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那麽就讓我見識一下國道家和美國超級戰士的厲害!”伊騰大茂說完揮手連同身後的四人同時攻向蕭傑三個人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不被承認的偽科學第十一章意想不到的結果


    伊騰大茂的動作很快,如同一道黑色閃電,沒有了直升機的光照,對付這些日本的高級忍者就變得越發困難,等蕭傑發覺不對的時候,伊騰大茂已經出現在胸口下方,一條寒光從夜空中劃過直接割向蕭傑的咽喉。


    蕭傑本能的迅速向後退避,明明已經相隔了半米,可是喉嚨還是微微涼了一下,一條淺淺的口子出現在蕭傑咽喉中間。等定下神來才發現,原來伊騰大茂手上的忍刀前半段全是黑色的,隻有刀身故意沒有上色,其實不比一般的日本刀短多少,在黑夜中很容易讓人產生錯覺,當你認為可以躲過的時候,真正的刀鋒已經割破了你的身體。以伊騰大茂的速度和臂力來看,這一刀下去要將普通人分成兩節,輕鬆致極。


    忍者是日本江戶時代才開始出現的一種特殊職業,如同現在世界各國的機密部隊。基本上忍者的誕生完全和日本戰國時期客觀環境有很大的關係。日本戰國時期就如同中國的春秋戰國一樣,城邦分立,各自為政。而這些爭權奪利互相鬥爭的諸侯及軍閥們非常迫切的需要培養一批專業化的滲透部隊,能快速潛入敵後進行偵查、刺探、暗殺、擾亂及破壞等的間諜任務,所以便誕生了忍者這一特殊職業。可以說日本這個小小的彈丸之地早在幾百年前就把特殊兵種玩到了極致。


    但是最初日本的“忍術”是從中國流傳到日本的一種特殊修道術。在日本逐漸演變、進化,形成眾多獨樹一格的修道派流,如伊賀流,甲賀流,紀伊流。


    忍者又分為上忍、中忍、下忍。上忍又稱“智囊忍”專門策劃整體的作戰步驟,同樣也是最強的強者。中忍是實際作戰的指揮頭子,當然,忍術也得超然出眾才行。


    下忍又稱“體忍”,相當於現在的特戰部隊,是在最前線作戰的實際忍者。


    以伊騰大茂的身手來看最應該已經達到了上忍級別,難怪會如此自信。


    要是以能力來分基諾這些超級戰士的優勢再於力量如萬均雷霆般的力量。伊騰大茂這類忍者則是以速度著稱,靈敏的身手是他們最大的殺器。麵對這樣的敵人,蕭傑不得不更加謹慎,否則在黑夜中很容易就迷失了他們的蹤影,等你再發覺,便為時已晚。


    當然蕭傑也不是任意揉捏的軟柿子,他的能力是場中三方最均衡的一個要不是有傷在身,對付伊騰大茂這樣的上忍應該有七成把握。


    蕭傑現在的速度確實跟不上伊騰大茂,如果與別人拚強行,隻能是自尋死路以靜製動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重要的是蕭傑能一直鎖定伊騰大茂的行蹤。於是把神識外放至方圓十米隻要有人進入這個圈子,蕭傑都能立刻感應到。


    “七重冰淩鏡!”


    感覺到有人突然從身後再次襲來,蕭傑急忙運起咒訣,用幻化出的氣盾擋住了伊騰大茂攻勢。


    伊騰大茂的速度著實很快,疾速衝來卻隻能砍進五重鏡麵,眉心一緊翻身又退了出去,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基諾那邊的戰鬥也格外激烈,兩人對付四人,怒喝轟鳴聲不絕於耳。四周的地麵呈現出大大小小不同的龜裂,變得凹凸不平。


    和伊騰大茂不同這幾個忍者似乎有些怪異,身手沒那麽靈活,抗擊打能力卻異常的強,渾身上下還透著濃濃的陰寒之氣。


    “這些究竟是什麽東西。”


    基諾剛剛給對方一記重拳看著對方如風箏般飄飛出去,可是沒過一會那人又翻身衝了回來仿佛是一點事也沒有。


    蕭傑這會無暇顧及基諾這邊,否則早就該看出些端倪,直等到伊騰大茂從自己旁邊消失,用神識緊隨尋去,才發現這小子竟改道去偷襲基諾倆人。要知道唇亡齒寒,如果讓他得手,隻會對自己更加不利。


    “當心!”眼看著伊騰大茂手上的忍刀就要刺中基諾的同伴,蕭傑突然暴起而至,身後是一條長長的黑霧,遠比夜色還要黑暗,呼的一下就衝了過來。


    伊騰大茂正準備偷襲得手,隻覺得背後寒風刹起,那還顧得上偷襲,臨到近前又翻身退開。真要強行下手,自己也將付出慘重的代


    基諾和同伴都在全力對付身邊的四個怪人,沒料到伊騰大茂會突然發難,等反應過來還是悄悄晚了一些,可是沒想到蕭傑會出手救了自己的同伴,神色中不由的多了份感激。卻還是大罵了句:“你怎麽連自己的對手都看不好。”


    蕭傑衝過來與基諾兩人聚到了一塊,大聲罵回:“顧好你自己先!”


    “有本事你來,這四個人怪得很!”


    倆人的談話仿佛就是真正的戰友,完全不像剛才還鬥得你死我活的樣。


    “不對,這四個根本不是人!”來到近處,蕭傑才猛然發現,這四個人的身上根本沒有一絲生息,雖然用麵罩擋住了臉,可是眼睛卻異常的空洞,似乎早已死絕的樣子。


    “那是什麽!”基諾被蕭傑的話嚇了一跳。


    “傀儡術?活死人?”蕭傑不敢確定,打鬥中也沒有這麽多時間想事情。


    蕭傑隻說中了一半,這四個確實是傀儡,不過不是木偶傀儡,而是忍者傀儡。顧名思議先訓練幾個身手極好的忍士,等他們修業有成再將其用毒殺死,用秘法製成,如此一來便有了敏捷的身手和強硬的身體,是一具真真正正完全沒有痛感的殺人工具。


    基諾聞言也轉拳為爪,由著自己的肩膀被打中一拳,硬是把對方的麵罩給扯了下來。果然和蕭傑猜的一樣,這四個全都是會動的活死人


    “真他媽的惡心!”基諾忍不住大罵,原來自己一直在和死人較勁,難怪對方一點痛感都沒有。


    蕭傑這會可沒時間回嘴,伊騰大茂不停的在旁邊遊鬥利用速度的優勢冷不防就上來暗刺一刀,射出幾個飛鏢,稍不小心後果不堪想象。


    話說這小日本也不是頭回幹這種事,比忍者傀儡更絕的都還有。當年偷襲美國珍珠港的敢死隊,一上機就把機窗焊得死死的,半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把炸彈用完就直接用飛機撞。除此之外·侵華日軍中的7部隊也有少部份試驗體就是日本本國子民·足可見其手段毒辣。


    對付沒有痛覺的忍者傀儡最好的辦法就是分屍,隻有如此才能令他們完全失去行動能力。基諾不是笨蛋,手裏也有刀,但是這些傀儡的皮肉太硬,好半天隻從一個身上砍下個手來。此時基諾倆人已經開始顯出疲態,而忍者傀儡還在不斷的進攻。


    “你們再頂一會!”蕭傑大叫著縱身跳開,直接衝向伊騰大茂·臨到半空渾身冒出濃密的黑霧。


    伊騰大茂先前已經見過蕭傑使用這手,在黑霧冒出的時候,速度與力量會瞬間暴漲,如此濃烈的黑霧·說明對方誌在一擊得勝。


    伊騰大茂猜得沒錯,蕭傑是想拚盡全力把他拿下·隻不過體內的陰兵力之力還無法完全掌控,每次使用過後全身的疼痛與疲勞感也會大幅上升,但如今的情形已由不得他多想。


    “滅靈天雷!”蕭傑狂聲大吼,雙手不停結印,瞬間跳到伊騰大茂身前,身上的黑霧、勁氣再度暴漲,如崩塌的山嶽,磅礴駭然。


    伊騰大茂這會到是想跑卻再也跑不了,蕭傑的速度已不是快能形容,如同電閃雷鳴般·隻好匆忙的握刀反擊,按他的想法就算是死也要削下蕭傑的一層肉來。寒光一閃,握緊忍刀切向蕭傑的胸口。


    一聲巨響傳入天際,仿佛是暴雨前的驚雷·四周的地麵也跟著顫抖,碎裂的石塊遠遠飛濺而出·引得塵囂四起,方圓十多米內的一切都被震碎殆盡。伴隨著飛濺的碎石,伊騰大茂的身子也跟著翻倒飛出,“砰”的一聲重重落到遠處地麵。


    不過伊騰大茂的功夫委實了得,受此強烈一擊竟然沒死,倒在地上吐出幾口鮮血。


    就在這時,攻擊基諾的四個忍者傀儡都停了下來,轉身向伊騰大茂跑去,一同扛起他就跑。


    “原來另外還有個傀儡師在操縱傀儡!”


    望著遠去的幾人,蕭傑沒有繼續追擊,此時他已周身俱乏,胸口前是一道深深的刀痕,卻沒有多少血液流出,而且流出的血液還是深黑色的,就和剛死之人的沒兩樣。


    伊騰大茂五人走後沒多久就見三輛載滿美國大兵的軍車開來,百多號人迅速下車,端著槍齊唰唰的把蕭傑圍在中間。


    “佛主舍利拿去,希望你不會違背承諾。”見這陣式,蕭傑一抬手把裝著佛主舍利的小袋子扔給向基諾。


    基諾沒的仲手,因為他的右手已經斷掉,隻是垂掛在肩膀上。他的同伴幫忙接住了袋子,打開袋子一看裏邊那是什麽佛主舍利,全是些不值錢的小石子。


    “這些是假的!”基諾的同伴氣憤的把袋子扔回,掉到地上從裏邊滾出幾顆石頭。


    “假的!”


    蕭傑不由的一楞,馬上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敢情自個兒重頭到尾都被毛金全耍得團團轉。以巴頌侖蓬的實力,就算殺不了另外一個超級戰士,要帶毛金全離開應該也不是難事,說不定這會兒倆人已經被同伴接應走。


    聞言美國大兵們把槍抬得更高,隨時等候下令開槍。


    “讓他走!”基諾慢慢抬起左手沒有下令開槍或是抓人,而是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真的要放他走嗎,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中國的修道者不是這麽好殺的。”基諾的同伴問了句,由於他帶著頭盔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


    “別忘了他剛才救過你。”基諾大聲喝斥,讓美國大兵們讓開了一條路。


    美國的軍紀非常嚴明,沒有長官的命令誰也不會輕舉妄動,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蕭傑慢慢離開。


    走出包圍圈,蕭傑回身向基諾說了句:“謝謝。”然後用盡剩餘的力氣,踏足一動,掠向遠方。


    “真可惜啊,抓住他,中國政府一定會出很多的贖金!”基諾的同伴這時把頭盔拿了下來,竟然是個金發碧眼的美女。


    基諾望著蕭傑遠去的方向,長歎一聲又笑了笑:“是很可惜,不過他隻能是我一個人的獵物。”


    輾轉一個多月後蕭傑才回到中國,身上的傷好了七八成,胸口卻多了一條駭人的傷痕,又過了三天才回到家中。


    劉婷幾人很是納悶,一個國際學術會議有必要開這麽久嗎。古多聞給出一個認為很合理的解釋,蕭傑是被夏威夷的美女們所吸引,一時間樂不思蜀,所以弄到現在才回來。


    當然蕭傑也沒打算隱瞞任何事情,把在美國的遭遇給大略說了遍,聽得幾人一驚一楞的。古多聞不停的猛捶胸口,聲稱沒能跟著過去,錯過了一出好戲弄。徐玲玲則大緩了一聲,說能平安回來就好。而劉婷用埋怨的眼神看著蕭傑:“你每一次出去都不能讓人省心,開個學術會議你都能跑到美國基地去,看來我以後要用繩子把你綁在褲腰帶上,走到哪牽到那。”當然她也隻是說說而以,蕭傑能平安回來比什麽都強。


    沒過幾天毛金全突然傳來了封電子郵件,說是把這次任務的尾款打了過來,還多加了一千萬創傷費,氣得蕭傑沒有馬上跑到泰國去找他拚命。


    不過讓人好奇的是,美國方麵發生了這麽大的事竟然也沒進行追究,就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最後不了了之。


    過了很多年蕭傑才從基諾的口中得知,這是美國高層做出的決定,不再做第五維空間的研究。基諾私低下還多說了句:與其把神佛引來統領世人,還不如讓美國繼續成為地球上的強者。


    而此次事件最慘的無疑是麗莎=藍道爾幾人,弄丟了東西,隻好草草的結束了這次課題研究,又回到各自的大學,站在講台上給學生講課,但是也說不定她們會另外找些材料來重新研究,繼續開啟第五維空間的夢想。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異能第一章孤兒院


    靈魂之說在世界上一直存在著極大的爭議,從世俗的眼光來說靈魂隻是一個虛無飄渺的東西是對死者的一種思想寄托,憑此表達對亡者的哀思。活著的人們希望借由靈魂一詞來祝願已故的親人們能在另一個時空生活得更好。盡管這種風俗說法傳承了數千年之久,可人們又都不願承認有靈魂的存在,堅信那是一種迷信的行為怪誕的說法。如果世界真有靈魂存在,那應該是什麽樣的呢。


    “你信不信這個世界真的有靈魂的存在!”怪老頭又一次問起這樣的問題,讓彭彬不知該如何回答,雖然他和怪老頭認識了好幾年也對相關的事情很感興趣,可沒親見眼過誰都不可能真正確認靈魂這種東西的存在。


    怪老頭是彭彬去到孤兒院後才認識的朋友,如果不是那一場該死的意外,彭彬應該和很多小孩一樣在感受著父母的關愛與家庭的溫曖。在彭彬的記憶中,奶奶和外公外婆曾多數提起自己的父母,從他們的口中得知父母對自己的疼愛。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書中所說的天煞孤星,在彭彬三歲、五歲和六歲的時候,外公、外婆和奶奶也相續離開人世,留下了他孤單一人在親戚家中傳來傳去。雖然親戚們都還算和善,可無奈在這個現實的社會裏逼迫得他們都苦於生計,實在沒法再多養活其它的人。


    小姑姑家是彭彬呆得最長的一個地方,從八歲半起彭彬就開始在小姑姑家一直生活著,對於失去雙親的彭彬,小姑姑就像母親一樣嗬護著他,不論彭彬受到什麽樣的委屈·小姑姑的懷抱都是他最好的避風港灣,如果不是姑父總是對姑姑不停的抱怨,彭彬情願就這麽一直呆在小姑姑的身邊。在失去了這麽多位親人之後,彭彬已不願再離開和失去任何親人,所以年紀小小的他比身邊的任何人都懂得珍惜的可貴。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而孤獨的孩子早成熟。誰也沒想到彭彬會自己提出要去孤兒院,有不少人認為是彭彬的小姑姑家對他不好才讓他作出這樣的決定。其實不是·正因小姑姑很愛他·才讓他義無反顧決定要去孤兒院生活。


    彭彬實在不願再看見小姑姑為他和姑父爭吵,為了他而為難傷心落淚的樣子。在編了一段謊話狠狠的傷透了小姑姑之後,彭彬如願以償的進到了孤兒,至少小姑姑不會因為這事而感到太過內疚,那年彭彬才十一歲。


    孤兒院裏的孩子到了彭彬這個年紀有一部份都會被人領養,除非是身體有殘疾或智力問題的,很少有象彭彬這樣還往孤兒院裏鑽的·彭彬的到來倒是讓院裏的小朋友高興不少,因為他們又多了一個玩伴。院裏的監護人也很高興彭彬的到來,至少彭彬是個有自理能力的少年,不但不會增加她們的負擔·還能幫她們分擔一些簡單的工作。時間一長彭彬也就很習慣了這裏的生活,在這裏他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因為大家都和他一樣有著不幸的遭遇,沒有誰會歧視起誰,也沒有誰會欺負誰,大家就象一家人,感同身受的去關愛著對方,不分彼此。


    孤兒院的院長姓岑,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大家都把她當成自己婆婆來看。彭彬在這裏不有三個很要好的夥伴,一個叫段星今年十歲,因為天生下來就少了一條左腳。唐馨慧九歲·四腳到是健全,隻是不能開口說話,說白了就是個啞巴。還有一個叫盧大力,今年八歲·聽說患有先天性肺囊腫,別看肺部比別人大·可是不經動,劇烈一些就喘個不停。三人均是被父母扔棄的,因為身體也殘缺所以一直沒被人領養。因為彭彬的年紀稍大一點,所以四人都叫他大哥,按位而排盧大力是最小的小弟。


    怪老頭就住在孤兒院的邊上,一個隻有十多坪的平房,貼滿了各種各樣撿回來的報紙,一層疊著一層厚如磚塊,大都已經微微泛黃,看似有些曆史。平時很少見有人和他聊天,甚至還特意避開,如果不是國家要求,可能連社區的工作人員都不願到他那破屋子裏呆一會。


    彭彬和怪老頭認識也隻是偶然,那一天從外邊幫買東西回來,路過怪老頭的家,好奇的他一路盯望著怪老頭家房上貼著的報紙,卻被怪老頭家門上的一張舊報紙給吸引住了,報紙上的一個角上印著一段報道,“xxx酒後駕車引發慘禍,至一對年輕夫妻死亡,留下一個未滿周歲的小孩……”。


    彭彬對舊報紙上的人和事太過熟悉,他不知曾多少次從奶奶那聽到過這一對年輕夫妻的名字,那是與他血脈相連的至親的親人。看到這一段報道,彭彬的淚水止不住從眼中湧出,毫不猶豫的推開了怪老頭家的房門,一股濃重的味道從裏邊傳出。


    “你好,有人在家嗎?”


    彭彬穩定了下情緒很有禮貌的向內問了一句,可沒見到任何回應。彭彬又再次提高聲音向內連問了幾句:“有人在家嗎?”


    “叫,叫什麽叫,沒看見我在這裏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屋內的角落傳出,從裏邊走了出來從裏邊走出一位老人。


    雖然已是黃昏時分屋內也很黑,但屋子不大以彭彬的眼力還是能一下把屋內的一切盡收眼底。


    對著空屋訊問隻是出於禮貌,可剛剛還是冷冷清清的一個空屋一下子多出了一個人怎麽能令彭彬感到不害怕,彭彬強定了下心神回了句:“請問……能把門上的這張舊報紙給我嗎?”


    “你指的是那一張。”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一個頭發灰白蓬鬆,滿臉摺皺的老頭走到了彭彬跟前,用極度不滿的表情望著彭彬。


    “我······我想要這張報紙。”彭彬小心翼翼指向怪老頭房門上的那張舊報紙。


    誰知道怪老頭隻是看了一眼就直接說道:“不行,那張貼得太深,拿下來我的門就沒東西擋風了。”


    那張報紙對別人沒有什麽價值,但對彭彬來說卻有格外重大的意義,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那張報紙,急忙從衣兜裏挑出了幾塊錢硬塞到怪老頭的手中說:“我跟你買行不?”


    別人都管怪老頭看作怪人不是因為他精神上真有問題,而是他很少願和人說話,穿著又破爛,所以都把他當成怪人來看待。怪老頭一直被人看成是怪人,偏偏這天遇到了一個比他更怪的小孩,竟然這麽執迷於一張殘破得隻剩一角的報紙。


    “一張破報紙,你要他來有什麽用?”


    彭彬沒有回答怪老頭的問題,依就向怪老頭請求道:“請把它讓給我。”


    怪老頭望著彭彬泛紅的雙眼,似剛哭過的樣子,又看見彭彬身上的衣服,回想起那張報紙上的內容,精於人情事故的怪老頭大致猜到了些什麽東西,把錢遞回給了彭彬,咳了一聲說:“明天你再過來吧,把這報紙拿下來要花不少功夫。”


    “真的嗎!”彭彬喜出望外的望著怪老頭。


    “再羅嗦我就要反悔了啊。”怪老頭揚了揚手示意彭彬離開。


    “謝謝你了,那我明天再來。”


    彭彬說完轉身就走,他可不敢惹惱了這個奇怪的老頭,隻要能得到那張報紙,別說是讓他第二天再來,就算是叫他在這門前跪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他都願意。


    第二天中午剛過,彭彬就來到了怪老頭的家,要不是怕來得太早會惹得怪老頭不高興,彭彬早就飛過來了。


    和昨天一樣,怪老頭又是很出乎意料的從屋角顯現,接連兩次讓彭彬很懷疑這怪老頭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正常人那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過怪老頭倒是很守信把報紙從門上完整的摘了下來送給彭彬,取而代之的是門上的報紙換成了一塊硬紙板,盡管如此怪老頭的房門還是一樣殘破不堪。


    “謝謝你!”拿到報紙彭彬的心情格外的高興,他又多了一樣與父母相關的東西,雖然那是一個令人悲痛的惡耗。謝過怪老頭,彭彬開心的回到孤兒院。


    孤兒院的條件有限,段星長這麽大都是靠拐杖支撐行走,如今也已十分習慣,倒是為了拄拐左手變得異常強健有力。見到彭彬從外邊回來,一幅樂嗬嗬的樣子,便問道:“大哥,你今天咋這麽高興?”


    沒等彭彬回答,大力想了下,興奮的大叫:“一定是大哥順路買到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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