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打電話,我的心道變得坦然了,笑著說:“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白夕若問:“那你是為什麽?”


    和白夕若聊了兩句下來,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感覺好輕鬆,坦然的說:“你相信世上有鬼嗎?”


    “信,因為我就是……咯咯……。”


    聽著這妞的話,感情她是以為我開玩笑了。


    “我是認真的。”


    白夕若笑聲停了下來:“你還認真的,難道你遇到過。”


    “是!”


    白夕若說:“不是吧,你沒開玩笑,在哪裏遇到的。”


    我說:“天海遊泳館。”


    “什麽,那地方果然鬧鬼,你等著,我帶你去個地方。”說著,白夕若就掛了電話。


    大概一個小時後,我的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打開後,白夕若靚麗的身影已經站在那裏。


    “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著,白夕若就拉著我往樓下走。


    我不知道她唱的是哪一出,邊走便問她:“去哪裏。”


    白夕若說:“長樂街!”


    我在市裏也呆幾年了,也從來沒有聽說有哪一條街叫長樂街的,於是便問她:“你有沒有搞錯,平山市有叫長樂街的嗎?”


    “放心,錯不了,長樂街也叫神棍街,聽說那裏有個叫王國忠的大師很厲害,你遇鬼的事情去找他,保證能幫你解決了。”


    “真的假的。”我不由得疑惑的望著白夕若,為什麽我從來就沒有聽過。


    “真的假的,去了不就知道,走吧。”白夕若說著,我們已經來到了樓下。


    上車後,她就帶著我往長樂街而去。


    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為什麽我沒聽說過這條長樂街了。


    這特麽的哪裏是街啊,就是條老舊的小巷子好不好。


    不過倒是如白夕若所說,這所謂的長樂街叫神棍街一點也不為過。


    特麽的整整一條巷子裏,全都是神棍,看姻緣算命的,看地理風水的,驅邪賣符的,從地攤到店麵,應有盡有。


    “小友,我看你印堂發黑……”


    “小友,我看你陽氣衰弱……”


    見我和白夕若走來,長樂街的神棍們爭先恐後的對我吆喝著。


    對於這些神棍,白夕若讓我不要理他們,直接拉著我來到一家門匾上寫著‘玄清正宗’的店麵前才停下來。


    白夕若說,這裏就是王國忠的店麵了,還說王國忠在我們平山市的這一行裏如果稱第二的話,那麽在平山市,就沒人敢稱第一了。


    白夕若拉著我進去後,一個五十開外的老頭坐在那裏,想必他就是王國忠了。


    而在王國忠的對麵,坐著一個背對著我和白夕若的少婦,我們看不到臉,我也不知道長得怎麽樣。


    不過看穿著打扮,應該是中上層的精英白領。


    “王大師,事情就是這樣的,您幫我看看,我是不是被什麽東西纏上了。”


    我和白夕若進來的時候恰好聽到少婦好像跟王國忠說了什麽,然後就聽到王國忠對少婦說道:“恩,把你襯衫解了,我要先看看。”


    聽到王國忠的這句話,我差點被噎死,難道這就是白夕若說的大師,這也太無恥了吧!


    “王大師,真的要這樣嗎?”那少婦顯然也有些難為情,猶豫著看著王國忠說道。


    “在我這裏隻能這樣,既然你不信我,那你另請高明吧!”王國忠說著,就對那少婦做了個請的手勢。


    也不知道那少婦是怎麽想的,反正如果是我,我肯定馬上立刻掉頭就走。


    可是那少婦猶豫了一陣之後,居然開始悉悉索索的解自己的衣服,隻可惜是背對著我的,我看不到。


    “王大師,衣服解開了。”


    聽到少婦的話,我幾乎抓狂,原來做神棍,還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占女人便宜,我都有些羨慕王國忠了,可是沒想到王國忠又說了一句更讓我抓狂的話。


    他對那少婦說道:“恩,光解衣衫還不夠,我還得親自查看一番,你看看你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的話,還是那句話,你另請高明吧。”


    王國忠的話讓我隻能說草泥馬了,人怎麽能這麽無恥,居然一步步的算計著這個少婦,要是他一開始就說這個,估計這個少婦肯定不會幹。


    但是現在就難說了,人都有破罐子破摔的心裏,既然衣服都已經解開了,也許這個少婦就真的同意他的無恥要求了。


    果然,又經過短暫的猶豫後,少婦小聲的說道:“王大師,你請吧!”


    “行!”王國忠點點頭,臉上倒是沒有一點猥瑣的表情,仍然一本正經的,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張符籙燒成灰了之後化在水裏,然後往少婦身上抹了上去。


    不過這在我看來,這王八蛋就是裝叉,都碰人家那個地方了,臉上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就在我暗罵王國忠的時候,他突然抬起臉對我和白夕若說道:“小友,你們有什麽事?”


    “啊,那個請問是王國忠王大師嗎,我朋友遇到了一些‘不幹淨’的事情,想請大師幫看看。”


    我本來見這家夥的無恥模樣,都想離開了,這哪是什麽大師啊,明明就是流氓好不好。


    但是白夕若這樣說了,而且白夕若也沒有離開的意思,我也隻有坐下來等著。


    而王國忠聽了白夕若的話。


    便指著旁邊的沙發對我們說道:“我還有一個客人,你們先坐一下。”


    而那個少婦可能是聽了我們和王國忠的對話吧,突然下意識轉過身來,讓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衣衫下的美麗風景。


    說句實在話,這個少婦長得挺漂亮。


    雖然遠遠不及白夕若,但是勝在少婦的特有那股子嫵媚韻味,讓我看得都有些癡了。


    可是就在我看得津津有味時,少婦的母乳上突然出現了很多很多像是被嬰兒狠狠咬過的於痕,瘀黑瘀黑的一大片,看起來恐怖非常。


    “我問你,你是不是剛剛生過小孩,小孩還夭折了。”


    見到少婦身上的情景,王國忠嚴肅的問道。


    聽了王國忠的話,少婦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


    身子也控製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說道:“王大師,你的意思是說我身上的這些是我死去的小孩弄的。”


    王國忠點點頭的說:“錯不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孩子生前,你自始至終都沒有給孩子喝過一口你的母乳是吧!”


    王國忠說到這裏,見少婦默認點頭。


    才接著歎息的說:“你為人母,但是卻這樣對自己的孩子,也難怪孩子死後這樣對你了。”


    “孩子啊!媽媽對不起你啊!都是媽媽的錯,媽不該為了保持身材,怕身材走樣就不給你吃媽媽的奶啊,媽媽的錯啊,媽媽後悔啊……”


    少婦聽了王國忠的話,突然情緒失控的大喊大哭起來。


    哭了一陣之後,情緒才漸漸好轉。


    望著王國忠眼巴巴的問道:“王大師,求你幫幫我,我現在應該怎麽做,隻要你說,不管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王國忠淡淡的歎息道:“哎,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不過看在你這麽有心的份上,貧道我就幫你一把。”


    王國忠說著,讓少婦伸出手來,讓少婦忍著,快速的在少婦的手指上劃出一道小傷口,從小傷口中擠出一些鮮血。


    用這些鮮血和朱砂粉混合在一起調成墨汁後,給少婦畫了一個古怪的符籙,在畫著的時候,嘴裏還振振有詞,不知道念著什麽玩意。


    等畫好後,把符籙遞給少婦說道:“這張符你拿著,回去後你擠一些你的母乳分別裝到三個杯子裏,點上三根香,在弄些水果什麽的,反正就和我們平時的祭祀差不多,等香燒完了之後,你用這張符和紙錢一起燒了,事情也就過去了,不過你記住,逢年過節什麽的,記得再多燒點紙錢給孩子。”


    “明白了,謝謝王大師。”少婦接過符籙,感激的看著王國忠,付錢之後,這才客氣的離開。


    “小友,到你們了,請坐到這裏來。”少婦離開後,王國忠示意我和白夕若過去。


    我本來都認為王國忠也就是一個神棍了,沒想到又發生了後麵的事情,這才讓我明白他是有真才實學高人。


    看來白夕若帶我來對地方了,這讓我心裏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可是聽我把事情說完,王國忠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說:“小友,你的這個事情貧道幫不了你,你另請高明吧。”


    王國忠的一句話,瞬間就把我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給滅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從穀底到山峰,然後又從山峰被打落穀底一樣。


    “王大師,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一點後,我才看著王國忠說道。


    王國忠還是搖了搖頭,說:“貧道道行有限,恐怕真的幫不了小友,不過……”


    “不過什麽?”我下意識的,就追問道。


    23注定


    “小友,你別急嘛!”


    聽王國忠這樣說,我也感覺自己有些失態了,隻好尷尬的笑了笑。


    然後王國忠才接著說道:“就貧道所知,小友的這個事情,恐怕隻有貧道的小師妹才有這個能力了。”


    “小師妹?”我不由得有些疑狐的望著王國忠,他都沒辦法,他小師妹能有什麽辦法。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狐,王國忠說:“小友有所不知,貧道雖然年長,但是天資遠遠不及小師妹,學的就是寫皮毛,對付像剛才那位客人的一些小鬼小祟貧道還行,但是像小友這樣的,貧道就無能無力了,然而貧道的小師妹卻是不同,她從小天資聰穎,又是先師的獨生女,一身本事,恐怕貧道不及其一二。”


    “那請問王大師,你小師妹現在在哪?”王國忠剛剛說完,沒等我說話,白夕若倒是先幫我問了。


    王國忠說:“這個貧道就不知道了,小師妹性格清冷孤傲,經常四處雲遊,說起來,貧道也已經好幾個年頭不曾見到她了,這也是剛才貧道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你們的原因。”


    “那大師你能聯係上她嗎?”我連忙追問。


    “這個貧道隻能盡力,看看同行道友有沒有知道小師妹行蹤的,至於能不能聯係上,或者什麽時候聯係上,貧道就不知道了。”


    聽到王國忠這樣說,我的心裏一陣黯然,因為昨天馬叔都打算害我了。


    他還會給我時間找到王國忠的小師妹嗎?


    恐怕那時的我,已經是個死人了吧!


    和王國忠告辭離開,來到白夕若的車上,她沒有啟動車子,而是問我:“阿普,剛才你跟王大師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包括奶奶和妹妹的事情?”


    我歎息了一聲,說:“你覺得我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昨晚你讓我帶你去找奶奶,就是要問她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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