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了自己的想法,說如果那人骨真是魯有金的,這事兒會不會和那些影子有關。就是那些影子,讓魯有金從肉身變成骨頭的。然後又把魯有金扔下樓的。


    作筆錄的那警察苦笑了下問我:“那影子是什麽東西?現在在哪裏?它們是怎麽把一個人變成骨頭的,為什麽監控裏沒有拍到有類似影子的東西進入大樓?你這能寫進筆錄嗎?”


    我搖搖頭說不能,你們早上拿走那骨頭還沒扔吧,簽定一下,能對比出來是不是魯有金的。


    一個警察說這是必須的,如果真是,這事兒就玩大發了,不科學啊,太不科學了。


    ☆、第078章 音音的秘密


    那兩個警察,不是專業辦案的那種。沒多長時間,又來一撥人。這兩個警察把這邊的事情對領頭那人做了匯報。有人去魯有金住的地方取證,被窩裏毛發被取走幾根。還有被子上一塊印漬被直接剪掉帶走,估計是晚上做春夢噴上的。


    那個領頭的家夥,一遍一遍問我們三個人具體的情況。對我們的話,不大相信。但是我們三個人說的一致,事實就是這樣,他也找不出破綻來。


    他自己又親自查一遍監控,沒發現那幾條人影。他告戒我們三個,最好別被查出來我們做偽證,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幾條人影那麽大目標,監控裏為什麽一點兒都顯示不出來。


    我們也不怕,事實就這這樣,你查不查出來關我們鳥事。


    警察走後,老楊說我早上就看出來了,你們不是來找人的。今早帶帶警察來那個人是這兒的開發商吧,看著像,我見他和我們老板一起來過。你們是這開發商的人吧?


    我承認。


    我說我們是開發商的人,到這邊盯著點兒。出了差錯,像這些神神鬼鬼的事兒,對你們不好,對我們老板影響也不好。


    老楊咳了兩聲,笑著說:“那我就放心了,晚上有做伴的了。”


    李宏波拍著自己的腦袋對老楊說:“你要害怕,晚上可以不來,我們幫你看著,反正你這也就是個閑差,大門口還有保安,丟不了什麽東西。”


    老楊擺著手,咳著說:“那可不行,咳,咳,我人不在這兒,拿這份錢不安生,我這一把年紀,啥事兒沒經過,我怕個啥,什麽神啊鬼啊的,隻要你心裏不迷,它動不了你的,七十二妖,人才是第一妖,每個人身上都有三把火呢,燒不死它。”


    李宏波撇著嘴說:“就要你這話,我兩個今晚要過我們吳總那邊去,這邊就靠你了。”


    老楊立馬就蔫了。說那他得找老板要人。他一個人不行,那麽好幾條影子呢。


    我對老楊說這哥們兒說著玩呢,別當真。


    別人都忙活著的時候,我和李宏波找地方去睡覺。真服了老楊,這麽吵的工地,他隨便找個地方一躺就能睡著。在就近一個旅館裏找個便宜房子剛進房間,吳總來電話了。


    我接通電話,問吳總什麽事兒。


    吳總說小勤回來了。


    我說幹嘛回來這麽急,這才安靜兩天,萬一家裏再有事了呢。


    吳總說小勤臉色很不好。


    我問怎麽了?和音音相處不來嗎?不能啊,這也有好幾天了啊。


    吳總說不是這個,小勤說她在陌生地方睡不好覺。


    然後吳總說要我回去一趟,小勤找我有事兒。


    掛了電話,我對李宏波說吳總讓我們回去一趟。李宏波說回就回唄,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兒。


    我兩個打的回到吳總別墅那兒。


    我們回去的時候,老板娘正在客廳裏擦地板。像他們這麽有錢的人家,也不請個保姆。很多家務活兒還都是老板娘自己做。我順便問起來,吳總說老板娘不讓請,說她以前在公司管財務,現在不上班了自己能做完這活,沒必要再請人來。


    有時候我覺得,吳總和老板娘兩個人也蠻節省的,他們雖然開豪車,這年頭有錢誰不會花啊。但是他們很少在外麵吃飯,吳總基本上也沒有多少應酬,很多事兒都交給經理去打理。


    像他們女兒吳小勤,也沒有許多白富美那種高高在上的架勢,就像一鄰家小妹妹。


    我實在看不出,這樣的人為什麽會遭到別人的忌恨和報複。


    我們進門打過招呼,吳總說小勤找我有事。小勤叫我跟她去她房間。我看看吳總他們,跟小勤上樓。李宏波本來已露出很齷齪的眼神,一看見吳總立馬換成了一個人蓄無害純正無比的笑臉。


    我跟吳小勤來到她的房間。吳小勤還關上了門。這是什麽節奏。我不解地望著吳小勤。


    吳小勤很認真地問我:“你了解音音嗎?”


    我點著頭,我很喜歡她,我宅在家裏的那些時光,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也是她給我講了很多很多外麵的東西。


    吳小勤疑惑地問:“你們很早就認識?”


    我說是網友,網友交的是心,比現實能看的更真切。


    吳小勤搖搖頭,臉上露出很害怕的神色,說道:“音音吃生肉,半夜裏起來到廚房吃生肉。”


    我一愣,說道:“這不能吧?”


    吳小勤說:“有什麽不能,還不是買回來的肉,是活雞,活雞你知道嗎?我就奇怪,她家廚房裏怎麽會拴著活雞,而且每次都買多,做一個吃的話,都會買兩個回來。我跟她一回,她竟然一把抓了那雞,擰了雞頭,直接一口就咬在雞脖子上,吸血,也吃肉。”


    我吃一驚:“你親眼看見的?”


    吳小勤點頭。


    “那然後呢,音音就沒發現你?”我追問。假如吳小勤說的是真的,以音音和月月的機靈,吳小勤一個學生娃娃是沒有機會看到這種情況的。


    吳小勤低著頭:“發現了,我一看她擰著雞頭吸那雞血,嚇得叫出了聲,音音回頭就看見了我,她嘴上還全是血。”


    “那她沒對你怎麽樣?”我問。這事兒很奇怪,按常理,音音若真是吸血的人,不管是什麽原因造成她吸血,或者是一種怪病,或者是別的什麽,那這就是她的秘密。這個秘密被吳小勤發出,音音不可能不做出什麽反應。


    吳小勤搖搖頭說:“後來發生什麽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床上。音音和月月,也正睡得香。”


    我笑了,那就可能是你做了一個夢。


    我嘴裏這麽說,心裏還是不安的。音音怕太陽,現在又被吳小勤說見到她吸血。音音不會是傳說中的吸血鬼一族吧。吸血鬼一族,不是鬼故事或遊戲中的真的吸血鬼,而是一個古老的種族,他們每個人都離不了鮮血。他們也吃飯,很少,不吃也行。但離了血不行。會像我們正常人不吃飯一樣會被餓死。


    吳小勤堅決地說不可能,她接著說:“我當時也怕自己是在做夢,這太不可能了。我就用手指甲,在廚房門框上使勁劃了一下。我後來裝作無意地去看,那劃痕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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