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楷說話時很真誠,路彎彎雖然還是有些擔心與他的相處,可到底還是感受到了他的誠意。


    她也不說話,低著頭似乎默認了薛楷的安排,兩人雖是最親密的夫妻關係,可到底還是生疏了些,一時間病房有些安靜,好在氣氛不算尷尬,薛楷拿起沙發上的書繼續看了起來。


    可能是洗髓時耗費了不少精力,路彎彎在薛楷的翻書聲中,就這麽睡著了,薛楷抬頭見她睡熟,輕手輕腳的起身幫她把被子蓋好,靠的近了些,不免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薛楷無聲的挑眉,這香氣雖然淺淡卻極好聞,不像是人工化學品,想到是她的體香,薛楷不免有些燥熱,他是個正常男人,以前也有固定的女伴,可他向來不重欲,結婚後更是因為為了顧及妻子的感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疏解過。


    看著路彎彎的睡顏,薛楷站起身,一邊鬆領帶一邊往陽台走去,他需要透透氣,心裏也疑惑她對自己的吸引力,好在這並不是壞事,他們是合法夫妻。


    路彎彎這一覺睡的異常香甜,如果不是薛楷叫她,隻怕晚飯她都要錯過了,看著薛楷不免有些羞赫,“不好意思,一下子睡過了。”


    薛楷很有耐心的布置著碗筷,“沒有關係,先吃飯吧,一會兒推你出去走走,你覺得可以嗎?”路彎彎眼睛一亮,“好啊,我的身體沒事,也想出去透透氣了。”


    她的微笑猶如桃花綻放一般,意外的惹眼好看,薛楷心不由一緊,他不得不承認,嬌俏溫柔的妻子很對他的胃口。


    一頓飯兩人並沒有太多交流,但卻異常的和諧溫馨,薛楷有種很放鬆的感覺,放下碗筷薛楷自覺的去衣櫥拿出路彎彎的外套。


    “天氣早晚還是有些冷,你穿上外套保險一點。”又看到她似乎不認得這件衣服,好脾氣的解釋道,“衣櫥的衣服都是我讓人準備的,家裏也有,等你回去自己在挑一些讓他們送來,可能我買的會不合你心意。”


    路彎彎非常感激他的細心,淺笑著說道,“衣服很漂亮,謝謝你。”不同的階層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她是他的妻子,應該慢慢適應這一切,沒有必要推辭。


    薛楷欣賞她的大氣坦然,不免又多滿意一分,以前他很享受照顧昏迷不醒的她,現在清醒的她似乎也不錯。


    將輪椅推出來鋪上毯子,路彎彎剛掀開被子想要自己坐上去,就被薛楷阻止了,他彎下腰將她抱了起來,雖然還隔著衣服,但那綿軟溫潤的觸感,還有好聞的馨香撲鼻而來,薛楷不免有些沉醉,路彎彎卻是羞紅了臉。


    在異世時她雖然名義上是通房,實際上卻因樣貌普通並沒有侍過寢,要不是因為一手好廚藝,說不定早已死去,與男人這樣親近也是頭一次,耳根有些發燙,路彎彎有些惱恨自己的不爭氣,薛楷卻很愉悅。


    “我們是夫妻,怎樣親密都是應該的,你昏睡時我也幫你換過衣服洗過澡,不用覺得害羞。”他不說還好,一說路彎彎的臉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你別說了,我們快出去吧。”


    她的語氣有些惱羞成怒,薛楷卻覺得很有成就感,還是這樣的她鮮活,“好的夫人,我們這就出發。”推著她不慌不忙的往外走。


    醫院的花園裏人不少,似乎都是吃過飯遛彎的,春風拂麵,路彎彎愜意的閉上眼,薛楷隨手摘下一朵不知名的花,小心的插在她的發間。


    路彎彎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他,薛楷解釋道,“很漂亮,也很適合你。”路彎彎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露出淺淡的微笑,接受了他的好意。


    雖然兩人的話不多,但在一起卻都覺得很舒服,就如同多年的夫妻般,也許沒有濃烈的愛意,卻也異常美滿。


    等到天微微有些黑了,薛楷就推著路彎彎回了病房,路彎彎看見他們吃的殘羹冷炙已經被收拾幹淨了,她也不多問,肯定是薛楷安排的。


    “你先去洗漱,我剛好要打個電話,自己可以嗎?”薛楷關心的問道,路彎彎點點頭,“我可以的,你先忙你的。”


    她起身拿好換洗衣服走進了衛生間,看她進去薛楷這才打電話,他要陪妻子就全心全意的陪,什麽公事都沒有處理,這會兒要把該布置的東西說說了。


    路彎彎進了衛生間,脫下衣服一看,果然衣服上又有了一層淺淡的黑色,異寶還在心髒處發著光,她沒有任何不適,也就不再管了,想著晚上兩人同床共枕她還是有些不自在,好在她沒有康複,應該不會發生點什麽吧。


    當路彎彎擦著微濕的頭發,臉蛋紅撲撲的走出來時,薛楷已經把事情處理好了,路彎彎走的非常慢,雖然穿著有些寬大的睡衣,但在薛楷眼裏卻有種娉婷的美感,整個人看上去乖巧極了。


    路彎彎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我洗好了,你也去洗漱吧。”薛楷一邊解手上的手表一邊點頭,他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在沙發上,路彎彎自覺的轉過頭。


    等他進衛生間,路彎彎才覺得鬆口氣,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看起來很儒雅的一個人,路彎彎卻總是覺得有壓力,她直接躺進被窩裏,還沒有痊愈總是要好好養養的。


    薛楷的動作非常快,不一會兒就聽見裏麵傳來吹風機的聲音,聽著嗡嗡嗡的聲音,路彎彎有些昏昏欲睡,正當她快要睡著時,薛楷走了出來。


    他穿著寬鬆的睡袍,頭發吹的半幹,跟平時不一樣的是他並沒有戴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很是銳利,路彎彎看的有些心驚。


    “你怎麽沒有戴眼鏡?”她有些傻傻的問道,薛楷笑著往床邊走,“我本來就不是近視,那是裝飾品,況且,睡覺還戴什麽眼鏡。”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往床上躺去,路彎彎有些不自在的往旁邊讓了讓,薛楷蓋好被子轉過頭看向路彎彎,兩人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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