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我突然聽到萍姐不由自主的嬌喘了一聲,隻見她回過神來,眼神慵懶,神色酡紅,心髒劇烈地跳動著,酥胸急劇的上下起伏。


    現在網站裏全是小-黃-文當道,一些好的文反而沒有什麽容身之地,我這本還算好點,但是暮寒不想被黃-文壓著,可是訂閱什麽的老是上不去,希望各位一直閱讀盜版的同學們,能夠支持一下正版。我從來不反對大家看盜版,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還是那句話,喜歡看就好。


    無論這麽說,那我還是大哥廣告吧,複製一段以前的話,各位有所不知,別的作者寫3000字也許就是1小時的事情,可我暮寒往往要一下午。寫這種高智商,強邏輯的故事,是很費腦子的。不是暮寒速度慢,而是暮寒在寫的時候,都會拿著厚厚一疊的曆史和地理相關的資料,根本快不起來。因為文中牽扯到大量的史學,考古學,地理上的權威資料和信息,這些東西暮寒是編造不了的。


    如果這樣也就算了,真正麻煩的是故事的情節和邏輯,這些才是最要命的,看過《死亡詭記》的讀者們都知道,驚險刺激的探險情節,懸疑驚悚的推理環節,意想不到的線索,離奇詭異的死亡,這些東西要在暮寒的腦子裏構成,是一件極為複雜和耗時的事情。


    廢話有點多,還是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暮寒,一如既往的精彩,《死亡詭記》奉獻給大家。希望各位多多支持一下正版閱讀,多多捧場。正版閱讀地址幻俠小說網《死亡詭記》


    我腦子一片空白,為什麽會突然這麽亢奮起來?這裏麵一定有問題……難道說,是自己被下了藥?


    這念頭讓我不寒而栗。我突然想起來大海的深處,有一種邪術,曾經是專門對付女子的毒藥,都能令其神魂顛倒,淪為情-欲的奴隸。難不成就是我現在這種情況!


    正當我在那陣兒驚疑不定時,眼角瞥見有把隻手從身後緩緩伸出,正在往我身上摸去。回頭一看,隻見萍姐媚眼惺忪,柔情默默,似乎都要往我身上撲來。我的全身血液頓時向心髒倒流,心慌得幾欲暈眩。


    我趕忙挺身而起,左手瞬間捂住自已胸膛,猛轉過頭,右手向外彈去,想要將她推開。但是發現她就像是團棉花一樣,我怎麽推都不起來。我的身體不知道因為什麽,整個一下子變得極為高昂亢奮,望著眼前嬌滴滴的美人,推她起來的力氣瞬間就沒了。


    萍姐一對賊溜溜的眼睛緊盯著我赤-裸的身子,並且還慢條斯理的說:“看你平時的樣子,就沒個正經,怎麽,我白白送給你,你都不要嘛”。說完,便用那豐碩的*壓在我的身上。


    我心裏一陣苦笑,這樣的戲碼通常都是發生在男人欺負女人的身上,今天怎麽顛倒過來了!我如同大夢初醒地大叫一聲。另一隻手更是趕緊收回遮住自己的下體。


    但萍姐如影隨形般已至我的身後,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猛地從我後麵抱了上來。我身子一軟,半點力氣使不上來,軟倒在地。


    我望著眼前的萍姐,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隻見她慢慢的將上身的胸罩脫去,高峰聳雪,極為傲人,登時一個粉雕玉琢的*立刻的顯現出來,直叫我心中一陣瘙癢,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萍姐一身瑩白如玉還掛著水珠的肌膚正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再加上那隻堪一握的纖細柳腰,和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


    我見過的女人也算是不計其數,大學前兩年,沒少瞎混,但眼前的萍姐卻給予我以前所沒有的刺激,那種成熟女人的風味,簡直妙不可言。一股子邪欲占據了我的理智,猛地抓住那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起來,隻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此刻真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抬頭一看,正是二叔薑東!


    ☆、第261章 最後的殺戮


    二叔一臉驚異的望著我們兩,萍姐似乎一下子驚醒過來,突然啊的一聲大叫,猛地便往後麵退去。我甚是尷尬,看看二叔,又看看萍姐,這下糟糕了,我居然上了二叔的馬子。


    二叔也沒說話,眉頭一皺,抬手一拳,便向我揮打過來,我猝不及防,一個翻滾,閃了過去。剛剛落定,嘴裏還叫道:“二叔,你聽我解釋”。


    二叔依舊神色堅毅,顯然沒有想聽我解釋的意思。萍姐這會似乎清醒過來,覺得可能剛才的確是誤會,想要過來勸解,一把將二叔抱住,也不顧自己身上是不是穿了衣服,一邊抱著二叔一邊還叫道:“東,剛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可能中了毒了”。


    但是二叔根本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一腳踢起地上的碎木頭,直直的向我麵門打來,我現在跳進黃河洗不清了,心中暗罵了一陣,隻是直直躲閃,也不敢與他正麵交鋒。二叔見一擊不中,便要掙開萍姐的手臂,大力一甩,隻見萍姐整個人被二叔拋了出去,剛剛落地,隻聽見一聲慘叫,一塊方尖狀的木頭,直接從萍姐的後腦勺穿進,從額頭穿出,鮮血濺了我一聲,當場喪命。


    我和二叔紛紛大驚無色,這。。這。。怎麽。。就這樣死了,萍姐就這樣死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覺得無邊的海浪像是一枚枚重型炸彈一般將我轟炸的體無完膚。在看二叔的表情,整個人跟個木頭一樣呆立當場,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雪白雪白,雙眼圓睜,眉毛似乎都在抖動,我已經明顯看到他的手腳有些輕微的抽搐,原本俊朗不凡的外表中,一下子變得極為扭曲,根本不像是原來的二叔薑東,顯然還沒有接受自己一下子把萍姐殺了的事實旒。


    我們兩就跟木頭一樣,站在那裏好幾分鍾,望著萍姐慘死的模樣,整個人就像是被人用釘子釘住了一樣,一步都挪動不開,我本來還想說什麽,但是突然怎麽都說不出口,在看二叔,整個人就像是秋天的飄絮一般,隨便碰他一下,就要倒了一樣。


    然而,就在這時,二叔忽然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看準了我的方向,跟道閃電一樣,一下子就刺了過來。我暗道不好,這老白臉一定把萍姐的死遷怒於我,我他娘的,我可是冤枉的,這可真的不能怪我啊,我壓根來不及多想,雙手一揮一繞,猛地便抓住了他那隻拿著匕首的左手,兩個人開始憑借角力開始爭奪那把手裏的匕首。


    眼看那匕首離我的額頭越來越近,突然,我覺得眼前這個二叔有點奇怪。按理說這老白臉功夫極為了得,還懂得天劫手這樣詭異的功法,可為什麽現在覺得他反而不如我呢!我再一看這二叔的眼睛,有形無神,與原本那個看起來詭異神秘的二叔一比,媽的,眼前這個一定有問題偶。


    我不顧那把匕首馬上就要刺破我的皮膚,對著二叔大吼道:“你到底是誰?”二叔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問,突然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那個笑容像極了我在鏡子裏看到的自己,妖,鬼氣森森的妖。


    這時二叔終於開口說話,道:“你猜猜我是誰?”聲音婉轉輕盈,猶如鶯歌一般。


    話音未落,我的頭皮一麻,我他娘的,這。。這聲音是。。是女人的聲音。。而且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是她,對,是她,是我的妻子,謝娟的聲音!


    而這時,我又聽二叔說道:“老公,我的臉髒了,我想把這張皮換掉”。


    我再也無非克製自己內心的恐懼,這分明就是謝娟的聲音,對,是她,錯不了!我也不知道哪裏的來的力氣,猛地將二叔推開,雙眼怒瞪,大叫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二叔似乎剛剛想要說話,一條黑影猛地從二叔後麵竄了出來,仔細一看,我他娘的,居然是刀木禾!


    隻見刀木禾那扭曲可怖的臉孔上再次多出了許多被燒傷的痕跡,變得更加惡心難看。二叔似乎也意識到背後有人,拿起匕首便想轉身刺去,奈何這不是真的二叔,無論是反應速度還是身手遠不如二叔來的機敏。而刀木禾卻是眼疾手快,還未等二叔的身子轉過來,一把鋒利的尖刀就一下子***了二叔的胸口之中。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這。。連二叔都死了,我他娘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裏真的是地獄麽,為什麽幾個小時前大家還是好好地,為什麽一下子會搞成這個鬼樣子,剛剛才幾分鍾的時間,居然又死了兩個。


    刀木禾見二叔毅然斷氣,一下子將他從刀鋒上推了出去,然後定眼看了看我,皺眉道:“薑東和你說什麽了?”


    我此刻已經驚嚇過度,短短幾個小時,就看到自己同行的同伴全部慘死在自己的麵前,整個人的神識早就處於了朦朧狀態,心中就像是被刀一塊塊割肉一樣,別提有多難受。刀木禾見我傻愣著站在那裏,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我這才有些反應過來,當時完全懵了,已經忘記我的話是怎麽說出口的,隻是告訴刀木禾,二叔說你和小濤已經死了。


    但是刀木禾之後的一句話完全把我震驚了,奇怪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可怕,我真的很難想象我是不是真的到了地獄,這到底是是一艘什麽樣的鬼船。刀木禾告訴我說:“其實他們都死了,隻有我一個人活著,你見到的,都是死人”。


    我點了點頭,本能的恩了一聲,並沒有太多的驚異和猜疑,因為我經曆的怪事太多,也許刀木禾說的就是真的。突然遠處又傳來大飛的慘叫聲,刀木禾立馬叫道:“不好,還有那個姚歆,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她,不然大飛就有危險了”。


    我恩了一聲,現在就算是個三歲小孩拉著我到處跑,我想我也不會抗拒。我隻是默默的跟在刀木禾的身後,剛剛出了船艙的大門,站在甲板上剛剛落定,門還沒完全打開,隻見大飛一個縱撲就飛了上來,刀木禾立馬將他接住,一看他的臉,早已經血肉模糊,鮮血直流。再往外一看,甲板上橫七豎八的倒著我們留守在這裏的海員們,看來都已經死了。


    這時又聽到姚歆突然站在我們不遠處,拚命的對我們大叫道:“小心”。話還沒說完,隻見大飛原本血肉模糊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跟條野狗一樣,猛地便咬住刀木禾的脖子,登時鮮血像水槍一樣濺撒出來。


    我完全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本能的往後一躲,隻聽到一聲槍響,刀木禾和大飛齊齊倒在了地上,原來是姚歆從一個海員手上找到了一把手槍,開槍打死了大飛。


    我急忙俯下身子,摸了一摸這二人的脈搏,沒救了。姚歆快步走了過來,盯著我看了又看,突然拿槍對著我:“你是真的是不是?”


    我呆了片刻,沒有說話,突然一陣狂吼,我他娘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這是,尼瑪,一會說他是真的,一會又說你是假的,到底誰是死人,誰是活人,我他娘的,我內心的憤怒就像是一團熊熊大火一樣一下子燃燒起來。


    我雙眼猩紅,像是吃人的魔鬼一樣,隻感覺體內一股子異樣的感覺猛地從我腳底板升騰起來,剛剛被澆滅的欲火再一次被點燃,望著眼前的姚歆,就好像是在瞻望一隻剛剛被自己捕獲的獵物一般,下麵的時間就是我撕咬獵物的時候。原本澄明的腦袋,再也沒有任何理智可以,下體瘙癢難耐,小腹處都要炸開一般,一股子邪惡的思想不斷在我腦海裏徘徊。


    姚歆見我神色不對,直直的往後退了一步,用槍對著我,大叫道:“你幹什麽?”


    我突然詭秘一笑,那個笑容,簡直就是和我自己看到的鏡子裏的自己是一模一樣的,那是一種妖,鬼氣森森的妖。我表露著妖氣的臉龐,冷笑道:“你說我要幹嘛,哈哈,你說呢”。


    我此刻的思想已經趨於混沌,後來清醒的時候,我甚至忘了這時候我說了什麽話,做了什麽事,隻感覺這就像是一場夢,一場醒不來的夢。


    姚歆見我像著了魔一樣,又往後退了兩步,她越往後退,我就越前進,不斷地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姚歆見我眼中欲火重生,知道大事不好,一邊拿著手槍,一邊對著叫道:“你別再走,不然我真的開槍了”。


    我似乎對這話聰耳不聞,依舊慢慢的向她靠攏過去,可那姚歆也不是嚇唬我,真的扣動了扳機,可她運氣不好,沒子彈了。


    姚歆眼看這情形,撒腿就往後跑,我哈哈一笑,一個跨步,從背後將她攔腰抱起,急急往船長室裏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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