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離等人皆是老精怪,一眼就瞧破落櫻的那點心事,但誰也沒點破,都樂於看蕭傑的笑話。


    劉婷見蕭傑一臉的尷尬之色,急忙上前解釋道:“你就是落櫻小姐吧,我叫劉婷,旁邊這幾位是我們的朋友,還有阿傑的幹姐姐·……”


    劉婷依稀記得徐玲玲說過,如果她們身邊會出現情敵,極有可能就是誠俊生身邊的商業才女,落櫻。可是這會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非要解釋得這麽清楚,等一一介紹完,花費了不少功夫。


    聽到劉婷的解釋,落櫻心中大緩又禁不住升起一份小小的失落,向大家打了聲招呼轉身走入餐廳。


    原本應該很愉快的早餐,因為有落櫻加入的原故稍稍有些變味,對於落櫻和蕭傑的事,誠俊生也是知道些的,當初他就曾經想過讓落櫻用美人計留下蕭傑。而且落櫻一向眼光甚高對誰都不在意,似乎隻對蕭傑有些感覺,可如今蕭傑身邊有兩美跟著。誠俊生很知趣的什麽也沒提,隻是一個勁的和木離聊天。


    和誠俊生聊了一會,木離終於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氣氛,突然冷不防對蕭傑說了句:“阿傑,其實我還有一套陰陽雙修的功法可以傳給你。”


    蕭傑聽見,剛送入口中的高湯全都噴了出來,羞怯難當的望向木離,好半天楞是說不出半個字。


    古多聞難得見蕭傑害羞成這樣,故意又問了句:“木爺,這功法能教給我不?”


    木離搖了搖頭:“等你像阿傑這麽厲害再說。”


    這話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厲害,是怎麽個厲害法,那方麵厲害。


    這會兒不光是蕭傑,就連劉婷和徐玲玲都想找個洞鑽進去。三個人一起用可以殺死人的目光讓木離和古多聞停止了談話。可惜三人的力量又怎能敵得過眾人,一陣大笑頓起,久久未停。


    吃過早餐,施誼又帶著眾人繼續香港之行,自從得知這次的顧主竟然是亞洲首富的上賓,心中驚恐不安的情緒更甚。隻希望能早點結束這次的行程,回到旅行社便不作他想。


    身處香港不得不說,這裏的生活節奏很快,如果你想好好享受生活最好不要有移居香港的想法。在這裏如果你不會粵語,很難融入他們的圈子,永遠都處於眾人之外。香港因為麵積不大,過度開發,可玩的地方不算太多。論自然風景與內地的九寨溝,武夷山,長江兩岸還有海南三亞等地相差太遠。新建的迪斯尼隻有美國的十分之一,缺少了許多經典的大型娛樂設施,真要論起來還不如深圳的世界之窗樂園。


    但是香港總歸有它的優點,極具現代都市風情的大都會,無論是山、海、城市都是那麽有活力,在海風吹過的時候,讓人不知不覺地不能移開目光,沉醉在她繽紛的燈紅酒綠裏。而香港獨有的經融信息環境,成為了世界金融巨鱷的常年駐足之地,就連那裏的公司職員都和軍人差不多,極有職業素養。


    在香港多呆了兩天,木離開始看出了些端倪,指著街上的行人笑道:“你們注意看街上,就可以分出哪些是香港本地人,那些是遊客。”


    鬆茸看了半天看不出個所以然,好奇的問道:“木爺爺,這怎麽看啊?”


    木離指著幾個人說:“香港本地人大多步履匆匆,麵色凝重,好像總有忙不完的事,除了拚命工作還是拚命工作。而前來的遊客們,一個個神彩飛揚,慢慢悠悠,對什麽都好奇,喏,就和我們一樣。”


    眾人聽見紛紛瞧向街邊的行人,還真是那麽回事,不由的都笑起來,原來被譽為東方之珠的生活也不輕鬆啊。


    蕭傑一群人在街邊有說有笑,卻渾然不然後邊跟著幾個尾巴,這幫人全是那位名叫八哥的人派來的。


    盧啟民和沈明堅那日被打後,心中憤恨難平,跑去找了位外號叫八哥的香港黑社會老大,把自己受欺負的事給說了一遍。八哥聽見,拍著胸口保證道,欺負自己兄弟就是欺負自己,一定會給他們討回個公道,於是吩咐手下四處查找蕭傑等人,沒想到才大半天的時間就找到了


    接到消息,八哥撥通了盧啟民的電話,問盧啟民打算怎麽處理蕭傑一夥,盧啟民在電話中陰險的笑了笑:“男的死,女的賤。”說完又繼續翻到旁邊的女人身上做晨運,這一肚子的火,經過一晚總算降下了些。


    芮泰誠是個馬來西亞人,因為在馬來西亞犯了重罪所以跑到香港避難,本人做事凶狠,手段惡毒,加入了幫會後很快就得到了八哥的賞識,讓他當了個堂主,統管百多號兄弟,主要負責尖沙嘴一帶的非法活動。


    這會兒芮泰誠叫齊了堂裏的小頭頭,把蕭傑等人的相片鋪在桌麵,對他們大聲說:“讓所有的兄弟們隨時候命,隻要這夥人去到人煙較少的地方就動手,男人全殺,女的全抓。隻要幹好了這票,堂裏的每個兄弟賞二萬紅錢。”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休閑生活第六章馬會(一)


    來到香港的頭三天,基本都是在市區裏轉悠,按幾位美女的要求把眾多商城大致逛了一遍,到了第四天又在迪斯尼玩了整日,蕭傑眾人玩得不亦樂乎,可是苦了芮泰誠的一群手下,人人都等著候命,希望能早點拿到那兩萬塊紅錢。


    芮泰誠堂內的一個小頭目向芮泰誠問道:“堂主,隻是砍人到好辦,在市裏一樣能動手,可是上邊為什麽非要抓人,如果這夥人總在市裏轉,我們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芮泰誠冷笑道:“既然是旅行團,就一定會去黃大仙祠、淩霄閣或是大嶼山這些地方,叫兄弟們都耐心等著,相信明後天就是動手的機會。”


    從迪斯尼玩回來,蕭傑就直接累倒在床上,任誰叫都叫不動,明明說好了來渡假,怎麽覺得比上班還苦。仔細想想,頭三天是陪劉婷她們去逛街,這女人一逛起街來,如有奧運戰神加身,幾天都不會困。好不容易不逛街了,又要陪她們去迪斯尼玩,連繼多日馬不停蹄那是人過的生活,就算是鐵人都會垮掉。


    看著蕭傑那一幅軟趴趴的樣,劉婷和徐玲玲都忍不住笑了笑,一同坐到他身邊。


    “這幾天累了吧,那明天給你做主,你說去那玩就去那玩。”劉婷說著把蕭傑把頭枕在她極具彈性的大腿上,幫他輕輕揉捏著肩膀。徐玲玲也乖巧的抱住蕭傑的雙腿,在上邊慢慢拍打,力氣適中,大小正好,舒服的讓蕭傑忍不住閉起了眼睛,一陣呻吟。


    人生啊就是要懂得好好享受生活。


    男人喜好些什麽,吃喝嫖賭嫖是指望不上了,要是給身邊的母老虎們知道還不得現剝了他們的一層皮。吃喝雖時都可以辦到,既然來到香港就免不了要去一趟香港賽馬會。


    香港賽馬會是一家非牟利的俱樂部,專門負責提供賽馬彩,賽馬比賽和體肓競技等活動。每年的賽馬季從九月份開始,到第二年的六月下旬結束,每逢周三、周六和周日分別舉行日、夜共十七場。一般白天比十場晚上比七場每場大約半個小時。而賽馬會場一共有兩個,一處位於香港銅鑼灣附近的跑馬地,還有一處位於九龍以北的沙田。


    次日的早上,蕭傑等人還是在市區裏轉了一圈,直到了中午才來到沙田馬場。這座馬場於978年興建馬場中央有個景色秀麗的彭福公園,而馬場部分可容納觀眾六萬餘人,上下兩層都有營業廳,內設有很多供馬迷買彩票及派彩的窗口。


    等蕭傑眾人來到時,馬場內已是人潮湧動,人山人海遠遠望去隻見黑壓壓的一片人頭。看著陣式,幾位美女首先不幹了,隻是好奇而以,沒必要和幫臭男人,老賭徒擠在一塊,而且當中一定會有專門占女人便宜的登徒子。


    可是難得來一次,總不能就這麽回去了吧沒辦法蕭傑隻好撥通了程鬆盛的電話。程鬆盛也是香港的產業巨鱷之一,蕭傑記得他曾經說過自己是香港馬會的高級會員。


    接到蕭傑的電話,程鬆盛先是數落了蕭傑一頓,說蕭傑厚此薄彼,隻顧著誠俊生不願去他那對此蕭傑隻好抱以歉意,並表示日後一定登門拜訪。等閑聊完程鬆盛讓蕭傑等人去到五層的貴賓室外等著,沒過多久就從裏邊跑出了一個人。


    “請問那位是蕭先生?”來人非常禮貌的問了聲。


    蕭傑走了上前:“我就是,請問能幫我們按排個可以看到賽馬的房間嗎?”


    來人笑道:“當然可以,程先生是我們這裏的最高級會員,現在他的專用房間正空著,請蕭先生跟我來吧。”


    蕭傑楞了會,程鬆盛什麽時候又變成了這裏的最高級會員,不過這事論不到蕭傑操心,當資產到了程鬆盛這個程度,很多東西隻是張張嘴的事。


    馬場看台下邊四層是普通坐席,在這看馬的人一般是普通階層,而五層以上直至最高的七層都是會員區,每上一層的級別就越高。程鬆盛的專用房就在最高的七層,房間大約有一百多平,裏邊隻有八張單人沙發,看來平時不會超過八個人來。馬會的會員見蕭傑一群有十多人,於是從外邊又搬來了十張靠背椅子,這才解決了坐的問題。


    雖然高級會員區很高,從窗戶看馬會變得很小,不過房間內還設置了一台55寸的液晶大彩電,可以清晰的看到整個賽馬比賽的過程。除此之外,房間內還有兩台電腦,一張大茶幾和一個小吧台。如果需要下注可以使用電腦內專用的程序。當然不會用的話,會場還有服務員專門教導,或是全程陪伴。


    要說社會發展到這個程度不會電腦的人還真不多,蕭傑等人隻是稍稍的詢問了下就學會了下注程度的使用,不過在這裏下注必須使用會員專用的帳號。為此蕭傑又給程鬆盛打了個電話,向他借了五十萬當做賭本。


    蕭傑一開口,會場的人員眼睛都瞪圓了,來了十多號人才取五十萬賭本,要知道來這的人常常一擲百萬金,一天下來上千萬也不在少數。


    程鬆盛在電話那頭大笑了半天,然後說道:“別在我房間弄這麽寒酸的事,我給你兩百萬,不用還了,你隻管的賭吧。”程鬆盛說完也沒給蕭傑回答的機會,直接掛上了電話。


    木離得知笑道:“你這朋友倒夠義氣,有空我和你去拜訪一趟。”


    蕭傑聽見高興的說:“這可是你說的啊!”


    程鬆盛之所以這麽巴著蕭傑就是因為蕭傑有特殊的能力,幫他解決過別人解決不了的問題。如今把蕭傑供若上賓,隻要有這樣的高人在,不怕日後不能順風順水。而如今木離願把事情攬在身上,蕭傑自然樂得輕鬆。


    會場的人員見專用帳號上轉進兩百萬元,臉色又變了個樣,便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可能有些朋友對香港的看法和老永不太一樣,不過在老永的記憶中,香港就是這樣,相比香港迪斯尼,還是世界之窗好玩些)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第七章馬會(二)


    賽馬場的第一場比賽一般是下午一點多一些開始,在觀眾席和投注窗外站滿了人群,喧騰熱鬧的叫嚷著,一個個躍躍欲試,好像即將要上場比賽的馬師會是他們。


    高芸望著下邊觀眾席上的人群,略有不悅的說了句:“這幫男人都瘋了嗎!”


    加百利搖了搖頭:“賽馬這種項目早在古希臘時期就有,那時多以馬拉戰車比賽,標示著一個國家的軍事實力,還帶有一定的博彩性。到了公元前7世紀,古奧林匹克競技場有了四駕馬車比賽。之後的幾十年又發展成為騎手駕馭進行,而各個王公貴族間也開始培養起自己的馬師,這便是寒馬會的真正開始。如今的賽馬會比賽大多分為000米直路到400米直路,另外還有00米到400米泥路,當然這得看各國的賽馬會場而定,像香港沙田會場足以在全世界排到前五。”


    “賽馬的賽程不長,時間極短,數分鍾就完成一場,可以說是最快捷、最具觀賞性和震憾力的賭博活動。香港的賽馬入場費是十元港幣,每張下注的馬票最低也是十元港幣,高額不設上限。如果以複式計彩的方法,連續買中頭馬,十元投注可能得到數萬元甚至數百萬元獎金。也正是這種一夜暴富的誘惑力,才令那麽多人對賭馬到了癡戀的地步。就算拋開賭馬不論,賽馬會對獲勝馬主的獎金也非常的高,迪拜的最高賽事獲勝馬主可得到500多萬美元的獎金。”


    加百利對賽馬賽事如數家珍,說了一大堆中間隻停了一下,蕭傑眾人聽見暗暗心驚,寒馬果然瘋狂今天來長見識了。


    高芸嘟起粉嫩的小嘴:“總之賭博就不是好事。”


    妖怪是以實力至上的族群,有事情都習慣找強者,而桐伯和幽然忙著談戀“害”,所以蕭傑無形中成了柳州有主心骨。劉婷的年紀不大,這兩年多一直幫蕭傑打理各種事物,包括處理妖怪們的糾紛,如今身份和大家姐一般。


    劉婷對高芸笑道:“好了好了前邊幾天都是他們陪我們,今天也輪他們瘋狂一次,就隻此一次。”


    高芸同樣把劉婷當成姐姐來看,既然劉婷發話,高芸也不好再說些什麽,所幸房間內有液晶電視,於是幾個不愛賭博的女人把看賽馬的電視霸為已有看起了影片。


    賽馬的玩法和規則有很多種,最常見的就是直接押名次。持第一名馬票的人隻有下注的馬跑第一名時才能得到錢。持第二名馬票的人在他所押的馬跑第一或第二時就能得錢。而持第三名馬票的,隻要他押的馬跑了第一、第二或第三時都能得錢。除此之外還有獨贏、連贏、三重彩、單t孖t三t和場內t安慰獎等。


    蕭傑等人大致了解下就行真要費神去記這麽多東西,還不如回家睡覺。眼看著第一場比賽就要開始蕭傑等人也不急著下注,暫時先看看再說。


    隨著比賽鳴笛一響,十五隻身形高大強健,動作迅捷的馬匹從閘攔中衝出,在馬師的指揮下以飛馳的速度向前奔去。雖然離得很遠,不過以蕭傑等人的眼力,足以看清場中的一切。當駿馬在賽場上飛奔,那種速度與力量的結合是何等的澎湃,給人帶來無限的刺激快感。古多聞與鬆茸眺望著也忍不住為跑在最前邊的幾匹駿馬加油助威。


    整場比寒果然如加百利說的那樣,隻在短短的幾分鍾內就結束。從開閘前十秒的那種緊張然後是歡呼、隻是一會又變成嘶吼甚至是哭號,輸贏全寫在眾多馬迷們的臉上。


    古多聞也是一聲哀歎,因為他看好的馬沒能跑第一,這時他還沒下注如果真要是下了注,這會兒指不定會變成什麽樣。


    蕭傑見著一臉嚴肅的說道:“記住切勿玩物喪誌。


    古多聞知道蕭傑是什麽意思嘻嘻笑了下:“放心吧老大,這東西還吊不起我的多大癮頭。”


    對於古多聞的性子,蕭傑非常了解,他確實不是那種會沉迷於賭博的人,如此說隻是提醒一下,因為賽馬給人的衝擊力太大,隻有當你身臨其境和下注參賭後才知道。


    徐玲玲和高芸也在一旁邊說了句:“是啊,就你吵死了!”


    古多聞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女人好哄卻也難纏啊,看著這幾個美女,古多聞暗暗尋思,也許打一輩子光棍會比較好。


    既然來了,不賭上一兩場怎麽行,何況程鬆盛轉了兩百萬過來,一點也不賭那就是薄了他的麵子。雖然蕭傑等人有很多辦法可以讓自己看中的馬匹獲勝,但是來到這裏賭的就是運氣,玩的就是眼光和心跳。幽然和蒲寧也都被剛才的呐喊聲勾起了興致,一同來到電腦邊觀看賽馬的視頻和數據分析。


    蕭傑算了下除出劉婷幾個不賭的女人,每個人可以均分到十五萬元左右,於是大聲宣布:“今天每人十五萬賭本,賺了算自己的,輸得最多的請吃晚餐。”


    這時小黑從劉婷身邊跳到了蕭傑的肩頭,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我也要玩,我也要賺零花錢。


    小黑不說蕭傑還真把他給忘了,現在有十三個人參加,加起來是一百九十五萬,還剩五萬,和黑了聲:“給你三萬,你自個想押什麽和多聞說,叫他幫你下注。”


    小黑很不滿的鬧道:“才三萬,你太扣門了。”


    “就三萬你要不要,不要我送別人了。”


    小黑聽見立刻叫道:“要,怎麽不要。”隨即又呼的一下跳到古多聞的肩膀,嗬嗬笑道:“這次還是我們兩個又連手,一定能賺筆大的。”


    古多聞還以為小黑有什麽好辦法,或許這馬兒的實力也和靈氣有關,那麽有小黑的幫助勝算自然會大很多,於是高興的答應。


    等小黑離開,蕭傑走到了施宜旁邊和她說:“我這還有兩萬塊,你也一起玩吧,輸了不要你賠,賺了算你自己的。”


    施宜這次當導遊,當得莫明其妙,除了幫辦理些手續,純脆是跟著這一夥人玩。沒想到蕭傑還留了些給她,心中非常感激,又不好意思的推辭道:“蕭先生這怎麽能行,我還在工作。”


    蕭傑笑道:“怎麽不行,這裏就當是我給你的工作獎勵。”蕭傑表現得十分大方,心裏卻在暗暗嘀咕,自己上班時,不管多努力,怎麽就沒個人打賞自己。嗯,這個社會果然還是美女吃香,要嘛就是自己心地善良。


    施宜還想推辭,徐玲玲在一旁說道:“你就收下吧,我們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如果你不想賭,一會我叫他幫你折成現金。”


    錢在富人眼中錢隻是一個數字,在普通人眼裏的意義就不同,施宜這麽努力的工作不就是為了賺錢。也不再推辭,多謝了聲,讓蕭傑幫她折成現金,樂嗬嗬的繼續和劉婷幾人看碟子。


    參賭的十三人當中,隻有加百利和阿德拉對馬匹有所了解,賽馬是歐洲貴族們的生活之一。蕭傑可不認為自己隨口問了幾句就能成大師,沒臉沒皮的跑到加百利身邊,不管他買什麽,自己就跟著買什麽,隻是下注大小不同。如此一來就算賺不了多少錢,最少也不會墊底。


    在馬場賭馬,時間過得非常的快,一轉眼所有的比賽比完,大夥兒粗略算了算,竟然是離家三兄弟賺得最多。這也難怪,他們三個也跟著加百利一起賭,力使一處,要賺自然賺得多,要輸也總能留下些本錢。九場下來三兄弟竟然賺了五百多萬,這時全都笑不攏嘴,這趟旅遊值了。


    蕭傑不得不說加百利看馬的眼光極準,這和他三百多年的經驗密不可分,出場的馬匹在他眼中就像打了標識一樣,上邊寫好一二三四。而輸得最慘的人卻是古多聞和小黑,這倆個黃金搭檔,才比到第三輪就輸得精光,今晚請客的人已經沒有懸念。


    古多聞對小黑暗暗罵道:“你不是說那幾匹馬都很有靈性嗎,怎麽都跑不到前三!”


    小黑自個也是一肚子的火,三萬塊,相當於它兩年半的零花錢。


    “我那知道聰明的馬兒跑不快,反而是那些笨頭笨腦的家夥跑第一,要不你拿自己的私房錢再來賭幾場!?”


    古多聞這會兒還願信小黑小怪,白了小黑一眼:“輸了大不了請晚餐,跟你一起賭錢,金山都要崩。”


    從沙田馬場出來,已是傍晚時分,眾人興奮了一下午不免有些肚餓,聽施宜介紹,旁邊就有幾家不錯的本地小吃,於是大夥決定立刻轉戰美食店。


    蕭傑一群人剛出馬場,就被另一群人給盯上,其中一個撥通電話說道:“堂主,那一群人出馬場了,現在正要去吃東西,你看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電話中回了句:“不急,等他們吃完晚飯,那裏天早就黑了,在沙田那地還怕找不到機會動手嗎,哈哈哈哈!”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第八章誰殺誰


    粵菜即廣東菜,是中國八大菜係之一,發源於嶺南,由廣州菜、潮州菜、東江客家菜三種菜係發展而成,雖然起步較晚,但它影響深遠,港、澳以及世界各國的中菜館,多數是以粵菜為主,在世界各地粵菜能與法國大餐齊名,而國外的中餐基本上都是粵菜。


    沙田的餐館全是粵菜,當然也少不了各類海鮮,在烹調上以炒、爆為主,兼有燴、煎、烤,講究清而不淡,鮮而不俗,嫩而不生,油而不膩,有五滋(香、鬆、軟、肥、濃)和六味(酸、甜、苦、辣、鹹、鮮)之說。


    因為飯菜可口的關係,蕭傑等人都不由的多吃了些,從餐館出來已是晚上八點多鍾,又回到了馬場外,他們的專車就等在那裏。


    沙田馬場離市區較遠,白天一片繁鬮的景象,到了晚上卻格外的寂靜,很少有人會到這裏。


    蕭傑等人慢慢走著,眼望著專車就在不遠處,忽然從四麵八方跑出一大群人,把蕭傑十多個死死的圍在中間,用肉眼而觀大約有百來號。施宜見這陣勢,嚇得腿都軟了,如今隻要不是笨蛋都可以猜出這幫人是為什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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