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忌諱的就是聰明。


    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女人比自己聰明。


    陽光微微的灑在臉上,9月的氣溫果然還是很高,即使是在大樹下,還是出了一層細汗打濕了劉海,體育課上帥氣的體育熊老師一聲哨響,所有同學都認命的跑400米才能撒歡的自由活動,隻有我慢悠悠的蕩到體育老師身邊。


    “老師我今天不方便,不能跑步。”


    “你又怎麽了?”


    “來身上了。”


    “你才多大,小學生就來……那個?”剛畢業的熊老師一臉窘迫,害怕被剛好跑完第一圈的同學聽見,但又氣憤的問道。


    “吃多了肯德基的激素……”


    “…………”


    見熊老師嫌棄般的揮揮手,我枕著後腦準備去小賣部買瓶飲料,果然碰見了翹了音樂課的李沐,在小賣部旁邊的兵乓球桌正酣暢淋漓,李沐是我前世的丈夫,孩子的爸爸,雖然他現在隻是1米4的小屁孩,還沒到1米6的我的肩膀,不過我記得這並不是我們認識的時候,轉身我進入了小賣部。


    一周前我從家裏醒來,迷迷糊糊看見還在指著我腦袋懟我的老姐,我一臉懵逼的問:


    “你又跟姐夫吵架了?”


    老姐瞬間手指僵住了,也不懟我腦袋了,直接一巴掌拍過來:


    “姐夫你個頭啊,你早上刷牙把水灌腦袋裏了?”


    我這才仔細看看周圍,家裏的家具全部都是嶄新的,而不是當時我跳樓時候的破敗樣,再看老姐,一張妙齡少女的臉,為了證實不是夢,我做了前世打死也不敢做的事,狠狠在老姐手上拍了一下,果然被暴打了一頓,但我確實感覺到這是熟悉老姐在揍我。


    老姐大我9歲,因為先天性心髒病,在國企的爸爸在奔40歲時候,想生個兒子繼承常家的香火。很不幸,我讓當年為了掙奶粉錢去國外出差8個月的老爹失望了。自此以後,別的女孩爸爸給買洋娃娃,而我隻有手槍、飛機和坦克,後來在一次家庭聚會中,老爹在我控訴下一臉憤恨的說當年不是不給我買,當年從國外買了會說話的洋娃娃,寶貝了三年,等我三歲的時候放房間裏陪我玩,等嗨皮的打完麻將回來後,洋娃娃已經被我的屁股扭斷了脖子……那是老爹出差第一筆工資的一半,在挨了一頓胖揍後,我得到了這些耐摔而且坐不壞的玩具……


    搬家時候我記得大概是11、12歲,但具體年份我並記不太清,撓撓腦袋,我問老姐:


    “老爹這個牆刷了幾次?”


    “4次,你怎麽知道刷了好幾次?”一般家裏的事是不會跟我這個小屁孩說的,但這事印象太深刻,別人家都喬遷了,就我老爹裝修第一次刷白牆嫌醜,然後第二次刷了藍色,嫌跟當時木質家具顏色不搭,第三次粉色,第四次綠色……雖然是單位房,從這一棟搬那一棟,但是說實話,我爸裝修的真醜,如果不是我重生時候家裏已經裝修好了,我可能會冒著挨揍的風險勸他別折騰人民幣了,我估摸過不了多久我老爹會突然又刷一次,蓋住被我“藝術的創造”畫出來的牆麵,不過照我現在重生了的情況看,應該能幫他省筆錢。


    “老媽跟四姨吐槽時候我聽到的。”脫口而出這句話,我姐沉默了幾秒,拉著我,竄進了爸媽的房間。


    “你家小女兒可能前幾天燒傻了,再帶她去醫院看看吧,我跟她已經不能用人類的語音溝通了。”留下麵麵相覷的爸媽,老姐轉身回去看她的複習資料。


    “你又偷穿你姐的衣服了?還是又弄壞她的寶貝磁帶了?”老爸扭頭繼續看報紙,老媽湊過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問道。


    承認了要挨揍,不承認總不能說,你女兒27歲生孩子被逼的自殺然後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小學生身體裏,現在你在跟比你大女兒還大的小女兒說話,我估計說完,我就真的被帶去醫院檢查了,幹脆不回答,走過去拿起報紙假裝看新聞,清晰的看見報紙的左上角赫然寫著日期。


    “1999年7月3日!”


    12歲,這一年老爹把我轉去了他國企單位的子弟學校,也是這一年我認識了李沐,雖然我屬於學渣型的,但高中靠老爸的砸錢學藝術,我也混上了本科,而李沐考了普通高中後畢業去當了兵,所以戀愛那會我心疼他微薄的工資,用自己的工資給他買想要的東西。


    我也記得臨產前兩天晚上,當我發現他的信用卡賬單那條七天酒店鍾點房的消費記錄,他指責我雖然對他好,但是給的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不是這些物質。我不可置信的吼了他:


    “可你別忘了,這些都是你跟我要的!”。


    正不可開交時,他的手機亮了,我離得近一把看到通知顯示一個微信名叫綾的女號發來的“在嗎?”綾,腦子裏一下子想起了他偶然脫口而出我卻再也沒能忘記的幾個名字,都是所謂的前女友,手機已經被搶過去了,我還想給他一次說實話的機會:


    “她是誰”可不可以不要讓我猜中?


    “不認識的,網上的不熟”。


    “那你把手機給我”我向他伸手,李沐警惕的把手機往背後藏。


    “我不跟她聊天”猶豫了再三,李沐也不願意給我,“如果你現在不給我,那我就到隔壁叫我爸跟你要了”李沐最終還是將手機給我,我打開綾的個人資料,電話號碼撥過去,果然備注名是:徐綾,得到了答案後,我將手機丟還給他,腦子裏一片空白。


    多麽狗血的電視劇的情節,居然在我身上發生了,還有兩天就是預產期,除了忍我別無他法,然而李沐卻開了口:


    “既然你發現了,我就跟你實話說吧,我還是想跟她在一起,我喜歡她,我願意在她樓下提前一個小時等著接她下班,我也不在乎他跟我分手後有沒有找過別人,她雖然脾氣也很差,但是……”。


    “但是你嫌綠帽子戴的不夠多是不是?”我冷聲打斷他的話,他們倆是高中同學,高中三年徐淩對李沐窮追不舍,李沐花花腸子也看不上普通長相的徐淩,當兵的時候,談了兩年的女朋友跟前任跑了,李沐氣的跟老兵打架,被十幾個老兵暴打一頓,用拳頭在烈日下做俯臥撐,背上還時不時被踹一腳,過了一年,徐淩從隔壁省跑過來給李沐過生日,李沐感動了一下,不過退伍後還是找了另一個高中同學當女朋友,要我說他也有本事,第二任是個拉拉,硬被他掰直了,但因為接受不了李沐跟“女閨蜜”的坐大腿行為,最後分了手,直到我大肚子參加他一個同學生日會看到這個拉拉,也是對李沐一臉漠然,後來徐淩又繼續追著李沐,李沐空窗期終於給她一次機會,也帶回家給我公婆看了,但沒想到,因為李沐的條件,徐淩雖然逼著李沐帶她見了父母,自己父母卻一直不知道李沐的存在,於是相親去了,還被李沐從徐淩的弟弟那打聽到了,李沐一個自尊心比天還重要的人,直接拉黑分手,又過了4個月,我從北部城市大學畢業歸來,6年的男朋友臨畢業分了手,又新學了國粹麻將上了癮,就招呼多年未見的小學同學湊桌麻將,李沐沒想到,當年流鼻涕的小胖妞現在不僅身材勻稱,還學了藝術化了精致的妝,那晚麻將後我就天天收到李沐的微信,約我出去聊人生聊理想,不過多年未見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變成那種紈絝子弟,後來證明,我猜對了,卻錯信了他的花言巧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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