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樹才趁機,滾地,滾出包圍圈,吃驚看著手中的符紙。


    弘一大吃一驚,劍指一凝,“去!”


    七把火劍聽到弘一的命令,飛向藍樹才。


    看著七把火劍飛來,藍樹才不躲開,站在那裏邪笑!


    七把火劍,不躲?難道在等死?


    還差十厘米的距離,火劍嗅的一下飛來!


    藍樹才動動嘴皮子,喃喃自語,“是死是活,就看這張符了!”


    還差五厘米的距離,火劍就要刺中藍樹才,他往符紙上吐一口唾沫,太惡心了……


    唾沫到符紙上,默念咒語:“天之雨,地之水……敕!”


    有了唾沫的符紙,果然不一樣!一道水柱瞬間擋在藍樹才的麵前!


    藍樹才拍拍手,和他想象的一樣,水符要用水來引符,沒有水,隻能用‘唾沫’這東西來代替……


    火劍穿過水柱,‘唆’的一聲,熄滅了。


    弘一震驚,抽出一張黃符,一甩,頓時,濃煙四起,運用起全部的真氣,一躍,一跳,飛奔逃命。


    藍樹才還不知道弘一已經逃了,甩甩手,走進濃煙裏,怎麽找也不見弘一的身影,有些奇怪。


    “人已經逃走了!”莫名的聲音。


    聽聞聲音,藍樹才舉起右手,“小葛你在說話?”


    這時,躍飛來一人,“道兄你真有趣!”


    藍樹才看一眸那人,精致的五官,長得清秀、帥氣,眉宇劍存有一股正氣,腰直筆杆,不像壞人,“你是?”


    “忘了自我介紹了!”那人回答,接著說:“鄙人;姓鄭,名思遠!”


    “鄭?思遠?”藍樹才一字一字說出。


    鄭思遠點了點頭,“道兄我們相見如故,看著你有種相識的感覺!”


    藍樹才看著鄭思遠,越來越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我也有這種感覺!”


    鄭思遠莞爾一笑,對著藍樹才恭敬鞠躬!


    鞠躬後,一驚,仔細觀察藍樹才,剛剛鄭思遠的腦海中隱浮出拜師的畫麵!


    藍樹才疑驚,看一眸鄭思遠,“思遠兄你怎麽了?”


    鄭思遠抬頭望藍樹才,雙眸瞪大,一位老人,怒視著他,那位老人,他死都認得,嚇得立馬跪下,參拜:“祖師爺顯靈,弟子有眼無珠,還望祖師爺莫怪!”


    藍樹才扶起鄭思遠,“思遠兄,別開玩笑,我那裏是什麽祖師爺!”


    鄭思遠聽到,有些吃驚,再望向藍樹才的頭頂,什麽也沒有,喃喃自語:“莫非我看錯了?”


    藍樹才奇怪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無奈傻笑。


    “道兄您師承那裏?”鄭思遠問道。


    藍樹才皺眉,沒有聽懂什麽意思。


    韋標嚇得一愣一愣的,站起來,抱住藍樹才的大腿,“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藍樹才怒瞪韋標,“你危害鄉親,還勾結妖道,留你何用!”說著,舉起手掌,手掌上蘊藏著能劈山砍石的力量。


    韋標傻眼了,跨褲下,再次流出腥泉水,“不要殺我,我保證以後做好事,做好事!”


    鄭思遠甩甩袖子,“道兄,孰能無過,浪子回頭金不換!”


    聽到有人求情,韋標欣喜若狂,“對,我一定做好事,看在我們都是同鄉的份上,放我一馬!”


    韋標痛苦哀戚,苦苦求饒。


    藍樹才畢眸,深深呼吸一口氣,想起之前的那句話,“你有沒有想過,她因何而死?”這句話,一直在他的腦海徘徊,開眸,手上的真氣散去,轉身走出院子。


    站在門口,停頓一會,豎起拳頭,“不要忘記你說的話,要不然這個不會放過你!”晃晃手中的拳頭,跨步離去。


    鄭思遠邪笑,跟上藍樹才。


    韋標看到藍樹才走了,仰望天空,發出“哈哈”的笑聲,“誰能耐我和?”


    話畢,韋標很神氣,大搖大擺走回房間裏,走時,還自言自語:“哼,做好事?我韋標從來就沒有做過好事,可憐那些人,還不如搶了他們的東西,讓他們哭得更厲害,哈哈……”


    唉!


    笑聲還沒有落音,一縷冷風吹過!


    韋標身體不自然抖了抖,“大熱天的,晚上還真冷!”說著,跨步走回房間。


    房間裏,一位妹紙腰姿躺在那兒,“嗯,你去哪裏了!”


    韋標舌轉一圈唇,口渴難耐,雙眸金光,他的房間裏怎麽會有那麽漂亮的妹紙在等他,二話不說,虎撲上去。


    又是咬,又是吻!


    韋標不亦樂乎,心裏高興死了。


    妹紙一點表情也沒有,冷冷問道:“你還記得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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