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壯的話,隻見n恍然大悟似的表情一閃而過,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為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呢?具體他們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在南邊,這也隻是我在端給他們咖啡的時候聽到的。”


    在n說話的時候,我注意過n的表情,但無論是從眉眼上還是語氣上都不像是騙人,見na說完,我暗自點了點頭,看樣子在這點上她並沒有騙我們。


    我微微勾了勾嘴角,說道:“你也真是的,和你朋友分開的時候也沒留個通訊,就以為來這裏就能遇著,你看,這裏這麽大,我們花上幾天都不定能夠找到,也許就在我們到了他們之前去過的地方時,他們已經坐船走了呢?”


    搭戲是我和大壯最拿手的活,一聽到我接上了茬,大壯摸了摸腦門,故作頭疼道:“哎呀,你就別說了,我這不也在後來才知道嗎?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這家夥管我借錢,我這看不到他還借不了他,真是的。”


    聽到大壯說這話,我不由一愣,借錢,難不成這小子要曬富,想用錢收買n的芳心,可如果n不是那樣的女人,大壯依舊用這種辦法,遲早是要弄砸的。


    想到這裏,我斜眼看了看n,卻隻見n一副平淡的表情,根本沒有過多注意大壯,看樣子,n並不像是那種愛慕錢財的女孩兒。


    既然知道了在我們前一批人的下落,那麽我便沒有什麽事情可以讓我在這裏耽擱了,隨即我看了看大壯這小子,也不知道這小子什麽時候能和n聊完,如果這小子一會還要有什麽行動的話,我在這裏也就是個累贅。


    想到這裏,我裝作有些困意,含糊說道:“我現在有些困了,你們聊,大壯,這次咖啡錢就你拿了,等下次我再請你。”說完,我也不等他們倆有什麽話要說,便起身往外走去。


    出了咖啡店,我看了看夜空,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總算有前一批中國人的下落了,如果那批人是母親他們,我們便不用像現在這樣藏頭藏尾的,可如果那批人是官方或者是那神秘組織的人,那我們在認準之後便要第一時間離開這裏,否則到時候兒自投羅網了,一切也便白做了。


    邊想著,我邊往旅館走,夏天的風一點溫度都沒有,吹在我身上隻能夠讓我感受到風力,但是溫度我卻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


    走到旅館門口,我蹲在地上抹了一把地麵上的沙土,按照常理來說,海島上常年被太陽曬的沙子,縱然是在現在這個時間,也會存有熱度,但是我這抓了一把在手上,卻完全感受不到其溫度,無論是冷、熱。


    感受著沙子帶給我手心的感覺,我不由歎了一口氣,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手心,自從在海底墓中逃了出來,我便覺得身體發生了些變化,一般人的眼睛看不了光芒,可我的眼睛盯著太陽卻是一點不適感都沒有,而且溫度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了其意義,無論是熱浪還是寒流。


    我緊皺著眉頭推開旅館的門往裏走去,而就在我邁腳剛進旅館的那一刹那,我隻覺得身後一陣黑影閃過,我連忙回頭看去,卻發現身後除了遠處喧鬧的聲音外,什麽都沒有。


    難道是錯覺,看到身後什麽東西都沒有,我不由呼出一口濁氣,但如果真的是錯覺,為什麽給我的那種感覺卻是那麽的真實。


    我在原地轉了一圈,看了看周圍,除了遠處的燈火外,一個人影都沒有,根本不存在有人在跟蹤我,當即,我搖了搖頭,推開旅館的門走了進去。


    旅館的老板依舊在櫃台拄著腦袋,看樣子好像是在打瞌睡,因為我推門和走路的聲音很小,並未驚醒老板。


    見著老板沒醒,我不由低頭暗歎,如果這旅館的老板是這幅狀態的話,恐怕誰進來偷點東西或者殺個人,他都不會知道曾經有人進來過,隻能迎接第二天來審案的警察們。


    我慢步朝著二樓我們的房間走去,而李碩和薑澤的房間自從我們進來分房後我便一直沒去,看到李碩和薑澤的房間關著門,我不由敲了敲門,但敲了幾聲後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見房間沒有聲音,我不由納悶兒,難不成是睡著了,不過現在才七點多,怎麽會這麽早睡覺。


    懷揣著疑惑,我走到宋波和馬睿智的門前,敲了敲門,而就在我敲一下的時候兒,隻聽到門後馬睿智的聲音傳了出來:“是誰。”


    ☆、第五章 五追逐


    聽到屋內馬睿智的聲音後,我轉過頭又看了看李碩和薑澤房間的門,真納悶兒這兩個家夥究竟是已經睡覺了還是出去了,如果說是睡覺的話,未免也有些太早了些。


    想到這裏,我衝著門說道:“是我。”


    一聽到是我,下一刻,馬睿智便把門給打開了,而敞開的門,我朝裏一看,李碩和薑澤竟然都在他們倆這屋裏,而此時李碩和薑澤則是坐在馬睿智的床邊上,正往我這邊看。


    看到他們倆在這兒,我不由很是納悶兒,他們倆怎麽跑這屋來了,難不成這幾天就已經和馬睿智、宋波打成一片了。


    我走進屋裏,衝著李碩和薑澤笑道:“剛才我去敲你們倆屋的門,敲了幾下都沒人答應,我還以為你們上外邊散步去了,沒想到在這兒。”


    聽到我的話後,還沒等他們倆說話,隻聽馬睿智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這個想法虧你能想得出來,在這地方咱們連外語都不會說,那就等於寸步難行,到了外邊兒也就是個啞巴,誰還敢往外邊跑,我見他兄弟倆沒事,過來幫我研究研究這個珠子。”


    一聽到馬睿智提起珠子,我不由來了興趣:“怎麽樣,有什麽結果。”


    聽到我的話後,馬睿智推了推眼鏡,搖頭道:“還跟之前一樣,怎麽弄都沒有反應,也不知道他在那幾分鍾裏究竟做了什麽。”


    一聽馬睿智說珠子沒有反應,原本提起的興趣也瞬間沉入了心底,沒想到還是沒有研究出來,想必馬睿智的那個朋友在剛接觸那珠子沒有多長時間就觀察出了倪端,而且還沒有讓馬睿智發現,一直等到馬睿智離開自己視線範圍的時候,用最快的速度下手,將這珠子的某個機關或者是利用了某種辦法,讓光芒照射在珠子上的時候將珠子上的秘密映射出來,看來馬睿智的那個朋友也算是老謀深算了,也許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把解開這珠子的方法告訴馬睿智,不然根本不會趁馬睿智離開的時候做出這樣的事。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沒關係,咱們畢竟不是專門搞這方麵研究的專家,你那個朋友能把這東西搞的這麽明白也是在於他專門研究這東西,咱們有的是時間,不急於這一時。”


    聽到我的話後,馬睿智的臉色漸漸緩和,點了點頭,說道:“剛才我也去了你的房間找你和李兄弟,不過你們倆沒在屋,是出去尋找那些人的下落嗎?”


    一提起那幫人的下落,我連忙點頭:“對,我也正想找你們說呢?剛才我和大壯出去已經問出來那幫人去了哪裏,不過隻是知道他們的方向,但具體是什麽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一聽我說起那幫人的下落,我隻看到宋波原本閉著的眼睛睜了開來,顯然是我的話勾起了他的興趣。


    索性我也不墨跡,坐在床邊,說道:“他們是去了南邊,而且據說他們很有目的性,根本沒有含糊的樣子。”


    聽到我的話後,馬睿智推了推眼鏡,因為他的床幾乎被我們三個坐了個滿,而宋波的床,我們在場所有人都不願意去,不是因為他的床怎麽怎麽樣,是因為隻要離他近,就會感覺到壓抑,不是因為宋波的情緒,而是因為他本身就像是一個深寒冰窖,隻要離他近,便會由內往外的感覺到寒冷。


    而自己的床被我們坐滿了,馬睿智隻是站在原地,問道:“你和李兄弟是問的n,她怎麽這麽確定。”


    一提起n,我頓時想起了她那張不帶一絲遲疑或是在思考的表情,低聲說道:“我也注意了,她不像是在編故事或者是騙我們,我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可如果那批人是往南邊去了,從我們一路走來算起,他們應該是去森林之類的深處了。”


    一聽我提起森林,馬睿智沉思了一下,而就在屋子裏都靜了下來的時候,隻見宋波躺在了床上,淡淡的說道:“那我們明天就往南邊走,都睡吧,我累了。”說完後,便誰也不理,閉上了眼睛,就好像是一塊石頭一樣躺在床上,一點聲音也沒有。


    見宋波閉上眼要睡覺,我不由一愣,隨即便是感到一陣尷尬,既然他已經這麽說了,那我們也便沒有繼續在這兒商談的可能性。


    當即,我衝著馬睿智做了個我走了的手勢,低聲道:“明天再說。”說完後,我便離開了馬睿智和宋波的房間,而李碩和薑澤也跟著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我拿出鑰匙將門打開,因為害怕一會兒大壯回來沒法進來,所以我並沒有把門繼續鎖上,而是就那麽關著,也好讓一會兒回來的大壯一下就能把門打開。


    我的床可以說是特別規整,隻放了那個裏麵裝著君劍的木箱子,而我的衣服則是和大壯放在了一起,所以說我的床上根本沒有別的異物。


    當即,我將君劍的箱子拿起來放在地上,隨後便躺在了床上,幹等大壯也不回來,索性便不等他,一覺兒睡了過去。


    時間流動最快的時候是在睡覺時,而晨曦也與夜晚相互交替。


    我閉著眼睛奮力的伸了伸懶腰,隨即雙眼快速睜開從床上坐了起來,頓時,我隻聽到左側有一陣異響,那種聲音我十分熟悉,就好像是曾經經常出現過一樣。


    當即,我朝著左側看去,隻見大壯光著上身躺在床上,張著大嘴睡得像死豬一樣。


    一見大壯已經安穩回來,我不由鬆了口氣,那n果然沒有什麽惡意,而像大壯這樣的,從外表上來看也不像是有錢人,可那n卻是從第一次見麵便對大壯特別有好感,看來這好感不存在建立在什麽目的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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