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謝謝兩位大哥,你們是?”蕭傑揉了揉疼痛的身子,臉上還有好幾塊淤青血痕,看來就算穿了衣服也擋不了,長長了歎了一口氣,回家後該怎麽解釋,要不是這倆人跑出來,自己今天很可能會躺進醫院。其實若不是他練了這麽多年氣門心法,換成是誰都早被打死了。回過神來定望來人,暗暗大驚,兩人身上皆透著隱隱的妖氣。


    “我們是離家三兄弟,是木離前輩的朋友,恰巧見過你,又恰巧路過。”離巴嫩微笑回答,心中尋思很快就可以到木離那領賞錢。


    蕭傑聞言恍然大悟,原來是老木離的朋友,那就錯不了了,因為老木離也是個妖怪,他曾經因為喝醉酒而誤現真身,把蕭傑狠狠的嚇了一跳,不過事後木離沒有半點隱晦,還教了蕭傑識別妖怪的本事。


    “既然沒事那我們就走了,不要和別人說認識我們。”


    離巴嫩原本還想說些什麽,卻被離耀祥給一把拉住,拽著他就往離明站著的方向走。走出好遠離巴嫩才開口問道:“二哥,怎麽就這樣走了,不用帶他去三足鱉那嗎?”


    “讓他知道是我們幫的就行了,和人類扯上太多關係沒好處。”


    離鼠三兄弟走後,蕭傑也緊跟著離開,留下了一地的傷患和一群在遠處呆愣人。這算咋回事,地球倒轉了嗎,突然冒出兩個武林高手,如同看武俠片一樣,最後打人者全倒在地上,被打者若無其事的走了。這是爆炸性的新聞,跨時代的新聞,在這片傳開,這小子保管火。


    不過蕭傑可沒有他們那麽樂觀,慢慢走回家,一路上想了不下百條理由,臨到房外憂鬱了下敲開家門,進到裏邊看到父親,腦子變回一片空白,把所有想好的詞都給忘了。


    “這是怎麽了?”韋廣才看著滿身傷痕的蕭傑,驚奇的問起。


    “我……我和別人打架了……”甭管誰先惹起的事,打架就是不好,蕭傑害怕父親生氣,低下了頭。


    “中學生打架,能打成這樣!”


    韋廣才又不是傻子,他小時候也不是沒和別人幹過架,傷打成這樣,絕不像小孩所為,而且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可是有天天練武的。


    “你和幾個人打?”


    “十一個……”李鋒沒有直接動手,所以蕭傑隻算是十一個人。


    “十一個孩子打你一個,你們的同班同學?為了什麽事!?”


    要說蕭傑主動打人,韋廣才絕不相信,因為自己的兒子不是那種愛惹事的人,欺負人到這份上,韋廣才也火了。


    “不,不是同學,是高年級的人和些社會青年,他們好像想向我要錢,我沒在意所以被堵上了。”


    “社會青年!”韋廣才越聽越覺得事態嚴重,猛拍了下桌子,桌麵上所有東西都跳了起來“走,我們報警去!”


    韋廣才剛起身,蕭傑又立刻補充道:“不用了爸,他們全給打倒了。”


    “打倒了,你一個人!?”韋廣才驚訝的瞪圓了眼睛,自己沒聽錯吧,兒子的功夫有這麽厲害了。


    “不是的爸,我遇上了兩個好人……”蕭傑隨之把事情經過給說了一遍,隱去了認識對方的事,謊稱路人見義勇為。


    聽完韋廣才心裏舒服了些,這社會上還是有好人的嘛,不過這事牽扯太大,左思右想還是報警的好。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韋廣才打開門,看到外邊站著兩個警察,這倒好,剩了韋廣才多跑一趟,不離十應該就是為這事來的。


    韋廣才猜得沒錯,兩個警察剛進到屋,便開門見山的問起,說是這片剛剛發生了嚴重的打架鬥毆案件,十二個人,有七個被折斷了手,五個重傷,是市裏少有的大案,作為整個案件的核心人物,蕭傑免不了要接受詢問。


    兩位警察來時隻聽說是一個學生和一群社會青年打架,原想這學生會是什麽樣,能把一群人全打殘,等見到蕭傑都不由的多問了幾次:“你就是蕭傑!”


    “嗯。”蕭傑天真的眼神顯得特別的無辜,不像是那種會說謊的小孩。


    “那和叔叔說說今天發生的事吧~~!”


    沒辦法蕭傑又把跟老爸說的話再重複了一次。


    兩位警察聽後神情變得和韋廣才一樣驚詫,不過警察的專業素質就是好,隻是微微一愣,立刻恍過神來,對韋廣才說:“如果照你兒子這麽說,這應該不隻是一樁刑事鬥毆案件,還帶有黑社會性質,我們回去後會立刻展開全麵調查,以保證每一位公民,學生的合法權益與安全。”


    警察走後,蕭傑的母親和姐姐陸續回到家,見蕭傑的樣子,聽到韋廣才的話,均不由的對此事表示極大的憤慨,不過壞人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總算是大快人心。


    吃過晚飯,韋廣才把蕭傑叫到房中,從衣櫃底拿出幾本泛黃的藍皮書交給蕭傑。


    “這些是你塵伯伯當年留下來的,他說等你上了初中再給你,現在看來正好合適。”


    蕭傑接過書,好奇的翻了幾頁,裏邊全是道家咒法與心法綱要,很多都是他看不懂的東西,再多翻了幾頁轉念一想,老木離不是說他修過道嗎,向他請教一定沒問題。


    第二天來到學校,昨個的事果然早已迅速傳來,鬧得滿校鼎沸,就連高中部的人都跑過來看這個神奇小子。


    蕭傑長這麽大從來沒被這麽多人盯著看,一時很不習慣,直等到上課鈴響,人潮才散去。覃敏算是近水樓台,課堂上不斷打聽昨天的事。“聽說你昨天被好心人救了,你的運氣可真好啊,這幫人算是間接栽在你手上,你知道那倆位高人是誰嗎?”


    蕭傑無語的笑了笑,他怎麽可能說認識,更不可能說對方是妖怪,這話也要有人信才行。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第十九章學習道法


    接連鬧騰了幾天,學生們的熱乎勁才過,其間警察也多次來校走訪,最後給出個結果,把李鋒一群人定性為黑社會團夥,等待他們的將是來嚴厲的審判、牢獄的生涯。不過見義勇為過當的兩個人仍沒找到,時間一長也就不了了之。


    至從拿到道家咒訣綱要,蕭傑完全被裏邊的內容給迷住,每天做完作業都要把書拿出來翻一翻,且不管看不看得懂,力求能把書中的內容銘記於心。既然是南柏子整理出來的綱要,遠要比原本咒訣容易懂,多看了幾遍也從中看出了些竅門。


    從第一冊開始,裏邊是道家的心法與蕭傑修練的佛家心法同為練氣的功夫,不過佛家心法更剛猛厚重,蕭傑修行了六年的佛家也不想再更換別類。塵珩說過天下武學心法千萬,其實都是同途異路,最終皆要回歸自然,萬法歸宗才是大臻之境。


    第二冊是套功夫秘籍,隻有五招,看似簡單,每一招又有上百種變化。這本蕭傑打算好好習讀,裏邊的東西比塵珩教的入門南拳強太多,學會了就不至於被人揍得這麽慘。


    第三冊內各類咒術要訣、結印方式,配合心法能產生各種效果,還能用來降妖除魔。裏邊的東西既深又玄,初看一遍就深深的把蕭傑吸引住。


    第四冊是些符咒圖紋,大多還是與降妖除魔有關,畫符人的修為越高,符咒的功效也就越強,裏邊的符咒隻要死記硬背就好。


    到了周末,蕭傑早早來到魚峰山邊等待木離,剛見到人就拿出四本書嚷嚷道:“教我東西,教我東西!”


    蕭傑一向恬靜沉穩,很少會這麽興奮,沒頭沒腦的把四本書遞給木離。


    木離接過四本書,先看了眼外皮,再翻開來看,神色立變,迅速把書收好低聲問道:“這些書你那來的?”


    “老和尚留給我的,我爸前些天才拿出來。”


    “噓,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能小點聲嗎,來來,先和我回家,有什麽話回到家裏再說。”


    書中內容可不一般,全是正統的道家心法和某派的密傳,不像是佛門之物。木離一路嘀咕難不成還有道家的人想授藝於蕭傑,這書的事若是傳出去隻怕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特別是急於求成的邪魔歪道們。古人說懷璧其罪,是指有好東西都是一種罪過,所以這事半點張揚不得。


    木離的家離魚峰山沒多遠,走十分鍾就到。回到家中木離先把門窗關好,拉上布簾,再次問道:“你確定這是老和尚留下給你的?”


    蕭傑點了點頭:“我爸是這麽說的。”


    木離微微發愣:“你這小子運氣不是一般的好,看來不止一人想助你得道。”


    “成仙嗎?我可沒那麽大誌向,你自己修不就成了。”蕭傑回答,修仙的事木離和他說了不下百次,但每次提及這事,木離都會哀聲長歎。


    “哎~~~,不提這個了,你有什麽地方看不懂的,我盡可能教你,就是不知道這佛家心法和道家法術會不會有衝突。”


    從此木離便將書中內容一一代為傳授給蕭傑。蕭傑也每周都會去找木離,在他家中修練,這書當然還是由蕭傑保管,木離也不願拿,畢竟現在隻有符咒那本對他稍有些用。冥冥中注定了要他毀去永生求仙夢想,助這小子得道。木離每每想起不禁莞爾,六道眾生講的就是一個緣字。


    所幸南柏在書中注解詳細,木離又有些底子,能理解當中道義精要,勉勉強強總算是把難點都解釋通。卻說木離的修為無法再長,但三百年道行還在,教蕭傑的同時自己也受益不淺,最少學到些道家除妖秘咒符紋,對以後幫人看院鎮宅很有幫助。


    蕭傑的悟性很高,半個月能把四本書的內容全部銘記於心,三個月融會貫通,剩下的時間隻是用專心修習,一年以後已基本能把佛家心法融入到道家法術中,常練多用也不覺得有何不妥,這時蕭傑已是初二年紀學生。


    一年前的事情不知被翻過多少頁,人類的善忘導致很容易揭去傷疤就忘了疼,幾個小團夥又跳了出來,還是幹著一樣的事,讓三中的教學環境再次回落低穀。


    這天下午,剛響下課鈴就有三個高一生來到教室外,把兩張紙條遞了進來,同桌覃敏得了一張,蕭傑自己也得了一張。


    接過紙條,蕭傑忍不住暗暗發笑:都說狗改不了吃屎,人怎麽也都改不了這些惡習,雖然蕭傑也是人,可他不認同這種萬年不變的卑劣作法。既然收到條紙就走一趟吧,否則這幫人除了會打人還會給你使小絆子,冷不禽偷偷把你書包扔了,單車紮洞,那才叫麻煩。


    覃敏接到紙條立刻跑到三人身邊,小聲的問:“劉哥,我這個月有交錢的,怎麽還要找我?”


    “找你不行嗎,少那麽多廢話,一會跟著來就行。”


    倆人的聲音不高,但躲不過蕭傑的耳朵,看來覃敏已是老於此道,不過是被欺負的道。這幫人收保護費也是挑人來的,尖子班的學生們時刻有老師關看著,他們不敢妄動,愛鬧的學生他們也不找,怕節外生技,就剩普通班的人最好下手,而且是膽小怕事,老實八交的最好。


    “去就去吧,你就當去開會行了。”蕭傑突然走過來拍了拍覃敏的後肩。


    收到紙條的人從來沒有誰會顯如此輕鬆,來送紙條的人心裏打了個小突,對蕭傑上下打量了會,很快神色又轉了回來,滿臉的不屑。聽聞這小子去年也被叫了去,最後命好被人救了,就不知道他今天還有沒有這麽好的命。


    至從去年出了事,桐古嶺上加裝了幾盞路燈和警示標語,無非是提醒不要隨意上山,保證自我人身安全之類的話,但是牌子沒豎幾天就被這群混子們拿去當板凳墊屁股。


    丘嶺上聚集了一群人,一個個拽不拉嘰的樣,衣服隨意鬆散,好像隻有如此才能顯出他們有多牛b,蕭傑雖然比他們都小卻顯得比他們還成熟,忍不住嘀咕了句:“這麽大一群人一點也不成熟。”


    “小子你說什麽!”送紙條的人離得最近,隱約聽到些,轉頭罵道。


    蕭傑沒有回答,不是怕了,因為沒那必要,真正厲害的人反而不會刻意顯擺張揚。有句老話怎麽說的,愛叫的狗不厲害,厲害的狗不愛叫,差不多就是一個道理吧。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第二十章裏邊是炸彈!


    和蕭傑、覃敏一塊被帶來的還有四個人,有三個是初一學生,也許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麵,難免會害怕,身子不停的顫抖,眸子中現出薄薄的水霧。


    “羅哥,人都帶來了。”送紙條的人來到丘嶺上神氣活現的表情全消,換上一幅忠狗的樣子,對一個社會青年笑道。


    這人讓蕭傑覺得有些麵熟,努力的想了下脫口而出:“你是羅亮的哥!”


    沒錯,這人正是蕭傑小學同學羅亮的哥哥羅剛,很多年前還堵過蕭傑。見被帶來的學生中有人叫起自己的名字,羅剛有些驚訝,定眼看去想了下,嘴角不由的微微翹起。


    “是你小子啊!”


    當年羅剛可是被木離叫去的妖怪給嚇了個夠,事後沒敢再招惹蕭傑,轉眼六七年,沒想到會再遇見。今時不同往日,羅剛讀完初中後就跟人在道上混,現今也是市裏紅棍級的人物(道上能叫得出名號的人),無巧不巧,李鋒就是他手下小弟,這回可以新仇舊恨一塊報了。


    “劉子,你辦事挺能幹嘛!”羅剛高興的表揚了聲送紙條的人,走向蕭傑笑道:“小子,今天你的運氣可真好。”


    遇到你們這群人能好嗎,蕭傑想著沒說出來,去年被人打得像豬頭,不單是學藝未精,主要還是經驗太少,心裏有些緊張。這一年裏功夫應該是有些長進,就不知能抵多少個人,而且今天來的也比去年多,基本都是社會上的人,不能拿高中生來比。


    羅剛笑著伸手叫人拿過一個袋子,從袋子中拿出幾個用透明膠袋封好的小紙包,交給被帶來的學生,恐嚇道:“你們幫我把手上的東西送到上邊寫著的地址去,東西送到,以後就沒你們什麽事,若是弄丟了,那你們也不用在這讀書了。”


    羅剛這麽一嚇,被帶來的學生們全都害怕的點了點頭,將紙包牢牢抓緊,似生怕這紙包會飛了一樣。


    唯獨蕭傑好奇的拿著紙包搖了搖,問道:“裏邊是什麽?”


    “好料子,你要不要嚐嚐?”


    那時人們對毒品的認識還不是很深,蕭傑也沒能馬上想到那上麵,隻見羅剛笑得很邪惡,所以一定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等蕭傑幾人走遠,送紙條的人才和羅剛說:“羅哥,這貨怎麽不讓我們去散,萬一出事了怎麽辦?”


    羅剛老有心計的咧嘴笑了笑:“就是不想讓你們出事,才叫他們去的。相信條子很快就會找上他們,走吧,都回去候著。”


    蕭傑拿著紙包,心想不就是送樣東西嗎,何必這麽大費周章,難不成裏邊包的是炸彈,這種情節在電視上常有。想著心裏咯噔了下,不禁有些緊張,同時又有些好奇,有一種想馬上拆開的衝動,卻又怕真的是一顆炸彈,不小心引爆弄出大事,那就太對不起父母,白生了個愚蠢的兒子。一時間好奇與害怕兩種想法不斷在蕭傑心中衝撞,令他無比的糾結。


    就在這時三個警察突然從遠處衝過來,不由分說的一把按住蕭傑,同聲大吼:“不許動,你手上拿的是什麽!”


    “不知道,也許是炸彈吧!”蕭傑被突如其來的三人嚇蒙了,按著心中猜測給直接說出。


    三個警察微微發愣,互望了眼,線報上不是說毒品嗎,怎麽換成炸彈了,其中一人立刻打開對講麵,大聲緊張的報告:“隊長,這邊抓住一個送貨的,但是據他交代裏邊不是毒品,是炸彈!”


    “炸彈!你們檢查了嗎……不不,你們馬上把他帶回來再說,千萬別亂動。”


    “是,隊長!”


    柳州市緝毒緝私大隊辦公室內坐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叼著隻煙不停的來回走動,轉了幾圈忽然停下,猛拍了下桌子,厲聲道:“他娘的,前邊抓到的全都是空殼,這一個竟然是炸彈,看來市裏的毒販子們越來越狡猾了,你們都是怎麽辦事的,立刻給我去查清楚,別讓這批貨給散完了!”


    開口說話的人叫龔劍,是柳州市緝毒緝私大隊的大隊長,前幾日接到廣東傳來的消息,說是有一批毒品從香港混過海關,偷偷送到廣西境內,柳州也分到了一小部份,很有可能正在向社會散貨。接到情報龔劍立刻叫齊人馬,召開緊急會議,意指在這批毒品還沒散出去之前給完全堵住,以免流入社會危害世人。


    會議結束,龔劍命令所有警力加大了對市內各娛樂場的控管,把目標鎖定在幾個可疑團夥上。接連多天的調查跟蹤,總算掌握到此線索,就在這幾天想要將其一網打盡,誰知狡猾的毒販子們跟他們玩起了迷藏,一個個全縮了起來。直到今天下午,又突然收到線報,有一個叫羅剛的人帶頭出去散貨,等龔劍的手下趕到,羅剛已把貨交由小弟送出去,所幸龔劍的手下動作夠快,沒等送貨的小弟走遠,就一個個全給逮了回來。


    可是讓龔劍萬萬沒想到的是,抓回來的人全是不滿十六歲的初中生,而且他們送的根本不是什麽毒品,全他媽的是洗衣粉!最後一個抓到的據說也不是毒品,反而是極具危險性的爆炸物!


    這回龔劍怒了,怒不可遏!


    沒過多久從辦公室外跑進一人,大聲報告道:“報告大隊長,疑似有爆炸物的包裹送回了。”


    “這麽快,好好,馬上請防爆專家來拆彈,我親自去審問那個送炸彈的小子。”


    蕭傑這會正老老實實的坐在刑訊室裏,不太明白為什麽會被警察抓到這地,按理說自己也是受害者。忐忑不安的等了好一陣,刑訊室的門打開,從外邊走進三個人,走在最前邊的那個人,麵色懲紅,如同火山隨時噴發。


    “就是這小子!?”龔劍以為是個社會小混混,沒料到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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