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竹纓手裏的手機我暗道了一聲“糟糕！”我怎麽把這碴兒給忘了？
按手機裏存幾個官場人物的電話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做生意嘛總會有一些場麵上的朋友。但吳錚不同他是謝竹纓的丈夫又是謝竹纓最痛恨的人。在謝竹纓看來我和吳錚不僅不認識而且還是仇敵當初的大包謝竹纓到現在還認定是吳錚派人幹的。更要命的是謝竹纓現在又喜歡上了我如果她突然現我和吳錚是認識的她肯定會多心甚至誤會。我該怎麽回答呢？
坦白出實情肯定不妥那段往事是謝竹纓心中永遠的痛如果她知道我瞞著她和吳錚之間有秘密協定她不定會懷疑我和她交往的純潔性進而懷疑我的人品；可如果不實情又怎麽瞞過謝竹纓這個愛鑽牛角尖的精明鬼呢？
一時間我大腦高運轉但也沒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
“怎麽不話？你自己手機裏存的號碼該不會不知道怎麽回事吧？”謝竹纓一雙眼光已經帶著怨毒了。
“嗯這個……竹纓這個號碼是……是……”我磕磕巴巴半天沒出個所以然汗都快冒出來了。
“是我讓他存的怎麽啦你不滿？”雨走上前為我解了圍。
“你讓他存的為什麽？”謝竹纓把矛頭轉向了雨。
雨挽住我的胳膊酸溜溜地道：“不為什麽啊吳錚不是你的丈夫嗎？我讓他保存下來是想你有什麽事再找他的時候讓他給你丈夫打電話。”
我聽後暗道了一聲精彩雨這個理由雖然有牽強但聯係到兩個女人今天生的事情再配上她半真半假酸溜溜的語氣就顯得很充分了。
果然謝竹纓半信半疑地道：“我找他跟姓吳的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誰讓你老是纏著他！大家都是女人換了你是我我去纏你的男人你會有什麽感受？”雨的戲越做越真了。
謝竹纓臉一紅心裏更動搖了但還是強問道：“那你……怎麽會有姓吳的電話？”
“這有什麽奇怪的！我是生意人嘛我知道的當官的電話多著呢！他們宋政委兩部手機號碼我都清楚得很！”雨越越離譜了。
雨所的宋政委是公安局的政治委員宋喬生除了宋喬生這個名字其他的什麽兩部手機等等完全是在吹大牛。都女人天生就是撒謊專家看雨瞎話的跟吃飯似的我不得不對總結出這句話的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謝竹纓完全被雨的謊言糊弄蒙了她又把眼光轉向了我。
我笑了笑道：“竹纓你別聽雨胡她跟你開玩笑呢她讓我記下……姓吳的電話是出於對你的關心。”
“關心我？！她？”謝竹纓滿臉的不信。
“嗬嗬是啊上次你腳受傷了後雨怕你以後再有什麽類似的事兒我不好處理就讓我把姓吳的電話記了下來。”
“類似的事兒？！我能有什麽類似的事兒？”
我笑道：“這個……比如動個大手術什麽的總需要家屬簽字吧我又沒資格。如果沒有姓吳的電話到時候抓瞎可就不好辦了。”我取笑了謝竹纓一句。
謝竹纓聽後一窘怒道：“怎麽你們很想我出事兒？”
雨見我配合她話還詛咒謝竹纓高興得眉飛色舞嘻嘻一笑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你那麽野又成天開飛車甩人我不過是替你多想一步嘛！”
“你……”謝竹纓一怒又想什麽。
我忙打斷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開玩笑呢。不過竹纓雨真的很關心你的你今天的行為確實很過分你應該好好向雨道歉。”
謝竹纓看了看我又看著雨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道：“那……今天不好意思啦！”
雨白了她一眼又把臉扭向一旁道：“沒關係啦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
謝竹纓看了看雨光溜溜的雙腿“噗哧”一笑道：“對了你那條……那個什麽褲子呢哪去啦？”
“在後備箱裏放著呢你要是誠心道歉就幫我洗了吧！”
“什麽！！讓我洗……那樣的褲子你太惡心了吧？”
雨臉一紅急道：“什麽惡心還不是因為你……”
我暗笑了一下道：“好了好了別站在這兒個沒完了。竹纓我們要上樓了你該把手機還給我了吧？”
謝竹纓“哦”了一聲把手機遞給我悻悻道：“那……我走啦。”
我收好手機頭順嘴了一句：“嗬嗬好啊。今天不打算吃完飯再走了？”
謝竹纓一聽連聲道：“好啊好啊我正好餓了呢我們趕快上樓吧！”
“我……”我一聽差兒沒當場昏倒我沒事兒提這碴兒幹嘛？我這不是自找嗎？我無助地看了看雨。雨惡狠狠地瞪我一眼道：“看我幹嘛！還不上樓去做飯！”完哼了一聲徑直向樓道走去。
“是啊是啊程東你的廚藝還是不錯的我很喜歡吃喔！”謝竹纓附和了一聲也進了樓道。
“這……唉！”我無奈歎了一口氣一念之差我第二次淪落到為兩個女人做飯的份上。真是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我鬱悶無比無言地跟在兩個女人身後向樓上走去。
…………
次日我和雨正常上班了。回想一下近兩天生的事情我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莫名其妙地和謝竹纓弄了個愛人兄弟不還搞得雨怨氣衝天。尤其是昨天謝竹纓臉大不害臊不僅跟我們吃了中飯還吃了晚飯嘮嘮叨叨一直賴到晚上十鍾還不肯走無奈之下我硬起心腸下了逐客令她才磨磨嘰嘰地回了家。隨後在被窩裏雨把我好頓埋怨把兩天來所受的委屈倒了個淨才勉強讓我摟著她睡去。唉碰了這種事兒我真是夠冤的！
近中午的時候吳錚來電話了我歎了一口氣這家夥肯定是又來催事兒的。我皺著眉接通想都沒想便道：“我老吳啊你的事兒我一直上心給你辦呢你能不能別老跟追命似的催我我頭都大了！”
“嗬嗬我好象還沒話吧你急個什麽？”
“你不話還不是那事兒我不用猜都知道。”
吳錚笑了笑道：“放心吧這次不是來催你的以後也不會再催你了！”
我奇道：“怎麽？！竹纓同意和你離婚了？”
“那倒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了。”
“這話怎麽？”
吳錚笑道：“出來一起吃個飯吧我請客見了麵再跟你。”
“哦也好什麽地方？”
“嗯……xx酒店吧。”
掛了電話我跟雨打了個招呼就出門了有朋友請喝酒我一般是不會拒絕的。到了xx酒店我進門找到了吳錚他正在角落裏的一個位置抽煙等我呢。
我走過去笑道：“哈老吳今天怎麽這麽大……”我本想今天怎麽這麽大方請我吃飯可一看到他好的兩菜一湯我不出來了。兩菜：白菜木耳、尖椒幹豆腐；一湯：雞蛋瓜片湯。暈全是素菜而且是最便宜的素菜！
我道：“不會吧老吳你這個大局長第一次請我吃飯就這種菜？你裝廉潔也不用在我麵前裝吧你也太氣了！”
吳錚嗬嗬一笑道：“不是的為了話方便我特意找了這家沒來過的酒店出門的時候我看天太熱就沒穿外套結果身上就帶了二十多塊錢。”
“你是局長啊吃完了簽個字不就得了！”
“正因為我是局長才不好因為這兒事簽字最起碼樣子還是要做做的。”吸了一口煙吳錚又道“你要是帶錢了就再幾個好菜吧這些東西我也吃不慣。”
我靠！這個吳錚他倒是爽快！
無奈之下我喊來服務員又了兩個肉菜順手又蹭了他一根煙。這家夥今天抽的是極品大熊貓一根煙比他的幾個菜都貴。
見我坐定吳錚笑問道：“昨天你那個大老板情人給我打電話了問纓家是哪個村的是不是你背著她跟纓去她老家了？”
我暗自尷尬了一下道：“什麽背著這個事兒她知道。”
“嗬嗬看來你和纓還是很有進展的嘛！”
“別胡了。你的事吧為什麽不用我幫忙了？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竹纓同意離婚了？”我問了一連串問題把話岔了過去。
“那倒不是。”
“那怎麽回事？”
吳錚舉杯和我撞了一下道：“前兩天我陪杏兒去檢查身體了了一下醫生告訴我杏兒懷的是個男孩兒。”
我奇道：“那恭喜你了。可這和你離婚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告訴我家老子了他一聽自己快有孫子了立刻表態不再幹涉我離婚了所以你也不用再幫我勸她了。我準備明天找她好好談談如果她還不同意離婚我就向法院起訴直接判離。”
我聽後歎了一口氣摞下筷子道：“老吳啊這種事兒你也想得出來？你真是瘋了而且不僅你瘋了你老爸也跟你一起瘋了！”
吳錚聽後一愣不悅地道：“你這是的什麽話？”
我沒好氣地道：“還問我的什麽話！你和竹纓在一起這麽多年就算感情不好你還不了解她的為人嗎？你也不想想竹纓什麽性格什麽身世你用這種方式跟她離婚一旦你把她弄激歪了不怕她把你那事兒抖出去跟你來個魚死網破？到時候不僅你過不去你老爸都得跟著你倒黴遭殃！”
聽了我的話吳錚臉上的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心地問道：“纓……她真的會這麽做嗎？”這句話與其是問我還不如是問他自己。
緩了緩口氣我又道：“以我對竹纓的了解她這麽做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我知道你們公安局辦案講證據這麽多年了她手裏未必能有什麽證據你完全可以憑著手中的權力把這件事打壓下去。可你想過沒有後果和影響怎麽辦？她這麽多年從來沒跟你鬧過明她不是貪戀你家的權力她要真的把事情抖出去大家知道你堂堂公安局長曾經用**的方式霸占良家婦女我保證誰都會信她不信你！如果再有什麽別有用心的官場人物利用一下這件事兒到時候你恐怕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吳錚皺眉想了一下又把眼光望向我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換了他一根煙狠狠上又道：“幸虧你先跟我了我還能勸阻你一下否則沒準你就完蛋了！你總不能把她幹掉吧！”
吳錚擦了擦額上的汗對我道：“老程你得有道理我這個決定確實糊塗了兒。那依你現在該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我歎了一口氣道“我接著幫你勸唄！”
“可你都勸了她半年了也沒有什麽成效。要不你幹脆就答應她……”
“別跟我這種話！讓我做不義的事兒你想都別想！”我忙打斷他道“不過你放心我會加緊勸她的。”
“你幹勸有什麽用？關鍵是得拿出成效！再過幾個月杏兒就該生了！到底什麽時候能勸妥你總得給我個時間表吧！”吳錚急了。
我又歎了一口氣想了想問道：“你那個杏兒預產期是什麽時候？”
“十二月中旬。”
“那這樣吧給我三個月不四個月孩子不是出生一個月後才能辦戶口嗎我保證在你兒子辦戶口前幫你搞定這樣總行了吧？”
吳錚舒了一口氣道：“什麽時候辦戶口倒無所謂多拖一兩個月也沒關係不過我還是信你了你抓緊吧。”完吳錚白了我一眼又跟了一句：“老程啊現在纓擺明了是喜歡你她跟我離婚根本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兒你偏要繞這麽大個圈子我真是服了你！”
我暗歎了一聲道：“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總之你的事我會在規定時間內幫你辦妥的。”
“那好我不管你了隨你怎麽勸吧！來喝酒！”
隨後我和吳錚邊喝邊聊又了兒閑話。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再喝兩杯走人。這時我身後傳來一個男聲：“老吳你怎麽會在這兒？”
按手機裏存幾個官場人物的電話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做生意嘛總會有一些場麵上的朋友。但吳錚不同他是謝竹纓的丈夫又是謝竹纓最痛恨的人。在謝竹纓看來我和吳錚不僅不認識而且還是仇敵當初的大包謝竹纓到現在還認定是吳錚派人幹的。更要命的是謝竹纓現在又喜歡上了我如果她突然現我和吳錚是認識的她肯定會多心甚至誤會。我該怎麽回答呢？
坦白出實情肯定不妥那段往事是謝竹纓心中永遠的痛如果她知道我瞞著她和吳錚之間有秘密協定她不定會懷疑我和她交往的純潔性進而懷疑我的人品；可如果不實情又怎麽瞞過謝竹纓這個愛鑽牛角尖的精明鬼呢？
一時間我大腦高運轉但也沒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
“怎麽不話？你自己手機裏存的號碼該不會不知道怎麽回事吧？”謝竹纓一雙眼光已經帶著怨毒了。
“嗯這個……竹纓這個號碼是……是……”我磕磕巴巴半天沒出個所以然汗都快冒出來了。
“是我讓他存的怎麽啦你不滿？”雨走上前為我解了圍。
“你讓他存的為什麽？”謝竹纓把矛頭轉向了雨。
雨挽住我的胳膊酸溜溜地道：“不為什麽啊吳錚不是你的丈夫嗎？我讓他保存下來是想你有什麽事再找他的時候讓他給你丈夫打電話。”
我聽後暗道了一聲精彩雨這個理由雖然有牽強但聯係到兩個女人今天生的事情再配上她半真半假酸溜溜的語氣就顯得很充分了。
果然謝竹纓半信半疑地道：“我找他跟姓吳的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誰讓你老是纏著他！大家都是女人換了你是我我去纏你的男人你會有什麽感受？”雨的戲越做越真了。
謝竹纓臉一紅心裏更動搖了但還是強問道：“那你……怎麽會有姓吳的電話？”
“這有什麽奇怪的！我是生意人嘛我知道的當官的電話多著呢！他們宋政委兩部手機號碼我都清楚得很！”雨越越離譜了。
雨所的宋政委是公安局的政治委員宋喬生除了宋喬生這個名字其他的什麽兩部手機等等完全是在吹大牛。都女人天生就是撒謊專家看雨瞎話的跟吃飯似的我不得不對總結出這句話的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謝竹纓完全被雨的謊言糊弄蒙了她又把眼光轉向了我。
我笑了笑道：“竹纓你別聽雨胡她跟你開玩笑呢她讓我記下……姓吳的電話是出於對你的關心。”
“關心我？！她？”謝竹纓滿臉的不信。
“嗬嗬是啊上次你腳受傷了後雨怕你以後再有什麽類似的事兒我不好處理就讓我把姓吳的電話記了下來。”
“類似的事兒？！我能有什麽類似的事兒？”
我笑道：“這個……比如動個大手術什麽的總需要家屬簽字吧我又沒資格。如果沒有姓吳的電話到時候抓瞎可就不好辦了。”我取笑了謝竹纓一句。
謝竹纓聽後一窘怒道：“怎麽你們很想我出事兒？”
雨見我配合她話還詛咒謝竹纓高興得眉飛色舞嘻嘻一笑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你那麽野又成天開飛車甩人我不過是替你多想一步嘛！”
“你……”謝竹纓一怒又想什麽。
我忙打斷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開玩笑呢。不過竹纓雨真的很關心你的你今天的行為確實很過分你應該好好向雨道歉。”
謝竹纓看了看我又看著雨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道：“那……今天不好意思啦！”
雨白了她一眼又把臉扭向一旁道：“沒關係啦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
謝竹纓看了看雨光溜溜的雙腿“噗哧”一笑道：“對了你那條……那個什麽褲子呢哪去啦？”
“在後備箱裏放著呢你要是誠心道歉就幫我洗了吧！”
“什麽！！讓我洗……那樣的褲子你太惡心了吧？”
雨臉一紅急道：“什麽惡心還不是因為你……”
我暗笑了一下道：“好了好了別站在這兒個沒完了。竹纓我們要上樓了你該把手機還給我了吧？”
謝竹纓“哦”了一聲把手機遞給我悻悻道：“那……我走啦。”
我收好手機頭順嘴了一句：“嗬嗬好啊。今天不打算吃完飯再走了？”
謝竹纓一聽連聲道：“好啊好啊我正好餓了呢我們趕快上樓吧！”
“我……”我一聽差兒沒當場昏倒我沒事兒提這碴兒幹嘛？我這不是自找嗎？我無助地看了看雨。雨惡狠狠地瞪我一眼道：“看我幹嘛！還不上樓去做飯！”完哼了一聲徑直向樓道走去。
“是啊是啊程東你的廚藝還是不錯的我很喜歡吃喔！”謝竹纓附和了一聲也進了樓道。
“這……唉！”我無奈歎了一口氣一念之差我第二次淪落到為兩個女人做飯的份上。真是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我鬱悶無比無言地跟在兩個女人身後向樓上走去。
…………
次日我和雨正常上班了。回想一下近兩天生的事情我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莫名其妙地和謝竹纓弄了個愛人兄弟不還搞得雨怨氣衝天。尤其是昨天謝竹纓臉大不害臊不僅跟我們吃了中飯還吃了晚飯嘮嘮叨叨一直賴到晚上十鍾還不肯走無奈之下我硬起心腸下了逐客令她才磨磨嘰嘰地回了家。隨後在被窩裏雨把我好頓埋怨把兩天來所受的委屈倒了個淨才勉強讓我摟著她睡去。唉碰了這種事兒我真是夠冤的！
近中午的時候吳錚來電話了我歎了一口氣這家夥肯定是又來催事兒的。我皺著眉接通想都沒想便道：“我老吳啊你的事兒我一直上心給你辦呢你能不能別老跟追命似的催我我頭都大了！”
“嗬嗬我好象還沒話吧你急個什麽？”
“你不話還不是那事兒我不用猜都知道。”
吳錚笑了笑道：“放心吧這次不是來催你的以後也不會再催你了！”
我奇道：“怎麽？！竹纓同意和你離婚了？”
“那倒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了。”
“這話怎麽？”
吳錚笑道：“出來一起吃個飯吧我請客見了麵再跟你。”
“哦也好什麽地方？”
“嗯……xx酒店吧。”
掛了電話我跟雨打了個招呼就出門了有朋友請喝酒我一般是不會拒絕的。到了xx酒店我進門找到了吳錚他正在角落裏的一個位置抽煙等我呢。
我走過去笑道：“哈老吳今天怎麽這麽大……”我本想今天怎麽這麽大方請我吃飯可一看到他好的兩菜一湯我不出來了。兩菜：白菜木耳、尖椒幹豆腐；一湯：雞蛋瓜片湯。暈全是素菜而且是最便宜的素菜！
我道：“不會吧老吳你這個大局長第一次請我吃飯就這種菜？你裝廉潔也不用在我麵前裝吧你也太氣了！”
吳錚嗬嗬一笑道：“不是的為了話方便我特意找了這家沒來過的酒店出門的時候我看天太熱就沒穿外套結果身上就帶了二十多塊錢。”
“你是局長啊吃完了簽個字不就得了！”
“正因為我是局長才不好因為這兒事簽字最起碼樣子還是要做做的。”吸了一口煙吳錚又道“你要是帶錢了就再幾個好菜吧這些東西我也吃不慣。”
我靠！這個吳錚他倒是爽快！
無奈之下我喊來服務員又了兩個肉菜順手又蹭了他一根煙。這家夥今天抽的是極品大熊貓一根煙比他的幾個菜都貴。
見我坐定吳錚笑問道：“昨天你那個大老板情人給我打電話了問纓家是哪個村的是不是你背著她跟纓去她老家了？”
我暗自尷尬了一下道：“什麽背著這個事兒她知道。”
“嗬嗬看來你和纓還是很有進展的嘛！”
“別胡了。你的事吧為什麽不用我幫忙了？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竹纓同意離婚了？”我問了一連串問題把話岔了過去。
“那倒不是。”
“那怎麽回事？”
吳錚舉杯和我撞了一下道：“前兩天我陪杏兒去檢查身體了了一下醫生告訴我杏兒懷的是個男孩兒。”
我奇道：“那恭喜你了。可這和你離婚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告訴我家老子了他一聽自己快有孫子了立刻表態不再幹涉我離婚了所以你也不用再幫我勸她了。我準備明天找她好好談談如果她還不同意離婚我就向法院起訴直接判離。”
我聽後歎了一口氣摞下筷子道：“老吳啊這種事兒你也想得出來？你真是瘋了而且不僅你瘋了你老爸也跟你一起瘋了！”
吳錚聽後一愣不悅地道：“你這是的什麽話？”
我沒好氣地道：“還問我的什麽話！你和竹纓在一起這麽多年就算感情不好你還不了解她的為人嗎？你也不想想竹纓什麽性格什麽身世你用這種方式跟她離婚一旦你把她弄激歪了不怕她把你那事兒抖出去跟你來個魚死網破？到時候不僅你過不去你老爸都得跟著你倒黴遭殃！”
聽了我的話吳錚臉上的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心地問道：“纓……她真的會這麽做嗎？”這句話與其是問我還不如是問他自己。
緩了緩口氣我又道：“以我對竹纓的了解她這麽做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我知道你們公安局辦案講證據這麽多年了她手裏未必能有什麽證據你完全可以憑著手中的權力把這件事打壓下去。可你想過沒有後果和影響怎麽辦？她這麽多年從來沒跟你鬧過明她不是貪戀你家的權力她要真的把事情抖出去大家知道你堂堂公安局長曾經用**的方式霸占良家婦女我保證誰都會信她不信你！如果再有什麽別有用心的官場人物利用一下這件事兒到時候你恐怕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吳錚皺眉想了一下又把眼光望向我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換了他一根煙狠狠上又道：“幸虧你先跟我了我還能勸阻你一下否則沒準你就完蛋了！你總不能把她幹掉吧！”
吳錚擦了擦額上的汗對我道：“老程你得有道理我這個決定確實糊塗了兒。那依你現在該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我歎了一口氣道“我接著幫你勸唄！”
“可你都勸了她半年了也沒有什麽成效。要不你幹脆就答應她……”
“別跟我這種話！讓我做不義的事兒你想都別想！”我忙打斷他道“不過你放心我會加緊勸她的。”
“你幹勸有什麽用？關鍵是得拿出成效！再過幾個月杏兒就該生了！到底什麽時候能勸妥你總得給我個時間表吧！”吳錚急了。
我又歎了一口氣想了想問道：“你那個杏兒預產期是什麽時候？”
“十二月中旬。”
“那這樣吧給我三個月不四個月孩子不是出生一個月後才能辦戶口嗎我保證在你兒子辦戶口前幫你搞定這樣總行了吧？”
吳錚舒了一口氣道：“什麽時候辦戶口倒無所謂多拖一兩個月也沒關係不過我還是信你了你抓緊吧。”完吳錚白了我一眼又跟了一句：“老程啊現在纓擺明了是喜歡你她跟我離婚根本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兒你偏要繞這麽大個圈子我真是服了你！”
我暗歎了一聲道：“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總之你的事我會在規定時間內幫你辦妥的。”
“那好我不管你了隨你怎麽勸吧！來喝酒！”
隨後我和吳錚邊喝邊聊又了兒閑話。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再喝兩杯走人。這時我身後傳來一個男聲：“老吳你怎麽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