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把我圍住了,我說道:“有什麽事情嗎?”


    那警察說道:“我們接到報警,說你有打人行為,請你配合我們工作,跟我們到警察局一趟。”


    我笑了笑,說道:“好啊,我最喜歡配合警察工作了。”


    另外一個警察說道:“別廢話了,走吧。”


    他一看態度就不太好,跟旁邊那幾個人有瓜葛。


    我說道:“等一下,我先問一下情況。”


    那警察一下子來氣了,要給我銬手銬。


    我指了指身後,我說道:“有攝像頭。”


    警察旁邊有人說道:“有攝像頭多個屁啊,把你拍的都給抹去,說你設備檢修你能怎麽樣。”


    我說道:“各位很明白啊,估計這事常幹吧,我多問一句,你們剛才傷到哪裏了,需要去醫院檢查嗎?對了,你們有醫保嗎?”


    “你什麽意思?”


    我說道:“我隻是好心,因為你們現在沒傷,很快便會有傷了,到時候便需要了。”


    “他媽的費什麽話,裝什麽牛逼,小子,告訴你,爺爺我弄不死你,我跟你姓。”


    我笑了笑,說道:“我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子。”叼巨共巴。


    那兩個警察雖然克製著,但還是說話了。


    “走吧,走吧,回局裏麵說,打人還這麽囂張。”


    我問道:“你們確定是我囂張?做事情要考慮一下後果。”


    那警察推了我一下,說道:“走吧,你!”


    可就在這個時候,警察的電話響了,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章二十七等待


    我剛才一被圍住,老馬便下車往酒樓裏麵跑,早就把消息傳出去了。


    帶著警察,不用想,應該是來報複的。


    繁華酒樓能吃得開。沒點關係是不行的。


    就算現在這個時候兩虎相爭,也不是小小警察能欺負的。


    警察接到電話之後,莫名的便緊張起來,他連著說了好幾個是,然後掛了電話。


    旁邊那位問道:“怎麽了?”


    接電話的警察眨了眨眼睛,應該是某種暗示,然後,接電話的這位警察跟我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是個誤會,讓你擔驚受怕了。沒有了解好情況,是我們失職。你看這件事情就算了怎麽樣?”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不過,我答應,那些找事的人可不答應了,有人拉著警察說悄悄話。我耳朵好,我都聽到了。


    大意就是這事你要幫我們辦啊,咱們關係不錯,不能過河拆橋吧,剛剛明明都答應好的。


    那些找事的人開始埋怨起來。


    估計平時沒少給這兩個人好處,這個時候,警察沒有幫忙,讓這些人不爽了,在他們的眼裏,這些警察大概比一條養的狗強不了多少吧。


    警察解釋事情已經驚動上邊了,事太大他們扛不住,再說這事情本來就很小,往大了說也沒辦法誇大。


    警察還是明事理懂進退的,一看是不可為。馬上變臉,不過他們也得罪這些金主,畢竟金主時不時能給點好處,填補一下那微薄的薪水。


    所以,他們回答的很妙,說這是上麵大佬的意思,不要為難他們這群小人物了。


    剛才要帶我走口氣倒是很強硬,現在便開始裝柔弱了。


    這群找事的看意思還是不想結束,有的打電話起來,要找警察局領導,可是他還沒打出去,這些人的電話便差不多都響了起來。


    他們開始接聽電話。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吵得不可開交,亂的不行。


    不過看他們的表情,有一點是共通的,那便是都變了顏色。


    有的憤而罵街,有的麵如死灰。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我多多少少猜到了,繁華酒樓背後的力量開始行動了,這些人叫來警察想要害我,這一舉動可以理解為對繁華酒樓的挑釁。


    這種挑釁的代價是巨大的。


    所有人放下電話之後,現場靜得可怕。


    有人說道:“大家不會都出了問題吧。”


    “我有三個合同沒了,本來已經談好的。”


    “我有兩個供貨商說取消合作,他們說會支付違約金的,不過我...”


    聽到他們說我也覺得觸目盡心,繁華酒樓的力量怎麽這麽強,可以影響到這個地步,這幾位可不是同一個行業的,更重要的是這麽短的時間便做到這個地方,讓人不由得深感恐懼。


    幾個人說完之後,警察不跟著玩了,打了個招呼便先撤了。


    然後這幾個人又圍住了我。


    不過這一次他們的表情不是那種藐視不是那種憤慨,而是擠出來一個個難看的笑容。


    “對不起,剛才我們做得不對,你看能不能...”


    看到他們有點諂媚的笑容我便知道這是求情了。


    透過這件事情,我明白一個道理,隻有讓他們肉疼,才會服軟。


    我笑了笑,說道:“抱歉,我也沒有辦法。”


    這幾個人一下子急眼了,“你怎麽會沒辦法呢,我們都道歉了。”


    我解釋道:“這件事情我確實沒有辦法,因為我就是一個打工的而已,你們惹怒的是我的老板,現在你們求爺爺告奶奶也不成了,你們也是成年人了,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抱歉,讓一讓,我還有工作。”


    幾個人想拉住我,不讓我走。


    我推開他們伸過來的手,然後快步離開了。


    上了老馬的車,我馬已經在駕駛位上等著我了。


    我說道:“馬哥,謝謝啦。”


    老馬笑了笑,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他說話分外的客氣,還有少許的生疏。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升職的關係,老馬心裏有些異樣。


    我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解釋什麽都會顯得很無力,也會讓他多想,還是保持現狀吧。


    老馬開車離開酒樓,我看到那幾位要進酒樓,不過被趕了出來。


    車子開得又快又穩,最先到的是芒果的家。


    我從車上拿了箱子,又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十一點,這個時間還來得及帶芒果出去。


    我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走進了小區。


    為什麽說複雜呢。


    最開始見到芒果,這個小孩子實在是嚇到我了,之後也是因為三十七,所以才遷就她,相處久了,芒果身上還是有不少閃光點的。


    走進了樓,沒見到那個喜歡將頭發垂下來的芒果。


    按了電梯,依然沒有見到那個把眼珠子滾落在地的芒果。


    三十七比我沉不住氣,他從筆擱中飄了出來,“大哥,芒果呢?”


    我連忙安撫三十七,我說:“你別急,有可能在樓上呢,你不是不知道最近出了事。”


    電梯上行,到了芒果所在那一層,我走出了電梯,三十七亦步亦趨,跟在我身後。


    我們兩個來到芒果的家,我單手拖住箱子,敲起了門來。


    可是好一會,門也沒有開。


    三十七急的不行,在我身邊繞著圈,一邊饒,他一邊嘀咕道:“怎麽辦那!怎麽辦那!”


    我想了想,說道:“你是魂體,你進去看看。”


    三十七很聽話的飄了進去,很快他便出來了,不過更加焦急了,他說道:“大哥,芒果不在。”


    我也是一愣,芒果應該不會出事啊,難道說因為血月的關係?


    “你別急,急沒有,屋裏麵有什麽怪異的事嗎?”


    三十七點了點頭,說道:“有一張紙條。”


    我問道:“上麵寫了什麽?”


    三十七說道:“上麵寫著如果我不在,不要找我。”


    我想了想,說道:“走吧。”


    三十七說道:“大哥,咱們不找芒果啦,她會不會遇到危險那。”


    我說:“找,但是不是現在這樣找,她既然留下了紙條,便說明她尚有自保能力,所以我們無需太過擔心,不過這張紙條也有可能有詐,或許是對芒果不利的人留下來的,他讓咱們不找芒果,咱們要是相信了那就傻了,便會錯失最好的時機,所以,咱們必須找,不過,這個可能微乎其微,因為考慮到你我的能力,本不應該這樣忌憚的。”


    三十七瞪著大眼睛看我,說道:“大哥,我有點沒聽懂。”


    我說道:“你平時也不傻,這個時候關心則亂,所以一切都聽我的吧,走吧。”


    三十七沒辦法,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之後,便跟我走了。


    我們下了樓,走到了車旁,老馬看到拿著箱子的我,問道:“怎麽了?”


    老馬知道芒果喜歡出去,今天隻有我一個人下來,所以便覺得不正常了。


    我說道:“人沒在。”


    老馬說道:“怎麽會這樣?”


    我搖了搖頭,說道:“等回去上報吧。”


    呂總管和少主人之爭加上血月事件,兩個事件重疊在一起,影響是不可想象的,類似芒果的情況一定還有。


    老馬沒說什麽,默默的發動車子,開向第二個客人。


    到了地方,我拿了吸血鬼孔明城的箱子便上了樓,敲了敲門,結果發現門沒有鎖,我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跟我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麽改變,還是那些家具,地麵還是有碎玻璃,血跡還在,不過已經變成了黑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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