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嫁給韋地主,我要嫁給樹才哥哥”譚愛榮撒嬌,眼淚流出眼眶,雙手緊緊抱著藍樹才。


    聽著這些話,藍樹才驚訝得嘴都和不上,心裏萌生了一個念頭,他一生一世隻愛小榮一人,一直對她好,不讓她生氣,不讓她哭泣!


    事事不如願,譚父在一旁淡淡來一句;“好了,放開吧!被韋家的人看見了,會出事的!”


    這話一出,果然,靈驗了,屋簷之下,一個人長得賊眉鼠眼,看見了整個過程,還聽到了所有的對話,等雨一停,就把消息帶到韋家,嘿嘿,有好戲看咯!


    藍樹才和譚愛榮,站在雨中,沒有因為譚父的話而分開,反而越擁越緊,誰也不舍得鬆開對方。


    今天,藍樹才體會到了,什麽是愛!


    平日裏,和小榮說話很少,可是她一直都對他很好,曾經他也想過,要是小榮是他的妻子該多好,現在,如願以償了!


    “你們給我撒開!”譚父拉扯著,硬是把一對鴛鴦拆散。


    藍樹才和譚愛榮倆人雖然沒有抱著,可是手還拉著,藍樹才拉著小手,深深呼吸一口氣,說出一句話;“我要娶小榮!”


    說完,鬆一口氣,這句話,他不知道收在心裏多久了,還是早就萌生了這樣的念頭,說這句話,如同獲得解放一樣。


    譚愛榮臉上樂開了花,低著頭,心裏暖暖的,在心裏藏了十八年的愛,今天終於說出口了。


    “不行!”譚父閉著眸,轉過身去,無奈說道。


    “為什麽?我不要!”譚愛榮皺著眉,很不情願。


    “不為什麽,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譚父背著,有些無奈,他早就知道會這樣,心裏暗念;“女兒啊!到以後你就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不,不,不!”譚愛榮搖頭、心神迷茫,不知道該怎麽辦,手自然鬆開藍樹才的手,帶著淚,跑回家裏……


    “給我一個機會”藍樹才不知道現在這樣說對不,譚父的話,已經很打擊他。


    “樹才啊!”譚父拉一個長音,無奈說道;“你要知道我的處境,我活不了幾年了,我要為我女兒的將來做打算,不能讓她吃苦!”


    “可是她不會幸福!”藍樹才在雨中大吼一聲。


    “幸福值幾個錢?能換來多少擔糧?你能確定小榮生病時,給她找大夫來醫治麽?你能給小榮穿金戴銀麽?不能對麽?”譚父一口氣說完,觀察藍樹才,皺了皺眉。


    對,這些,都不能,可是……


    可是……


    藍樹才不甘心,心裏無法平靜下來,不知道為什麽,平時沒有這種感覺,現在心裏好痛,難道是離開了,才會覺得好,才會知道珍惜?


    “唉~”譚父歎一口氣,無奈搖搖頭,拍拍藍樹才的肩膀,轉身走回家中。


    “小榮幾時出嫁?”藍樹才咽著氣,咬著牙,很難才說出。


    譚父吃驚,一臉不解,沒有回答藍樹才。


    “不要誤會了,我隻是想送送小榮,對,我不能給她幸福,起碼讓我祝福她!”藍樹才淋著雨,誠懇說道,每說一字,就好像一把尖刀往他的心房上刺一下。


    譚父終於露出了笑容,說道;“就在下個月,到時候學激靈些!”


    屋裏的譚愛榮不好受了,她沒有想到,她的樹才哥哥就這樣,心裏莫名其妙的痛。


    “嗬嗬!”藍樹才低著頭,嗬嗬笑;“下個月,我知道了,到時會學激靈些,祝福小榮出嫁!”


    藍樹才的笑容,隻有聲音,沒有容,說完,轉身跑開了。


    譚父點了點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複。譚愛榮雙腿癱軟,坐在地上痛哭!


    藍樹才低著頭,一路狂奔,他沒有回家,而是往一座大山上跑去,一直跑山峰上,在一座墳墓前停了下來,雙膝彎曲,跪在墳前,悶著聲,淚眼默默流出來。


    墳墓的主人,就是藍樹才未蒙麵過的父親,王丹陽。


    因為是入贅的原因,所以和母親姓,母親姓藍,名花,全名藍花,外祖叫藍慈。


    在父親的墳旁,就是外祖的墳墓,兩座墳墓緊緊相靠,周圍是石頭圍成,上麵凸起一堆土,凸土上已經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草!


    藍樹才捶著地麵,雨越下越大,無情、打在他的身上。


    “嗚嗚,為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


    藍樹才仰頭大吼,鷹一樣的眸沒有了銅色,被紅色代替,手上的道字外的黑色氣體,慢慢散開,一點一點,從手臂開始進到身軀裏。


    仰頭大吼後,脖子歪了,硬著頭盯著天空看,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周圍的雨,斜著飄,一道一道元氣進到他的身軀裏,元氣茂密,入到身軀,經過丹田,轉換成真氣,衝通全身經脈!


    此時的藍樹才仰著頭,跪著,一動不動,幸好沒有被人發現,要不然一定認為是鬼上身了。###第25章 六棵桃樹


    黑氣的氣體覆蓋藍樹才的全身,仿佛要把他吞噬,腳上已經爆起一條條黑線,疼痛的感覺慢慢傳來,身子、肚臍畫著一勾一筆一圓,圓圈一共有五個,分別是金、木、水、火、土!


    筆畫分別是五條黑色的巨龍頭,龍頭栩栩如生,如同雕琢一般,一龍頭有大拇指這樣大,周圍勾著籙文,密密麻麻看不清,也看不懂是什麽字!


    ‘吼’藍樹才跪著,仰著頭,張著嘴,像是大吼一聲,聲音又悶哼著,不出聲。


    黑氣一直到雙肩,又開始出現籙文,一別一豎一肩分別畫著一隻黑虎,然後直到頭上,腦袋出現劇烈的感覺,疼痛的感覺,想吼,卻不能吼出聲,那種疼,無法訴說。


    突然,手上的金色道字,終於按耐不住了,一晃而出,飄出藍樹才的手上,在空中發出金光閃閃的光芒,雨一直在下,奇怪的是,自從道字一出,雨就飄打不到藍樹才的身軀,雨下在他的周圍!


    更奇怪的是,黑氣本來快到腦門,被金光一照,很害怕的樣子,慢慢退了下來,雙肩上的黑虎潰散,肚臍上的五行巨龍消失,黑氣老老實實回到手掌中心。


    道字晃了晃,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一閃,進到藍樹才的腦心,瞬間回到手掌上,印在那兒,黑氣有些不甘心飄在道字外,道字沒有動靜,好像專門壓製黑氣一樣……


    藍樹才猛地回過神,底下頭來,他的身軀有些疼痛,好奇怪,眼睛有些痛澀,腳也是,手沒有什麽力氣,腦袋很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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