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我日月門的暗道?”


    我輕輕一跳,直接進入了光線之中。


    與此同時,我開口笑道:“騰格爾,別來無恙啊!”


    騰格爾終於認出我了,臉上隨即露出了震驚。“是你?怎麽會是你?你怎麽會來這裏?”


    我饒有興趣的笑道:“騰格爾,你日月門處心積慮的想致我於死地。我現在自己送上門來了,你似乎很不高興啊?怎麽?你還認我這個小弟嗎?”


    騰格爾見我逼近,立刻向後退去,口中說道:“阿龍兄弟,我與你並沒有半點深仇大恨。你與我日月門有仇,可也不能怪在我的身上啊?”


    我看他向後退,心至這家夥是想搞花樣,所以窮追不舍的道:“騰格爾,你雖然與我無怨無仇。可是這日月門卻不能留了。我會將它連根拔起,最後將你們日月門的古樹妖神也除去。識相的,就將功贖罪吧,否則,休怪我不念舊情啊!”


    騰格爾此刻已經退到了石壁上,他驚恐的望著我,然後緊張的道:“阿龍兄弟,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生是日月門的人,死是日月門的鬼。你想讓我背叛日月門,我絕不會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另外,你今天不見得能夠活著出去,那個將死的人或許不是我,而是你。”說到這裏,他的身子突然向後麵的牆壁上一撞。


    隻聽到“噌”的一聲響,那牆壁竟然反轉了。與此同時,我看見了裏麵的暗室。這個暗室之中是一個池子,一個全身鮮血的人正坐在池子當中,那濃重的血腥味就是從這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騰格爾轉身直接跳入池中,立刻濺起了“浪花”。我定睛一看,這池中的竟然滿是鮮血。如此說來,這是血池。


    可是血池之中的那個人又是什麽呢?突然,我的腦中冒出了一個名字。這個名字就是血祭之靈!


    我上次曾經與一頭血祭之靈交過手,雖然我略勝一籌,但卻沒能將那血祭之靈徹底掩殺。今日這血池之中的也是一頭血祭之靈,那就免不了一場惡鬥。


    我輕笑著看向騰格爾,然後輕蔑的道:“騰格爾,你以為有這魔物護著,我就奈何不了你嗎?實話告訴你,當日龍虎山上的那個血祭之靈,就是被我擊敗而毀掉了一隻翅膀。今天這魔物想必就是血祭之靈吧?”


    我此言一出,騰格爾臉色大變。他滿眼不敢置信的道:“你說什麽?當年傷了靈神的人就是你?”


    我得意一笑道:“除我之外,還有誰有這個本事呢?速速俯首稱臣,否則定斬不赦!”


    騰格爾現在是左右為難,一方麵他知道我足矣匹敵血祭之靈,可是現在還沒有動手,他心中也沒底。萬一我戰敗了呢?他豈不是就得背上一個背叛師門的罪名嗎?


    就在這時,血池中的魔物突然睜開了雙眼。它先是看了一眼騰格爾,接著又將目光看向了我。我絲毫不懼它,所以冷冷的直視過去。


    我們目光相撞之後,這魔物“嘩啦”一聲站起身來。它的個頭足有兩米之上,渾身鮮紅,雙手猶如力爪,背後有四個大包。我心中清楚的很,這一戰不可避免,所以先一步將金剛杵抽了出來。


    “孽障,看我作甚?難道想給我磕頭嗎?”


    我話聲剛落,魔物突然咧開了嘴巴,露出一嘴的獠牙。我見它不答話,索性也閉上了嘴巴,隻是握著金剛杵小心的戒備著。


    終於,魔物不堪寂寞,抬腿跨出了血池,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我。我見此,哪裏還能再忍?這魔物竟然如此蔑視我,我非得給它個教訓不可。想到這裏,我將真氣注入金剛杵內,後者立刻變成了兩米長的龍頭大棒。


    我手握金剛杵,二話不說,身形向前,高舉金剛杵向著魔物當頭就是一棒。魔物見此,並沒有躲閃之意。隻是舉臂去擋,隻聽到“當”的一聲響。


    金剛杵竟然沒能將它的手臂砸斷,反而將我震退一步。這一棒砸過之後,魔物似乎異常的興奮起來。它揮舞雙手用力的敲打了幾下胸口,然後凶猛的向我撲來。


    我一看,不敢懈怠,立刻腳踏七星位,與此纏鬥起來。這魔物雖然身體堅硬,可是卻不懂步法,而且速度也不及我。如此這般纏鬥,我們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對方。跟這麽一個孽障身上浪費時間,我難道嫌時間多嗎?


    我身形一閃,來到它的背後,接著高舉金剛杵,口中念決道:“天地萬物,皆是生靈。以心感知,心靈互通。靈隨心動,萬靈自成!金剛靈技,橫掃千軍!敕!”


    敕字剛落,金剛杵上白光大放。我二話不說,高高躍起,一棒當頭砸下。施展了金剛靈技,這一棒非同小可。我絕不相信這魔物可以擋住,但令我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一棒眼看就要砸中它的腦袋,可就聽到“啪啪”幾聲,緊接著幾層紅色之物擋住了它的腦袋,讓我未能得逞。金剛靈技施展過後,我立刻向後退開。


    定睛一看,好家夥,感情剛才擋住我金剛靈技的是這魔物的翅膀。隻是這魔物的翅膀竟然有兩雙,要知道我當日擊敗的血祭之靈隻有一雙翅膀。


    它的翅膀比那隻血祭之靈多一對,是不是也就是說,它的實力比那一隻也強上一倍呢?若真是如此的話,今天我想獲勝,可謂難上加難!


    第698章拳打靈神,無限囂張!


    眼前的血祭之靈竟然有兩對翅膀,每一隻翅膀都紅如鮮血,就像是伸展開的巨型手掌一般。能受了我的金剛靈技還可以平安無事,這血祭之靈的本領不言而喻。我冷冷的注視著它,打算再次施為。


    就在這時,它慢慢的轉過身來,接著向我咧嘴一笑。我見此,冷哼一聲道:“孽障,休要得意。看我不把你砸成肉泥。”說話間,我舉起金剛杵就要衝上去。


    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血祭之靈竟然四翼撲扇起來,然後身體慢慢的漂浮起來。我冷哼一聲,然後急衝而上。


    可我身形還未靠近,它的身體上突然紅光大放,刺眼的紅光充斥了整個密室。我雖然已經開啟了神眼,但是在這一刻,我的眼中除了紅色還是紅色。


    看著血祭之靈隱於紅光之中,我一棒還是砸了下來。沒有任何意外的,我這一棒砸了個空。現下的情況對我十分的不利,如果說剛才我還有一戰之力,可是現在,我連那妖孽的所在都看不清楚,又何談一戰呢?


    事實上,我的神眼並沒有失效,也不可能失效。依我看來,這血祭之靈或許已經融入了這紅光之中,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我目前算得上進入了他的世界。


    而這個世界的主宰自然是它,至於我所要扮演的角色,就是毀滅者。毀掉這個世界,毀掉這個妖孽。


    我將金剛杵用手臂夾住,趕忙快速結印,同時口中大喝道:“金剛羅漢,不滅金身!”


    話聲剛落,我低頭看著自己的皮膚變成金色,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有不滅金身在,這血祭之靈就算厲害,也不可能將我一擊滅殺。


    不滅金身的防禦能力,那可是經過無數次生與死的考驗的。除了天界的那些老爺,地仙和妖神之外,我還沒有見過那個地上的妖魔能夠破掉我的不滅金身的。


    可話雖然這樣說,我還是不敢托大,萬一這血祭之靈逆了天呢?我豈不是要為自己的大意,而付出血的代價了?


    故此,我打算將神骨的防禦鎧甲也施展出來,雙重保險,我當可高枕無憂。


    我將真氣注入右臂之上,就打算將神骨鎧甲施放出來。可卻被血祭之靈搶了先,隻聽到“噌噌”兩聲響,我的身體就飛了起來。


    現在的我就好比斷了線的風箏,筆直的向前衝去,就算前麵是懸崖峭壁,我也隻能受著。


    “撲通”一聲,我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上。也好在我先將不滅金身施展出來了,不然就這一下子,還不得把我摔散架了才怪。


    可縱然如此,我體內還是受到了一定的震傷,讓我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剛才的“噌噌”兩聲,應該就是那血祭之靈偷襲我,鋒利的爪牙抓在我的身上響起的。


    可這並不是我所擔心的,我擔心的是,為何它靠近了我,而我卻沒有半點察覺呢?難道我的感知也出現了問題?


    若真是如此的話,今天我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搞不好,等會兒不滅金身過了時效,我的小命也就交代在這裏了。


    為什麽這麽說,我體內擁有的神骨有限,所以充其量隻能幫我護住一半身子,那剩下的一半身體就成了我的命門。所以基本上我所擁有的時間十分有限,那就是不滅金身仍在的這段時間裏。可惜不滅金身不能一直施展,不然我也就沒有這些後顧之憂了。


    且說我剛剛爬起身來,我的左邊肩膀就再次遭到了重擊。好在這一次血祭之靈沒有使出全力,僅僅將我扇出幾步遠。


    我這邊剛剛穩住身形,就將手中的金剛杵繞著身子旋轉起來。這樣一來,短時間內這血祭之靈別想近身。隻要它靠近,就定然會被我金剛杵砸中。


    可惜我的計劃終究是百密一疏,金剛杵圍著身體轉,確實可以保住我身體的四麵八方。可是我的腦袋和雙腳卻無法顧及,這天殺的血祭之靈竟然看出了玄機。


    不知何時悄悄的爬到了我的頭頂,然後一爪子向我腦門直接扇了下來。說實話,這一次,我已經感受到了頭頂上的勁風。可是自己忙於轉動金剛杵,想要去擋已經來不及了。


    我隻是在利爪抓下的一瞬間,最大限度的歪了一下腦袋。但這作用基本等於零,血祭之靈的爪子還是從我的頭頂掃下來。


    這一爪的力量不小,竟讓我連站立都難以辦到。為了卸力,我隻能單膝跪地,讓身體低下來。一爪過來,我的腦袋雖然在不滅金身的保護下留住了,可我一頭亮麗的黑發,卻就此與我分道揚鑣。


    要知道我這一頭黑發可是留了好多日子,沒想到今兒個被這孽障來了個推禿子。因為擔心這血祭之靈故伎重施,我趕忙舉起金剛杵向上一頂。


    還別說,我這一頂竟然頂到了那孽障。我正愁找不見它,現在既然確定了它的方位。我豈能放過?我也不顧剛才因為遭到一爪子而發蒙的腦袋,雙腿發力直接跳了起來。


    這密室的高度本就有限,頂多也就三米來高。我自己一米七五的個子,這血祭之靈飛到我的頭頂,肯定是趴著身子。現在我來個老虎爬樹,它想躲都沒地躲去。


    事實證明,我的分析是對的。我並不指望用金剛杵將它砸死,因為一棒下去,萬一沒能將這家夥幹掉,它就得重新消失。所以我決定學一回武鬆,來一個武鬆打虎。


    我舍棄金剛杵,雙手猛的一抓。這一抓被我直接抓住了血祭之靈的肩頭。這孽障一見被我抓住,就要翻身逃離。它這一翻身反而被我抓住了它的翅膀。


    它的肩頭黏糊糊的很是光滑,根本就抓不住,可是它背上的肉翅卻是不同。一把抓住,就跟抓住大鳥的羽翼似的,它就算想甩,也甩不掉我。


    我雙手猶如鐵鉗一般,牢牢的抓住血祭之靈的肉翅。後者立刻撲扇著翅膀,打算將我甩開。我豈會給它這個機會,翻身就被我騎在了胯下。


    “孽障,你不是囂張的嗎?我倒要看看,你現在還怎麽囂張。”


    話聲剛落,我用右手緊緊的抓住肉翅,空出左手的麒麟臂。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是一陣砸。我麒麟臂的威力,那是出了名的霸氣。


    就算我不施展破天拳,連續幾拳下去,也夠這血祭之靈受的。真氣注入麒麟臂上,後者頓時金光大放。每一拳擊出都伴隨著龍吟之聲,響徹整個密室。


    我心裏暗暗的數著,一、二、三……隨著揮拳的次數越來越多,這血祭之靈終於發出了嚎叫聲。


    我一聽,心中非但沒有生出半點憐憫,反而更加賣力的揮拳了。血祭之靈不甘被我如此欺淩,頓時橫衝直撞起來,希望將我從它的背上弄下來。但我現在已經打的興起,不把它弄死,我絕不會收手。


    “通通通”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而我仍舊咬牙堅持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密室內的紅光在不知不覺中黯淡下來,而我跨下的血祭之靈也越發的無力起來。


    “撲通”一聲,我們兩個一同摔在了地上。其實不僅它沒有力氣,現在的我也是強弩之末了。我清晰的記得,我一共打出了三百零一拳。


    拳拳到肉,這對我而言也是體力和真氣的考驗。紅光繼續消散,直至消失不見。看著身下的血祭之靈已經停止了掙紮,我不由得暗鬆了一口氣。


    我環顧一周,發現密室的牆壁已經被撞得慘不忍睹,而我身上也是傷痕累累,狼狽不堪。但一看我身下這位爺,比我傷得還嚴重,我就不覺得自己悲催了。


    其實很多事情都可以比較,隻要一比較,你就不會覺得自己慘了。比如很多人說,你看看人家都開著奔馳寶馬,而我卻開著一個qq。


    而事實上,他不知道開奔馳寶馬的隻是少數人,很多人連四個輪子的車都買不起,天天的擠地鐵、公交,還有的騎電動車、自行車上班。所以人啊,不要總覺得自己有多慘。你要是多比較一下,就會覺得豁然開朗,原來自己也挺不錯。


    言歸正傳,我又狠狠地砸了一拳,然後踉蹌著站起身來。我扭頭看向血池,發現血池內已經空空如也。至於騰格爾,他蜷縮在血池的角落下,滿臉驚恐的看著我。


    看樣子,他是被我剛才瘋狂的一戰嚇壞了。我向他嘿嘿一笑,然後從背包裏將魔刀取了出來。為什麽要用魔刀結果這個血祭之靈,你要問我,我也不知道。


    反正這一刻,我就想用它,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決定一般。我先將金剛鎖妖葫摘下來,仰頭灌了一口。真氣迅速的恢複之後,我將真氣注入到魔刀之中。


    後者不一會兒功夫就變成了一米多長的紅色長刀,我雙手握刀,向著腳下的血祭之靈哈哈一笑,然後猛的一刀劈了下去。


    “哢哢”幾刀過後,這血祭之靈被我大卸八塊。鮮紅的血液從它的傷口處向四外流去,最後竟將整個密室的地麵都染紅了。這才叫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我將地上的金剛杵撿起來,連同腰間的金剛鎖妖葫一並收入背包,然後單手舉刀指向了騰格爾。“騰格爾,你現在願意奉我為主了嗎?”


    第699章何為靈神?不安的心!


    我已經斬殺了血祭之靈,這騰格爾最後的靠山也徹底的崩塌了。現在的他就跟喪家之犬又有什麽分別呢?


    騰格爾見我問他,慢慢的站起身來,然後有些失魂落魄的向我走來。我見他走來,心中的殺機慢慢消失。我撤掉了魔刀上的真氣,隨即將它收了起來。


    這一次運用魔刀,我的體內仍舊進入了一絲魔氣。不過這一次可能是因為見血了,所以魔氣較之上一次多了不少。但這根本難不倒我,我運起體內真氣將魔氣快速的推出體外,騰格爾這邊走近了,魔氣也徹底的運出了體外。


    騰格爾在我麵前站定,接著突然單膝跪在了地上。


    “阿龍兄弟,我謝謝你的不殺之恩。從今天起,我不再是日月門人,日後隻聽命於你。”


    我聽此,滿意的點了點頭。有騰格爾在,這對我搗毀日月門有不小的幫助。而且今天在這裏幹掉了一頭血祭之靈,也勢必對日月門有一些打擊。


    我和騰格爾快步走回了通往超市的那間石室。在石室中不見售貨員阿美的蹤影,可能她已經去了上麵的超市。我和騰格爾相視一眼,便抬腿沿著階梯向上走。


    這麽短的距離對我們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麽,也就是分分鍾的事情。來時的入口已經被關閉了,或許在阿美看來,我今日必死無疑,所以才將通道關閉。


    我讓騰格爾走在前麵,這樣就算有什麽埋伏,我也可以有應付的時間。騰格爾走到頂端,接著伸手在上麵敲了敲。“咚咚咚”幾聲之後,騰格爾有些不解的低頭看向了我。


    他伸手指了指上麵,然後搖了搖頭。這意思很簡單,是想告訴我阿美沒在上麵。


    我見此,立刻調動真氣在掌心凝聚一顆光球,二話不說一掌猛地拍了出去。騰格爾見此,趕忙向一旁閃躲。


    光球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砸中了上麵的地板磚。隻聽到“砰”的一聲響,入口被我一掌直接轟了出來。塵土立刻向下落來,騰格爾躲閃不得,被落下的灰塵撒了一臉。


    他伸手將臉上的灰塵擦掉,然後在我的授意下抬腿爬了出去。他爬出去之後,上麵並沒有任何動靜,我趕忙跟著爬了出去。我們兩人先後離開暗道之後,發現上麵的超市裏沒有半個人影。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阿美應該離開這裏趕往日月門了。她這是想向門內稟告這裏發生的一切,順便告知我就在這裏。


    可歎我卻饒了她一命,早知這女子如此恩將仇報,我就不該留她性命。


    騰格爾見我站在原地不言不語,隨即開口問道:“龍哥,咱們接下來怎麽做?”


    我聞此,微微一笑道:“怎麽做?自然是去日月門了。走吧!帶我去日月門,我們這就動身!”


    騰格爾聽此,點了點頭就帶著我走出了超市。我來時坐的大客已經開走了,他們不會為了等一個客人就讓整車人在這裏等候的。


    沒有了交通工具,我一度發愁。可是當騰格爾帶我走到一輛汽車前,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我們兩人上了汽車後,便由騰格爾開車繼續向賀蘭山駛去。


    在路上,我開口向騰格爾問道:“騰格爾,你為何會來這裏?是有什麽公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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