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力量激烈的碰撞其實對我的精神衝擊是十分的巨大的。


    因為這兩種力量全都是比我強大很多的力量,這兩種力量之中蘊含著的強大氣息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語言能夠形容的。


    這種跟我屬於不同層次的力量對我來說是有著非常大的啟發的,我能夠從這些力量的運轉之中學到很多的東西。


    我能夠看見這些能量在運轉的時候產生的軌跡,這種軌跡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全新的領悟。,在我找到真我的存在滯後,我的領悟能力比以前提升了太多了。


    我甚至能夠感覺到這些散發出去的能量全都是擁有生命的。


    這些能量之中蘊含的東西不僅僅是力量,這些能量好像在對我說話。


    這些能量似乎想要告訴我一些事情,似乎是想要告訴我自己的存在,告訴我自己能夠擁有永恒的力量。


    我感覺著這些能量的波動,雙手也開始慢慢的揮舞起來。


    因為我聽見了那些能量之中的聲音,那些聲音似乎正在不斷的告訴我。、這些能量好像正在告訴我他們的軌跡,他們經曆過怎樣的事情。


    當然這些聲音並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在我的腦海之中出現的。


    這些聲音不斷的在我的腦海之中回蕩著,似乎是一種從靈魂傳遞過來的呼喚一樣。


    似乎這種呼喚能夠征服一切,似乎這種呼喚能改變一個世界。


    我感覺著這一陣陣呼喚之中的神秘,然後我的雙手在不斷的揮動著。


    其實我雙手揮舞的過程之中並沒有任何的能量或者是別的什麽東西形成。


    但是我知道自己的雙手在揮動的過程之中似乎已經和天地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溝通。


    這些溝通現在似乎並沒有什麽作用,但是我知道這種溝通其實讓自己的這條路變得更加的寬闊了。


    我正在變得更加強大,隻是現在這種變化我還沒有辦法完全看出來。


    我隻能默默的去領悟空間之中的一切,這空間之中有著太多神秘和神奇的力量。


    一樣東西看上去不管是宏偉壯大也好,或者是不值一提也好,這種強大全都是毋庸置疑的。


    強大是不需要用任何的語言去形容的,你隻需要看上一眼,就能夠在一瞬間體會到,能夠在一瞬間感覺到。


    兩個人的戰鬥此時似乎才剛剛開始,那一道道的黑色觸手雖然說讓周圍很大的一片區域都沒有辦法平靜下來,但是我還是能夠感覺到相對來說比較平靜一些的這一道道的光芒似乎更加的強大一些。


    這些星辰之中那如同刀子一樣的氣息就好像能夠破滅一切一樣,我聽到了虛空之中傳來一陣嗖嗖嗖的聲響。


    這些星辰現在雖然被一道道的觸手阻擋在了虛空之中,但是現在我已經清楚的看到虛空之中的那些東西似乎都已經崩潰了。


    我看到虛空之中某種神秘的力量正在不斷的攪動著,將那些黑色的觸手全都轉化成了一道道黑色的氣息。


    然後這一道道黑色的氣息就好像是能夠毀滅一切一樣,讓虛空之中的所有力量全都出現了不一樣的動蕩。


    我知道這些虛空之中突兀的出現的攪動一切的力量其實就是從一道道的星辰之中擴散出來的。


    此時的月牙疤男子跟陰佛並不是針鋒相對,反而還給我一種貓戲老鼠的感覺。


    我感覺陰佛跟男子的實力差距相差的實在是太多了,現在的陰佛根本就支撐不住這種強大的攻擊。


    但是陰佛身在其中卻看得沒有我這個局外人看得通透,此時的陰佛似乎看不到這一切一樣。


    我感覺現在的陰佛就好像是被囚禁在了一個巨大的籠子之中,此時的陰佛不管怎麽努力都注定要被囚禁在這種地方了。


    周圍的那些力量全都是囚禁著他的牢籠,陰佛的力量雖然說比我要強大太多,但是畢竟陰佛本身就隻是一種能量演化成的東西,而且在局中看不到局外的一切。


    此時的陰佛眼睛已經被遮蓋住了,根本就什麽都看不見。


    他感覺現在的自己正在和外麵的那個男人針鋒相對,但是他不知道,外麵的那個男人此時正在玩弄他於鼓掌之中。


    他覺得自己距離勝利就隻有一步之遙了,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一步自己可能永遠都沒辦法踏出去……


    這就是一種絕望的境地,最為絕望的地方其實在於,自己就在絕望之中,但是卻不能感覺到這種絕望。


    我覺得現在的陰佛隻能在絕望之中慢慢的沉淪下去。


    等到他感覺到絕望的時候恐怕一切都已經晚了,那時候的他恐怕是已經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了。


    就隻能選擇死亡而已。


    隻是我現在十分的疑惑,為什麽這個月牙疤男子要用這種方式呢?


    在我的印象之中月牙疤男子一直都是一個十分果斷的人,麵對陰佛這樣的存在,似乎不會有什麽貓戲老鼠的興趣,為什麽他會這麽做呢?


    第218章曾經一幕


    就在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月牙疤男子朝著我漏出了一個微笑。


    我能夠感覺到他的笑容之中似乎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


    然後我看到這如同牢籠一樣的領域之中,似乎有某種強大的存在正在不斷的呻吟著,我看到陰佛周圍的一道道黑氣之中,出現了十分神奇的場景……


    1982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在大街上都很少能看見有幾個行人。


    天空一直在飄著大雪。此時有一名男子身上裹著軍大衣,手上提著很多的袋子正在急匆匆的趕路。


    雖然就連眉毛上都已經被雪覆蓋了,但是這寒冷的天怎麽也遮蓋不住他那喜悅的心情。


    “這個小哥請留步。”


    男子走的好好的,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裏。


    外麵下著大雪,行人本來就少,冷不丁的聽見了這一聲音,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叫自己,可他還是停住了腳步,四處打量了起來。


    奇怪,沒人呀?


    放眼望去,街道上白茫茫的一片,哪裏有什麽人,難不成是自己聽錯了?還是撞鬼了?這也不能呀,這大白天的。


    男子沒有多想,就當是自己聽錯了。畢竟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剛準備繼續趕路的時候,那聲音又響了起來:“哎呦,怎麽連老人家都不理。什麽世道呀!”


    這會聲音聽上去有那麽一點哀怨,使得男子不得不在次停住了腳步,滿臉疑惑的四處張望著。


    難不成遇見神仙了?怎麽光聽見聲音看不見人呀。


    就在這時,離他不遠處牆角邊上的雪堆突然動了,一個大活人,就這麽站了起來。


    這冷不丁的一下。給男子嚇了一個結實,手中的袋子都差點掉落咋了地上。


    “這麽大一個小夥怎麽這麽不經嚇呀!”在男子驚訝的時候,突然站起來的這名老者慢吞吞的拍了拍身上的積雪,看他身上穿的也不多,頭發亂糟糟的。難道他不怕冷嗎?


    “不就是生了個兒子嗎?連老人家叫喚都不聽了,世風日下呀!”這老頭似乎看穿了男子一般。


    他說的沒錯,這男子的老婆剛在醫院裏生下了一名男孩,他也是剛得到醫院的消息,這才從家裏急匆匆的往醫院裏趕,不過這個消息他還誰都沒告訴,怎麽現在這個看起來不怕冷的老乞丐會知道?


    “你…不冷嗎?”確定了是個活人,男子便沒有多想,隻是他還是想不通,怎麽這個老人不怕冷,畢竟是三九天,而且此時天空還下著雪,而他身上隻是隨便套了兩件單薄的衣服,還有那大一塊小一塊的補丁。


    就連他這麽大的小夥子穿著軍大衣都會冷,而這老頭。


    更加奇怪的事。這老頭聽了男子的話竟然表現的很驚訝:“冷什麽,心靜下來就不冷了,現在可不是關心我冷不冷的時候。”話剛說話,老頭的表情突然的嚴肅了起來,就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一樣。


    不過男子也奇怪,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到他人之後就沒有之前那樣急匆匆的感覺了,就是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老人家,心靜自然涼我到是聽說過。”說著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袋子,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點錢,也不知道是多少,直接遞給了那老頭:“老人家,今天我家大喜的日子,這不我也在趕時間,你看我這也沒多少錢,這些錢你先拿著,去買點暖和的衣服。”說著,男子掉頭便想走。


    誰知道,這老頭接過了錢,反而沒有感謝男子,竟然將他的手腕一把給抓住了,似乎是賴上他了:“別著急,不想知道你兒子的事嗎?”


    老頭眯著眼睛,靠近了男子的耳邊,輕聲說道。


    男子聽著一個機靈,心裏著實奇怪,自己的孩子剛出世不久,怎麽就有事了?


    當他回頭看見那老頭眼睛的時候卻愣住了,發現那老者的一顆眼珠竟然沒有一點的黑瞳,全部是白色的,就好像是白內障一樣。


    就他這反應老者似乎沒有在意,好像已經他會這樣,而是眯起了眼睛,滿臉的笑意:“我們遇見也是緣分,見你人心不壞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男子很是疑惑,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他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這老頭說話好似有什麽魔力一樣,讓人無法去拒絕。


    本以為老者會說什麽,可是等半天也沒等到他開口,隻見老者不知道從身上哪裏掏出了一張黃紙放在了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這東西男子是認識的,就好像是離他們家不遠處那個叫劉瞎子的算命先生用的黃符是一樣一樣的,上麵寫的畫的反正都是他看不懂的。


    他曾經也找劉瞎子算過命,也買過這樣的黃符,隻不過他覺得劉瞎子上麵畫的東西沒有這個老者手上拿的多。


    “這是?”男子很不理解,自己的孩子跟這黃符有什麽關係,老者突然嘿嘿一笑,顯得非常的讓人看不懂:“這符咒算是我送給你的,畢竟你小哥還不算壞看見老人家我沒衣服竟然還給我錢,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少啦!”說完,老者將符咒交給了男子的手上,而自己竟然摸了摸那沾滿雪花的大胡子。


    男子聽到老者的話剛想開口卻被老者給打斷了:“你也不用謝我,看在你我有緣的份上,告訴你一件事,在今天晚上12點之前無論如何也要讓你叫孩子哭出來,否則你們夫妻性命不保!”


    性命不保?男子在聽到這四個字之後一愣神。以亞反巴。


    要知道今天對他來說可是一個大喜的日子,終於和自己愛的人有了自己的孩子,要做爸爸了,遇見了一個老乞丐自己好心給他錢,他竟然說自己的孩子不哭,他們夫妻兩竟然會性命不保!


    就算男子的脾氣再怎麽好,可是佛也會有火的呀,更何況是這樣的事!


    可是怪事就在這時發生了,男子剛準備開口罵人的時候,隻覺得眼前這麽一恍惚,等他回過神來,在他麵前哪還有什麽人影。


    一陣寒風吹過,男子瞬間覺得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搖了搖頭,看著剛剛還在自己麵前說話老者站的位置,現在已經沒有人影了,要不是那老者的腳印還在,男子真的懷疑自己活見鬼了。


    低聲咒罵了一聲,男子看了看還在自己手上的黃符,想了一下還是給丟了,畢竟遇見這樣的事他覺得太不吉利了。


    拿起了袋子,便繼續上路了,這樣的一個小插曲雖然對一般人來說沒什麽,但是在男子心裏一直有一個疙瘩,以至於還沒走多遠的時候他有回頭想找回那張黃符,可是黃符卻已經不見蹤影。


    也許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開始得到的時候不在意甚至有些嫌棄,等失去後才知道後悔。


    “醫生!現在是什麽情況?”醫院裏,男子顯得有些焦急,很是無奈.就在不久前,自己的老婆生下了一個胖小夥子,照理說這是一件好事呀?可是當他剛來到醫院就有醫生拉住了他,告訴他自己的孩子可能有些問題.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男子整個人的心都是拎的,畢竟是自己的骨肉,所以這才拉著醫生問道.不過還好,自己的老婆沒什麽大事,主要是孩子,從醫生那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生下來竟然不哭,就好像安靜的睡著了一樣,要知道每個小孩在剛出世的時候都會哭的,要不怎麽會有一句諺語叫做呱呱落地?


    剛聽完這個消息,男子不由得又想起了剛剛在路上遇見的那名老乞丐說的話,整個人猛地一個機靈.“今天晚上12點之前無論如何也要讓你叫孩子哭出來,否則你們夫妻性命不保!”


    這是老乞丐的原話,聯想到現在醫生跟自己說的心裏便開始打鼓了:“不會是真的吧.”


    想到這裏,男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慎重的問著醫生:“那個啥,醫生,我的孩子除了沒有哭之外有沒有笑?”


    醫生自然是不知道他在路上遇見老乞丐的事情,聽到男子問出這樣的問題自然是有些不理解,但是也沒想別的,隻是回想了一下孩子出生的經過,再緩慢的搖了搖頭:“這個肯定是沒有的了,剛出世的孩子怎麽可能知道笑,現在的問題可不是這個,要知道,出世不哭的孩子情況很不好,現在我們正在想辦法.!”


    醫生的語氣有些責怪男子,畢竟男子提出的問題讓醫生有點不能理解.不過在聽到醫生肯定的說自己孩子沒有笑的時候,自己竟然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會這樣.看來自己的孩子肯定是身體不大好,和那個老乞丐說的肯定不會是樣的.可就在男子剛長出口氣正在安慰自己的時候,一名小護士竟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醫生,出現怪事了,那孩子竟然笑了,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


    剛跑來的小護士不知道因為自己這一句無心的話卻讓男子的心再次的加速跳了起來.醫生一聽,心裏也是一機靈,要知道她來婦產科這麽多年,這樣的事情還真是頭一回聽說,但是在為人處事上麵早就已經是爐火純青了.見到男子的麵子不大好,趕緊打斷了那小護士:“別瞎說.”一邊對小護士使著眼色,一邊偷偷看了看男子.“走,帶我們去看看,這位是那孩子的父親.”好在那小護士也不傻,一聽到是孩子的父親立刻閉上了嘴,隻是點點頭,便跟在了醫生的身後,大步的朝著病房裏走去.“哭則生,笑則死!”男子走的好好的,突然腦海裏閃現出這六個字,讓他的冷汗不自覺的從額頭上冒出來.就好像是有人在他耳邊輕聲對他說一樣,那麽的真切.“先生,你怎麽了?”醫生見男子突然停住腳步,臉色不對,還以為他是擔心自己孩子的情況:“您放心,我們這裏是全市最好的醫院,您的孩子絕對不會出什麽問題的.”其實這醫生自己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心裏也在打鼓,畢竟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男子在醫生的聲音中慢慢緩過神來,木訥的點點頭,此時他的心裏好亂,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去麵對自己的孩子.在推開門前,醫生的心裏已經想好了說辭,畢竟小孩笑又不是什麽大事,雖然一般小孩剛出生都哭,但總會有那麽個別是例外的吧.當她對開房門,醫生發現那孩子竟然躺在病床上嘴角上揚,雖然他還沒睜開雙眼,但是給醫生的感覺,那孩子就是在冷笑的盯著自己.一時間,醫生在門外想好的說辭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我的孩子呢?”畢竟是自己的骨肉,雖然在路上碰見個奇怪的老乞丐對自己說了一些怪話,但是再見到孩子的時候心裏什麽想法都沒有了.男子繞過醫生直接跑到了病床前坐了下來,想伸手去捏一下孩子的小臉,但是又害怕傷害到他.“我孩子不好好的嗎?哪裏奇怪了?”男子這樣質問著護士和醫生,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畢竟他的孩子看起來除了沒有哭之外其他和別的孩子差不多.此時的醫生和護士都沒了言語,還是那婦產科醫生比較老道:“這,先生大概是我們的護士弄錯了,其實孩子不哭也很正常,我們總不能要求一個剛出世的孩子吧,真是抱歉,那您先看看孩子,我們還有事.”說完,那醫生陪著笑便走了出去.“醫生,那孩子剛剛明明笑了!”剛關上房門,小護士就按捺不住自己的疑問:“為什麽會這樣?”


    醫生自然是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了,她也不能下什麽定論,醫院裏人多口雜,要是傳出去了肯定會影響到醫院和自己的聲譽,想到此時醫生搖搖頭,麵色不善的對著小護士說道:“不該問的別問,好好做自己的事.”


    孩子的母親此時正在另一個病房裏,剛剛生完孩子還很虛弱,需要安靜的休息,而此時男子正對著自己的孩子發呆,他怎麽看也看不出來這孩子不哭的話自己和老婆就得死.雖然不斷的在安慰著自己,但是一種莫名的壓抑一直在籠罩著他,他想告訴自己的妻子,但是又不忍心,也許這隻是一個瘋子跟自己開的一個瘋玩笑.想到此處,他深深歎了一口氣,毅然的抱著孩子走進了自己妻子的病房,畢竟他想,如果真有什麽事的話那也就認了,但是不管怎麽樣一家三口都一定要在一起.到底在今天晚上十二點會發生什麽事,這一點是我們誰都不知道的,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是福不會錯,是禍躲不過,人的這一生早就被上天安排好了,我們每個人每天都在拚命的飾演著屬於自己的角色,又有誰會知道上天再下一秒會和自己開什麽樣的玩笑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子的老婆太過勞累,早已深深的睡去.此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在那個年代,這麽晚的時間人們基本都睡著了,就連上夜班的護士見沒什麽事都找了個位置打起盹來了.但是就在整個世界都應該入睡的時間段裏,有那麽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不能入睡.此時男子就躺在自己老婆病房裏的另一張病床上,平時到了這個點,估計他的鼾聲早就已經響徹了天空,可是今天,隻要自己一閉上眼睛,下午拿老乞丐的模樣就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那句話,一直在自己的耳邊回蕩.無奈自己隻好坐起身搖了搖腦袋,看著離自己不遠處已經熟睡的孩子,自己的心裏突然生出了一股無名的怒火.都是你,怎麽還不哭!要是在不哭的話,我們都得死!


    不知道怎麽的,在看到孩子的那一瞬間,男子的眼睛變得通紅,就好像充血了一樣,而他的心裏下意識已經讚同了那老乞丐的話,更重要的一點,那將全部的憤怒都轉移到了自己孩子的身上.當然了,他自己是沒意識到的,在不自覺間,他雙拳緊握,慢慢的朝著孩子走去.他的妻子不明白自己的丈夫是怎麽了,剛生完孩子有點虛弱,以為男子隻是想看看自己的孩子:“你怎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妻子的聲音對男子有那麽一點的影響,在男子走到孩子麵前的時候愣了一下,大概是思考吧,但是時間不長,他慢慢伸出了雙手,放到了孩子的脖子上.妻子見狀大為不妙,這哪裏是要撫摸自己的孩子呀,看這架勢似乎自己的男人想親手殺了孩子呀.刺客,妻子已經股不了許多,畢竟孩子是他們愛的結晶,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著了什麽魔,竟然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一瞬間,妻子的腦海裏閃現出很多的念頭,但是畢竟孩子的生命重要,隻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咬牙走下了床,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自己的男人.“你這是要幹什麽!”女人很虛弱,剛剛推開自己的男人已經用了自己大部分的力氣,此刻已經氣喘籲籲了,如果男人再來一次,恐怕她也沒有能力阻止了.不過好在被自己老婆這麽一推,男人好像清醒了過來,有點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啊?你怎麽下床了呀,快點回床上躺著,生病了怎麽辦,這才剛生完孩子的!”男人剛剛隻是被迷了心竅,此時應該算是清醒了過來,看著眼睛的一切有點反應不過來.看著自己男人的變化,他的妻子有些不明白,這是出了什麽事,不過她已經沒有更多的力氣去問了,見男人沒什麽事,也就聽話回到了床上,但心裏一直都有那麽一個疙瘩,不過無奈太累了,沒一會便深深的睡了過去.男子覺得奇怪,好像剛剛那一點時間裏的記憶都是空白的,看了看熟睡的妻子和孩子,自己搖了搖頭,準備出去上廁所.自打他老婆要生住進醫院的時候沒有哪一天晚上覺得醫院向今天這樣安靜的,特別他是在婦產科的住院部,連一個孩子的哭聲都沒,總覺得有些怪怪的.“韓愛國!”


    走的好好的,韓愛國突然覺得有人在叫自己,就好像下午遇見老乞丐的時候一樣,不過這次聽到的聲音有點陰沉.於是他便停下了腳步,四處張望了一下,可是除了看見那昏暗的燈光之外什麽都沒有,他的眼神下意識的瞄了一下在牆上的掛鍾,還沒到十二點.也許是自己太累了吧,韓愛國這樣安慰著自己.剛上從廁所裏出來準備洗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有個中年男人已經站在了洗手台處.到這裏韓愛國覺得有些奇怪,剛剛他在廁所裏麵的時候肯本沒有聽見有人來的動靜,而這個男人是怎麽來的?要知道,以前那個年代醫院的廁所可不像現在這樣,一個位置一個坑,都不帶門的.韓愛國下意識覺得全身都有點冷了,拉緊了一下衣服,看著那男人的背影有點瘮的慌,心想等那人走了自己在去洗手.“韓愛國!”又是同樣的聲音,但是這次韓愛國能清楚的聽見這個聲音是從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嘴裏發出來的,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韓愛國非常的肯定.在自己的影像中,對眼前的這個人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他是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就算他的老婆也在這個醫院那麽自己或多或少肯定見過,但是此時.“你是?”韓愛國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不清楚對方是什麽人,要是不答應的話,真的是自己的朋友,而自己沒認出來那多不好.“你不認識我嗎?”一個男人的聲音竟然可以說的如此的幽怨,韓愛國也很好奇.麵對男人的問話,韓愛國隻能肯定的搖搖頭,畢竟自己自己真的不認識:“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第219章不平凡的靈魂


    聽到韓愛過再次的否認,男人並沒有生氣,而是緩緩的側過半邊臉,低聲輕笑了聲:“你走近點,就知道我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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