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波無恥地笑著:“約炮吧你,還不好意思說。”


    我白他一眼,無奈地說:“好吧,你說是就是。總之我今天有事兒,喝酒的事兒朝天再說。”


    到三樓樓梯那兒,我和李宏波分開。他上樓,我回屋。回到屋裏我也睡不著。想著音音一會兒就可能來找我,我能睡得著嗎我。音音離這兒應該不遠,很快就能趕到。


    不大工夫,我就聽見了敲門聲。興奮地跳下床去開門,一看是李宏波。這家夥把啤酒和菜都帶來了。我狂汗,對熱情招呼我喝酒的李宏波說:“李哥,看在咱們關係挺鐵的份兒上,你就幫兄弟一把吧。”


    李宏波掏出手機看了看沒有新消息又收起來說:“沒問題小哥,你有什麽吩咐?”


    “你把酒和菜都留下一半,剩下一半你自己帶走吃。”我說。


    “怎麽了劉文飛?是不是你馬上就有一百萬了,覺得和從前不一樣了,我們高攀不起了是吧?”


    “不是”我對李宏波說,“實打死說,就是我要見一個女友。她一會兒就來。”我對李宏波解釋說。


    “原來是這樣,”李宏波雙臂一交叉說,“這我可真得幫你一把,哥哥我別的地方不敢說,但就在這感情上,那絕對算個人物。哥替你把把關,看那女人可不可笑,你太老實,哥可不想讓你吃虧。”


    我隻能報之以苦笑。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替我把什麽關啊哥哥。


    正說著話門口一亮,站了一個美麗無比的女子。一臉笑容地望著屋裏兩個大男人問:“請問這是3棟330房間嗎?”


    李宏波大大咧咧地說:“是啊,你找誰美女,你手機號碼是多少?”


    你妹啊,連苦兄弟的女人也不放過嗎?我附在李宏波耳邊說:“找我的,是我女友。”


    李宏波臉一紅,把手機往腦袋上一砸說:“這,這,你逗我玩的吧?”


    我說我網名叫文采飛揚。


    我話音才落,門口那美女就問:“文采飛揚是住這裏嗎?”


    我站起來說我就是。


    那美女當著李宏波的麵,直接撲過來就抱我。女孩兒說她叫音音。我和音音緊緊抱在一起晃著,直接無視李宏波的存在。李宏波快速地分出一份兒菜,提了飛快上樓。


    ☆、第022章 我是個純情小處男


    李宏波這貨,匆忙逃離,連門也不關上。房間不大,音音抱著我挪動兩步,一抬腳就把門踢得關上了。音音抬腳的高度,讓我小小吃驚了一下。我們一般人隨便抬一下腳,隻要不是刻意,把腿抬得與地麵相平的時候都很少。不信你試一下。音音抱著個人隨便這麽一抬腿,腳已經踢到腰高。明顯是個練家子。


    音音抱著我,胸前那對小兔子摩擦著我的胸脯,我心裏一陣一陣的激動,喘氣也粗起來。作為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處男,我特擔心會擦槍走火。


    音音呼出的氣息就吹在我脖子那兒。吹得我熱血沸騰,你瑪這天可真熱。我下麵不受節製地硬了。我們抱得這麽緊,音音應該感覺到了。我不能一把推開音音吧。我是鬆開也不是,不鬆開也不是。


    音音發覺得了我的窘態,臉湊得離我更近。我們倆嘴唇之間的距離,到了那種欲接吻還未吻,無限接近的地步。保持著這種姿勢,她帶著我慢慢朝床邊移。這就要滾床單嗎?


    音音抱著我往床上躺下去,在我就要無法避開就要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用力使我們倆轉了個身,變成臉對臉側躺在床上。一臉期待地望著我。


    她這是主動挑逗,卻不主動上手。


    我終於有機會輕輕推開她。然後站起身說:“渴了嗎,我給你倒杯水。”


    我對音音的期待是很高的,不希望她在這方麵是一個隨便的人。還有就是,我受不了這個,作為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處男,我擔心我還沒進入正題就提前交槍了。這事兒得一步一步來,我這可是第一次這麽零距離地抱著一個女孩子。


    我走到小廚房端起燒水壺晃了晃,根本沒水。接上自來水燒上,出來對音音不好意思地說:“你稍等一下,沒水了。”


    音音笑笑,從床上坐起來,一點兒也不覺得尷尬,很自然地說:“謝謝,我沒能去車站接你,真是過意不去,你沒有以為我故意放你鴿子吧?”


    我搖搖頭,站在她對麵說:“沒有,你手機關機,qq和微信也沒有上,肯定是出了問題。”


    音音指指她一邊,叫我坐床上,說她又不會吃了我。


    待我坐下,音音才說道:“我手機找不到了,qq號和微信也被改了密碼。”


    “qq號被盜,不是可以再申請回來的嗎?”我問道。


    音音拂了一下長發,搖搖頭說:“我密碼保護什麽的都不記得,手機又丟了,想弄也弄不回來。我懷疑不是外人弄的。如果是我媽弄的,我手機在她手裏,我再怎麽弄也沒她用手機快。”


    我不解地望著音音:“你媽?為什麽呀?”


    音音學著她媽的口氣,怪裏怪氣地問:“你有車嗎?你有房嗎?”


    我點點頭說:“有啊,兩輛電瓶車,還有一輛農用三輪車。房子也有,五間主房加三間偏房,麵積加起來也不小。”


    音音格格地笑:“你說農村啊,我願意去,可我媽不願意。”


    我揮揮手:“哎我說,是你和我處對象啊還是你媽和我處對象啊?”


    音音很幹脆地說:“我們娘倆!”


    音音這個回答,讓我一愣,她的意思是,要我和她還有他媽一起談戀愛?我暈死,哪有一個男的和娘兒倆一起談戀愛的……這不亂了麽?


    音音看我一臉的槳糊樣,又格格笑著說:“我逗你呢,總不能找了男友忘了娘。所以你麵對的,是我們娘兒倆。”


    我臉一紅,剛才誤以為叫我老少通吃呢。你瑪,狂汗一個。


    音音看著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削鉛筆的小刀,露出一臉的壞笑:“幸好你是個好人,剛才你若敢欺負我,我就在你的命根子上放血。”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明明是她在挑逗我,如果真發生點兒什麽責任好像都在我身上。這是什麽人啊?


    音音看我吃驚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才說:“我頂多隨便劃破點兒皮,給你點兒教訓,不一定真要割你命根子。”


    我很認真地對音音說:“我小時候得過一場病,跑幾家大醫院都治不好。後來就是在家等死了。一個老太太治好了我的病,並且說從那後不能受傷流血,一旦流血,就會血流不止,最終就是血盡而死。”


    音音一下子坐直身子,詫異地說:“還有這事兒?我差點兒壞了音音的好事兒。”


    音音的話聽得我一愣。這話聽起來十分別扭,她說自己的事兒怎麽聽起來像是在說別人。


    “你說什麽?”我感覺這裏麵大有文章,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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