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將華老那巨大白蛇隨意擊退。而且至今,我都沒有看到它再次變異過。


    甚至它為什麽出現在我身邊,為什麽會因為那隻巨大的白蛇攻擊而救我。還有……死鳥,三頭犬這些隻在傳說中的存在。為什麽在那個時候一起出現在了我那個毫不起眼的事務所中。


    還有……小雪……木語……甚至是還未出現的小霜。都沒有任何的原因就待在我身邊!除了手腕上的藤蔓草,所有人的出現,都是那麽的毫無理由,那麽不正常!猛然出現的這個想法,讓我突然覺得身邊的所有人都變得那麽陌生。更加恐懼的謎團在心裏凝結生根,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讓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嗯?你怎麽了?”華老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他側著頭問道。“沒……沒事……。”我對華老和白樂笑笑,強自壓下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這隻黃狗正趴在小院門口,嘴裏咬著一個黑色的小木盒。“不,不可能……願望盒怎麽”李月搖著頭,一臉的不可置信。是的,一開始被李月看做堅不可摧,並且有些如此詭異能力的黑色願望盒,此刻卻如普通的木塊一般。被這隻狗輕鬆的咬成了碎塊!如果黑色願望盒的出現是讓李月原本的觀點改變的話,那麵前的這幅景象簡直就是顛覆!


    雖然我一開始也是同李月一樣驚訝,但想到這隻黃狗的本體以後,隨即也就釋然了。或許這個木盒在李月看來堅不可摧。而且就連我,也覺得它這種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逆天能力實在太過恐怖。可是這隻狗,難道就是普通的黃狗嗎?並不是,據華老說,這可是地獄三頭犬!一個出現在神話書中的物種!或許在我們看來,這個木盒詭異,而且對它束手無策。但在地獄犬看來,這個小盒子,可能真的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玩具”罷了。


    如今這個玩具,已經被它徹底的咬碎!盒子碎成了幾塊,散發出一種嗆人的味道,嗆得黃狗很人性化的打了好幾個噴嚏。白樂和依然震驚的李月都不禁捂住了鼻子。倒是華老,抽動了下酒糟鼻。眉頭來回挑動了幾下,隨即恍然大悟的起身。拄著翠綠色的竹竿到了黃狗趴著的地方,彎下腰在地上摸索了幾下,然後起身坐回了石桌上。即使他是個老瞎子,但這些動作。甚至比一個正常人都利落。黃狗在盒子碎掉的地方轉了幾圈,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似乎在對華老拿走自己的玩具抗議。


    “你……您拿的……。”李月顫抖著嘴唇,看著華老手裏的幾塊黑色的盒子碎片。不知道該怎麽說。“這玩意兒啊。”華老揚了揚手裏的幾塊木塊,嗬嗬笑道:“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幸好那個叫木語的小姑娘沒在這裏。”“這關木語什麽事?” 看著華老頭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嗬嗬……。”華老笑了笑,舉起了手中一塊木片說道:“這個東西啊……可以說是她們那種人的骨頭。”“什麽?!木語和這個願望盒有關?”知道木語的白樂驚訝出聲。而李月似乎依然沉浸在願望盒的毀壞沒回過神來,有些發愣的坐在那裏,對華老的話並沒有什麽反應。 “哈哈哈……。”聽到白樂的話,華老突然笑了起來:“你,你管這東西叫願望盒?好吧好吧……那個小姑娘啊……我似乎知道她去幹什麽了。總之,這和之前程家那小子肯定有關。至於這個盒子嗎……你要硬說它是願望盒也可以,它確實可以實現某些願望。但它真正的名字……叫木靈枯骨詛咒盒。”


    說出這個名字,華老臉色也變得有些嚴肅起來:“這東西,邪門的很。不過,讓這隻狗咬壞了也好。”華老頭說著就收起了木片:“不壞啊,又得死人。”我和白樂相視苦笑,這老頭哪裏知道,不但死人,而且死了不少人了。


    但,死了也就死了。這個盒子,讓唯一活著的李月才最痛苦不是麽。


    看著華老把盒子的碎片裝起來,一直愣神的李月終於忍不住捂住嘴哭了起來。白樂過去安慰她,看著壓抑著自己哭聲的李月。這個十幾歲的女孩兒,這幾年經曆的痛苦實在太多。她一直受的委屈和痛苦都壓在心底,如今盒子已經碎了……或者說,她的仇已經報了。就讓她好好的哭一場吧。


    我站起來拍拍李月的肩膀,示意白樂將她扶到屋裏去。因為華老從剛才,臉色都掛著一種神秘。


    我看不懂什麽意思。是憂慮?擔心?還是……恐懼。


    “你小子,怎麽邊機靈了。”等到白樂和李月進到屋裏之後,華老才笑著說道。“我一直都這麽機靈的。”我笑著坐在了他的旁邊。既然這個木盒的問題,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不對,是這麽巧合的解決了。那所謂的帶價自然不會再出現在我的身上。


    如果之前沒有收留這隻黃狗。或許它就不會留下。如果華老不出現,那這隻黃狗或許就不會變成地獄三頭犬。如果今天不是華老正好回來,那這個願望盒子也不會被三頭犬給咬碎!又是巧合……太多的巧合了。


    “我來的時候,發現門口有個東西。”華老說著,摸索著帶來的包袱,半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布包,上麵還掛著一些幹藥材,一股濃重的草藥味道傳來。 “可能在包袱裏放的有些久,我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是那隻狗發現的。”華老雖然看不見,但卻準確的指了指趴在門口閑的打滾的黃狗。“放在門口?”我看著有些髒兮兮的布包,不明白這老頭為什麽會將這個東西帶進來。“是的,肯定是最近放的。因為我剛才拿起來的時候……有血腥問。”華老指了指包袱頓了下繼續說道:“而且能讓那隻狗注意的……。”


    我心裏一凜。是的,這隻狗都在“不經意間”毀掉了那個詭異的黑色木盒。 既然它能注意到這個布包……。


    我看了那隻狗一眼,看著它正在仰躺在院子裏玩兒不止從哪裏找到的一根樹枝。在華老的示意下,我打開了布包。這個包著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卻被這類似補丁拚接的布包了一層又一層。


    看著漸漸展開的布包,我發現這塊所謂的“布”竟然是一塊塊,各種不同顏色的補丁銜接成了一塊布!


    雖然記憶很模糊,但我依然記得。似乎在某些鄉村或者習俗中,這代表著很不祥的意思?


    布包終於完全打開,裏麵……竟然是個錄像帶!是的,在這個布包中,包著的……竟然是錄像帶?


    是的,在我麵前擺著的,就是一個已經淘汰很久的錄像帶。久遠到,我用都沒用過,即使了解,也是在一些日本電影中看到過。隻是一直都沒時間接觸。不過,最主要的時候,是誰會把奇怪的錄像帶,用奇怪的布包著,然後放到這個小院前?!


    我拿起了這個奇怪的錄像帶,它就像磁帶的放大版,但是除了黑色的塑料外殼。沒有任何的標注。而且確實如華老說的,在這個錄像帶上,有著一些深顏色的汙漬。在草藥的味道重,甚至混雜著腥味!


    一卷,沾血的錄像帶?


    是誰放到門口的?難道對方不擔心放在門外,會被人取走之類的。或者……對方早就調查,知道這裏人少,並且。還能算準話來會經過這裏,而且會發現這個盒子?


    無論怎麽說,單單隻是放到門口,能讓人發現的幾率實在太小了!而且。這還是那隻黃狗發現的!而且,錄像帶上有血跡,甚至都能聞到腥味。是不是,這些血跡才沾染上沒多久?難道是什麽案件?


    “你在這裏費心費力的想,不如先看看裏麵有什麽呢!”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將這個出現奇怪的錄像帶交給徐大明的時候,華老突然開口了。“我覺得,這東西來路不正常,還是……交給警察更穩妥些吧?”我有些猶豫的說著,說實話,我是真的害怕再招惹上什麽魑魅魍魎了。“哎,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既然有人把東西放在這裏,自然是想讓我們看。就算我們把這東西送出去,老頭子我估計啊,別人也看不了。”華老一副你不懂的表情,搖搖頭說道。


    不過……他說的也對。“……好吧!”看著手中有些磨損的錄像帶,我思考良久,最終答應下來。“那我下午聯係聯係朋友,搞個放像機。”這玩意兒可有些曆史了。不過我又不想去舊貨市場淘。聯係的朋友嘛,自然就是梁天了。這貨自從從廢樓回來之後,可是一直沒聯係我這個救命恩人。“行了,別擔心。有啥事情,不是還有我這個老頭子嗎。”華老似乎看出了我的擔心,笑嗬嗬的說道,露出了滿嘴缺牙的豁口。不過聽了他的話,我確實放心不少。不要忘記,這個看似普通的老頭,其實有著那隻巨大的白蛇。而且還是鬼醫華安,和神算華瞎子呢!再說……門口那隻狗……也能算是殺手鐧吧?


    既然決定留下來,我就將布包重新包好,和華老帶回來的包袱放到了一塊。而且我也挺好奇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不過還是不要讓白樂知道的好,雖然我並不任務,就一卷普通的錄像帶而已,會出現什麽問題。


    沒多久,白樂獨自走了出來。“那個……李月睡著了。”她臉上帶著奇怪的表情。似乎有些尷尬的說道。“嗯。哭累了,就讓她睡一會兒吧,不過……倒是你?”我點點頭,看著她的表情,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來。”白樂將我拉到了一邊。“有什麽事情還不能當著華老的麵說啊?”“不是!”白樂有些著急的打斷我:“我剛才接到二叔的電話了。”“二叔?”聽她猛然提起,讓我有些發愣,但隨即恍然:“你是說白信空?那個胖子?”“呃……對,就是他。”白樂猶豫了一下:“他電話過來,說是新來的市長,要開個酒會,邀請了不少的人。我們白家也在內。而且,他說我作為白家的掌舵人,我要出麵。”我點點頭,新來的市長?似乎這跟我並沒有什麽關係。不過他的舉動倒是可以理解,畢竟是新來的,當然要先與這些地頭蛇打好關係。什麽酒會之類的,也算正常。


    “你說,我要去麽?”白樂猶豫了一下問道。“去!怎麽不去!”我當即拍板:“這也是你的機會,可以跟上流社會的這些人接觸一下。對你也有好處的。”這是當然的,自從經過那件事情之後,我想白家不會再有人會對白樂使絆子了。


    他們想搞小動作,敢選在市長的酒會上?就算真的敢……我也不會允許的。所以這個形同虛設的就會,卻是非去不可!


    第123章: 劫數


    雖然天氣依然有些悶熱,但無事一身輕的我,即使坐在院子裏的樹蔭下,依然有神清氣爽的感覺。


    “不過這白信空還挺有頭腦的,知道聯係你。”看著白樂還有些猶豫,我又繼續說道:“既然人家都發出邀請了,這個麵子肯定要給,而且就是應酬而已。做做樣子,然後恭維恭維人家不就行了。這事兒你該比我清楚。”確實,生在白家這種“上流”家庭中,各種繁雜禮儀和交際應該都會學到。


    畢竟,一個知書達理的女孩兒。才能嫁到更好的人家,給家族帶來更多的利益。其實讓白樂學習這些東西,我估計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可以將她“賣”個好“價錢”。“你說的都對,既然你這麽讚成,就跟我一起去吧!”似乎覺得我說的也在理,白樂下定了決心。隻是……她的這個決定似乎將我也拖下水了?


    “呃……這個,這種場合你自己去就好了吧?酒會那種地方,我可是從來都沒去過啊。”我有些為難的說道。倒不是不想陪她去。隻是像我這種人,頂多去過酒吧。像酒會這種高檔的地方……除了小說,也就隻有意淫中才會讓我過把癮了。所以讓完全沒有經驗的我來陪著去。估計隻會扯白樂後腿。“要不這樣,我就在外麵等你,一方麵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一方麵我也不會鬧什麽笑話。”想了想,我提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什麽嘛!”白樂撇撇嘴有些不滿的說道:“就隻是個酒會而已。沒去過又怎麽了,你就跟著我進去就行。再說你這麽優秀,幹嘛這麽貶低自己。”看我還有些猶豫,她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你要是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我張張嘴,沒有說話,對於她的任性有些無奈。不過心裏卻有些感動:“好吧,我可沒有貶低自己,我隻是害怕給你添麻煩而已。再說像我這麽優秀的人,再怎麽貶低,也遮掩不住我的光輝,對吧!”“是啊是啊!當然遮掩不住了!”或許是因為那個願望盒已經被三頭犬損壞,而我也不需要付出所謂的“代價”,剛才一直擔心的白樂現在放鬆了許多,她點著頭符合我:“而且我還要跟所有人介紹你說你是……額……。”看著她突然卡殼,我心中一動:“說我是?說我是什麽?”“沒什麽啦,你跟著我去就好,問這麽多幹什麽?”她白了我一眼,依然沒有回答。不過她這種欲蓋彌彰的樣子卻更讓我心癢難耐。看著她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的樣子,我趕忙攔住她:“哎,哎。親愛的白樂小姐。”看著她疑惑的表情,我繼續說道:“你看看啊,讓一個完全沒有任何經驗的人去酒會,那可是走著高難度,存在高危險,需要高技巧的活啊!你要是不所明白,我這心裏可一直都七上八下的。”


    “……。”白了張著嘴有些無語的看著我,最終還是沒好氣的對我說:“好了好了,說你是我男朋友,行了吧!”說完她就拿著手機進了屋,留我一個人傻愣愣的站在那裏。估計她是去回複二叔去了,而我……則是被她親口承認關係而有些昏頭。


    唔,就算是被幸福衝昏了頭腦吧。


    總之這件事就算是定下來了。明天我和白樂,就去那個什麽舞會。雖然說時間有些緊迫,但說實話,我也沒什麽好準備的,不過還是拗不過白樂。被她拽去了商場。不過嘛……既然白樂這麽大方的承認了我們的身份,那我就都依著她。畢竟,我們之間的關係可是直線上升,陪女朋友逛街而已。


    不過上次被我開回來的警車已經被開走了。倒不是徐大明來的,而是來了個年輕的警察。估計徐大明那邊,他自己也脫不開身吧。畢竟一下子死個三個警察,還有一個重傷。而且最重要的,這件事情根本無從解釋。該怎麽解釋?說遇到了冤魂不散的女鬼?說所謂的失蹤都是那些流浪漢的陰謀?明顯這些都不靠譜。


    不過唯一的好消息是,許多年前的一件失蹤案件,已經被重新開始調查。而負責這件案子的。正是徐大明。


    失蹤案件。或許,就是在報紙上看到的那件案子吧?雖然我當時病沒有告訴徐大明,但我還是給他稍微提了一下,讓他注意之前的一些案子,看看是不是跟這次的事情有關。很顯然,徐大明已經開始調查,而且還調查對了方向!我不由得又想起了當時在那棟廢樓裏發生的事情,如果徐大明真的調查出當時的隱情……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吧?


    我還在糾結是坐出租還是公交車的時候,早已經有一輛車停在了小院門口。王媽和白樂從屋裏走了出來。有了李月作伴,王媽的情緒也不錯,一直姑爺姑爺的叫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而且白樂這丫頭竟然隻是開始反對了幾句,自從說要介紹我是她男朋友後,即使王媽再叫,她也就當作沒聽到……不,這應該算是默認了吧?


    白樂在門口招呼我,我有些好奇的看著門口這輛奧迪q7。一直守在車前的西裝年輕人給我們恭敬的打開車門。第一次被這麽“伺候”著,我有些不自然的鑽進車裏,對坐在旁邊的白樂問道:“這車哪裏來的?”“我剛才打電話就是叫車啊,這是二叔安排過來的。”看著我警惕的樣子,白樂也靠過來小聲說道。聽白樂這麽一說,我有些明白過來,原來這車是白信空送來的。怪不得,我說怎麽這個開車的司機對我們那麽恭敬,甚至看我的眼神……還有著一絲懼意?


    不過,看來白家那三個老頭子經曆過上次的那件事情後,確實已經收心,既然車都送來了,巴結的意味明顯。當然,隻要他們不對白樂怎麽樣,我也懶得管他們。


    車停在了市區最大的購物商場,一般我連市區都不會去,吃飯除了小吃街,買衣服……頂多門頭小店拿著就走。在大學留下的陋習,就算過了這麽久,也依然沒改過來。我跟著白樂進去,坐著電梯奔上了六樓,專賣服裝的一層。白樂似乎經常來這裏,並沒有說是轉悠著選衣服。而是直奔著不遠處的一家並不大的店麵。我跟在她身後,左瞅瞅右看看,十足的鄉巴佬進城。我倒不是對店裏的東西感興趣,衣服嘛……在我看來都一樣,再怎麽變,還不是兩個袖子和褲腿?隻不過,這裏不愧是最大的商場,每家店麵門口都站著一個穿著職業短裙的女孩兒,不得不說,環肥燕瘦,還都挺漂亮的……咳咳,當然,這可不能讓白樂知道……。


    白樂在這個並不起眼的小店麵裏給我選了一身半成品西裝,一個老頭在我身上摸索了半天,然後開始裁裁剪剪。沒多久,一身得體的西裝就穿在了我身上,還別說,無論是老頭的手藝,還是白樂的眼光都不錯。我穿在身在頓時精神了許多,頗有些成功人士的樣子。


    “不錯。”白樂圍著我轉了一圈,點點頭道:“雖然樣子不如那些小白臉,也沒有那種成熟的味道。但看起來很舒服,很親和。”“雖然不如小白臉和老大叔,但我可比他們強多了!”怎麽能跟他們比呢?對吧,起碼他們可沒遇到過那些詭異的事情。退一萬步說,這些人會有我恐怖的力量嗎。雖然我隻是力氣大些,在死鳥或者紅紋那種怪人麵前可能不堪一擊。但是,對於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的普通人來說,我幾乎就是神。“嗬嗬,小或者,小姐這是在誇你呢。”裁縫老頭子給我整著身上的衣服,笑嗬嗬的說道。“呃……我說,你這算是誇我嗎?”我咧著嘴看著依然上下打量我的白樂。“這個嘛……。”白樂看著我,突然抿著嘴,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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