了摸一摸的衝動。


    這時曉麗已經上床站在了成哥背上,成哥不知道,曉麗感謝自己,已將泰式中的踩背用了出來。


    太舒服了,雖然自幼練武,筋骨比常人柔韌性強了不少,沒有腰酸背痛的情況出現。可畢竟剛才對感官造成強烈刺激的玉足,實實在在踩在自己身上,心旌搖曳那是肯定的。


    正在陶醉中的成哥,被曉麗示意翻過身。開始按摩前麵的肌肉和經絡,纖纖玉指過處一片麻癢舒爽。


    已經比較熟悉男人的曉麗,發現了王遠成浴褲下的異狀,便用手輕拍了一下。王遠成頓時羞了一個大紅臉。


    這時曉麗突然說:“是不是很難受啊?”


    王遠成點點頭,曉麗沒說什麽,起身將房門反鎖。在昏黃壁燈的映照下。曉麗的剪影是那麽美,好像維納斯重生一般……


    一切是那麽自然,依靠著曉麗滑膩而柔軟的手,將王遠成這兩天來積蓄的能量和衝動盡數的釋放出來。


    在完成後的一刹那,王遠成想道:“自己算成為了真正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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