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後會有期!”我站起身來朝司馬主席拱手失禮,向各位弟子各位施禮之後便離開了。離開之後婷婷對司馬爺爺說道:“爺爺,他的功夫已經不錯了!”


    隻見司馬爺爺在原地哈哈大笑道。笑的是那麽甜,笑的是那麽美。在我看來,他是在笑自己的弟子打敗我之後的歡笑,而我卻感到無比的失落。


    我灰頭土臉的走出了台灣友誼武術委員會的大門,徒步走過小花園,當看著裏麵停靠的那輛摩托車時,這才知道是剛才那個叫婷婷的,聽他叫司馬主席為爺爺。也就是說這個女孩叫司馬婷婷。我看著遠處的大別墅,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裏麵一分錢都沒有。真是一分錢憋死英雄好漢,但現在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算什麽英雄好漢,自己在墓室裏的那種能耐都去哪了?……


    一路走過幾個車站,我想了很多,恐怕自己真的是想多了,自己什麽事也想的太樂觀了……此時,我微微的感覺自己的右臂有一絲疼痛,我摸著右臂的傷口一步一步的朝自己的方向走去。三四站地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足足讓我走了兩個小時才走到楚式兄妹的草屋。遠遠的看著楚氏兄妹的草屋,先前自己那種趾高氣昂的要戰勝雷諾拿到100新台幣的樣子,和現在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垂頭喪氣的低著頭,太陽的餘光照在我的身上,一條長長的影子在我麵前,當我眼睛看到自己腳跟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腳跟旁有一點黑影。於是我轉頭看向了後方……


    當看到後麵的時候,我立即呆住了,隻見後麵站著一個人微笑的看著我,這個人我認識,也和我過過招,就是剛才打敗我的那個人。皇埔精英!……


    第十九章 心計


    “皇埔精英?”我疑惑的念叨著。


    “沒錯!是我。我說過的,我們後會有期的!”皇埔精英點燃一顆煙吸了一口然後走了過來。


    遠遠的看著皇埔精英的樣子,隻見皇埔精英以不是先前穿的那身白色武術衣裝,而是身穿黑色西裝,白色襯衫,領帶上鑲的是金龍色的條紋,黑色的皮鞋烏黑發亮,皇埔精英披肩的長發隨風飄蕩。此時如果用英俊瀟灑來形容皇埔精英,感覺英俊瀟灑這組詞是在侮辱皇埔精英一般。因為此時的皇埔精英根本無法用詞語和語言來形容他的帥氣。


    反觀自己,中山穿在身上,英姿勃發談不上,但看上去十分精神卻比較恰當。隻可惜我的這身行裝在我病重的時候,楚馨給我洗過幾次,外加中山裝上本身就有很多破口。楚馨妹妹雖然用黑布給我打上補丁,但是不管怎樣修補,我的這身行裝依然破舊。


    雖然我的這身行裝比較破舊不堪,但一個人的精神氣卻不能丟失,我向前幾步走了過去,伸出手微笑的和皇埔精英握了一下手說道:“皇埔精英,好名字啊!不過人要比名字更好看!”


    “哈哈哈!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感覺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我們一定能成為好朋友的!我相信我的直覺!”皇埔精英說道。


    “哦,皇埔精英。不知道你為何要跟蹤我到這裏?”我問道。


    “以後你就叫我精英吧。走,我們去海邊邊走邊談。”皇埔精英說道。


    隨後我們二人便走到不遠處的沙灘邊。聽皇埔精英說,黃埔精英是司馬主席的門下徒,也是唯一的一個門下徒。之前被雷諾打敗的幾個門徒和大師,還包括長老都是郭長老的脈係。本來一開始司馬主席是想讓皇埔精英直接去參加雷諾的自由搏擊比賽的。但是郭長老為了在下一屆選舉主席中能過獲得主席的席位在造勢。這才讓屬於自己脈係的弟子和朋友參加這次比武,不巧的是這次和雷諾的比武成了郭長老的敗筆。


    當我聽到這裏的時候不禁問皇埔精英,為什麽郭長老拉幫結派不直接將他按照幫規清除出去的時候。皇埔精英告訴我,郭長老不單單在長老會內有一定的脈係,最主要的是在黑白兩道同樣舉足輕重。白道上的雖然不是很強,但是郭長老在黑道上的實力,已經超出大家的想象。整個花蓮縣所有的黑勢力全部是郭長老掌控,雖然明麵上大家不說,但是這些司馬主席全部都看在眼裏。


    黃埔精英也不止一次的勸說司馬主席也搞一個地下組織來充實自己的實力,但是司馬主席不止一次的說,踏入黑社會就沒有回頭路,所以一直都沒有發展自己的勢力。台東縣和花蓮縣是連接的兩個大縣。而花蓮縣的的壯大如果要控製全台灣,第二部必須要吞並台東縣。所以,現在的形式隻有凝聚其他各位搖擺不定的長老才能確保台東縣各地區的穩定,我想郭長老到那個時候,即使吞並台東縣,也不會那麽容易的。


    聽到這裏的時候我就更加疑惑了,於是說道:“精英,你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


    皇埔精英想了想說道:“你有所不知,郭長老找過我,句子裏的意思是讓我監視司馬主席的一舉一動,其實司馬主席一開始就推薦我去參加這次比武,但是郭長老為了試探我的衷心,讓我裝病拒絕參加這幾次比武。所以,我現在想去都去不了。可是,就在長老會議上討論下一個人員的時候,郭長老突然推舉我讓我參加這最後的一次比武。很明顯,這次麵對這麽多長老的麵前,郭長老是要給司馬主席一個下馬威。意思很簡單,連你最重視的門徒都聽我的了,下一屆的選舉的人心難免會跑向郭長老一邊!”


    我邊走邊問:“這個友誼武術委員會有這麽重要嗎?這麽多人搶這幾個長老有什麽用?”


    皇埔精英笑道:“武術委員會雖然不重要,但是其餘的十幾個長幾乎全部控製著台灣南部所有縣城的全部金融機構。如果當上主席,那麽這些金融就死死的控製在自己的手心裏。那樣一來對於擺平台灣南方地區的幫派就更加快捷!有效了!沒有了資金來源,台灣的南部終歸統一!”


    後來聽皇埔精英說道,目前台灣隻有南部的地區黑道未曾完全統一。而台灣北部的竹聯幫早在十年前就完成了全部統一並逐步壯大,竹聯幫之所以沒有吞並南部地區發展,是因為當時將全部精力投入到了總統選舉裏麵去了。這才空餘了這十餘年的時間讓台灣的南部地區得到喘息。不過近期聽道上人說,竹聯幫也開始著手幹預台灣南部邊界的幾個縣城的黑市買賣。這對於南部所有的大小幫派已經敲響了警鍾了。提前統一南部陣營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上了。現在的南部地區的黑道十分混亂,每天都有新成立的小幫派叫囂要統一南部黑道,裏麵不免有渾水摸魚之輩,這同樣也嚴重消耗了南部的人力、金融上的資源。


    說道這裏,皇埔精英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司馬主席跟我說過,台灣終究被竹聯幫一統,因為北部的竹聯幫勢力太強大了,雖然這十餘年沒有吞並南部,但是竹聯幫在這十餘年裏在官道上的實力,已經遠遠的將南部數百個小幫派甩在屁股後麵了,現在的台灣政府議會議員的真正身份,漸漸的被竹聯幫替換掉。恐怕在不久的將來,整個台灣的黑白兩道就是竹聯幫的了!”


    “問題是竹聯幫還沒有完成一統,我們還有幾乎!”我微笑的說道,嘴角邊上閃過一絲笑容後,便恢複原樣。


    隨後我拿起一塊石子扔向剛剛恢複平靜的ng上,隻見石子飄在ng上甩的很遠才消失在海水裏,我看著消失的石子說道:“我若沒有猜錯,這次的比武,你是讓我做為司馬主席的門下徒來參加這次比武。如果勝了,一來可以震懾一下郭長老的囂張氣焰。二來,就是司馬主席已經有招納高手或親信,來保護他的家人不受暗殺或者綁架的準備了。”


    “沒錯!沒想到道兄如此聰明絕頂!在下實在是佩服!佩服啊!”皇埔精英在一旁抱拳說道。


    我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如果敗了!我就跟眼前的這顆石子一樣,沉寂在一望無際的大海裏,沒有人會記得我的名字,也沒有人會為我傷心,恐怕到最後更沒有人為我收屍!到時,司馬主席也不會有任何損失!不是嗎?”


    “這……,”皇埔精英頓了一下。然後轉移話題繼續說道:“道兄。你可知道你的武功其實並不在雷諾之下。不然你不會來找友誼武術委員會來報名的。再說,你的武功我見識過了,你的武功有點像截拳道,又有點不像截拳道,因為截拳道不但可以抵擋對方飛快的進攻意識,而且還能變幻招數來破解對方的招數,從而找到對方的弱點將其擊敗!令在下佩服的是,道兄的防守速度確實快的令我吃驚!我和你對招的時候,你總能知道我要出什麽拳法和套路,但道兄並沒有進攻過我一次。從這我可以基本判斷出,道兄如果不是禮讓,就是一味的注重速度而忽略了套路!”


    聽皇埔精英這麽一說,我才真正感覺到遇到了對手。禮讓?基本可以否定了,我當時的意願就是和雷諾決戰,和皇埔精英的切磋我完全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但是對於套路和拳法,我本身就不擅長,之前在淨德寺偷學的十八般棍法根本用不上啊!


    “精英兄果然好眼力!”我看著皇埔精英,就感覺此人對武術的見解還是十分老道的。


    “道兄,你現在願意為司馬主席取得這次勝利嗎?而且在勝利之後做為門下徒去保護他的家人。司馬主席保證過,隻要你願意,從100萬新台幣上增加一倍作為報酬!”皇埔精英說道。


    “不願意!”我回答道。


    “為什麽道兄!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你不但會得到豐厚的獎金,而且還能有幸成為司馬主席的門下徒。你可知道,我的這些功夫都是從司馬主席那裏學到的一點皮毛。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司馬主席為師都……”皇埔精英說道。


    “對不起!精英兄,這事就不要再提了,對了,我前幾天在海裏好不容易捕了一條老魚,你知道嗎?這條老魚太大,若不是它自己撞進我的網裏,我還真抓不到的哩……”我說道。


    皇埔精英皺著眉頭看著我:“唉!”。於是拱手施禮後告辭了…………。


    我看著皇埔精英的背影遠去,心裏剛才還以為皇埔精英多麽深不可測,但是這一刻我發覺剛才自己高估了,但是皇埔精英對司馬主席的忠誠,我還是可以肯定的。真心祝願皇埔精英不要被郭長老那隻老狐狸給看出來他的假投誠,不然……。


    我轉頭朝不遠處的茅草屋走去,而此時一個可愛的小姑娘一蹦一跳的朝我跑了過來,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楚峰的妹妹楚馨。


    “大哥哥,剛才那個男的是誰啊,我看見你們來回的走了幾圈之後,那個男的滿臉憂愁的離開了!”楚馨說道。


    “哈哈,憂愁的走了,歡快的就要來了!老魚會怪怪進我的網裏的。”我說道。


    “什麽老魚啊大哥哥?”楚馨問道。


    “楚馨妹妹,前幾天我不是捕到幾條魚嗎,都燉上吧,順便買點黃酒,今晚我有一個老朋友來我們家做客。”我說道。


    “哈哈!大哥哥,你捕的那幾條可是小魚哦。黃酒……好吧,既然是大哥哥的朋友,我將自己儲蓄的那最後十幾塊錢用來買黃酒來招待大哥哥的朋友,隻不過明天就沒的吃了,你就要和我哥去外麵打工掙錢了,我也會在海邊撿點易拉罐來維持咱們的生計的。”小妹妹說道。


    看著小妹妹可愛的樣子,我心想為了你們,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你們過上幸福的生活!我摸著小妹妹的頭,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因為我此時我已經看到了小妹妹歡快的在學校裏上課,楚峰開了一家小店鋪掙錢養家。而我,如果和雷諾的比武我還能活著我將,換天!(和郭長老對抗,從中建立自己的勢力!擺脫被人擺弄的局麵!)。如果我死了,能讓楚氏兄妹過上好日子,也算大功一件!現在我唯一期盼的就是皇埔精英將我說的那最後一句話帶給司馬主席,憑借著司馬主席混世半百,吃的鹽都比我吃的飯都多,不會聽不懂我那幾句話裏真實含義的…………


    第二十章 學藝


    看著楚馨在一旁做飯,我和楚峰在一旁隻能打打下手,我是根本不會做飯,這是我唯一感到遺憾的。而楚峰做的飯不好吃,所以楚馨妹妹一個人掌廚,她將前幾天捕得魚燉在鍋裏,我就感覺一股香噴噴的味道進入我鼻子裏之後,身體散發出一種十分歡樂又十分懶洋洋的感覺。


    說起將所有魚都燉了,其實就五六條小魚,加起來也就兩三斤。燉了很久……魚燉好了,楚馨妹妹也給我買了黃酒回來。此時,我們開始等一位重要的客人來了。


    可是等了半個小時,還不見人來。此時旁邊的楚馨說道:“大哥哥,你的朋友說幾點來了嗎?”


    “快了,快來了!”我心裏盤算著,按理說這個時候也該來了,怎麽現在了還不見人影,難不成皇埔精英一掃興,回酒吧喝酒了,我心想還是在等等吧。


    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來,此時已經是晚上8點了,我看著楚峰的眼鏡直直的盯著鍋裏的魚不斷的咽唾沫,楚馨在一旁說道:“大哥哥,再煮下去就不好吃了……”


    我看了看牆上的鍾表,然後歎了口氣說道:“不等了,開飯。”


    楚峰聽到我說開飯,急忙跑過去將鍋端在了早已經搭好的破桌子上。然後我們幾人就要拿起筷子吃。(有人要問,為什麽不盛出來放在碗裏吃。因為楚峰兄妹的家裏隻有兩個小碗,而且都是破口的那種小碗。楚峰兄妹的家庭條件相當於大陸七八十年代時的生活條件一樣,人們那個時候都是在鍋裏吃,即使有碗,隻要沒有客人,都是圍著一圈吃鍋裏的飯菜的。)我剛要舉起筷子煎鍋裏的魚,就聽到外麵由遠及近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好香啊!老夫已經有好幾十年沒有味道這種香味了!”


    “咚!”“咚!”“咚!”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楚馨挨著門口近,隻見楚馨走過去將門打開,一位白發蒼蒼且精神頭十足的老頭站在門口處。此時正是司馬主席。


    “老爺爺,你是不是餓了,來,和我們一起吃吧!”可愛的楚馨妹妹說道。


    “哦!哈哈哈!小姑娘真乖!我是受一位朋友之邀,專門來此拜訪的!”司馬主席說道。


    “你是?大哥哥的朋友?”楚馨以為我的朋友一定是年輕人,沒想到是一位老爺爺,這讓楚馨一時沒有緩過神來。


    我和楚峰早已經站起身來,因為草屋本身就狹窄,我踮起腳尖才挪到門口處雙手想抱恭敬的說道:“司馬主席,請原諒晚輩讓您這麽大老遠而來。您請做!”


    “喔!哈哈哈,把我這條老魚給煮了吧。”司馬主席風趣的說道。


    “司馬主席……”我說道。


    “矮!以後不用叫我司馬主席。老夫叫司馬天,以後叫我司馬老頭子就成了。”司馬天說道。


    司馬天的這些話倒是令旁邊的楚馨不斷的歡笑著,一旁的楚峰看見我的臉色並不是十分歡笑,也就和我保持了一樣的樣子看著司馬天。


    我看了看鍋裏的魚肉說道:“司馬主席,照顧不周,飯菜也比不上貴府的菜肴,請不要嫌棄。”


    “哪裏!我從一裏地之外就問道一股小時候吃過的味道,沒想到老夫都活了一把年紀了,還能吃上如此菜肴,真是三生有幸啊!”司馬天說著話就拿筷子煎了一塊魚肉嚼在嘴裏不斷的稱好。


    此時,我也已經將黃酒倒進司馬天的酒杯內了,隻見司馬天看著杯裏的黃酒說道:“啊!黃酒?這讓我想起了早年間在大陸生活的光影了……”隻見司馬天的眼睛裏泛起了回憶,然後說道:“陳年往事就和這黃酒一樣,越放越香。”


    “司馬主席我敬你一杯!”我說道。


    隨後我介紹了自己是大陸人,來台灣附近打漁偶遇台風遇難。多虧楚氏兄妹的幫助這才救了我的性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和陳老爺子都喝的臉紅撲撲的,黃酒的後勁很大,剛開始喝的時候感覺不出來。


    陳老爺子看著我問道:“吳道,你是難得的人才,正如你剛才所說,你的功夫是自學的,證明你很有天賦。你願不願意拜我為師啊?”


    我看著陳老爺子,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空地上跪了下去:“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三個頭磕了下去之後,隻見司馬天將我扶起說道:“好!以後你就是我平生第三個徒兒了。”


    我急忙問道:“師父,我聽皇埔精英說你就他一個徒兒啊?”


    “哈哈……還有一個是我的孫女,叫司馬婷婷。上次你見到的那個女孩就是我的親孫女。”司馬天說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隻見司馬天說道:“你很聰明!你叫我大老遠來,不是簡簡單單的就拜我為師吧。”


    我心想薑還是老的辣。此時,我看了看楚峰和楚馨二人,然後說道:“師父,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個人有恩必報!我可以為你鞍前馬後,也可以和雷諾決一生死!我心裏放不下的就是楚馨,她年紀還小,如果這麽小就輟學了,我會責怪自己一輩子的。第二就是楚峰,楚峰雖然雖然空有一身力氣,但是本性憨厚老實,我想讓他也加入到友誼武術委員會裏進行深造!望恩師答應我這兩個請求!”


    司馬天看了看楚峰,然後又看了看楚馨,又看了看兩兄妹的室內的破草屋。最後對我說道:“吳道,你放心吧!這些我都答應!”


    “真的!?謝謝師父!我死而無憾了!”我說道。


    “你放心吧,還有十幾天,這十幾天的時間我教你一些我十幾年來苦心研究的套路!你不會死的。雷諾這個泰國人在台灣太囂張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終結他的囂張氣焰!”司馬主席氣憤的說道。


    最後司馬天說道:“吳道,我給你一個地址,這十天你就住在這裏,我會每天抽時間去傳授你武功的。這十天裏你要苦心修煉,不能有任何雜念在心上。”


    “那他們?”我問向司馬天。


    “這個你放心,我司馬天說到做到!楚馨我會安排她去最好的學校接受最好的封閉式教育。而楚峰,我會安排在朋友的武館內學習武功。”司馬天說道。


    “謝謝師父!”此時我含著淚說道。


    隨後我們又說了一些話。有一些小問題,比如我的身份的問題。司馬天會托人給我辦理一個正式的台灣居民的身份,而我的名字還是用之前的吳道。隻不過我的身份和戶口就全部是台灣的了。


    和司馬師父談了三個多小時,隻見司馬師父起身要告辭。我執意要送他老人家回家,但還是被司馬師父阻攔。我深知,他之所以讓單獨傳授我武功就是怕被郭長老的眼線發現,然後從中作梗。司馬師父臨走之時好像想起了什麽,於是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萬元的新台幣遞給我說道:“這些錢就當師父的見麵禮,你先拿著。那兄妹倆我會派人過來接的。”


    我並沒有客氣,謝過師父之後便收下了,因為這個時候,我確實需要錢,明天我還要找司馬師父給我的地址。出門就需要錢。


    司馬師父走了之後,我從裏麵拿出了500元新台幣,然後將其餘的錢都交給了楚馨。兄妹倆哪見過這麽多錢啊。我對楚馨說道:“這些錢就當是哥哥認你這個小妹妹的見麵禮。收下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身離開了小草屋,臨走的時候,楚峰讓我一定好好的回來,我也再三囑咐了兄妹倆這次的事在這幾天裏不和任何人說起,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兄妹倆同時點頭。


    我離開之後,便走到遠處的公路上打了一輛出租車,並告訴他這個地址後離開了海邊。當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隻見附近十分的繁華。一眼看去就是一條商業街。我拿著地址上寫的:國際商貿大廈。下麵就沒有下文了。


    我站在國際商貿大廈樓底下向上看了看,隻見這個大廈得有30多層樓那麽高,周圍的建築在它身邊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還在抬頭仰望的時候,隻見有一個人拍了我肩膀一下說道:“跟我來。”然後就走進了國際商貿大廈。


    我跟在他的後麵,隻見前麵的這個人張的十分苗條,留著後背辮子。帶著墨鏡,身穿黑西裝。我則跟在他的身後進入到一個電梯內。


    剛進電梯門,我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好像不是男的,因為這個男的耳朵上有針眼,應該是個女孩,但為什麽一身男人的打扮呢。我帶著疑問一直等到電梯“叮!”的一聲停了下來。我一看樓層是頂層31層。


    電梯門打開了,一個辦公局域的空間出現在我的麵前,而裏麵卻一個人都沒有,當我看到最裏麵擺設的時候,我徹底震驚了…………


    第二十一章 無影腿


    隻見裏麵的格局和普通辦公區域的格局是一樣的,一個通道的盡頭是一麵牆,而牆的前方旁邊有一個樓梯,我走在前麵剛要轉頭去樓梯那裏,隻見黑衣人拉住我的手說道:“那裏不是,跟我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噬靈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離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離唱並收藏噬靈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