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麒麟這麽一鬧,大家的夥食倒全沒了。正軒皺眉:"掌門師伯,那難道我們就不吃了麽?"真人嗬嗬淡笑:"你隻要把麒麟劍送回劍鞘,便無事了。"


    正軒尷尬笑了聲,收回麒麟劍,轉頭苦道:"師姐,便隻有在辛苦你們了。"


    文衣微微點頭,和風靈一起重新生火做飯。果然這次做罷,麒麟並沒出來搗亂,一老三少,兩男兩女,三正一魔的四個人,破天荒在一起吃了頓飯。


    正軒剛剛吃罷,便被無尊真人拽上了半空,又是一番艱苦的訓練,直至黃昏,這才做罷,耐心交代幾句,真人轉身又離開了茅草屋。正軒雖受了一天的苦,卻也真正學到了許多。


    茅草屋門前,文衣看了眼獨自站在外麵思考的正軒,心中苦笑,轉身走回屋中,風靈正坐在屋裏發呆,見文衣走了過來,風靈眼前一閃,莫名愣了一下,卻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到了什麽。


    "風靈妹妹?"文衣見她發呆,關心問道。


    風靈茫然看著文衣,突然想到了那個問題,苦笑:"文衣姐姐,從你受傷來到我們那裏,我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文衣看著她:"什麽?"


    風靈道:"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麽爹那麽的關心你,把你的生命看的非常非常的重要。你知道麽,當他得知你被打傷的時候,他發了好大的火。"


    聽罷風靈所說,文衣搖頭:"我也有過這樣的懷疑,他每次見到我,都一直不斷的詢問我身上玉佩的事情。"


    伸手摸向懷中,文衣從裏麵摸出玉佩,靜靜看著它。"哎?"風靈疑惑一聲:"這玉佩怎麽還在你身上?我記的已經被爹拿走了啊?難道有還給你了?"文衣皺眉:"這玉佩一直都在我身上?"


    風靈搖頭:"才不是呢,你昏迷的時候,爹曾經拿走過,我親眼看到的,可能是以後趁我不在又還給你了吧。"


    文衣點頭表示相信,但看玉佩的眼神又多了份疑惑。


    試著匯入一些靈氣,玉佩發出淡淡的清綠,和往常一樣。不過綠光過後,玉佩的扇麵上一層白光飄出,浮在半空,兩人的目光移了過去,白光逐漸拉長,竟落到了地上。光芒開始曲伸,變化出四肢,逐漸形成了一個人型。


    光芒漸漸變的暗淡,而一個人的膚色卻從白光中浮現了出來。


    "爹!"風靈驚叫一聲,那從白光中顯現的,正是教主。


    "教主?"文衣也是情不自禁的喊了聲。


    看了看她們兩人,教主一笑:"靈兒也在。"


    風靈驚訝道:"爹,爹你不是..."教主笑了笑:"恩,恩。我知道你們一定嚇到了,我告訴你們,現在你們看到的隻是我的神識,並非我的真身。"


    文衣默然點頭,卻有著一絲的失望。教主擺了擺手:"好了,你們都先別說話,我的神識隻能存在一柱香的時間,讓我來說。"風靈含著淚水點了點頭,文衣則平靜的看著他。


    "文衣。"教主喊道。文衣"恩。"道。


    "我想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身世吧?我實在是沒有勇氣當麵對你說,或者說了你也不會相信,隻有出次下策了。"


    "你放心,你的父母絕對不是我魔教之人,而你學會''驅魔術'';也隻是巧合。說說我的過錯吧。當年正派、魔教一戰,我跳下懸崖,但沒有死,救我的便是你的母親,很可惜,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母親叫什麽。"


    文衣臉色蒼白,凝神聽著。教主又道:"你母親非常的漂亮,正如你一樣,我從第一眼看到母親,便愛上了她。那時你母親已經成了家,和你父親以采藥為生,生活還過的去,隻是經常和你父親吵架,自從救了我後,便和你父親吵的更凶了。你父親容不下我一個男人在家裏和你母親單獨相處,極力想把我趕出去,但你母親看我重傷在身,便一直沒有答應。文衣,你母親是一個善良的人。"


    "我知道!"文衣冷道。


    教主笑了笑,說道:"因為如此,我便對你父親很是反感,等我的傷一天天好了,你父親便更是急著把我攆走。終於還是有一天,我一忍再忍,最終忍不住,殺了你父親..."


    文衣麵容一僵,旁邊風靈抓住文衣的手,無聲的安慰,而自己卻也是無比的震驚。


    "那時你已經三歲了吧。你母親雖然相信了我的謊話,但有你在,你母親還是執意不肯和我在一起,於是,我便趁你母親不在家,把你扔到了荒郊野外。那時你身上,便有我送給你母親的這塊玉佩..."


    文衣的身體不斷的顫抖,兩個衣角已被扯破。


    教主輕歎一聲:"後來,沒有了你,你母親絕望之餘,終於答應和我在一起,一年後,風靈,文衣的母親也是你的母親,便懷上了風靈..."


    風靈呆了下,茫然看來。教主苦笑:"你一直都說你和文衣有種很奇特的親切,那是因為你們是一個母親的親姐妹。"


    兩人彼此互望,親姐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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