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羅刹為厲鬼中最強大的一種,隻是用封印所難困住她,這會兒法陣上的白光已暗淡不少,相信頂不了多久,血羅刹就會衝出封印,界時隻好讓她手剮了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快點,我盡量脫住血羅刹。”


    段星倒是想快,他剛剛為了救人一下消耗太多精神力,而且沈江朋的腦部受到重創,想要從他的腦中提取記憶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雙目閃過一陣金光,一道虛影直接射入沈江朋的眼中,倆人同時都顫了顫。


    為了拖住血羅刹,彭彬加大了真氣的催動,努力維持陣法不滅,每當血羅刹要衝出法陣,彭彬又強行把她壓了回去,一來一回,時間飛速的消磨著,隻見彭彬的臉色一片大紅,汗水直落。


    “二哥,好了沒有!”唐馨慧著急的大叫,偏偏就一點忙也幫不上。


    段星這會也是苦不堪言,好不容易提取了些沈江朋的回憶片斷,卻始終找不到他們分屍埋骨的地點。


    就在這時血羅刹一聲大吼,渾身血光大盛,晃動著身子,似凶神一般衝出彭彬的法陣,咆哮著閃到段星和沈江朋旁邊,揮刀就砍。


    “老二快跑!”彭彬高聲大叫,但還是慢了半拍,血羅刹的速度太快,刀已砍在了沈江朋的脖子下,接下來就是段星。


    四人驚恐萬分的時刻,突然浮現出兩個光影,一個抱住了段星往後飛退,一個空手擋下了羅血刹的致命一擊。


    及時出現的倆人正是公安六處的相偉和江鬆,他們早就尾隨彭彬來到了這裏,像在看戲一樣一直沒動,直到四人真正遇上危險才出手。


    “嘖嘖嘖嘖,差點又廢掉了一個好苗子!”


    相偉用左手拿住血羅刹的長刀刀鋒,一幅輕鬆自若的神態,接著推掌一擊,看似極其普通的一掌,卻蘊含著強大的破壞力。推掌揮出,空中轟鳴炸響,震得旁人耳根生疼,血羅刹竟然在他的一掌之下被拍散,紅影急速收碎裂,消失不見。


    彭彬四人望著相偉強橫的實力全都呆了,就算是師父司馬文可能也沒有這個能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話。


    “能在血羅刹手下撐這麽久,值得自豪了,誰能告訴我,你們的師父是誰?”相偉雙掌一合,掌聲暗藏真氣,將四人拍醒。


    “我······我們的師父叫司馬文。”大力第一個回答。


    “司馬文?老汪,你知道不?”相偉問汪鬆,汪槍聳了聳肩表示不知。


    “難道又是個野路子。”相偉心中嘀咕,野路子就是沒有師承、門派的散人,這類人大多靠自己修練,雖然不正統卻也偶爾會有些強人存在。看著彭彬四人的表現,相信這個叫司馬文的人一定很強,否則教不出這麽出類拔粹的弟子。相偉心中當時是這麽想的,過後卻大跌了眼鏡,隻能說這四人的天份很好。


    “能帶我去見見你們的師父嗎?”


    段星是被來人所救,彭彬當然不會拒絕他們的要求,隻不過這個沈江朋還跪在地上。


    “當然可以,不過還請倆位高人幫忙找出血羅刹的遺骨,我們想把她好好安葬。”


    汪鬆望著彭彬,露出欣賞之色:“孺子可教,我們本就是為此事而來,自然會把這事辦理得妥妥當當,這個人嘛就留給警方來收屍吧。”


    “什麽!”彭彬急忙探了下沈江朋的生息,原來他早已氣絕身亡,不過有倆位高人在,彭彬不怕找不出血羅刹的屍首。


    當崔兵趕到現場時,汪鬆早已帶彭彬四人離開,隻留下了相偉一


    崔兵見又莫明其妙-的死了一個,不由的對公安六處的能力產生質疑,對相偉問道:“相偉同誌,這是怎麽回事?”


    相偉笑了笑:“這個就是殺死三人的凶手,然後他又畏罪自殺了。”


    “真的?”崔兵仍是不信。


    “來吧,我先帶你們去找幾樣東西。”


    很快相偉就帶著崔兵分別在山中找到了四份分散的骸骨,法醫將其拚湊起來證實為同一人所有,又過了兩天崔兵從法醫那拿到詳細的驗屍報告,查到這具骸骨屬前兩個月失蹤的女高中生,林xx。至此真相大白,原來沈江朋和曹文斌四人將女高中生江xx奸汙殺害後,再分屍荒野。沈江朋回到家中一直寢食難安,這點從他的家人那也得到了證實。沒想到曹文斌為了玩樂請人來家中驅鬼,讓沈江朋誤以為真,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被厲鬼所纏,沈江朋便先後殺害了曹文斌三人,但是到了最後沈江朋也承受不住內心的壓力,選擇了自殺,結束自己罪惡而短暫的一生。


    當然這些事全是相偉告訴崔兵的,崔兵無奈之下隻好如實呈報上去,沒想到上邊竟然還誇他破案神速,最後這件鬧得沸沸揚揚的大案要案就這麽草草了之。


    而相偉和汪鬆隨後找到司馬文與他長談半天,最終得到司馬文和彭彬四人的同意,把他們一塊帶回了公安部六處,司馬文成了一個掛名顧問,可以在更好的環境中養生修道,彭彬四人則在這裏重新接受正規而係統的修習。


    四人來到公安部六處後沒過多久便認識了一個年紀和他們相仿的男孩,並且與他成為了好朋友,這個男孩的名字就叫作——蕭傑。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回憶第一章叛徒


    從美國回來,蕭傑整整休養了半個多月才恢複過來,每天陪在劉婷和徐玲玲的身邊,過著安逸的生活,早就忘記了在平洲公盤時遇上的事。


    如今他正在尋思著是否要辭去醫院的保安工作,白拿著這份錢而不工作,心裏始終過意不去,再著說了哥們如今也算是個有錢人,不管對毛金全有再多不滿,可是不能跟錢過不去。


    這會兒徐玲玲從外邊回來,手中拿了封信,信上沒有落款,隻是署名蕭傑收。


    “這是誰啊,竟然連個名都不留?”徐玲玲把信遞到了蕭傑手上。


    像這類信,蕭傑久不久就會收到一封,大多是妖怪們寄來的拜師求助貼。不管喜不喜歡,蕭傑總會看上一眼,如果確實有難處,又或是能勾起自己的興趣,倒也是可以管上一管。這年代感覺幫妖怪比幫人還劃算,因為妖怪念恩,人講利,沒有利益的事就算是親兄弟很多人也不幹。


    “信中說什麽?”徐玲玲把頭湊了過來,就靠在蕭傑手臂上。


    “明日零時雀山公園大草場見。”


    信中一共就這幾個字,讓人看得莫明其妙-,估摸著還是市裏的妖怪們弄出的花樣。大夥都知道蕭傑的性格,對神秘的事物充滿好奇,變著法的讓你上勾。


    “一定又是惡作劇,沒必要理會。”蕭傑隨手把信扔進了垃圾筒。


    沒料到第二天又來了封信,字數比昨天多了些,大致內容仍是一樣,隻是多加了句惡毒的話語。對於這類信件蕭傑很少理會,因為越是答理對方就越是來勁,等時間一長,等對方自己都覺得沒趣就會消停。


    果然,整整七天一共發來了七封信後,便自動停下。可是當大夥都以為沒事的時候,更大的事情又來了。


    蕭傑和劉婷、小黑在家中足足等了四個小時一直沒見徐玲玲的身影,尋思著她是不是臨時加班所以沒能回來。於是劉婷打了個電話過去接電話的卻是個男的。


    “這個女人現在在我手上如果想要人,晚上雀山大草場見。”電話掛上,家中的所有人都急了。


    “誰啊,敢綁架我們家的人,我要吃了他!”小黑臉色一沉,直接跳出窗台,然後呼的一下飛了出去都說貓有九命,可是七樓這麽高的位置,也隻有它敢跳。


    “是不是你的仇家?”劉婷一直把徐玲玲當親妹妹看,如今徐玲玲出事她怎能不急。


    “仇家,我沒有什麽仇家啊!”蕭傑想了下想不出自己得罪過什麽人,總之還是先到了地方再說,於是和劉婷飛奔下樓,趕往雀山。


    雀山公園又叫雀兒山公園,位於柳州市內柳北工業區旁,是一個齊具山水園林為一體的遊戲公園。在柳州有一句古話:南有馬鞍北有雀,自古以來,這兩處都是柳州的主要名勝之一。全園占地一百多公頃,園內因有一座酷似喜雀的大山而聞名。園中樹木繁茂,百分之七十都是綠色植被走在其中如同漫遊青山峻嶺,空氣清新宜人。


    也正因為植物太多,很容易繁衍出各種蟲蛇,蕭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和姐姐來這裏玩見到一隻青竹標,差點沒把姐姐給嚇死。


    青竹標又名竹葉青是一種帶巨毒的小蛇頭呈三角形,眼睛很少通紅似火,全身鱗片多為紅白相間,被咬上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


    從正門口到大草場慢慢而行大約要走半個小時,一路可以觀賞到很多漂亮的風景。此時蕭傑和劉婷都沒有這個閑心,呼呼幾下,如鬼魅一般縱身來到草場。而小黑已經糾集了一群妖怪鬼魅圍在這裏,看它的樣子很像是要來打群架的。


    “朋友,我已經來了,請把我的家人放了吧。”蕭傑單獨走到草場中大聲叫起。


    晚上的雀山公園,異常的安靜,特別是大草場這個地方,叫破了嗓子也沒人聽得到,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亂來,不怕遇上鬼怪也怕遇上劫匪惡人啊。


    小黑緊弓著身子,隻要那個綁匪一出現,它馬上要把對方變成肉幹。


    足足叫了幾聲,才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遠處掠過,因為月亮被密雲所遮掩,所以暫時看不清來人的麵孔,看其個頭絕不亞於姚明和奧尼爾,站在中央仿佛一座小山。


    “你終於來了!我現在應該是叫你傑哥,還是叫你60049,更或是叫你叛徒?”


    來人的話聲響起,讓蕭傑心中猛驚,這份聲音他太過熟悉,不知曾經聽到過多少次,就算化成灰他都能認出來。


    “你……你是……大力,你沒死!”


    一陣涼風吹過,吹得人全身發寒,也吹開了遮月的密雲,皎潔的月亮隨之灑落地麵,讓大夥能看清楚來人的麵容。


    “讓你失望了,我沒有死,很不幸的躲過一劫,今天就是回來了解你這個叛徒的!”


    來人正是公安部六處的盧大力,長大後的大力真的就像他的名字那樣,高大挺拔,孔武有力,兩米三幾的個子,魁梧的身材走到那都會成為別人注目的焦點。此時的話語聲帶著濃濃的恨意,似要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才甘心。


    一聲暴吼,大力飛身掠到蕭傑身前,粗壯的手臂高高揚起,夾雜著暴風驟雨般的龐大氣流,直接轟到蕭傑的身上。


    “轟”的一聲巨響,一口血液從蕭傑口中噴出,倒飛出十幾米。


    “別過來,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誰也不許出手!”


    蕭傑被打卻沒有還手,見小黑蠢蠢欲動急忙揮手大吼著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很好,總算我沒白叫過你哥,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這份罪就應該用命來償還!”


    大力又罵了句,身子一閃恍若黑夜中的雷電來到蕭傑身前,雙拳齊動,快捷而迅猛,讓人看不見一絲拳影,隻能聽到密密麻麻的轟鳴聲,在中空接連暴響。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是你,為什麽要背叛大家!”大力的揮動著拳頭,完全沒有半點保留,每一拳都帶著強烈的恨意,足足打了數百下才停住,堅硬厚實的拳頭上全是鮮紅的血液。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回憶第二章特殊部隊


    “我是做錯了······可是我沒有背叛大家,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能再看見你真好……請放了我的家人······”


    蕭傑不單沒有還手,也沒有躲閃,連護體真氣都沒有用,就這麽硬扛下了大力的數百下重拳,全身上下已沒有一塊完膚,似被火燒過一樣,現出紅色駭人的灼痕。


    “拿去!下一次,我要和你光明正大的決鬥!”大力把一推倒蕭傑,把一台粉紅色的小手機扔在地上,轉身掠走,瞬間消逝在茫茫夜色之中。


    大力一走,劉婷和小黑還有眾位妖怪們都趕了過來,劉婷抱著蕭傑心痛如心焚的叫著他的名字,淚水止不住的從她清秀的臉頰上落下。


    小黑探了下蕭傑的氣息,緩了一口氣:“還沒死,先回家然後叫猴哥過來吧。”


    十多分鍾後,眾人一起回到了蕭傑的家,很多妖怪都是來湊熱鬮的,因為這裏他們都沒來過,好不容易得到個機會,以後說出去不知道有多長臉。劉婷現在也顧不上這些,剛進到家,猴哥也剛好趕到,急忙看了下蕭傑的傷勢後,讓劉婷放寬心,說隻是重傷,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就好。


    又過了半個小時徐玲玲才回到家,看著滿屋子的妖魔鬼怪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當見她到蕭傑受傷的樣子,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出於關心劉婷詢問了她幾句,原來今天醫院裏有個加急手術,整整動了六個半小時才結束,等徐玲玲下班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被偷了,所以一直沒有給家裏打過電話。


    第二天·蕭傑被打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全市,一時間眾說紛紜,什麽版本都有。有人說是蕭傑搶了對方的女朋友,有人說是蕭傑做了虧心事,還有人說是蕭傑偷學了別人門派的秘法,所以被人尋仇。不過說歸說,誰也無法知道真正的真相。


    由於蕭傑自願承受大力的連續狂擊·完全沒有采取任何防禦·所以這一次傷得很重,足足昏厥了三天才醒來。醒來後看見家中圍著一大群人,古多聞、木離、猴哥、阿德拉、倉臻、高芸、鬆茸等人都聚到了這裏,就等著蕭傑給大家一個確實的答案。中間小黑提出了一個不錯的建議,說割一塊鬆茸的肉來給蕭傑吃,這樣對蕭傑的傷勢會有很大的好處,害得鬆茸又趕緊跑回了對門沒再出來。


    “我都說他死不了·你們著什麽急。”猴哥是個醫生,對蕭傑的傷勢最有發言權,說完讓蕭傑坐了下來:“說說看看吧,這是怎麽一回事?”


    蕭傑知道出了這麽大的事·大家一定都很擔心,再想隱瞞下去便是對不起朋友·於是決定把壓在心裏多年的事情給說出來。


    “你們不是都問我,初中畢業後那幾年去了哪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


    初中畢業後,眾多學子們都紛紛拿到了入學通知書,就連同桌覃敏也考進了市第二高級中學,眼看著大夥兒都要進入新校門,可蕭傑的入學通知書還是沒來,不禁讓蕭傑和他老爸韋廣才都坐不住了。


    按說蕭傑的總成績不差,六課加起來一共有五百八十多分,要上那所學校都不是問題·怎麽就是沒個準信呢。


    於是韋廣才拿著蕭傑的畢業成績單和誌願報表找到了學校又找到了教育局,就在這時兩個警察和一個沒手的光頭男人找上門。


    蕭傑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一位,滿臉的愧疚,低聲說道:“童俊叔叔·你怎麽來了,上次的事真對不起。”


    來的正是在蕭傑魔化時把他救回來的童俊·等蕭傑醒來他已經先行離開,這次看見一定要好好跟他說聲謝謝。


    童俊微笑著擺了擺臂,上邊隻剩下光突突的紅痂,已經沒有了雙掌:“不用客氣,我這次是專程來找你的。”童俊說完轉又向蕭傑的老爸韋廣才問了聲:“韋先生方便打擾你一下嗎?”


    韋廣才.弄不懂這個斷手的男人是誰,不過看他一臉和善又與自己兒子很熟悉的樣子,心想應該沒什麽大事,於是把人請到了房中,還讓蕭傑去泡了三杯茶來。


    “韋先生,我就開門見山的直說,相信你也知道蕭傑與別的孩子有些不同,簡單的說他是個擁有奇特能力的孩子,我們這次來就是想把他招進特殊部隊,進行培訓和培養,希望能把他的潛能更好的激發出來。這是我的工作證件,還有蕭傑的錄取通知。”


    韋廣才先看了眼童俊的證件,上邊印著公安部六處和高級訓練官的頭銜。還有就是這份錄取通與普通的初升高中通知書也不同,白底金字、紅花邊。上邊寫著,特別錄取,蕭傑……為我公安部六處的人員······,然後是最下邊,簽著當時國家軍委的名字和中央軍委的印章,其實大家都知道,那時的國家軍委也是國家主席,出於種種原因,國家主席變成了黨政軍全把抓。


    韋廣才一看這還了得,敢情兒子要有大出息了,稍稍激動了下,裝作慎重其事的回了句:“這事還是由蕭傑自己決定吧。”


    童俊轉望蕭傑:“你願意和我去修行嗎?”


    且不說是童俊救過蕭傑,光是這身本事都讓蕭傑向往不已,興奮的回答:“願意,我願意。”


    “那好,我要和你父母親再說說六處對家屬的特殊規定,你先出去玩吧。”


    聽見童俊的話,蕭傑懂事的離開,留下了幾個大人在家裏談正事。


    對於韋廣才夫婦,六處的人也已經考核審察了很久,確定他們的人品性格及家庭背景無誤之後才來到家中,相信他們也能很好的嚴守秘密。


    公安部的頭銜雖好,可是不能讓自己說出去,還要特別保密,在相當期間內見不到兒子,這讓韋廣才有些犯難。自己還好,就怕老婆不答應,於是把蕭傑的母親叫了進來。沒想到蕭傑的母親比他還幹脆,隻要兒子有好的發展又何必在乎這些,就算現在不願,將來兒子大了遲早還是要出去闖蕩。


    都說雛鳥離巢心有不舍,可是韋廣才沒想到這一天會這麽快到來,辭別了童俊,把兒子叫回家中,買了兩瓶酒,第一次和兒子喝起。酒菜過半,韋廣才的臉色已是一片通紅,蕭傑才有三分酒意。看著兒子高興的主動和自己碰杯,心中禁不住哽咽,原來兒子已不知不覺的慢慢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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