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問蕭傑為什麽會有個外國人來,蕭傑自然不能直說,謊稱阿德拉是國外來的學者,非常崇敬中國的神文化,所以讓他跟著,路上多個人也好照應。


    吃喝過後,八人分帳而睡,一覺醒來天色已微微亮起,再次驅車急行一路向前。


    來到昆侖山深處,車子便不能再繼續前行,從這裏開始得徒步行走。站在此處仍然可以遠遠的看到國內著名的玉虛峰和玉仙峰,據傳這兩座奇峰是玉帝的兩個妹妹化身而成。而昆侖山則是中國的第一神山,在中華曆史上有萬山之祖之稱,所見地位顯赫,絕不一般,很多神話故事都是由此開始。


    來到此處已是海拔6000多米的高度,眾人隻能靠氧氣瓶的幫助才能順利行進,見文老年紀偏大,蕭傑隻好讓阿德拉幫忙背著他上山。這一舉動讓顧名幾人更加驚奇,他們常年在群山峻嶺中攀行,自信身體條件都算不錯,但從沒想過有人能背著一人再帶著兩個氧氣瓶,而蕭傑則承擔了文老和阿德拉剩餘的行李包裹,與之一前一後沒有半點減速,光是這份氣力就非他們能比。


    走到一座無名山峰前,顧名讓大夥停了下來,叫蕭傑拿出獸皮地圖再次比對,可是四個人的看法各有不同,來回的比劃竟然沒有一個統一意見。


    文老見狀,讓阿德拉把他放下,來到顧名四人身邊,大聲的問:“怎麽了!”


    顧名把地圖遞到文老身前,指著說:“這地圖老化得厲害,很多地方標示都已十分模糊,大致位置隻能分辨出是這裏。”


    文老看著地圖,上邊除了簡單的山形地貌外,最重要的幾個地標都已爛得差不多,甚至還破出個小洞,隻是靠這一份模棱兩可的東西,很難在這片廣闊的高原上找出目標來。不過地圖的旁邊還有一個陰陽魚圖案的東西和一些文字。來時文老就在蕭傑家中仔細研究過,以他對古文字的認識,估摸這是夏朝時的不周二字。


    文老稍微想了下,把蕭傑喚了過來,讓顧名把地圖給回他:“你弄明白這是何類的陰陽法陣了沒?”


    蕭傑接過地圖,較為肯定的說:“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是遠古的八門生化圖。”說完,獨自拿著地圖在四周走了一圈,右手不停掐算,過了許久才回到幾人身邊。“大家四處找找,四處是否有地下水流之類的東西。”


    聞言顧名四人分別向四麵尋找,可是找了許久都沒有任何發現。文老焦急的看著幾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問蕭傑有何目的?蕭傑聳了聳肩沒有回答,其實他也拿不準,隻是見八門生化圖上的死門被特別的標示,所以想從八門中最易尋找的休門開始,八門生化中有記,休門居北方坎宮,屬水,終年不化。隻要找到水源就能找到休門,也就能知道死門大概在什麽地方。可惜的是古人不懂得地圖比例的計算,就無法得知這份地圖所標的實際大小,最壞的可能性是這八門生化圖含蓋整個昆侖山。


    又過了許久,陳智合才從南麵遠處跑回,還沒來得急多歇一下,氣喘籲籲的說:“我……我找到條……地下水道。”


    “是嗎!”蕭傑高興的叫起,隨即吹響隨身攜帶的笛子,把顧名三人都喚了回來,隨陳智合去到他發現水道的地方。


    水道離幾人之前站的位置不遠,由於在高原地帶,風大雪厚所以行走起來就比較緩慢,走到這大約花掉了半個小時。


    蕭傑剛到又拿起地圖細細比對,掐指一算,指著自己左手邊的方向大聲說:“都往這邊仔細找找,地下應該會有什麽東西。”


    按地圖所標示,大家要找的地方範圍並不算大,可是要在這片冰天雪地裏尋找東西絕非易事,對著茫茫白雪有如大海撈針。誰知道這數千年前的東西會埋有多深,說不定曾經的一次地殼運動又讓它改變了不少早已不在原位。


    皇天不負有心人,八人尋找了許久之後,顧名手上的探測儀終於有了微小的反映,據顯示約莫七到八米深的地方有金屬物的痕跡。一看到數據顯示,顧名幾人就軟了下來,這高原山腳不同於一般地方,先說腳下的泥土石塊,經由長年的風霜凍化已不知變得有多堅硬,如果是靠人力挖掘不知得用多少時日。如果想用火藥,就怕這山上的積雪會受不了巨烈的震動,完全垮塌下來,再將這一片區域填埋得更深。


    “挖吧。”蕭傑沒有注意到顧名幾人的表情,興致勃勃的拿起了兵工鏟就向腳下挖去,此時他的眼中已滿是遠古神物的奇妙景像。


    蕭傑一動手,阿德拉也跟著動了起來,倆人原本就非正常之類,挖掘巨岩石塊顯得頗為輕鬆,才一小會的功夫就在腳下挖出了個一米深的大坑。


    顧名幾人見著以為這裏土質特別,也想跟著進來參和一腳,可誰知鏟子一下,雙手立刻被震得巨痛發麻,見行不通隻好在大坑中幫忙運送石屑。大約挖了四米多深的距離,天色漸漸變暗,蕭傑估摸著今天是挖不完了的,反正這埋在地下的東西又不會跑,和阿德拉回到地麵,休息一晚待明天再挖。


    第五卷上古不周山第九章青銅井麵


    前一晚範石幾人都沒和蕭傑他們說上什麽話,在經過白天的事情後都不由的暗暗生出敬佩之心,主動的上前和幾人聊天。


    範石坐到蕭傑身邊,臉上帶著敬意:“蕭兄弟是吧,聽老顧說你是個修道之人,我原以為像你們這類人都是些招搖撞騙的神棍騙子,沒想到真有那一兩下。”


    範石所指的你們,應該也包括阿德拉,看來他把阿德拉也當成了修道中人,蕭傑尷尬的笑了下,撓著頭回道:“沒什麽了不起的地方,也就是強身健體而以,是你們太抬舉我了。”


    蕭傑的話讓範石不以為然,喝了一口熱酒,接著又說道:“幹我們這行的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不弄那些轉彎腸子,我說你行你就是行,你若是沒本事,塞我滿屁股錢我也不罕誇你。”


    範石說完顧名幾人都跟著笑了出來,才一接觸不是很了解,接觸多了就發現這四人個都是性格爽直的漢子,也難怪四個人生活在不同的地方卻能走到一起,當中不是信得過的兄弟,誰敢放心和你幹這事。


    蕭傑很好奇的問範石:“範大哥,你們也盜了不少墓吧,就沒打算收手?”


    “收手!”範石定望了會蕭傑,忽然大聲哈哈笑起“這都得怪老顧,墓我們是倒過不少,可他不讓我們亂拿東西,每個墓就拿那三四樣,要不這龍虎尊也不會落在你們手上,等我們發現它的重要性時,已為時已晚。”


    “原來是這樣,那為什麽顧大哥你隻準拿幾樣東西呢?”聽完範石的話,蕭傑好奇的轉問顧名。


    說到這事,顧名臉上顯出些許尷尬,臉頰大紅,重咳了聲:“不怕你笑話,我家祖上有人求過仙,修過道,也有人經過商,當過官,做過山匪,跑過水路,總之七門八類,樣樣都有份。到我這輩共有三兄弟,我呢偏愛聽老人家講故事,看老物件,年輕的時候也上過大學,學的就是考古這類,可那時候國家的經費緊啊,那輪得到我這種小學子到場練拳。我尋思著就這麽等下去總不是個辦法,於是就和幾個想發財的兄弟幹起了倒鬥這事。這一倒就倒上癮了,到了這年紀像吸了毒似的,想戒也戒不了。”


    眾人笑聲又起,顧名停了下又說道:“早年和我幹倒鬥的兄弟死的死,關的關,當然也有懂得見好就收發了財的,如今這三個兄弟都和我幹了七八年,不知經曆過多少次生死,感情自然也就不用我跟你說。之所以隻拿幾件,一來是想改善下生活,二來是想籌集下次的經費,三呢不想破壞古跡文物。見過知道是那麽一回事,心中好奇解開也就行了。”


    顧名用兩段話把他倒鬥的原因和經過給說了出來,聽起來簡單無奇,可誰不知道當中的危險。如果真像他們所說的那樣,那還真的是盜亦有盜,隻不過他們盜得更好。


    八人說說笑笑,吃飽喝足又都回到各自的帳蓬中,一覺睡到天亮,繼續頭天的挖掘工作。


    有了氣力,蕭傑和阿德拉挖掘的速度明顯加快,才半天的時間硬是把這如堅冰般的地表給挖開,為了防止上邊積雪的崩塌,蕭傑倆人還特地把洞口加大了許多。


    挖開的深洞露出一個鏽跡斑斑青銅井麵,井麵上沒有太多的雕花圖案,隻是在周邊圍著一圈半圓形的浮點,簡潔至極。古多聞開玩笑的說,光是拿這個井麵回去,就能好好的享用一生。


    正如古多聞所講,這青銅井麵足有三米多長,兩米見寬,作為一個數千年前的巨型門,其價值已不能用金錢來橫量,當中所包涵的文化內容就足以震驚世界。文老情不自禁的跪下上輕輕觸摸著青銅井麵,就像一個充滿慈愛的父親在撫摸自己最疼愛的孩子。


    “這就是不周山的入口?”蕭傑指著青銅井麵問顧名。


    顧名一臉愕然的搖了下頭表示不知。


    蕭傑也知道自己是多此一問,隻不過麵對著這神傳怪談之物已無法抑製內心強烈的好奇疑問。


    等文老慢慢的起身,蕭傑和阿德拉各自走到了井邊伸手抓住井麵的把手,古多聞同時拿起相機不停的拍照。這一拉不單拉開了井麵入口,還拉開了中國神話的大門。


    蕭傑估計這井麵得有上千斤重,他和阿德拉同時出手也頗費些氣力,隻聽“吱吱”作響的摩擦聲,青銅井麵被蕭傑倆人慢慢的提了起來。井麵打開到半,就連顧名幾人也按耐不住上前推動井麵,“咣當”一聲巨響,青銅井麵被掀翻到旁,露出了條黝黑狹長向下延伸的甬道。


    高原的空氣本就稀薄,這甬道被封存了數千年更談不上有空氣可言,顧名拿出了定氧儀在井口稍深處測了下,果然如大家所想,裏邊滿滿全是密閉空間和東西腐爛後所產生的混合毒氣,正常人隻要在裏邊呆得幾分鍾保管沒命,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好在顧全買來的全是深水專用壓縮空氣瓶,平分到每人頭上各有兩罐,隻要這甬道不是太長得離譜,應該是夠用了的。


    甬道裏邊什麽也沒有,光突突的半圓弧形古磚石壁,約莫有五米見寬、四米多高,隻有靠電筒的那一絲光亮勉強能看見前方不遠處的地方。具顧名估計這甬道最少得有一裏以上,不過這已算是很好的事,若是在別的墓葬地穴,冷不防跳出個幽魂古屍那才叫恐怖。


    一路走得無聊,蕭傑順便問起顧名是否見過僵屍,顧名微微顫了下,點頭肯定沒有直接回答,到後來蕭傑才知道,這是他們的禁忌,相信在這種古跡洞穴中一切皆有靈性,你叫什麽就來什麽,蕭傑對此也不置可否。


    八人邊走邊聊,不再提神鬼怪誕的東西,隻是道道家長裏短,時間也過得挺快,眼看著一瓶壓縮空氣快要用完可甬道還是墨漆漆的一片始終不見個頭,到了這會顧名也開始著急了起來:“我們不能再這麽走下去,再走下去隻怕氧氣不夠,等再想就回不了頭了。”


    就當這時,甬道四麵傳來一陣巨烈的震動,也不知道有什麽事情發生,隻聽見有東西垮塌的聲音,因為回聲太大,讓人一時無法辨別是從前後那方傳來,如果是後方,那麽八人的生路就給完全斷絕。


    第五卷上古不周山第十章生門石壁


    “我去看看。”阿德拉把身上的壓縮空氣瓶放下,身子一動如颶風般向後掠去,這種速度已不是人該擁有,文老和顧名幾人瞪直了眼睛望著阿德拉消失的背影。


    “阿傑,他到底是什麽人!”文老望著阿德拉的方向,向蕭傑問道。


    “他……他是西方的獵魔人,對獵魔人!”蕭傑還是怕文老他們接受不了阿德拉是吸血鬼的事實,把阿德拉的身份給倒了個個,古多聞聽見哈哈大笑,隨言附和阿德拉來自西方聖庭。


    幾人的眼睛睜得更大,文老驚呼:“看來是我的學識太短淺,這世間竟然真的有此神奇職業存在。”


    他也不想想蕭傑就站在身邊,這也許是中國人對修真者多少還能接受的心理。


    可現在不是討論身份學識的時候,當務之急得好好想想,這出路真要給封死,幾人該怎麽辦。


    古多聞倒是樂觀,聲稱真要有仙山神域就不怕活不下去,再不然蕭傑也一定能保大家平安。


    光是這種想法就讓蕭傑大為頭痛,他又不是仙神,那來那麽大的神通,真要有此本事也不至於和幾人在這漫無邊際的甬道中爬行。


    七人商談了會一直沒有個結果,這時阿德拉從後麵飛身掠回,指著入口說,井麵不知何故自行封上,並且再也打不開,看樣子就連上邊的洞口也自動的封合了起來。


    聽到此話幾人同時大驚,農毅和陳智合聲稱是觸怒了天神而受到的神罰。蕭傑向他們解釋真要有神罰,很久以前他們就該在別的墓穴中遇到。可是農毅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說墓穴中的是死人屬惡,這昆侖仙境住著仙人屬善,這欺善為惡是必遭到懲罰,緊張的情緒一下間蔓延到其他人身上。


    看到此景蕭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單獨叫過了顧名與他合計了下。


    “既然退路已封再想出去已是很難,不如我們就賭一把,看看前邊是否有路。”


    顧名也是這個想法,回路無望,坐以待斃不是辦法,如今隻有不斷的向前,唯有向前才有出路。


    “我去和他們說說,再這麽下去也會耗幹氧氣。”


    由顧明發話是比蕭傑強上許多,三兩句話就把農毅三人緊張的情緒給壓了回去,沒再多想八人又朝著甬道的深處快速走去。


    在狹長黑暗的甬道中奔跑,不同於地麵,讓人無法得知結果,而一路上相同的景色,在視覺感觀上造成重複的神經壓力,更容易加深一個人的疲勞和緊張感,這是種對人意誌極大的考驗。


    約莫又跑了大半個小時,可是仍沒看到盡頭,似無盡無邊,隻怕甬道沒跑完幾人會先缺氧而死。


    蕭傑跑著一路暗忖,古人總不能挖一條令他們都無法使用的通道吧,這當中絕對另有蹊蹺,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象?


    想到此蕭傑突然停了下來,張開神識用手去觸摸身邊的每一塊古磚石壁,結果令他大為失望,周遭的石壁都是實實在在的真家夥,完全沒有丁點幻象夢境的可能,難不成這真的是一條無邊的幽冥甬道?


    顧名幾人跑到半早已疲憊不堪,可是不跑又不行,忽然見到蕭傑停下,以為他想放棄,但又見他在石壁上敲敲打打,還以為有什麽新發現,也都停了下來。


    文老有阿德拉背著反比另外幾人輕鬆,讓阿德拉稍微把他放下,來到蕭傑身邊問道:“怎麽了?”


    蕭傑探知後的結果不盡人意,失望的搖了下頭,他和阿德拉倒是不怕什麽幽冥甬道,但是文老幾人不同,他總不能把文老幾人扔下獨自逃生吧。


    “沒什麽,總覺得有些不對,又看不出是那裏不對。”


    “說說看那裏不對,一人計短眾人計長嘛。”


    文老不愧是上了年紀的智者,關鍵時候顯得比農毅他們冷靜,反正是跑不出這深不知底的甬道還不如一起靜下來好好想想。


    “我覺得這不是條正常的甬道,應該是個幻境迷宮。”蕭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能正常嘛,也沒那個迷宮是一溜長竄的啊!”古多聞也開始緊張起來,對著這悠長的甬道抱怨,大聲咒罵。


    古多聞的罵聲不斷,卻讓蕭傑迷糊的腦子忽然一震,似有靈光閃過,終於發現了不對之處,這甬道竟然沒有回聲。


    “沒有回聲!”蕭傑驚叫了出來。


    “什麽!”文老和顧名也才發現問題。


    一個狹長的甬道不可能沒有回聲,這非常不符合常理,隻能說明一件事,這根本就不是什麽甬道。


    八人在這看似甬道的地方跑了半天,很有可能是在原地打轉。蕭傑再次去觸摸了下兩邊的石壁,仍未發現有任何異樣,走回幾人旁邊,低頭喃喃道:“究竟是錯在什麽地方呢?”


    “八門生化!對,你忘了我們是怎麽找到入口的,這肯定是一個陣法!”文老再次細想,把自己的想法叫了出來。


    “對啊,我怎麽就沒想到,總以為有路走就對了,沒想到到了下邊還是在陣法當中。我們下來的時候是死門位置,死門居中西南坤宮,與艮宮生門相對,萬物春生秋死,故命名為死門,乃三凶之首,不利吉事,隻宜吊死送喪,刑戮爭戰,捕獵殺牲。生門居東北方艮宮,正當立春之後,萬物複蘇,陽氣回轉,萬物複生,所以古人命名為生門。生門大吉,隻利於一切初生,不利埋葬治喪。隻要我們找到生門,或許就有機會逃出這裏。”


    “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文老念起周易先天八卦口訣,照著甬道死門的方向指向旁邊的生門位子。


    生門的位子正是蕭傑剛才觸摸過的石壁,看樣子是要試一試頭撞南牆的滋味,可眾人都是血肉之軀,真要這麽拚命的撞下去,破開生門是好事,要是計算有錯,弄個頭破血流隻會死得更早。


    蕭傑也算到了生門的位置,緊抓著拳頭說:“我先來吧。”說著就要往石壁上撞。


    “老大,讓我先來!”阿德拉伸手攔住,用生硬的普通話說。


    阿德拉稱蕭傑為老大事出有因,因為蕭傑一直都不願收他這個仆人,可他早已對血族使主發誓,永世不得反悔,後來古多聞幫他想了個辦法,就是和他一樣叫蕭傑老大,一來容易接受,二來聽著親切,從此之後阿德拉就一直尊稱蕭傑為老大。


    “還是我來吧。”出於人人平等的心態,蕭傑始終認為讓阿德拉做得太多不好,他可接受不了把朋友當下人使喚,縱然是阿德拉自願。


    但蕭傑話剛出口,阿德拉已經往石壁上撞,在眾人惶恐不安的盯望下,一頭撞了進去,消失在眾人眼前。


    阿德拉的消失證明了蕭傑的猜想沒錯,讓幾人看到了一道生的希望,顧名沒再多想第二個狠命的往生門石壁上撞,和阿德拉一樣,呼的一下沒有了蹤影。


    “老大,你說這石壁後邊會是什麽景色,指不定是無盡的地獄。”


    古多聞笑著,蕭傑幾乎想把他的頭給拎下來,開玩笑也不找個地,沒見農毅和陳智合稍稍好轉的神情又變得凝重起來。


    “死就死了!”範石大吼一聲,第三個衝了進去也沒了蹤影。


    “文老你先吧。”蕭傑讓文老先行,他打算自己留下墊後。


    文老年紀雖大卻不是那種怕死之輩,對蕭傑點了下頭:“我在那邊等你。”說完拚了老命的衝了過去,隻在生門石壁上映出一圈圓影。


    農毅和陳智合見狀也不再多想,一前一後緊閉著眼睛衝了過去,很快就沒了影子。


    “嗬嗬,讓你看一下我漂亮的穿壁之術。”


    等文老六人一個個穿牆過去,古多聞才來到了石壁前,忘乎所以的向蕭傑轉動了下身姿,大有高難度跳水,將要空翻三圈再轉體一百八十度的感覺。


    “穿,穿,穿你的老屁眼!”蕭傑見他得意得過度,突然一腳把他給直接踹進牆去,那姿勢才叫一優美,最後消失的竟然是一屁股。


    也不知道牆後是什麽世界,既然古多聞和文老幾人都穿了過去,蕭傑也不想在這邊多作停留,朝著生門石壁,猛喝一聲,徑直衝了進去。


    第五卷上古不周山第十一章仙境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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