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話失魂引(四)


    雖然明天晚上才去電視節,但是從晚飯後就n多人開始來找我,我手下三個排長,隻有一個跑進了前40,另外兩個結伴跑到連部,斯斯艾艾地表達了想去的願望。


    我也沒生氣,和顏悅色地說“啊,你們兩個排長都想去啊,那你們跑步時候怎麽沒想想自己連前40都沒跑進,丟人不丟人啊,手下的班長怎麽看啊,那些戰士們怎麽看啊。還有,你們居然還想去看藝術節!?那誰在連隊值班了?讓跑到第一名的一班班長來值班好不好?”


    有一個家夥還傻傻地點頭,我氣不打一處來,“那,他當排長,把你那份錢領了好不好?”


    二貨又開始猛搖頭,我喝了聲,“還不走?”兩個站起來慌不迭就奪路而逃,正好撞在了進來的老唐身上!


    老唐皺了下眉頭,轉臉對我說“老王,你這一手玩的倒是漂亮,現在不少人找我走後門呢?怎麽辦?”


    我嘿嘿一笑,“老唐你會支持我工作的吧?!”


    老唐無奈地說“那你就原諒我,我把你賣了,我就說上麵指定你負全責,我也不能幹預,隻能為你做好後勤保障。”


    我苦著臉說“老唐啊,你這說的,那萬一有啥意外,也是我擔著咯?”


    老唐哈哈哈笑了,轉身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這一晚,可真是熱鬧,新兵倒還好,不少班長、老兵都來找我,都被我一一頂了回去,我相信什麽事隻要公開公正,沒人會不服氣!國人嘛,最大的問題就是不患貧而患不均!


    時間又是一閃而過,轉眼,就到了走位的晚上,吃過晚飯,我讓四十個戰士換了常服,戴了帽子,集合起來,再次提了要求後,我帶著他們走出大門,走向廣電中心。


    這會時間剛過六點,電視台已經燈火通明了,很多人在進出著,顯得十分忙碌,和往常一樣門前依舊是各類車輛不斷,在大家好奇的注視下,我帶著戰士們往大門走去。


    這次站崗的武警應該是事先得到了通知,在我帶隊還沒走到大門時候,戰士已經按了電動門,回禮後我帶著大家走入主樓,一進主樓,少了很多關注的戰士頓時活躍了很多,東張西望,議論紛紛。我不大想和地方人員混雜在一個電梯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把四部電梯最裏麵的一部控製住,開始輸送戰士們分批上樓,我帶一批,宣嘩帶一批,勝熊把住電梯,帶最後一批。


    如此這般,也花了不少時間,才把戰士們都聚集在演出中心。進了演出大廳,燈火通明,舞台都已經全部搭建好,舞美應該也全部就位,顯得特別磅礴大氣,很多工作人員在忙碌著,十幾天攝像機正在擺位置。如同我們上次來一樣,戰士們咋一看到這個場景,都十分興奮,我也懶得製止他們,畢竟難得來一次現場嘛。


    讓戰士們原地等候著,我來到舞台中央,四處尋找著那個孟導,誰知道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我正在納悶中,突然聽到有人喊“部隊小哥,這裏,這裏!”


    咦,這不是孟導聲音嘛?我循聲望去,原來他就在舞台背景那邊,我連忙抬腿往那邊走,越過幾級台階後,我來到了舞台最高處,這會我才發現,前幾天白乎乎的背景板都被貼上了背景紙,20個背景板,都是三棱柱體,每一麵拚起來應該是個背景圖。


    果然,在和導演簡單寒暄後,導演為我介紹了背景板的翻轉方法和順序,原來藝術節有三個主題,我們就在每個主題變換時候切換背景板,到時候燈光會暗淡下來,僅僅留一個聚光燈打在場地中主持人身上,我們要做的就是快速、準確的翻板子就可以。


    我看還是比較簡單的,跟導演說讓他等等,我們馬上就位試試,看看效果。下去後,我從40個戰士裏挑了20個比較聽話老實的戰士,因為我知道在上麵一待幾個小時,沒點耐心是不行的。


    我對這20個戰士說,“你們的任務,就是在這裏一晚上守著板子,晚會開始前板子是用棱邊對著正麵的,這時候觀眾看不到背景。晚會宣布開始後,隨著音樂的響起,你們就一起順時針將第一麵翻過去,這時候就組成了藝術節晚會的第一個背景。那麽當主題切換時候,燈光會全滅,你們就趕緊推出第二麵,在燈光亮起來前組成第二個背景,如此這般,都明白了吧?!”


    這些戰士都紛紛答是,這麽簡單我想應該是沒問題了,我又問導演切換主題時候是否有人在後麵提醒,導演說到時會有舞美實習的人員在邊上提醒的。我說那就ok了,這點小事,我對戰士們還是很相信的。


    安排這些戰士就位後,我想了想,對戰士們說,反正燈光會滅,你們速度可以不一致,不過要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翻好,排齊就是!我們來試幾次。


    我和導演站在下麵,發出了信號,還好,戰士們執行力很強,隨著命令一起推出了三幅畫麵,三種色調,看上去挺漂亮的。這個電視台可真是舍得下本錢,怪不到在娛樂方麵在全國都排在前麵。


    導演還挺滿意,我就問還有20個戰士呢,導演說這20個人,要分幾組跟著攝影機幫忙推動移機位,我哦了一聲,我很久以前在電視看得鏡頭推遠拉近,原來都是推動移位的效果啊。


    按照孟導的吩咐,我將人員進行了分組,並一一作了交代,剩下就我一個人了,沒什麽事兒幹,我就開始到處晃蕩,也算是監督各處戰士們幹活的情況。背景板那兒我交給了排長帶隊,我在舞台上下到處走,難得來一次現場,我也是十分好奇,想看個究竟。


    隨著時間推移,進到舞台大廳的人越來越多,男女都有,大部分是漂亮的女孩,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真是把我眼睛都看花了。我問邊上的一個場記“這電視台哪裏找來這麽多漂亮女孩啊!?”場記大哥十分不屑地說“這你就不懂了,整個市舞蹈學校藝術學校多的是,聽說是在藝術節伴舞,報酬都不會收,搶著來!”


    哇,真是瘋狂啊,我站在舞台邊上,看著這些鶯鶯燕燕的美女穿過身邊,走到舞台後麵的化妝間去,心裏真是十分感慨:在電視台工作真好!


    隨著人越來越多,場麵也越來越熱鬧,就像菜市場一樣,我心裏想,搞好一台晚會可真不容易啊!


    大胡子導演在舞台中央和一堆人不知道在說著什麽,大概是商量走位的事情,我隨便找了個看台的位置坐下,今天隻是走位,大家是過一遍流程,應該沒節目看,不過看看美女也好啊!哇哈哈,這趟公差出的真好!我再次感歎道。


    又過了一會,音樂響起來了,應該是要開始了吧,我身邊開始不時有人坐下,應該和我一樣都是來幫忙的吧,我看幾個工作人員拿著對講機在說些什麽。正好奇著呢,突然被旁邊的一陣爭吵吸引了過去,“李哥,你不是說給我個特寫出鏡的機會嗎?怎麽隻是個伴舞!”


    “哎,今年確實安排不了,上麵老總親自把關!再說把你安排在歌星邊上,也不錯啊!”咦,是那個白毛李哥!


    “我不管!伴舞可以!但我要一個特寫鏡頭!”是那天的短裙姑娘,她撅著嘴說道,這次她穿了個緊身毛衣,黑色彈力褲,也許是大廳裏熱起來了,她把外套綁在腰間,顯得時尚活力,富有青春氣息。啊,話說從這邊看她側麵的曲線,還真不錯!可惜了,人品好像不咋地,我咋咋嘴。


    “欣然,你聽話啊,下次再給你安排好不好?!”


    “你什麽意思?昨晚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你在耍我?!”這個叫欣然的姑娘顯然沒什麽耐心。


    “哎,你聽我解釋嘛!”白毛還想繼續哄這個女孩。


    “美女!跟我一起去舞台中間感受下氣氛好不好?!”有個生硬的普通話突然插了進來。


    (未完待續,明日更精彩!)


    第一百三十二話失魂引(五)


    好怪的聲音,我循聲望去,咦,不就是那天看到的日本人嗎,他的同伴還是站在邊上,有點像馬仔亦或是保鏢?


    這次日本人造型還是沒變,依舊穿著風衣,不過沒帶帽子,如此近的距離,倒看清了他的長相,尖臉,看起來比較文靜清秀。如果不是聲音的緣故,真看不出來是個日本人,個子和我倒是相仿。


    這個叫欣然的女孩顯然對他的映象不錯,也許是想擺脫白毛糾纏的緣故,點頭跟著他們走向舞台,剩下白毛一個人在那尷尬地站著,伸手想拉著欣然又不敢的樣子。


    我聽著他嘟囔著一句話“媽的,果然是,隻有死了的日本人才是好日本人。”


    我個人雖然不至於極端仇視到這種地步,不過還是對他莞爾一笑以表支持。


    那日本人又走到孟導那邊不知道在說什麽,不一會,就拉著那女孩匆匆走到後台去了。邊上白毛也看在眼裏,跺跺腳,似乎是下了決心一般追了過去。


    我倒也沒太過注意,因為這時候導演宣布開始走位了。


    隨著導演的宣布開始,喜慶宏大激昂的音樂響了起來,一堆男男女女從舞台後麵湧了出來,有點亂,不過看上去似乎場麵很大。由於是走位,所以這些舞蹈演員們都沒有換衣服,穿著各自的衣服在舞台上找各自的地方。孟導在邊上指點著,邊上還有個人在計時。


    對這些東西,我不大懂,又沒有舞蹈看又沒明星,我索然無味的站起來,開始巡場,看看這個點的戰士有沒有聽話,那個點的戰士有沒有離開機位。也沒有人理睬我,我隻好背著手到處亂逛了起來。


    由於孟導說了藝術節晚會是3個小時,我看時間還早,就慢慢踱到舞台側麵。由於這裏是玻璃幕牆,可以看到窗外,外麵夜色下萬家燈火,天上的繁星點點,地上馬路上亮燈的車組成的車河,都讓我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高處的風景還真不錯啊,我不由得感歎,以後有錢一定買個高層住著。


    正胡思亂想著,身後突然傳來嘰嘰喳喳一堆女孩的聲音,“快啊快啊,趕不上了!”“下個節目就出場啊!”“誰叫你貪嘴去那麽遠吃飯的!?”


    我轉身望去,發現了五六個年輕的女孩匆匆地從我身邊跑過,靠我這邊最近的這個藍色羽絨服的女孩,也許是因為我穿著軍裝的原因好奇看了看我。我們目光對視的時候,我心裏忽然一動,因為我發現她和我初戀女友有幾分相似,瓜子臉,大眼睛,長睫毛,鼻子很秀氣,嘴邊感覺掛著一絲微笑一樣,皮膚也很白,不過直發加齊劉海的造型讓她顯得更顯得青春和清純,看著我盯著她看,她忽然衝我做了個鬼臉,我不由得被她逗樂了。


    應該是學生吧,看著她們衝往後台方向,我忍不住跟了過去,想再看看那個調皮的小妹子。


    沒想到,轉過拐角,卻發現那個日本人和同伴在靠著我這邊的牆角站著說話,我本能想避開,不過已經來不及的聽到了兩句“東西已經找到了,不過對方不肯賣,我們正通過當地政府施壓。”這是那個同伴在說話。“誌在必得!”生硬的中國話說成語讓人感到十分怪異。


    我好奇望了他們一眼,自覺走開幾步,他們也發現了我,警覺地停止了對話,一起望了過來。


    我繞過他們,繼續追著那些女孩的聲音,往舞台後麵走去,不想,卻來到了化妝間門口,看著大門旁“化妝換裝專用,閑人免進”的牌子,我隻得怏怏地停住了腳步,略作停留之後,我想起有個女孩說快到她們下個節目了,我連忙又往回轉。


    我再轉過去的時候,那日本人和同伴早已經不見蹤影,我也沒作多想,又走回舞台正麵,找了個位置繼續看彩排。


    隨著上一個節目的走位人散去,一陣悠揚的音樂響了起來,不大一會兒,孟導演大喊道“伴舞呢?這個節目是明星唱歌,伴舞的要先出來!後台是怎麽協調的?!”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舞台後湧出了十幾個女孩,開始成隊形走位,“停!”孟導又喊道,然後上去開始糾正她們的錯誤。我注意到剛才那個藍色羽絨服的女孩就在最右邊,不管孟導怎麽調整,她總是笑眯眯地,很歡樂的樣子,我不由得對她又多了幾份好感。


    看樣子她們應該是學生,就是不知道是哪個舞蹈學校或是藝術學校的呢?


    我就這樣坐在看台上,一晚上就這樣無聊的過去了,整個流程下來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早期出場的演員走完位先走了,還有很多演員卻在走位後也來到看台上觀看。


    我們各個點的工作完成的還可以,反正也沒太多技術含量,就是嚴格按照人家命令幹活就行,導演比較滿意,因為畢竟服從和執行力這樣強的免費勞動力可真不好找了。在回去之前,我們拿到了電視台的工作證和統一的節目工作人員的工作服,導演囑咐,下次再來就別再穿軍裝,統一換好服裝後再帶來,我覺得這樣也好,穿著軍裝在這裏我們都很不自在。


    雖然整個流程走下來,時間超過了預期,大家都站了很久,但是戰士們顯然都很興奮,回去的路上一個個議論不止,都在猜測帶妝彩排的時候會有哪些明星參加,有沒有機會一起合個影,簽個名呢?


    我聽了也沒製止,這些小夥子們,平日裏再嚴肅,其實本質上都還是小孩心性,由他們去吧,隻要不惹麻煩。


    第二天晚上是藝術節第一次彩排,這就不僅僅是走位了,所有演員還要加上表演在裏麵,除了明星們還沒到上場的時候外,所有伴舞都得按照正常表演來過一遍了。為保證晚會質量,導演組會根據大家表現繼續做調整。


    吃過晚飯,還不到六點,我就和大家一起換了工作服,帶上證件,早早帶著大家過去了,一進電視台大門,我就發現有幾輛警車停在電視台大樓下,很多進出的人神色匆匆的,咦,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啊,我暗自嘀咕道。


    帶大家來到樓上舞台大廳後,我發現幾個警察正在舞台中和孟導還有幾個人說著話,難道出什麽事情了?


    我連忙走過去,如果真有事,影響了彩排,我就趁早把隊伍帶回算了,畢竟為了這個藝術節,連隊政治教育都好幾天沒搞了。


    誰知道走到邊上才發現,阿黃居然也來了,一個男警察在問孟導事情,一個女警察在作記錄,阿黃在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孟導和他身邊的一個人,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咦,不是那個白毛李哥嗎?


    我走上去,從後麵輕輕拍了下阿黃的肩膀,阿黃猛地一回頭,看到我的一瞬間,他的表情由鎮定變成驚訝又變成了不可思議,真是精彩的表情轉換。


    我看的心裏好笑,拉著他往邊上走了兩步,“好久不見了,你在這幹嘛?怎麽了?”


    “謀殺案。”他頓了一下,疑惑地問“你又怎麽在這裏?”


    “免費服務,義務勞動。”我扯了扯身上的電視台工作服,又回頭指了下後麵便裝的戰士們,雖然他們沒穿軍裝,可是個個板寸頭,站的筆直筆直,傻子都看的出來是當兵的。


    “哦!”他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怎麽,是不是晚上不能繼續進行彩排了?”我輕聲問道。


    阿黃搖搖頭,“不影響,命案現場在地下車庫,我們隻是循例問話。”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上去問問導演,看看是不是要作調整,如果沒事,就讓戰士們各自就位等待開始了。


    我剛走過去,就聽到女警問孟導“你認識死者趙欣然嗎?”


    趙欣然?咦,是那個叫欣然的女孩?我下意識往向白毛,隻見他臉色蒼白,神色緊張,臉上汗直趟。


    (未完待續,明日更精彩!)


    第一百三十三話失魂引(六)


    孟導看上去也十分困惑“警察同誌,你們怎麽問我來了?這幾天開電視藝術節的關係,人來人往的是多了點,但你們怎麽知道她和我們藝術節有關係?再說,這麽多演員和嘉賓我哪裏個個認識?”


    邊上男警察說道“我們在死者身上找到一個臨時工作證,你看看是不是你們的?”說著掏出了一個天藍色的工作證。


    咦!?怎麽這我和身上掛著的一模一樣,孟導接過看了一眼,馬上說道“這確實是臨時工作證,主要是為了那些臨時出入場的人辦的,啊,這邊這個解放軍同誌身上的就是這種。”


    他這麽一說,連阿黃在內的三個警察都望向我胸前,我連忙把證件取了下來,遞給阿黃看。阿黃把兩個證件放到一起一對比,臉色頓時變了,抬頭來嚴肅地對我說“是專門為你們開的通行證件!這個女的是你們帶進來的?”


    我靠!開什麽玩笑!?我連忙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節目組隻給了我們41個證件,人手一個,那,我的人全在這裏了。證件都在脖子上掛著呢,你們可以去看。對了,證件是旁邊那位白毛同誌發的,你們應該問問他才是。”


    於是大家又都朝著白毛望去,這會白毛扛不住了,一臉驚慌地衝上來拉著那個男警察的手說“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該死,我為了炫耀搭部隊的光給那個女孩辦了個臨時工作證!我就是想炫耀下,我沒有殺人啊!”


    他又轉過去求孟導“孟導!孟導!你是了解我的,我哪裏有這個膽子啊,我就是吹吹牛,帶女孩來看看。”


    孟導厭惡地把他手甩開,“你跟警察同誌說清楚!別耽誤了我的正事!”說完,和阿黃打了個招呼,走到另外一邊布置晚會工作去了。


    看來,死的真是上次那個叫欣然的女孩了,我暗自歎了口氣,一條年輕鮮活的生命啊。阿黃這時衝兩個同誌使了個眼色,兩個警察一左一右架著把白毛往一邊的玻璃幕牆處帶。我連忙跟上去,拉住阿黃,低聲說道“嘿,看你這個樣子,也是小領導了?最近跟墨雅處的怎麽樣?都沒主動和哥幾個聯係了,事業愛情雙豐收啊!”


    阿黃這會臉有點紅,停下腳步說“老王,別亂說,墨雅前端時間出差去了還沒回來呢。我現在暫時代理副隊長,工作有點忙,所以也沒得空兒找你們,你們不會介意吧?”


    “哦,這樣啊!”聽阿黃代理刑警隊副隊長,我也為他高興,年紀輕輕的,如果能去掉代理兩字,以後可真是前途無量啊。


    想到這裏,我湊過去對他說“那你可要注意這個白毛了,上次我來這裏,就親眼看到他把你說的那個死者領進來的。”


    “聽他們聊天,好像之前不認識,是白毛自告奮勇帶她來看節目的。昨晚好像還有個日本人也摻合了一腳,中途把那個女孩帶走了,白毛後來好像不服氣。”


    “日本人?”阿黃聽到這裏,重複了一句,皺了皺眉頭。


    阿黃突然從包裏掏出一張名片,“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日本人,這是在死者包裏找到的一個日本人的名片。”


    我看了一眼,還好,上麵有中文名字:布上秋賀。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人。”說完後我看了眼部隊,又接著說“這樣,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你方便的話,我一會就跟著你,看看能不能幫到你。你等我一下,我去把部隊安頓好。”


    阿黃聽了臉露喜色,“老王,你幫忙那最好了!最好帶我找到那個日本人,我想搞清楚他和白毛昨天晚上的活動情況。”


    我點點頭,快速跑向部隊集合點,指定了負責人,提了幾點要求,然後讓大家各自就位散開,我又連忙來到阿黃等人所在地。


    這會,那兩個警察正在給白毛作口供,阿黃正盯著白毛仔細觀察著什麽。我來到阿黃身邊拍了下他,阿黃回了下頭,說道“一會錄完口供,我讓同事跟著白毛就地取人證,看看他說話的真假。我們就到處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日本人。”


    “恩,這個好辦,我記得昨天他找過導演,導演好像認識他,找到他的問題不大。對了,你得給我說說大致情況啊。”


    阿黃哦了一聲,言簡意賅地給我描述了一遍命案的情況:屍體是清潔工人在今天下午上班後打掃衛生時候發現的,地點在地下車庫三層,也就是最底層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屍體已經搬到公安局由法醫進行屍檢,不過初步估計是在今天淩晨1點到2點之間死亡的,死者身上沒有明顯外傷,死因還不大清楚。死者隨身錢物手機都還在,不大像是搶劫殺人,除此之外,就是死者留下的臨時工作證了。阿黃他們也剛和法醫分開,準備順著這張臨時工作證上來找線索,順便等法醫的報告,誰知道剛好就碰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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