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怪石嶙峋,未被開發的自然資源極多,群山萬壑,深山老林,有些地方至今都是未被踏上足跡。所以這武夷山一代多多少少有著神秘,流傳著不少傳聞。而未被開發的地方自然也是冒險家探險家的集聚地,安叔作為一個雲遊四海,探險過無數山川險峰的名人,自然少不了去武夷山一遊。據他說探險武夷山一代還是前些年的事,那時候他們組隊五人,當時並沒有當地導遊帶路,正好碰到多變的武夷山起霧,所以進山一天便是徹底迷失了方向。


    在沒有出路的情況下安叔五人,自然選擇原地紮營安塞,烤火,等待著迷霧消失後繼續前行。當時他們也並沒有過多的擔心,畢竟在深山老林探險多了,遇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極為正常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原地等待。可不想這安營紮寨沒多久,迷霧深處竟是傳來了一聲虎嘯。驚天怒吼,把五個探險者都是嚇了個大跳。碰到老虎可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他們趕忙圍坐在一起,手拿火把警戒。


    但奇怪的是,一聲虎嘯之後便是沒了動靜,而且迷霧很快就是散開了。這時候在他們的不遠處隱隱現出了一戶人家。這讓著他們驚奇不已,要知道他們已經深入進了群山萬壑之中,怎麽會突然出現一戶人家呢?本覺得古怪,可是一想,現在現代人厭世隱居的不在少數,或者這是什麽悟透紅塵的高人也不一定,所以他們互相商量一下,決定過去問路。


    這是由木頭搭建的一間簡易屋子,安叔幾人過去的時候真好看到一個熊腰虎背的男子坐在裏麵吃飯,滿滿一桌都是肉菜,香噴噴的,這些在野外探險了一天,吃的都是麵包壓縮餅幹,這時候突然是看到了這麽多的肉菜自然是口水不止。熊腰虎背男見這麽多人來此也是大為驚奇,熱情的邀請他們一起用餐。他說話是粗聲粗氣的,眼如虎目炯炯有神,所以自稱見多識廣的安叔並沒有去吃,他反而是拉住了身邊的兩個同伴,叫他出來說說話。


    出來後安叔告訴他們,這男子很可疑,為什麽出現在山中還有著這麽多的肉菜,看他的樣子也不似什麽悟透紅塵或是厭煩世俗之人。不過卻是招來了兩個同伴的譏笑,“這男子看著五大三粗的,指不定是個獵人,隻是在這裏暫居打獵罷了。”說到這裏安叔依舊半信半疑,他見林中樹葉上有不少的水珠,便是讓他們都抹在眼睛裏道,“聽說這東西能夠看到邪門的東西,我們就試試,若是真的沒有效果就算了。”


    兩位同伴坳不過安叔的執著便是玩笑似的抹在眼睛上了,可這一抹再進屋嚇得安叔三人魂都掉出。隻見原本一座的肉菜變成了血肉,滿桌的生血肉擺在桌上,看著樣子是頭野豬,已經被開膛破肚,血淌了一地,極為可怖。見三人進來,那兩個坐著的同伴都是大聲招呼,呼呼紮紮的說“快過來,這炒大腸可香了。”


    可他這一說完安叔三個就吐了,因為他倆吃的哪裏是炒大腸,分明就是一截還攜著血屎尿的豬大腸。而再看看那虎背熊腰的男子,依舊是那個模樣,可那銅鈴虎眼更加嚇人了,他此刻正生咬著野豬蹄,咯咯作響的骨聲聽得安叔三人汗毛倒豎。他見三人嘔吐,知道已被識破,便是衝著三人咧嘴一笑,那咧開如虎齒的尖利牙齒之中滿滿的血肉骨。


    這時候他們已是顧不得其他,人害怕的本能便是尖叫,便是跑,他們已經害怕得不成樣子,毫不猶豫便是做了,也顧不得那兩個吃著野豬大腸的同伴了,沒命的往外跑。跑了一陣發現那熊腰虎背的男子並沒有追出來,他們這才是回醒過來沒有叫那兩個同伴,鼓起勇氣回去找時,發現木頭屋子已經消失了,那裏除了幾灘血跡再也沒有其他了。


    安叔說他們三個並沒有多找,因為害怕他們在木頭房子周圍轉了一圈便是尋找出路離開了那恐怖的深山老林,而那兩個同伴再也沒有出現過,想來是死了。後來他們還向當地的導遊,獵人,砍柴人詢問過此事,他們都說這裏麵住著成精的虎大王,專門吃人呢。故事到了這裏便沒了下文,安叔因為有了這次的經曆就很少再進入深山老林了。


    ☆、第一百一十章 再遇菊花妹妹


    不過我倒是真來了興趣,我問安叔,“那熊腰虎背的男子長什麽模樣?額頭可有天王字,或那左手有沒有小拇指?”聽我這麽問,安叔眼睛瞳孔一縮,不過他搖頭說沒有,“當時因為太急了,並沒有看仔細,不過我還是記得清楚,那男子是個國字臉,額頭上並沒有天王字,至於左手有沒有小拇指我就不知了。小夥子怎麽問這個,莫不是有什麽發現?”


    “唔!沒有,我隻是好奇罷了。”我笑著搖了搖頭,按照這安叔的描述他碰到了有可能真是成精的虎妖,可虎妖頭頂都會有個天王字,這是與生俱來的,並不能抹除。而還有另一種可能便是倀鬼,這是一種擁有著肉體的鬼物,極為罕見,一般隻出沒於深山老林。具體形成便是由那些被老虎所吃掉的魂魄所化,這些魂魄會依附在老虎的身上,將老虎化為人形,欺騙來往深山老林的獵戶,采藥人之類的,將其吃掉。“為虎作倀”一詞就是這麽來的。


    倀鬼的障眼法極為高端,他們化身人形後,即便是用鬼眼也看不出端倪。但他們也極好辨認,若是你在山中遇見熱情的居士,可看看他們的手掌,若是男子便看左手,其上沒有小拇指的便為倀鬼,而女子看右手,同樣的,若是其上沒有小拇指便為倀鬼。


    安叔講完這個故事已是下午三點多,不過那菊花妹妹依舊幹嘔了幾次,她表示這個故事極為惡心,還是講講不露血肉的鬼故事好。我聽著輕笑,這姑娘倒也有趣,我估摸著安叔一路講的奇遇裏就那深山老林的靠點譜,可她偏偏就不愛聽這個。或許人就是這樣,麵對真實事情總愛做逃避,不然也沒有那麽多人愛說謊話了。


    晚上八點二十,火車晚點抵達福州站,下車的時候,我還同安叔留了電話,是他要著我留的,說什麽看我一臉的福相,相識就是緣分,所以一定要留的。我看著他一臉豬樣,哪裏會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是想著先從我下手,再順帶著把那菊花妹妹的電話留了。果不其然我的號碼一給他,他便是樂嗬的要起了那菊花妹妹的電話,“姑娘,你看這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的,不如就留個號碼,也好照應。偷偷告訴你哦,我哪裏都有人。”


    我聽著噗嗤一下又笑了出來,這猥瑣的大叔實在是讓人捧腹。菊花妹妹雖是白了安叔一眼但估計覺得安叔也是個有意思的人,便是留了號碼給他。我沒記,背著我的行李包和他們走到門口便分道揚鑣了。


    下了車,寒冷的冷風灌了過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福州也挺冷的。按照白蓮的感應,開天符籙並不在福州市內,似乎其中還相隔了個二三百裏的,我聽著又是一抖,兩三百裏那可就遠了。於是我掏出中國地圖開始比劃著白蓮感應的方位,西南方向兩三百裏,竟然是廈門。那時候福州廈門的動車剛剛開通,我便是蹬蹬蹬的跑到福州火車站售票廳買了一張去廈門的動車票。


    不想這動車票已經售完,我隻好買了第二天一大早的動車票。隻是這會兒晚上住哪又成了問題,住酒店吧,說實話我舍不得,以前我住酒店用的是鬼爺蘇木他們的錢,而我現在用的是自己的錢,這些錢都是刷差評單辛辛苦苦刷來的,雖說不光彩,但也是血汗錢啊。所以呢,思來想去我決定住旅舍,就是那種你一出火車站就會有人高舉牌子,說某某旅舍,便宜幹淨的那種。


    反正我當時圖了便宜就住了進去,我選擇的是一個叫欣欣旅館的旅舍,主要考慮的是舉牌子的是大媽,雖是濃妝豔抹的醜得不行。但總比邊上那些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強。她見我一來開心的說剛剛好,說我是第七個,正好一起走。我疑惑的問什麽時候剛剛好,然後這抹得姹紫嫣紅的大媽便是笑著說,“小夥子第一次來這裏吧?這是我們旅館的規矩,因為我們旅館離車站有些遠,所以必須籌齊七個人才是送到旅館。”


    大媽笑著的時候一聲香氣帶著口臭噴到我的臉上,讓我很是不舒服,說實話我有些不想去了,因為我明早坐的是八點鍾的動車,要是住得遠趕不上就不好了。我說出了自己的疑慮,不想大媽卻熱情的拉著我的手說,“沒事沒事,我們都是專車接送的,明天七點就是送你過來。”


    大媽的手很冷,幾乎是冰的,我估計她在這裏已經站了很久了。我本來想甩開,不想著大媽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小型客車,我細眼一看竟是坐著六個女子,而且各個不錯的樣子。我這人怎麽說呢?雖可能對於欲望沒有了那麽強烈的想法,可一見美女還是想往那裏靠,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男人的天性,反正當時我想著能夠和這麽多漂亮的女子睡在一間旅舍,倒也是極好,於是便毫不猶豫的便和著大媽上了車。


    我和大媽走到車門,然後那車門便吱嘎吱嘎的開了,一股冷風吹過來,奇了個怪怎麽這車裏比外麵還冷?我心有疑惑,不過看著車上的美女自然是忍不住就上去了。上車的時候我還特意看了看全身黑衣的司機,他似乎很冷,把自己裹得緊緊的。見我走過去,他便是轉頭衝著大媽一笑,詭異的笑,不過我沒看到,因為我看到了一個熟人,菊花妹妹!


    她坐在車的最後麵,我看著倍感親切,大步便是走上前去同她打招呼,她一見是我,開心的將包拿開,讓我和她坐在一起。坐下後我好奇的問她什麽時候上的車,她笑著說剛剛不久呢,就是快我幾步腳。我聽著一笑,“我剛剛去買動車票了,明天早上去廈門,你呢?”“啊!真的假的,我明天也去廈門,哪一趟動車啊?是不是早上八點啊!”菊花妹妹原本還不怎麽在意,可一聽去廈門馬上來了精神,並是要我把動車票拉出來看看。我說行,叫她也拿出來,看看是不是一個車廂。


    接著兩個人便是同時掏出動車票,嘿,還真是同一輛,都是明天八點十分的動車,不過不是同一輛車。再看看名字,她叫沈晨,不叫什麽菊花妹妹。我輕笑著說,“哎呀,菊花妹妹,怎麽名字也用假的啊。”“哎呀,別學那個安叔講話,你不是也用假名嗎?”說完我們很是默契的相視一笑。


    一路上我們可以說是相談甚歡,這菊花妹妹,不對是晨晨妹紙說自己是廈門人,在武漢讀大學,因為家裏有點事,所以便是回家一趟。我點著頭,路上她一直說冷,我便是拿了件衣服出來給她穿。不過她還是說冷,我就奇怪了,叫著那大媽,“阿姨,怎麽不開空調啊,這車越開越冷的,小心把我們凍死了不給錢啊!”


    對此大媽一臉的抱歉,她道“快到了,這車裏的空調壞了,就將就將就的吧,都是年輕人。”我聽著點點頭,大媽的態度聽著誠懇我也就不好多說了。又過了大概五分鍾,這輛小客車上了一段黃泥路,搖搖晃晃著我依稀看到了前麵黑乎乎的樓房。到了近前,我才發現那樓房陰森森的,隻有在一樓的門口處有著昏暗的白熾燈,看著極為別扭不舒服,不過因為跟著沈晨姑娘我倒也沒有說什麽。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旅舍鬧鬼


    我同沈晨走在最後麵,等到前麵的姑娘開完了房我們開始走過去。大媽熱情的問開幾間,我看了沈晨一眼,她臉紅著說,“不如就開一間吧,這裏陰森森的,一個人住怕怕的,不如就住在一起也有個照應。”我聽著心跳陡然加快,這沈晨姑娘莫不是想和我那什麽吧,看她這身材這臉蛋,要是結束我的處男之身似乎也不錯啊。我想著吞咽著口水聲音有些抖的說,“行吧,那大媽給我來間雙人間。”


    “啊,今天雙人間都滿了,不如來個單人間吧,單人間也不錯。”大媽依舊熱情的笑道,我眉頭一皺這大媽騙鬼呢,我旅館黑燈瞎火的,我估計她今天就載了我們一車七個人來,怎麽可能雙人間已經滿了呢?不過思考片刻我看著大媽的嘴角若有若無的壞笑便是秒懂了,這大媽真是太有愛了。不過明麵上呢,我還是要拒絕的,我道,“這樣不好吧,兩個人擠一張床。”“對啊,這樣就不行了。”菊花妹妹也嬌羞著說道。


    “那好吧,就開兩間。”大媽點頭認真說道。我和菊花妹妹,“......”


    接著無愛的大媽便是幫著我和菊花各開了一個單間,雖是相鄰,但我的失落感就不用多說了,你們說說我裝什麽逼啊,裝逼真是遭雷劈。進了房間我先是把空調打開,隨後脫光光洗了個熱水澡。出來之後我自然是鑽進被子,窩在裏麵開始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開房那一出,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肚子下莫名的有著一團邪火想要發泄。沒了辦法,我隻好是裹著被子開始了打飛機。在旅館做這種事情必然是極好的,因為不需要手紙,打完直接將被子一翻,第二天拍拍屁股就能走人,極好極好。


    我閉著眼努力的意y著和著菊花妹妹的各種場景,對話,動作之類,這時候耳邊突是傳來了低沉的女生呻吟聲,我一驚,心有疑惑,這是我幻想出來的?怎麽這麽真實。我又是靜下心來好好感悟一番,是隔壁...傳來的!?莫非那菊花妹妹也在...,我心裏想著,這一個女生家家的怎麽可以這樣,怎麽這麽不潔身自好。可是一想想自己太不懂資源利用了,我是不是應該提槍去戰啊?這樣才符合我猛男的風格。


    我在床上糾結著,這時候又是聽到幾聲呻吟,我艸,是不同的幾個女生傳來的。因為這旅館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以我的耳力很是輕易就能聽清這些房裏發生的動靜。這是什麽情況?集體發春?還是島國開片啊?這樣一來我更是不知所措了,我該去哪個房間?菊花妹妹?還是那個大胸妹那,那個細腿妹好像也還不錯,哎呀真是糾結啊。


    “啊~啊~”“啊!”


    不對啊,我怎麽聽著這些呻吟不是很愉快呢?莫非差了一根棒子?我心歎著這世道啊,突然聽到了一聲極為尖銳驚恐的驚叫,這是什麽情況?尖叫正是從菊花妹妹房裏傳來的,我馬上從床上坐起,這似乎出事了?


    “啊~啊~啊!”“砰!砰!砰!”“嗚!嗚!嗚!”“噠!噠!噠!”


    是的,真的出事了,接連著幾聲尖叫而起,整個旅舍就像炸開鍋了一般,奔跑聲,哭喊聲,尖叫聲,用力的打門聲隨之而來。這是什麽個情況?我眉頭一皺,趕忙披上外套,往著外麵跑。可是那旅館的門好似上了萬能膠,任著你如何擰,如何拉都沒了反應。艸,這旅館有鬼麽?


    “鬼!”我想著不自覺一顫,或許還真有,這旅館陰森恐怖的,之前的車也是。我拍打著腦袋,暗道自己大意了,這一見到美女就精蟲上腦,真是該死!“嘿嘿嘿,知道錯了吧?不讓你吃點虧,就不知道什麽叫悔改!”白蓮的聲音突是在我腦海響起。


    “這鬼姑娘早知道了?”我心裏一苦,但想想又覺得自己傻,人家可是大神,能比麽?我趕忙問白蓮該怎麽辦,白蓮卻說把鬼眼借我,其他的自己看著解決。“好吧,誰讓這個結果是自己造成的呢。”


    繼而我眼睛一涼,隨之而來的還有後背一涼,好似有人在拍我的肩膀道,“吳良!”


    叫我名字的人聲音沙啞,我眉頭一擰,這會是誰在叫我呢?我猛的一回頭,眼前是烏黑一片,繼而我全身一冷,來自靈魂的冷,冷得似乎能讓我靈魂出竅。我腦中靈光一閃,這莫不是吹魂鬼?想到這個我趕忙念起了安魂咒,恍惚著的心神才是一點點的平穩下來。


    “咦!”對方我聽到對方詫異了一番,繼而我的後背又是一涼,“吳良!”


    “嗬嗬,我無良你一臉。”平穩心神後我從口袋掏出了一張破邪符籙,誦念間便是將我的手抬起朝著我後麵激射而去,我聽到“砰”的一聲,隨後便是刺耳的尖叫之聲。我的後背一鬆,涼意瞬間便是緩解了。隻見這時一道帶著紅色火焰的黑影在我麵前飄過,它在空中翻轉,身上的黑氣不斷與紅色火焰對衝著,這火焰才是熄滅了。


    這個過程並不長,隻有十幾秒,不過卻足以讓我看清這個鬼物的樣子了,形小,一團,如同幽靈,綠眼,其左手上還提著一小小燈籠,燈籠之中有著豆大般的幽綠之火燃燒,這吹魂鬼無誤了。


    吹魂鬼,形小如幽靈,左手上總是提著一綠幽幽的燃魂燈。它們的特殊技能便是吹魂,它能夠在你背後拍你肩或喊你的名字,若是你轉頭看了,基本也就廢了。因為根據記載人的身上有三團魂火,人混火,地魂火,天魂火,分別位於人的左肩,右肩,天靈蓋。你每轉一次頭,這魂火便會被吹魂鬼吹出一魂,投入到它左手的魂燈之中。當然這種鬼物其實力很弱,破解辦法也很簡單,那就是不回頭。若是有人大半夜在背後叫你的時候,建議千萬別回頭,大膽往千走,方可平安無事。


    那我之前回頭為何無事?那是因為我的神念強大,再加上有安魂咒撫魂,這隻弱小的吹魂鬼自然不能將我的三魂吹出。而且吹魂鬼的強弱也是極好判斷,這就要根據他手裏的那盞燃魂燈綠火的強度,像眼前這個這吹魂鬼的燃魂燈隻有黃豆那麽大,這就說明它才剛剛形成不久,隻害了兩三個人。


    所以現在我看著這隻小小鬼物並沒有多少擔心,我掏出了一張破邪符籙問他這裏是怎麽回事。不過這鬼物一見破邪就如同人見鬼般,尖嘯從牆壁裏穿了出去。我眉頭一皺,追是不可能了,那門似乎已經從外麵釘死了,所以想要出去一是外麵的人打開,二是我暴力打開。可以我現在的身子弱得很,自然不可能使用暴力,而今之計隻有用路人甲和奎明了,哦,還有那巴農,據說已經被白蓮訓練得連媽都不認識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白蓮將三鬼物放出後,我讓它們先去隔壁沈晨的房間看看,畢竟這裏我隻認識她。它們桀笑著穿牆過去,我便是大腦快速思考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似乎從起開始便陷入了一個圈套之中。《鬼術》之中有過描述七孤為煞,來這的時候一車的女子包括那大媽正好為七,孤身便是煞,而我和那男司機則為煞引,之所以那客車會越開越冷,便是將天地間那濃濃的煞氣吸進車裏,這東西對人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有虛弱之效。


    ☆、第一百一十二章 狼爺爺,狽婆婆(為兩萬黑岩幣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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