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在大雨中轟鳴著飛走了,我和老畢一起看著它沒入風雨中,這會一個閃電打來,周圍一片白晝。


    環顧著周圍荒野深山,我發現隻有在沒有人的時候,人才會產生恐懼害怕心理,我突然覺得很冷。


    “老畢,你作死啊,怎麽站在這樹下幹嘛?”


    “那,矮,茂密,閃電劈不到,雨淋不到,今晚我們得將就下了。”


    他這一說,我還真注意到了,這裏的地勢較高,樹下基本是幹的,葉子很茂密,大雨打在上麵嘩嘩作響,卻蠻少漏了下來,倒像是天然的雨傘。


    “這個天氣再趕路就是找死了。”我自言自語道。


    “是啊,老王,不介意坐下來聊聊吧?”老畢緩緩說道,和他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不大像。


    我有點奇怪,“老畢你怎麽了?失望了?別搞笑啊,我跟著你的,我軍事地形學不是很好,我不敢保證能幫到你。”


    老畢低低的說“這個倒不怕,我在學校成績可是很好,隻是,我想起了我當年在這樣的野外上軍事地形學的課時候,我女朋友卻給我郵寄來了分手信。”


    還有這樣一出,我有點不敢相信,老畢也是有故事的人呐。


    看著眼前的大雨,老畢的話不禁也勾起了我的往事,我們兩個暫時都沉默了,“老王。”老畢先打破了沉默,“知道我為什麽想接近筱雨嗎?”


    “不知道。”我老實回答,我早預感到老畢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和露露感情發展一直很順利,這不是他的風格。


    “她和我初戀很像啊。”老畢幽幽的說,“是嗎?怪不得。”我頓時釋然了。


    “我們高中同學,我考軍校,她上地方大學,那年我大三,外訓回來就收到了分手信,後來就失去了聯係。”老畢有點憂傷。


    “你沒去找她?”“找了,她不願意見我,說是另有男友了。”


    我轉過頭,借助閃電的光,我看到老畢一臉落寞。“唉!”我長出一口氣,“你比我好,我到你們單位半年,我談了五年的女友就和我分手了,單方麵失去了聯係,永遠找不回來了,我連個原因都不知道。”


    “瑪德,不是你單位啊?”老畢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


    我沒理他,心裏卻是萬分難受,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過得如何?將來我的那個她呢,此刻又在哪裏呢?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老畢慢慢唱起了一首歌,好像是粵語,“可以笑的話,不會哭。可找到知己,哪會孤獨,偏偏我永沒有遇上。問我一身足印的風霜,怎可結束?……”聲音蒼涼悲傷,透出一種英雄末路般的無奈,他的歌聲頓時吸引了我。在風雨的和聲中,我靜靜的聽老畢唱完了這首歌,半響過後,我低聲問他“這是什麽歌?不錯啊”


    “王傑的,誰明浪子心,粵語歌我就會這一首。”


    “兄弟,再唱一遍,我學學。”


    “可以笑的話,不會哭。可找到知己,哪會孤獨,偏偏我永沒有遇上。問我一身足印的風霜,怎可結束?可以愛的話,不退縮。可相知的心,哪怕追逐。可惜每次遇上熱愛,無法使我感覺我終於遇上幸福。……”慢慢地,我也找到了感覺,雖然不會粵語,但也和老畢一起大聲哼唱著。


    漫漫長夜就在兩個男人的歌聲中悄然度過,不知何時,我兩早已睡著,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雨早已停下,天空已經泛白,我連忙搖醒老畢,起來吃東西,繼續趕路。


    我看了看,淩晨5時,頂著初露的曙光,我跟著老畢出發了。老畢說,我們必須要翻到這座山的山頭,到時候太陽一出來,地形路線就很明朗了。他選擇了一條看上去草不大多的路,沒想到卻是越走越窄,基本是75度的陡坡,加上山中清晨的霧氣,人如行走在白雲深處。


    這個山的高度可不是一般的高,當我們爬上山頭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火辣辣的似乎將我全身肌膚都烤著了。我坐著連著喝了好幾口水,不是老畢提醒,我簡直都像喝光它!


    等老畢辨明了方向,我們開始下山,下山腳下怪石磷峋,稍有不慎就會跌下一側的深淵山穀,我和老畢有時幾乎是四肢著地爬行,速度非常之慢,大概在天逐漸黑下來的時候,我們才完全越過這座山。


    由於多了個我,我們的糧食和水,預計最多堅持到明天上午,而前麵還有一座高山,翻過去了才走出了深山區,能進入相對的平地區。由於沒有大雨,天氣良好,晚上各種動物都將會出來活動,所以晚上我和老畢爬到樹上靠著樹枝,過了一夜。


    這段時間,我倒再沒看到有信號彈出現過,這讓我感到慶幸,因為我不知道我一旦上了救援的飛機,是否還會舍得下來。


    走到第三天下午,我和老畢已經半天沒水喝了,昨天還走得大汗淋漓,今天連一滴汗也沒有,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堆幹柴草,隨時都會被太陽點燃,我看到老畢不時抓一把野草或樹葉放在口中咀嚼,當我自己嚐試的時候,卻發現墨綠色的汁液一股土腥味,難以下咽。不過老畢說,這個還能暫時頂住,等找到窪地,一定會有積水。山裏有蘑菇,路上還會遇到野果,可以摘著吃,我心裏稍微安定了些。


    就這樣,我們一路艱辛,風餐露宿,慢慢走出了山區,每人揣著一兜不知名的野果,老畢甚至還抓了一條小蛇,喝了血放身上,說要幹吃,把我駭的不行。在平地上行軍時,老畢堅持少休息多趕路,以至於到最後我都懶得和老畢說話了,那是沒力氣了。不過虧得我有手表,在周六的下午五點的樣子,我們趕回了郊外的集合點。


    隊長已經回到集合點接收歸隊的學員和登記成績,他看著我兩一臉的驚訝,像見到了鬼!


    (未完待續,明日更精彩!)


    第八十八話槍棍決(十八)


    “王教員,你怎麽跟著學員一起來的?”隊長驚訝地問道。


    “隊副沒給你報告嗎?”我也很吃驚,難道豬頭隊副沒給隊長報備?


    “沒有啊!我以為你隨著需要的救護昏迷學員回基地了!”


    “哦,是這樣,我就是臨時決定和學員們一起回來的。我想著路上反正還有交叉點,離得近一點,有情況我就可以趕過去,這個我給隊副報告過了。”


    “是嗎?”隊長的語氣嚴厲了起來,“你知道嗎?你擅自做主改變訓練內容,副隊長他也沒有這個權利批準,這樣,你先在這裏休整,回頭我會調查清楚情況,再研究處理決定!”


    看著隊長嚴肅的表情,我一陣後悔,隻是一時衝動做了個決定,沒想到還要接受處理,這要真是處理了,通報給本單位,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我也沒臉再回去了啊。


    我還要說什麽,這時老畢拉了拉我,我隻好默默地跟著他走到休整點,一邊吃點壓縮幹糧和水,補充著體力,一邊看著各路回來的人馬。看來大家的情況都差不多,幾乎都是一身泥濘,滿臉疲憊,還有些更狼狽,甚至衣服有的地方也變成條索狀,應該是掛爛的,我看到阿忠比我們晚回來點,一瘸一拐地,走近了才知道,鞋子底通了,腳被紮破了,他隻好用東西把腳包了起來,硬是趕了回來。


    林天浩、吳迪、孫虎他們比我們回的早,可能是我拖累了老畢的緣故吧,現在想起來,隊副擅自答應我留下來和老畢一起走,也是除了想看我們笑話外,還考慮到我會拖緩老畢的速度,影響成績。


    簡單洗漱後,我跟老畢躺在地鋪上休息,沒說幾句話,就陷入了沉睡中,這幾天確實太累了,尤其是為了保證行軍速度,我們減少了睡眠和休息時間。


    這一睡就一直睡到隊長吹響了集合的哨子,翻身坐起,原來天已經大亮了,我們居然睡了這樣久?集合後發現除了最早摔斷腿的學員外,所有的學員都已回來,接我們回去的卡車已經停在營地旁邊,隊長集合大家估計是要宣布成績。


    果然,隊長宣布由於受傷和沒達到要求,有十幾個學員這次考核被淘汰,大家正議論紛紛的時候,我又聽到隊長宣布了個對我來說幾乎是晴天霹靂的消息“另外,再宣布兩個處分,陳副隊長不經請示,擅自做主,改變訓練計劃和內容,報大隊記過處分一次!另外,教員王偉,不按照規定要求輔助參加訓練,不聽招呼不守紀律擅自行動,鑒於其不是參訓學員的身份,經過集訓隊研究,取消王偉教員身份,責令離隊,並將同屬於一個部隊的學員畢亞萌成績進行刪扣處理,具體情況回基地後周一公布!”


    我槽,憑什麽?!大不了把我趕回單位唄,怎麽能轉去扣除其他學員的成績,老畢成績也不是多靠前,再扣減,那不就是相當於把我們倆個一起趕回去嗎?


    我一時情緒激動,就要站出去要個說法,身子剛一晃,旁邊一個手重重地按在我肩膀上,我回頭一看,是丁班長!他衝我搖搖頭,我不甘心地望了隊長一眼,再看看老畢,隻見他倒是若無其事地衝我笑笑,我心裏又是一陣難受,盤算著該怎麽辦。


    解散後,大家開始收拾東西登車回去,由於隊長宣布今天休息一天,所以所有剩下的學員顯得十分輕鬆,我則滿懷心事地登上了保障用車。


    車裏是丁班長帶著的幾個戰士,顯然老李和豬頭還跟著直升機保障組沒回來,車開動後半響,大家都沒說話,過了好一會,丁班長才望著我說“沒事吧,教員。”


    “我已經不是教員了。”我苦笑著說。“不過,我真是不甘心就這樣被趕回去,還要扣老畢的成績分。”


    “那晚你為什麽非要堅持和學員同行?”他望著我問道。


    “我們是兄弟是戰友,又來自一個地方,既然遇到了,不如就陪著他一起走下去,說不定還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再說,大家也離的不遠,萬一有個意外,我趕回去也算能比較及時。”


    “就這些?”


    我抬頭直直地望著丁班長說“還有,其實,我也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看著他們訓練,我總覺得我也行,想試試,哪怕,被淘汰都甘心了。我不想做個看客!”


    丁班長又半響沒說話,好一會才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挽救的餘地。”


    “什麽意思。”


    又是沉默了好一會,“下周計劃是特長展示,如果你有過硬的特長,可以在老李麵前爭取一下。”丁淵低聲說道。


    我有點不大明白,再追問時,他已經是緘默不語了。


    回到基地後,大家紛紛洗漱,各自休息,暫且不表,我看也沒人來催我離隊,就躲在房間繼續賴著,就連筱雨敲我門,我都沒敢應聲。等到下午的時候,我聽到外麵一陣腳步聲,還有丁班長的聲音,我心裏一動,這是老李回來了。


    我揣摩過丁班長的話,估計這老李身份一定不是士官那麽簡單,說不定就是那個一直沒露麵的觀察者特戰大隊參謀長。要不要去找找他呢?可是,找到他了我該說什麽呢?我也沒敢開燈,就在房裏躺著,這一天就在這樣的猶猶豫豫中度過了。


    周一一早集合的時候,我也跟了過去,這會一眼看去隊伍少了很多人,不過留下的更顯得精幹,,經過一天的休整,大家都已經完全緩過勁來,周一個個精神奕奕地,都在期盼最後一周的考核。


    大家集合後,隊長在前麵講話,我低著頭,把帽子壓得低低的站在隊伍最後,生怕被隊長發現我還在集訓隊。隻聽他說,最後一周屬於加分考核,內容其實很簡單:就是自認為有軍事特長的學員,可以出麵挑戰丁班長以及接受所有學員的挑戰,如果確實無人能及,那麽就可進行加分,至於怎麽加,好像是由考核組來定。


    讓我不算吃驚的是,考核組沒有隊裏的人,一共三個人:老李、小丁和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看上去40多的中年人,皮膚黝黑,很有威嚴,眉宇之間有一股殺氣。周邊的學員議論紛紛,都說這個就是特種作戰大隊的參謀長,這一周就是觀察各個學員表現的關鍵一周。


    跟著隊伍帶到訓練場後,考核組就在一邊一張桌子後坐著,隊長宣布上午的考察開始後,就站到隊伍一旁背著手轉悠起來,學員中間是交頭接耳,但就是沒人第一個站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都開始不耐煩的時候,聽到一個學員高喊道“報告!”


    大家紛紛望去,是阿忠!


    他喊了報告後,跑出隊列,麵向考核席站好,“報告首長,我的特長是硬氣功和鐵頭功!我願意接受大家的挑戰。”


    隻見老李笑著點了點頭說“你先表演下你的特長。”阿忠四下望了望,突然跑向場地一邊,撿起了平時綁在腿部負重用的兩塊磚頭又站了回來。


    隻見阿忠紮了個馬步,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將左手中的磚頭猛砸向自己頭上,砰的一聲悶響,磚頭應聲斷為兩截!他將磚頭隨手丟開,將右手磚頭高握著,左手化拳為掌,又是一聲大喝,猛地像磚頭削去,噗的一聲,磚頭又被他削為兩截!


    將手裏的磚頭丟下後,阿忠又立正站好,看著老李,這會丁班長和老李也是耳語了幾句,他是和阿忠交過手的,想必知道阿忠的硬氣功斤量,老李隨口說了句,“還不錯,還有人覺得自己的硬氣功比他更強嗎?”


    無人應答,老李揮了揮手,“下去吧,你這項加分拿到了。”阿忠欣喜若狂,敬禮後,麵帶喜色的跑回隊伍。


    看到阿忠這樣容易拿到了加分,下麵的學員們也按耐不住了,接連又幾個學員上去展示,但是也許是有小丁在的緣故,沒有搏擊上的特長學員出現,都是一些其他的技能,其中有一個學員特長竟然是槍械維修組裝,他可以在短短幾十秒內將95式步槍拆散,又可以在一堆槍械零件中將一支54式手槍拚起來,老李當即要丁班長將他帶到軍械庫找專門的技術員進行考核去了。


    就在我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隊長突然在隊前喊道,“王偉,你怎麽還不離隊?”我知道糟了,被他看到了,不由得心一橫,“報告,我要以學員的身份參加集訓隊。”


    隊長在隊前喊道,“出列!”等我跑步到隊伍前立正站好,他對我說道“那你憑什麽呢?競爭就要公平,你麵前這些學員們都是千辛萬苦一路過關而來,你憑什麽現在就要加入?!你來告訴他們!”


    我猶豫了一下,想起小劉的話,高聲應道“報告隊長和考核組,我有特長!”


    老李和邊上的漢子一起望了過來。


    (未完待續,明日更精彩!)


    第八十九話槍棍決(十九)


    “特長?你有什麽軍事特長!?”老李他們都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邊上學員一起哄笑著,“國術,棍棒器械。”到現在我也隻好厚著臉皮撐下去了。


    隊長望望我,又狐疑地望望老李,老李往背後一靠說道“很好,現在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你和小丁打一場,你能贏了小丁,就算你第二周格鬥考核也過關了,可以把你放到所有學員的最後,再給你算加分,你願意嗎?”


    太願意了!隻要給個機會怎麽著都行啊!“給他們找兩根棍子。”老李隨意說道,“小丁,你還行嗎?”


    “器械不是我所長,不過當年在武警學的棍術應該還沒有忘光。”丁班長為難地撓了撓頭。


    是武警防暴棍術?嘿嘿,那我還真不怕,要知道現在連張興都不是我對手了。會讓你們吃驚的,我心裏暗暗說。不一會就有人找來了兩根長棍,一米六的樣子,剛好順手,還沒等我站出來接棍,誰知道變故又發生了。


    “王教員,你往後排排吧,我的特長也是棍棒啊,現在是輪到我們學員展示時候,你的資格賽放最後吧。”


    說這話的是孫虎,我看著他,孫虎站了出來,沒看我,隻是斜著看了丁班長一眼,挑釁意味甚濃。我頓時心裏雪亮,徒手格鬥占不了丁班長的便宜,大家都不敢再把近身格鬥作為特長展示,剛好器械這一項沒人出頭,孫虎這是要占個便宜啊。


    我不知道怎麽應答,因為我現在的身份甚是尷尬,沒想到,又個聲音在隊伍中響了起來。“在學員中,你怎麽知道你的棍術是最厲害的呢?還是過了我這關先吧。”是老畢,他分開人群走了出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對我擠了下眼睛。


    “老畢,還是我來吧。”


    老畢擺擺手,“讓我也露個臉吧,何況我想教訓這小子很久了,你去拿你自己的棍子,再去挑戰丁班長。今天,是屬於我們兩兄弟的。”


    說罷老畢對著孫虎說“王教員的水平在我之上,我先來挑了你,讓你知道山外有山。”


    孫虎聽了氣得仰天打了個哈哈,“你是說一個軍醫都比我們厲害?!行啊,你們真是一個部隊來的,一個都要被處分了還想賴著當學員,一個不入流的角色還敢挑戰我,都是快要死了嘴巴還硬。”


    我看老畢握著棍子的手開始用力,手背上青筋突出,知道老畢是動了真怒,我調身準備跑回宿舍拿自己的兵器,讓他們先打嘴仗吧,應該不會錯過了好戲。


    話說我拔腿就跑回一樓宿舍,把背包從床下拖了出來,把兩個棍袋拿了出來,快速將雙節棍結成短棍,再把卡筍卡上一扭,一根精鋼棍就組好了,為防止手滑,兩頭加了磨砂,我撫摸了一下,自言自語道“哥們,今天就看你的了,給我們部隊長臉的時候到了。”


    我提著棍子就往操場趕,到了的時候,隻聽得前麵一陣陣喝彩聲,暫時聽不出來誰輸誰贏,我連忙繞過隊伍,來到場邊,剛好站到筱雨身邊。筱雨正關注場下的情況,發現身邊有動靜,扭頭看了看我,“喲,你還真要上啊,行不行啊,別被打的滿地找牙啊!”


    “行不行不知道,不過牙找過一次了,這次該別人找了,嘿嘿。”我頓了頓手中鋼棍,水泥地上發出了砰砰地悶響。哈哈哈,我知道我的缺點是力量不夠,加上精鋼棍的重量和慣性,對孫虎這樣的力量型對手就完全可以製衡了,誰知道這麽巧呢,就遇到了自己來找死的。


    說是這樣說,不過我還是希望老畢把他解決掉,這個孫虎確實有點討嫌。我當即不管筱雨吃驚地樣子,望向場內。


    場內老畢和孫虎正戰至一團,不出我所料,孫虎憑著力大,一味猛攻,多用劈、掃、砸等招式,老畢相對下就靈巧很多,用挑、帶等技巧將孫虎力量全部引空,時不時還用刺、點等招數反擊下,弄得孫虎手忙腳亂。


    看了一小會,我就知道孫虎的水平在老畢之下,若不是力量很大,有時靠著猛砸猛掃對付著幾次近身攻擊,估計早就落敗了。


    “孫虎要敗了!”我輕聲說道。筱雨困惑地說“我怎麽看不出來啊,我倒是覺得孫虎氣勢十足的。”


    是的,孫虎雖然還是氣勢十足,但是揮舞棍子時候已經失去了靈動,每個變招之間也連貫不起來,顯得生澀,速度也慢了一些,剛不持久,這是顛撲不破的道理啊。


    我知道老畢要出手了,果然,在撥開孫虎一個下劈後,趁著孫虎不及收棍,中門大開,老畢雙手持棍,搶前一步,棍子在空中劃了個弧形,點向孫虎的頭部。


    孫虎收棍抵擋已然不及,隻好右手拖著棍子往後退,想拉開距離反擊,誰知道老畢這一招卻是虛招,趁著孫虎後退之機,左腳啪的踏在了他的棍頭上,雙手持棍斜斜下劈,狠狠砸向孫虎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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