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李碩和薑澤都愣住了,隻聽大壯道“我操,小可同誌,你他娘的殺人了。”


    ☆、第二十七章 準備逃跑


    聽到大壯的話,我不由一愣,看了看手中的君劍,因為材質的原因,君劍上並未留下一滴血,隨即我轉過頭看向床上那死去的老油條,隻見老油條睜著眼睛,滿臉恐慌的躺在床上,從他那雍胖的身上,能夠看到胸口有一道細小的縫隙,而那縫隙中並未有一滴鮮血淌出。


    看到那老油條的屍體,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這真是我做的,我怎麽會做出這種事,不由的,我回想著之前的事情,而腦海中的確有我一劍刺死這老油條的畫麵,殺他的時候,我竟然連眼都不眨一下,就好像是殺慣了人一樣。


    殺人這種事情我從來沒做過,說實話,心底也害怕殺人,平時就連一隻狗都沒有殺過,此時竟然眼睛都不眨的殺了個人,這絕對不會是我自己想做的,可卻真的是我親手殺了這老油條,一時間,我腦海中出現了一絲迷茫。


    而就在此時,大壯拍了拍我的後背“我日,我說小可同誌,你他娘的殺完了人,還在這裏發什麽呆,咱們趕緊把這處理掉,省的一會兒人家的手下回來或者是叫別人看到了,到那時候兒,咱們插翅也難逃了。”


    被大壯這麽一拍,嚇的我一激靈,當即我轉過頭看了看他們幾個,隻見李碩和薑澤正在給那老油條的屍體穿衣服,而宋波則是站在原地,抬頭看著天花板的四周,好像在尋找著什麽東西,大壯則是站在我旁邊正滿臉納悶兒的看著我。


    見他們幾個都在各自忙活著,我先前那種後怕感硬是被我給強行壓在心底,盡量暫時不去思考這個問題。


    過了一會兒,李碩和薑澤把老油條的衣服給他穿戴好,我不由指著那白花花的女人酮體說道“那這個女人怎麽辦,扔在這兒。”


    聽到我的話後,大壯低聲罵了句“我日,你他娘的我看是殺人殺傻了,這女人怎麽能扔在這兒,等她醒了,咱們不就完蛋了嗎?我看先給她把衣服穿好一起帶下去吧,省的夜長夢多。”


    待大壯說完,宋波沒有理他,就好像沒聽到一樣,而李碩和薑澤也什麽都沒有說,兩步成一步走到床邊,從地上撿起這女人的衣物,像內褲什麽的並沒有給這女人穿上,畢竟這麽緊急的關頭誰會浪費時間給這女人穿這種東西,隻是把衣服和褲子給這女人套上後,讓大壯背著這女人,因為那老油條的身體十分重,更何況死了後的身體重量更是重上加重,隻能讓李碩和薑澤兩人,一人架著一條胳膊給他架出去。


    待大壯、李碩和薑澤各自架著那女人和老油條的屍體都走出了屋子後,我回頭一看,隻見宋波依舊是抬頭看著天花板,那表情出奇的認真,仿佛上邊有什麽東西似的。


    見宋波目光如炬的看著天花板,我不禁說道“怎麽了。”


    聽到我的話後,宋波收回目光,猶如星辰般的眼眸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沒事。”隨即便朝著門口走去。


    見宋波說沒事後,我便沒再繼續問,隨即從牆邊上拿起那長形木箱子,將君劍放回木箱,蓋上蓋後,抱在胸前,跟著宋波一起往屋子外麵走去。


    走廊依舊是那麽暗,一個人都沒有,能夠依稀聽見的,隻有那淫穢的喘息聲,還有那令人臉色緋紅的嬌吟聲,伴隨著這喘息和嬌吟聲我們架著那女人和老油條的屍體回到了馬睿智所在的那個房間中。


    剛進門,馬睿智便迎著我們,一起把那老油條和女人駕到了床邊上。


    起初,大壯拍了拍那女人的臉,想把那女人叫醒,到時候兒出去也方便,可怎奈這女人怎麽拍都不醒。


    看到這女人死活醒不過來的樣子,我不由心驚,難道這女人被宋波剛才那一下給打死了,當即我用手探了探那女人的鼻尖,頓時隻感覺到那女人的呼吸微弱的縈繞在我的手掌上,看著這女人還活著,我不由納悶兒,宋波到底下了多重的手,才把這女人打成這種深度昏迷的程度。


    見女人醒不過來,我不由站在了床邊上,隻聽到馬睿智說道“這人怎麽死的。”說著,馬睿智指了指那老油條的屍體。


    聽到馬睿智的話,大壯指了指我,而李碩和薑澤也無言的看向我“他娘的,小可同誌二話不說,一劍就把這老混蛋給捅死了。”大壯低聲說道。


    聽到大壯的話,馬睿智推了推眼鏡“讓劍刺死的,我怎麽沒看到血,那你們沒問出來他的手下都屯集在什麽地方嗎?”


    待馬睿智說完,大壯走到老油條屍體邊上,雙手微微用力一扒,便令那老油條的胸口露了出來,頓時那細小的縫隙露在了馬睿智的眼前。


    馬睿智順著大壯所指的地方看去,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嘴裏不由連歎了好幾句“好劍。”


    而此時薑澤低聲道“葛老板的手下都在哪兒,我和李碩都知道,如果剛才問葛老板,葛老板也會騙你們,對於他手下屯集的地方我和李碩在最早就已經盤查清楚了,能夠時刻在葛老板身邊的隻有那四個我也不認識的人,剩下的手下隻不過都是在白天安插在葛老板左右,到了晚上,都會自己去找樂子,或者是睡覺,現在出去,我們不會受到那些人的追殺,隻不過,那四個人,才是我所擔心的。”


    聽到薑澤的話後,我不由驚歎,他和李碩果然是真心要殺那老油條的,不然不會了解的這麽清楚,就連那些手下的作息和活動時間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既然薑澤說那些手下此時不會活動,那麽我們現在便應該製定逃跑路線,而那四個所謂時刻在葛老板身邊的人,則是我們目前最大的敵人,必須要想辦法甩開他們,否則這一切都困難了。


    就在我還在思考那四個人究竟是在什麽地方,有沒有發現我們的時候,隻聽到宋波在一邊淡淡的說道“那四個人有沒有敵意我不知道,不過,他們剛才就在房上觀察著我們。”


    ☆、第二十八章 埋屍(一)


    聽到宋波的話,在場的人都看向他。


    在剛才剛進那老油條房間的時候兒,我便發現宋波在看著天花板,但卻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麽,而此時聽到宋波說在那老油條的房間上邊有四個人人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那四個人並未遠離老油條的房間,而是一直在房間上邊觀察著我們,但既然他們發現我們已經進了那老油條的房間,為什麽不現身阻攔我們殺那老油條,反而是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殺了那老油條,這其中究竟有什麽蹊蹺。


    “那我們為什麽殺了那老油條,他們都不現身。”想到這裏,我不由問道。


    聽到我的話後,宋波微微搖了搖頭“我隻知道他們在我們殺死那葛老板的時候一直都在觀察我們,但為什麽不下來阻止我們,我就不知道了,也許,那四個人也想殺死他,也許,是有別的原因。”


    那四個人也想殺死葛老板,那為什麽那四個人不親手殺了那葛老板,難道其中有什麽緣由,一時間,我有些被這四個人的舉動弄得迷茫,而一旁的李碩和薑澤顯然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一直沉默著不說話,如果他們知道那四個人也想殺了葛老板,恐怕早就自己動手去殺那葛老板了。


    就在此時,隻見馬睿智推了推眼鏡“我們現在先不要說這些,既然那四個人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殺了那葛老板,那就證明他們並不想跟我們作對,既然這樣,我們也能夠安全的離開這樣,想要去車站坐車離開武漢是不可能了,離這裏有一個很近的郊區,到那裏我們先把屍體處理掉,然後我們才能沒有累贅離開武漢。”


    聽到馬睿智的話,我點了點頭,現在也隻有這個辦法,如果把這老油條的屍體放在這裏,恐怕第二天就會有人知道老油條的死亡,到了那時候兒,進入這五樓的我們便會成為當地官方通緝的要犯,到時候兒,我們可以說是寸步難行了。


    想到這裏,我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就行動吧,省的夜長夢多。”


    當即,李碩和薑澤一人架著老油條的一條胳膊,將老油條從床上架起來,而大壯則是背著那昏迷的女人。


    因為我們來的時候沒有帶什麽東西,一向從簡,隻有我帶了這把君劍,所以說我們行動起來也十分迅速。


    按照李碩和薑澤所說,到了晚上,在一樓大堂的地方隻有一個服務人員在守門,而那個服務人員到了這時間也屬於渾渾噩噩的時候兒,到了一樓我們隻要糊弄幾句便可以帶老油條和這女人出去,到時候兒出了外麵,我們隻要攔下兩輛車,再去郊區,一切就可以算是結尾。


    當即,我們幾個人帶著老油條的屍體和女人快速的下樓,不一會兒,便到了大堂。


    我看了看周圍,大堂的光線很柔和,之前那燈已經關了,雖然柔和,但還是能夠看清周圍,而在大堂正中間坐著的服務人員見著我們下來,不由站了起來衝著我們行了個禮“各位大哥這是要去哪兒,都這麽晚了,難道我們這裏的招待不好嗎?不好可以跟小弟我直說,我會給您最好的服務。”


    說著,那服務人員看了看李碩和薑澤架著的老油條,和大壯後背背著的那個女人。


    見著服務人員的眼睛正在看著老油條和女人,我不由裝狠“你那對眼睛在那看什麽呢?難道沒看著我們老板喝多了嗎?在看,你這個店就要關了。”


    那服務人員一聽到這話,馬上眉眼一笑“大哥,對不住,是小弟我瞎了狗眼,您請便,您請便,有什麽需要小弟我幫忙的地方,還請吩咐,小弟我肯定為您效勞。”


    見著服務人員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我不由有些納悶兒,就算是我裝狠,那也不會讓他產生這麽大的轉變,但此時沒有閑工夫在這裏和他瞎扯,當即,我淡淡說道“把門打開,別讓我老板久等了。”


    聽到我的話後,服務人員二話沒說就把門給打開了,見著那服務人員如此痛快的開門,我衝著大壯使了個眼色。


    當即,大壯右手伸向後邊扶著那女人,使那女人不會掉下去,左右伸向裏懷,從裏懷掏出一把鈔票,往大堂的桌子上一撂,隨即背著女人便出去了,而李碩和大壯也不耽擱,架著那老油條的屍體便出去了。


    見他們已經把人運出去,我衝著那服務人員指了指桌子上的鈔票“聽我們老板的,你以後有的是這種機會,這些你先拿著吧,等咱們再來的時候,我就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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