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徐馳的問題,一下子特戰隊就炸開了鍋,紛紛表示不清楚,也表示自己的旁邊的確都是自己的隊友,沒有陌生的臉出現。


    當徐馳正想說什麽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軍人伸起了自己的手,然後站了出來。


    “隊長,是我多出來了。”


    箭魚呆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那個戰士出來的戰士。


    “狼魚,你說什麽?”


    那個狼魚看了一眼箭魚,接著說道:“我原本是請了假的,所以虎王才派了二十二人。不過我並沒有回去,所以才跟了過來。”


    聽到箭魚的解釋之後箭魚點了點頭,因為出來之前他就知道狼魚有向隊裏請過二十天的假準備回去,不過任務下來之後狼魚卻不願意走了。


    出來的時候箭魚也沒有仔細數過人數,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身為副隊長的狼魚在人數上有所隱瞞。


    徐馳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正想再問什麽的時候,箭魚突然說了一句:“來了!”


    一股陰寒之氣頓時就籠罩在四周,讓徐馳快速的取出了破邪印,手裏緊握著斬魂警惕的看著四周。


    突然之間,徐馳聽到左前方有一些響動,立馬朝著那邊衝了過去。


    因為在響動出現的那一刻,徐馳感應到有一個東西從那裏往一處亂石堆那邊躥了過去,所以徐馳想追過去看看究竟是什麽東西。


    可是等徐馳追過去之後,便發現那東西竟然消失了。


    “奇怪,會是什麽呢?”對方的速度極快,讓徐馳無法看清楚究竟是什麽東西。


    一陣混亂的聲音打斷了徐馳的思考,他回過身的那一刻頓時傻了眼。


    那些第七局的人全都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好不混亂。


    徐馳眉頭緊皺,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


    “難道襲擊就是這麽來的?”徐馳自言自語著,然後將斬魂往地上一放招出了破邪金龍。這段時間徐馳已經好好溫養過破邪,讓它恢複到了正常狀態。


    破邪金龍一出,那些圍繞在戰士身邊的煞氣轉眼就被吸收的幹幹淨淨。


    “全都給我醒過來。”徐馳一聲巨吼,好像一道炸雷一般,頓時將所有人都給喚醒了。


    那些人緩緩看著周圍的人,有的發現自己騎在別人身上,有的發現自己壓著自己的戰友。


    “這是怎麽回事?”莫萱腳下踩著一個戰士,手裏還扯著一個戰士的衣服。


    “好了,都過來吧,我知道你們遇襲是怎麽回事了。”哪有什麽遇襲,根本就是這些人失去了心智,然後扭打在一起,所以才有什麽不見蹤影的襲擊。因為,那些襲擊根本就是他們自己造成的,身上的傷口也都是戰友給的,而不是來自於什麽奇怪的生物。


    箭魚率先反應過來,一臉震驚的看著徐馳道:“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自己造成的?”


    徐馳點了點頭,說道:“也不算是,是你們受到了煞氣的影響被迷失了心智才會造成這樣。說起來,還真有一個神奇的生物,這些陰煞之氣出現在時我看到了一個生物往那邊的亂石堆跑了過去。師姐,那邊是古墓的所在嗎?”


    說著,徐馳指了指那神秘生物消失失的方向。


    莫萱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亂石堆過去三百米之後就是古墓的所在了。”


    “好了,大家檢查好子彈和裝備,我們去會一會那神奇的東西。”徐馳既然弄清楚了所謂的神秘遇襲是怎麽回事,便可以提前做好準備,避免出現同樣的問題。


    箭魚點了點頭,立馬下令大家檢查好武器準備出發。


    “徐馳,這一切是怎麽回事,究竟是什麽陰煞之氣影響到了我們的心智,我以前怎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陰煞之氣存在?”


    麵對莫萱的問題,徐馳搖了搖頭,說起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樣的煞氣影響到了他們心智,還讓他們自相殘殺。


    不過幸好這些人一個個都身手了得,不然不真得死不少的人。


    “行了,別擔心了,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或許,在古墓裏,我們能找出問題的答案。”徐馳安慰了一句,然後朝著那亂石堆的方向走了過去。他很想弄清楚,究竟是什麽東西的出現會釋放出那樣的煞氣,為什麽它並沒有發起攻擊,而隻是一閃而過。


    vip卷193章凶地與回憶


    一行人快速的趕到了地宮外麵,然後朝著那黑漆漆的大門走去。


    當進去之後,徐馳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跟著自己。然後轉身看了看,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怎麽了?”莫萱看了一眼徐馳,然後又順著徐馳看的方向掃了一眼,並沒有什麽發現。


    “沒什麽,大家注意點。”徐馳搖了搖頭,接著往裏走去。


    一行人快速的前進,很快就到了莫萱所說的那道最後的門那裏。


    “就是這裏了嗎,你們最初是在這裏遇到了‘襲擊’的?”徐馳看了一眼,發現通道的兩麵都刻有一些古怪的圖案,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嗯,就是這裏了。”莫萱點了點頭,一切的源頭就是從這裏開始的。那一次,他們應該也是在這裏受到了那種能擾亂人心智的陰煞之氣。


    如果當初考古隊沒有急功近利,或許還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大家警惕一點,隨時提防著可能出現的東西。”徐馳說了一句之後,便握著斬魂走到了其中一麵牆的牆角,因這個地方極為幹淨,牆上什麽東西都沒有,和其他有刻東西的完全不同。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徐馳才打算看一看。


    雖然與周圍的牆麵有些格格不入,可是徐馳並沒能從那裏發現有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看上去隻是普普通通的。


    沒有什麽收獲,徐馳也沒有再那裏浪費時間。而是走到了最後一道門的門前,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這是一個活門。並沒有機關,隻要用力推開就可以了。


    不得不為古人的創造力而感到驚歎,這一個高約兩米,寬一米的門竟然是用巨石生生鑿刻出來的。


    徐馳和十幾個特戰隊的人推開了石門,地宮就呈現在了他們的麵前,將它的神秘緩緩的揭開。


    門後背後。是一個巨大的石室,有一排的長明燈,不過已經沒有燈火了。


    就在大家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徐馳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眾人很奇怪,為什麽在這地底下徐馳的電話還能接收的到信號。


    現代的歌曲在古老的墓室裏響起來十分的怪異,好像時間瞬間重疊在了一起。


    接起電話,裏頭是李延焦急的聲音:“你是不是進入什麽古墓了?”


    “嗯。師父你怎麽知道?”徐馳大為詫異,他來的時候可沒有和李延說過。他怎麽可能知道自己要進古墓呢?


    “我心血來潮給你算了一卦,沒有想到真的有事要發生。你現在立馬離開古墓,在墓門那裏擺下九龍回天的陣法。那個地方你進不得,會死。”


    “好。”徐馳並沒有質疑李延的話,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他的說法。


    “出去之後你找個火離地,在那裏哪也別去,等我過來。”李延的聲音很焦急,這讓徐馳大為緊張。


    “明白。”徐馳聽到了電話那頭已經掛到了。立馬收了起來。


    “所有人退出古墓,馬上。”徐馳雖然不知道李延是怎麽算到的,但是憑他問出自己是不是要進古墓時徐馳就知道李延算的肯定是正確的。


    “怎麽回事,義父說什麽?”莫萱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徐馳。剛剛還說要進去的,怎麽突然就要離開了。


    “裏麵太危險,進去大家都會死。好了,快把門給關上。”雖然莫萱發問,不過並沒有繼續留在裏麵,跟著大家退出到了門口的位置。


    關門關上之後,徐馳取些了一些符紙擺在了門口的位置。


    “這不是九龍回天嗎?”莫萱見過這個陣法,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那裏麵究竟會有什麽東西呢,為什麽李延要讓徐馳擺這樣的一個殺傷力極為恐怖的陣法。


    “不錯,的確就是九龍回天,我們快點出去吧。”徐馳也感覺非常的不對頭,似乎有一股什麽樣的力量朝著自己湧來。


    箭魚一言不發,帶著所有人退出了古墓。每走過一道門,徐馳都會讓他們把石門給關上,然後在門口擺下九龍回天。


    直到完全退出去,徐馳才感覺那股可怕的氣息消失了。


    究竟會有什麽呢?


    徐馳心中不禁大為好奇,不過他明白等到李延到了之後肯定就能解開迷團了。


    離開了那考古現場,徐馳立馬四下尋找,很快就在一處山角下找到了火離之地,將大家都帶到了那裏駐紮了下來。


    徐馳找箭魚要了一個帳篷,然後讓人搭好之後便鑽了進去。


    盤腿坐在那裏,出於小心的徐馳將破邪的鎮魂鈴都取了出來擺在那裏,靜靜的調息著。


    ……………………


    相比於遠在雲省有此緊張的徐馳,李延顯得更加的緊張。


    因為,他推算出來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師父的葬生之地。


    二十七年前,他的師父下山的時候就告訴過李延他要去一處絕世凶地,尋找一件師門遺失的東西,並告訴李延這是每一代洞玄宗傳承人必須做的事情。因為洞玄宗的人曆經數千年,也沒有能力將那件東西從那絕世凶地給取回來。


    李延那一次問過他師父,如果他回來了自己該怎麽辦。


    他的師父便告訴他,如果他回不來,那麽李延早會有一天也會到那裏。


    結果,真的應驗了,他算出了那個絕世凶地的位置,還算出了徐馳差點進去了。


    不過慶幸的是,徐馳並沒有進去,他的那一通電話及時的讓徐馳止住了腳步。不然,李延師說所有那一劫恐怕就應了徐馳身上了。


    坐在飛機的頭等艙內,李延閉上了眼睛,思緒不由的回到了六十幾年前。


    ………………潑墨。抬筆。


    筆峰遊走,而他的雙目卻死死的盯著遠處的山景。


    溪流、紅楓、飛鳥、山霧。透著一股寧靜的氣息,而站在用黑磚砌成的瞭望塔上長飄飄的少年筆下似乎並不是在描繪景色。


    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將目光從遠處收回來。


    一個穿著囚衣的女人靜坐在陽光下,懷裏抱著一隻黑貓,她的頭微微往上台,連細小的睫毛也清晰可見。她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明眸裏似乎放射出一種滿足的精神。


    挽著長發,素淨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瑕疵,看一眼便生出親近的念頭。


    看著有如黑白照片一樣逼真的水墨畫,李延不太滿意的皺了皺眉頭道:‘還是不夠。‘


    登,登,登。


    身後傳來皮靴踩在鐵梯的聲音。露出一張黝黑的臉來,衝李延的背影嘿嘿一笑道:‘延哥。來生意了。‘


    李延將餘下的墨汁一抖,頓時間那畫上的女子便被黑色所吞噬。


    背往鐵梯一靠,沿著它滑到了地麵。


    拍了拍手,李延輕車熟路的進了探監房。


    隔著玻璃,外頭坐著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星目劍眉,條線硬朗,周身透著一股英氣。


    ‘我師父呢?‘


    ‘延哥。老神仙大早就躥號去了,要不今個就您來?‘黑臉先是掏出一根煙放到了李延的嘴邊,然後火急火撩的掏出了打火機給他點上。


    玻璃外麵的中山裝男指了指電話,又指了指黑臉。示意他過去。


    ‘不成,還是讓我去叫我師父吧,這事我不幹。‘李延翹了翹嘴巴,好氣沒氣的瞪了一眼黑臉。這單生意,恐怕是這貨私自攬下的,跟恩師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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