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chen的話,我眼睛不由一亮,也對,我們想不出辦法並不能代表別人也想不出辦法,像姓方的那麽精明的人肯定比咱們的路子多的多,一時間原本失落的心情再次泛起波瀾,不過對於chen管那姓方的叫方老板,我內心有些詫異,既然能夠違背那姓方的逃脫,就證明和他不是一路貨色,可此時竟稱呼那姓方的方老板不由讓我感到驚訝。


    馬睿智聽到chen的話後點了點頭,隨即順著石梯往下輕步走去,而我和chen也尾隨其後向下走去,我們的步伐不說達到健步如飛的地步,也達到了輕巧靈敏的程度,但就算是這樣我們還是沒有見到姓方的和他手下的影兒,就連剛才還能夠依稀聽到的聲音此時也變得了無音訊了。


    又走了一段路,我平撫胸口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喘著粗氣,空氣本就稀薄,此時經過運動我更是感覺到喘不上來氣,當即停在原地喘起氣來,而馬睿智和chen也停了下來喘氣。


    喘了一會兒,我抬起頭來看了看周圍的塔壁,我隻覺得對麵的塔壁離我越來越近,但從整體或者是空間上來看卻是與上麵一點變化都沒有,但看向對麵的感覺總是給我一種越來越近的感覺。


    “怎麽還沒見到他們人影兒?”我不由問道,我們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就算他們是跑去下去的,那我們也應該能聽到聲音或者是依稀的看到他們的人影兒,可現在我們卻是根本看不到他們人影兒也聽不到聲兒,這一點讓我十分不爽,他娘的,難道剛才我們集體幻聽了?


    馬睿智聽到我的話後並沒有回答,但臉上也露出了十分納悶兒的表情,隨即順著石梯繼續往下走去,而這次的速度卻是與正常行走的速度一般無二,看樣子剛才快步的方式很是耗費體力,chen見馬睿智往下走去也跟在馬睿智的身後一起往下前行。


    見馬睿智和chen都沒接話,我有些感到不爽,但沒辦法,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是產生什麽語言衝突保不準這兩個人會丟下我自己跑掉,雖然我並不太在乎,但人多好辦事,人多力量大,隨即我也合攏嘴跟著他們倆繼續往下走。


    走了沒多久,大約也就繞著鏡樓兒兩、三個環圈,我們竟然奇怪的來到了一個平地,而周圍並沒有繼續往下走的石梯,這平地上鋪著黑色的東西,我蹲下身摸了摸,那感覺就像是手放在磚瓦上一樣,但不同的是這東西特別涼,光是手指接觸就感覺一把冰錐貼在了後背上一樣,愣是把我凍得一激靈。


    “咦”隻聽旁邊馬睿智驚訝了一聲,我連忙轉過頭來看向馬睿智,此時馬睿智站在我的左前側,而在馬睿智的麵前有兩個石洞,這石洞空空的,裏麵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有什麽東西,也不知道裏麵究竟有多深,而這兩個石洞的上側各寫著兩個我根本看不懂的字,看著那字我感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一時間,我的腦海裏飛過了一個又一個畫麵,最後定格在一個墓室裏。


    對!在川雪墓的時候我也見過這種字,這兩個石洞上的字的樣式和我在川雪墓主墓室裏麵看到的一樣,但是這兩個字在那川雪墓主墓室裏地麵上出沒出現我就記不清了,但能夠肯定的是樣式一模一樣。


    這裏怎麽會有這種字體?我一時間有些詫異,那川雪墓如果真如爺爺留下來的那些殘卷中所說的那樣是諸葛亮師傅的墓,那這裏又會是什麽時期的遺址?


    ☆、第二十二章 魔佛4


    一時間,我感覺自己對曆史的識別感變得特別薄弱,怎麽想都想不通,我抬頭看向上方盤旋式的石梯和一望看不到盡頭的上空,之前我們每走一段距離就會出現的數字和這兩個石洞上的字體明顯不是一個朝代的,這兩個不同朝代的字怎麽會同時出現在這裏?難道真有前世後世的這種亂神之說?


    雖說我這麽想,但我頭腦還是十分清醒,這種前世後世的亂神之說明顯是虛構的,可這兩種不同朝代的字擺在眼前卻是不爭的事實,一時間我也想不透究竟怎麽來解釋,隨即轉過頭看向馬睿智,這人在我看來學問特別多,應該可以解釋我心中的疑惑。


    隻見馬睿智此時正看著那兩個石洞上邊的字,雖說是看著,但卻未近一分一毫,依然和那兩個石洞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著那兩個石洞上的古代文字,看到馬睿智如此動作,我感到十分不解,但看他如此專注的看著那兩個石洞上的古代文字便沒有問他為什麽不走近些看。


    我轉過頭來看向chen,此時她雙手插著環抱胸前看著馬睿智,眼神中露出一絲異樣的光芒。


    過了一會兒,馬睿智右手微微摸了摸下巴,歎了一口氣兒,隨即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鏡。


    我再也耐不住性子,走到馬睿智跟前問他究竟發現了什麽。


    馬睿智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又看向那兩個石洞,說道“你知道那兩個石洞上寫的是什麽嗎?”


    聽到馬睿智的話後,我搖了搖頭,該不是這家夥要損我一頓吧?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我並沒表露出來。


    誰知馬睿智根本沒回頭看我,反而是自顧自的說“這兩個石洞上分別寫的是生、死,恐怕開鑿這兩個石洞的人在這早就設下了機關,如果我們走錯了有可能會粉身碎骨也有可能會沒有任何事發生。”


    聽到馬睿智的話,我不由想到爺爺曾經給我講的一個事情,曾經爺爺在一次倒鬥兒中就碰到過這種事兒,但與我此時見到的情況有些不一樣,據爺爺說他那次倒鬥兒碰到的比我這次碰到的還要厲害,分別是八門,開、休、生、死、驚、傷、杜、景等八門,聽爺爺說當時這八門是在海鬥兒裏遇到的,這八門裏麵隻有一個門是生門,其餘都是死門,當時和爺爺一起倒鬥兒的有六個人,在當時的情況中有身為老手兒的他們費了些時間斷定了其中的六個門都是死門,最後隻在死門和休門中徘徊抉擇,這種事兒就算是大羅神仙他也算不出來這兩個門哪個門才是唯一的生門,我爺爺認定死門才是生門,而休門則是最後一個死門,而這六個人當中的四個人都認為死門這個死字十分邪性,倒鬥兒的其中有不少都圖在一個吉利,於是這四個人都進了休門,而我爺爺和唯一一個怪癖,聽爺爺說那個人叫馬六兒,在陝西那一塊算是一個這行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大家,一起走了死門,而慶幸的是這所謂的死門竟是唯一的一個生門,直到最後我爺爺和馬六兒出來以後都沒再見過那四個走休門的人。


    自從聽馬睿智說那兩個石洞上的字後,我便不敢妄為,據爺爺說這玩應兒十分厲害,有的甚至隻要靠近就會被萬箭射成柿子,或者是被火噴糊吧了,看著那兩個石洞我不由罵了聲娘,一時不敢靠近。


    就在我還在這兩個石洞究竟是走哪個石洞抉擇的時候,隻見身邊的chen往前走了兩步,正麵對向那兩個石洞,我伸手就要拉住chen,心想,這丫頭肯定是不知道這鬼東西的厲害,要真是從裏麵射出來上百支箭或者是上千支,恐怕在場的我們三個人沒有一個不變成柿子的。


    就在我伸手剛要拉住chen的時候,隻見chen抬起了右手作了一個不用的手勢,隨即仔細的看向那兩個石洞,而正好站在她身後的我竟看到她那對粉嫩的耳朵竟然微微的動了動,看到她耳朵動了兩下我便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麵對這種狀況最為艱難,但在我們之前那姓方的和他的手下肯定已經進了這個石洞,而他們和我們的距離也不遠,按照他那種身份肯定已經讓自己的手下試出哪個石洞是生門了,隻要聽出他們的聲音在哪個石洞裏麵,我們就能知道哪個石洞是所謂的生門。


    而像chen的這種功夫也十分不好練,除非是那種聽力特別好或者是那種練習了好些年的人才能夠有些能耐,不然像我們這種沒有練習過的或者聽力沒有那麽通徹的肯定是聽不出來東西的。


    chen就這樣聽了一會兒,片刻後,粉嫩的耳朵停了下來,轉過身跟我和馬睿智低聲說道“他們在死門裏,死門應該就是生門。”


    聽到chen的話後,我不由有些羨慕她竟然有這功夫,要知道多一個功夫可證明一個人的價值又提升了,我仔細的看著chen的臉,越發覺得chen的臉我有些熟悉,但一時還想不起來究竟是像誰,chen也發現我正在看著她,不由瞥了我一眼,別過腦袋往上麵是死字的石洞裏走去。


    見chen走了進去,我和馬睿智也不耽擱連忙走了進去。


    石洞裏麵十分幽暗,隻能看到前方有零星的一點光芒,看樣子另外一邊距離我們還有很遠,我們每走一步腳步放的都很輕,既然chen能夠在這個石洞裏聽到那些人的聲音,就證明他們還沒有走出這個石洞,如果我麽還大搖大擺的走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我們走的速度並不快,約莫走了也就五六分鍾就摸到了石洞另一邊的洞口,先開始走在最前麵的chen並沒有探頭出去,反而是半彎著腰爬在洞口往外看了幾眼,而站在她後邊的我則是非常尷尬,chen半哈著腰,翹臀正好衝向我,怎麽說我也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為了避免尷尬我往後退了好幾步,而馬睿智則在我身後推了推眼鏡顯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衝著我微微勾了勾嘴角,換做別人來看,肯定認為這是一個特別睿智的笑容,但對於我來說,這是特別邪惡的笑容。


    chen看了幾眼,當即一個翻身翻出了洞口,而在chen後邊的我也走到剛才chen所在的地方往外看了看,外麵哪裏沒人,他娘的姓方的和他幾個手下正在前方不遠處看一尊佛像,chen竟然一個翻身就翻了出去,真他娘的刺激。


    此時chen在洞口邊上的一個大石柱後邊,正倚在石柱的後邊看著他們,我大致目測了一下石柱的寬度,大概能有個兩三米,十分寬,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但總能容得下我們三個人藏匿自己的身形,當即我也效仿chen,往外一個翻身,把力量都運用在自己的身上,盡可能的讓自己沒有聲響的翻出去。


    在我翻過去之後,立即站了起來倚在石柱上,這我才看清,不遠處他們所看的佛像竟然也是大的驚人,那竟是一尊黑色的佛像。


    ☆、第二十三章 機關


    佛像我也曾和母親去寺院上香時見過,不過人家那都是古銅色或者是以石頭雕刻而成的白灰色,我卻從未見過眼前這種黑色的佛像。


    我此時躲在離那黑色佛像不遠處的巨大柱子後,雖然離那黑色佛像也有些距離,但因為那黑色佛像也很是龐大,所以看得也比較清楚。


    眼前這黑色佛像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透露出一股慈祥看著令人安靜的感覺,反倒是叫人覺得這佛像十分怪異,光是那佛像臉部的表情就叫人不敢恭維,完全是衣服各種反麵表情聚集在一起的凝聚體罷了。


    對於佛像我也曾看到過一些,但是這種佛像我卻是第一次見識到,我甚至覺得這黑色佛像並不是佛,反而是魔。


    忽然,我隻覺得背後有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剛過來的馬睿智,此時馬睿智透過我的肩膀朝著那黑色佛像看去,片刻後縮回頭推了推眼鏡,顯然也看到了那黑色佛像。


    與我的反應一樣,都是十分疑惑,反倒是chen此時顯得比較正常,從臉上根本看不出有什麽波動,越看她那張清秀卻沒有表情的臉我越是納悶兒,難不成這丫頭是個粽子?自從下來就冷著個臉,像誰欠她八百吊似的。


    我緊緊靠在石柱上,微微露出小半邊臉看向姓方的一夥人,此時他們正在那龐大黑色佛像下麵說話,並沒有發現後邊還有人跟蹤他們一起下來,也沒有發現盜洞已經被別人堵死了,因為在這個空間裏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空氣十分充足,根本沒有空氣流失的跡象。


    整個空間十分安靜,我們三個根本就不能出聲,此時隻有姓方的一行人在黑色佛像下麵說話,就我們的距離來說還是能夠聽清楚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


    我仔細算了一下,算上姓方的,他們那一邊一共有八個人,而這裏邊也就姓方的一個人我見過,其他的我連麵兒都沒碰到。


    姓方的並沒有說話,完全是一副領導的姿態看著那黑色佛像,此時姓方的已經不再穿中山服,反而是一身和在川雪墓中所見到的宋波所穿的那身衣服,但是顏色卻是暗藍色,其他的地方完全一樣。


    他媽的,果然和那組織有關係,看到姓方的裝飾我暗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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