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妮也不知道是被我的態度嚇到了還是真的擔心她爸到一定的份兒上了,哆哆嗦嗦的掏著手機:“我現在就問,我現在就問。“


    “沒事,別急。”


    宗寶倒是在旁邊對曉妮的態度出其的溫和,姥爺不忘給我一個眼神,小聲的道:”嬌龍,你別這麽火急火燎的,你態度好點兒。“


    我輕吐出一口氣走到文曉妮身前,語氣盡量輕柔一些:“小妮,那地兒真挺遠的,我也不想咱們走冤枉路了,至少得七八百公裏,你爸這事兒著急,一點都耽誤不得,你問的仔細點,咱們效率也高點,畢竟你是要找我去救人不是旅遊的,含糊不得,啊。”


    文曉妮吸著鼻子點頭:“我知道,我現在就打著呢……”說著,把手機放到耳邊:“喂,媽,媽,你能聽清嗎,嗯,我現在就過去,嬌龍答應幫忙,你放心吧,那地方在那了啊,不坐火車,不趕趟了,恩,要開車,你把地址給我……喂,喂,這邊兒能聽清嗎……”上央團技。


    我有些無奈的搖頭,進屋扯過包開始裝東西,宗寶跟到我身邊小聲的張口:“嬌龍,你有把握嗎,她不是說找巫醫嗎,你也不懂看病啊。”


    吐出一口氣我看向他:“那怎麽辦,我說我不去?我看不了?”


    宗寶沒動靜了,半晌才扔出一句:“我相信你。”


    其實我心裏也沒底,我雖然在農村長大,也經常去山上玩兒,但我們那山不大,小的連個正經八百的名字都沒有,再加上後期大多被承包種板栗啊什麽的,山上野物從我長大後就少的可憐了,人氣兒太旺了,壓得一些靈氣就淡了很多,也沒什麽稀奇古怪的事兒,就跟樓下的公園似得,想去你就去,撐死了能看見幾條小草蛇啥的,那還得算你探到險了,每年上山挖野菜,采榛子,偷板栗的人特別多,我們對山的恩賜都很感恩,但你要說真要怕什麽山裏的什麽神怪東西,那沒人怕,因為沒什麽東西了!


    對於大山裏的精怪事兒,一般也都在我兒時的傳說裏了,如果捏吧捏吧算是我對我們那山最大的一件精怪事兒,那就是生子了,人參在我小時候有,後來村裏的人的心思越來越活絡,山被開發的差不多了,哪裏還有人參啊,我想要不是生子原身跟我了,也許他早就搬家了。


    但是長白山不一樣啊,橫跨東三省有多著名我就不說了,刨除它對外開放的部分,很多地界兒還屬於原始狀態,野生的黑熊啊,狼啊,鹿啊,這些我也不說了,沒有人氣,而又山陰氣重的,誰知能孕育出什麽你不知道的玩意兒,就像有時候能在網上看見的天池水怪之類的,當然,網上的東西你就看個熱鬧就好了,要是碰見個什麽東西成精的,我不怕,我怕的是一些未知的,夢裏人沒教過我的,我這開個七八小時的車,去一趟,還沒幫上忙,丟人是小,最重要的是這個事主不是別人,而是我朋友的爸爸啊!


    除了必須要帶香啊還有朱砂一類的出門看事兒必備品,我還穿了一件買來後一直閑置的羽絨服,零下好幾十度呢,得做好準備工作,宗寶也特意穿的很厚,但是拎著我包的時候倒有些詫異:“嬌龍,包怎麽這麽輕啊。”


    我看了他一眼:“除了必要的東西,別的我沒戴,我想得爬山,就帶我看事兒用的東西就成了,別的不用帶。“


    “那洗漱用品呢。“


    “沒那必要。”


    扔出幾個字我又跟孫姨囑咐了兩句,然後告訴潦草的跟姥爺說了幾句話就出門了,一切好像都匆忙的厲害。


    文小妮把地址給我,還真是延邊縣城,位屬長白山的東麓,我一邊走向電梯一邊看著地址:“可是我導航隻能導到縣城啊,之後怎麽走啊。”文曉妮看向我:“我媽說到地方了,給林業局的人打電話就行了,他們給指路。”


    這就行了,姥爺在後麵不停的叮囑著我:“嬌龍啊,你別忘了跟小白說一聲啊,別讓他擔心你啊!”


    我嘴裏應著,走進電梯回頭看了姥爺一眼:“回去吧,沒事兒,過幾天我就回來了!孫姨,照顧好我姥爺啊!”


    “哎,你放心吧小林,你忙你的!”


    其實姥爺這還不是讓我很擔心的,隻是這個事兒怎麽看怎麽都倉促,簡直可以成為我看事兒曆史上最急的一回了,正常應該是坐飛機,然後下車再倒車之類的,但就文曉妮那個狀態,要是跟她說還得等一宿,她睡不著不說,興許都得對著我哭一宿,與其那樣兒,還不如開夜車,最起碼讓她有一種在路上的感覺不會太過焦慮,而且她也會開車,還能跟我換著來,我自己開一夜還得走高速,我怕我頂不住。


    遠得地方我不是第一次去,延邊跟香港還有黔東南比起來都算是近的,隻是自駕還是頭一回,上高速前加滿油,之後就開始狂摟,宗寶以前喜歡調侃我,說我上高速開車的架勢腳都要踩油箱裏了,恨不得開到兩百邁,當然,那是誇張,我這車開那速度也費勁,但隻要不是限速的地方,開個一百四五沒問題。


    車子裏安靜的厲害,我也懶得多問什麽,像我們陰陽師給人看事兒一般都得先‘尋醫問診’,就是你出去打架也得先打聽打聽對手的實力,心裏也好兜個底兒吧,但在文曉妮這沒用,這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的,你一看她就是一兩眼發懵的狀態,什麽都不知道,我要是態度稍微顯得急點,她就哭了,攤上這麽個朋友我也挺無奈的。


    不過我好像自打出道就比別人走的曲折,接的活兒要不然就是沒滋味兒的厲害,要不就是懸不楞登,不親眼看見就不知道什麽情況的。


    “文曉妮,你先睡一覺吧,下半夜還得你開呢。”


    過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宗寶回頭看著坐在後麵的文曉妮出口說道,語氣不乏關心。


    文曉妮聲音囊囊的,輕‘嗯’了一聲便不再有動靜。


    兜裏的手機響起,嗡嗡了幾聲後,我帶上耳機,“喂。”


    “在哪了。”


    是卓景,我猛地想起跟卓景昨晚約好今晚繼續去他那吃飯的:“嗯……我在高速上。”


    “去哪。”


    “挺遠的呢,這事兒挺急的,我回頭跟你說啊。”


    卓景的語氣不悅:“是哪個屈死的冤鬼又找你了。”


    “不是,你放心,絕對不是給人看那種的,是別的事兒,我現在還不確定呢,回頭給你打電話啊,你先忙你的工作,等我回來咱們在一起吃飯。”


    “不是吃飯的事情,馬嬌龍,你就不能……”


    “好了,這事兒很急的,我回頭再跟你解釋,現在開車呢,不能分神,就這樣,我到地方了會給你去電話的,先撂了啊。”


    說完,我沒等卓景開口直接就掛了,閉眼睛都能猜到他說什麽,這人就得哄著,我膩乎膩乎卓景就舒服了,有宗寶我倒是可以無視,但是小妮現在情緒那麽不佳,我再在這頭跟著卓景說太多總覺得不好,所以還不如撂他電話,大不了回去的時候再被他數落兩句,但小別重逢,他也夠嗆能舍得說我,想想我路子也挺高的。


    “嬌龍,謝謝你啊。”


    文曉妮吸著鼻子在後麵出口:“我知道你現在還要忙開業,而且這麽遠我還得折騰你大晚上的開車去給我爸看,卓景肯定會跟著你擔心的,我……“


    “哎呀,行了,我是陰陽師的麽,你現在謝我還早,等我給你爸看好了再談謝謝什麽的啊,再說了,咱們是朋友,你的忙我不幫我去幫誰的啊!”


    “可是,卓景那邊,他……”


    我笑了:“你更不用合計他了,我男朋友我了解,我是去哪他都是那個樣子,不能告訴他,一告訴他他就拿出那個勁兒了,沒事的,他要是不聞不問那我們的感情不就出問題了嗎,放寬心啊。”


    說著,我看了宗寶一眼:“宗寶啊,幫我給程白澤去個短信,告訴他我要出去幾天,有事兒電話聯係。”


    “他不是也去外地了嗎。”


    我點了一下頭:“好像是,你告訴他一聲吧,我怕回頭上山什麽信號不好他再以為我失蹤了。”


    “好。”


    宗寶應了一聲,便拿著我的手機鼓搗了起來,“他回了,他問你要去哪。”


    “就說長白山就行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駕的原因,我感覺地方不是一般的遠,下半夜兩點我眯了一覺,之後六點起來,接手小妮繼續開,出高速後又加了兩回油,然後開始按照導航的路線走,我算了一下時間,我們是晚上五六點左右從家出發的,但是到達那個縣城的時候已經上午八點了,我感覺車子都需要休息了,不然這是讓我報廢換車的節奏啊!


    直到車子開進鎮裏,我才覺得我帶著羽絨服來是多麽的明智,除了行車道,兩邊都是成片的樹林,白雪皚皚,保守估計厚度得沒過腳脖子,我對雪感覺不稀奇,但是這麽厚的雪,再加上沿路翠綠的掛著雪的鬆林倒是給我很大的震撼,這果然是個好地兒啊。


    來不及欣賞美景,車子一路向裏行駛,要麽旅遊的人都不會往這裏麵走,長白山的自然保護工作做的還是很好的,開放的,還是一小部分。


    輪胎壓著雪的咯吱聲不絕於耳,文曉妮開始打電話詢問具體位置,這個時候我沒辦法開快,要不然太危險,沿著車轍穿過鬆林,這個時候開始看見村莊,屋頂上升起的炊煙倒真是讓沿途又累又困的我滿是親切,我們找到了一個簡陋的掛著林業局地方站點牌子的磚瓦房,房子真挺一般的,但是院子很大,我在院子口停好車,聽著文曉妮繼續打著電話詢問是不是在這裏,一開車門,呼嘯的寒風就毫不留情把我的羽絨服給刮透了,作為一個北方人,我還是第一次有要被凍哭的感覺!


    這扯不扯呢,我還什麽都沒幹,就冷得崩潰了,再加上開車時間過長,我的腳一猜到硬邦邦的路麵上,忽然有了一種是假肢的錯覺,還沒等讓自己適應過來呢,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皮襖戴著雷鋒帽的男人就跑出來了,直接就奔我來了,張口第一句就是:“你是老文請來的馬嬌龍馬先生不!“


    我強忍著寒冷點頭:“是,我是馬嬌龍。“


    他還有點不相信似得,拿出一個手機,看了一眼照片,我瞄了一眼,居然是我在黔東南上電視時被那個女孩兒在客車上拍的那張,他對比了一下我的臉:“是是是,唉呀媽呀,真是你啊,走走走,趕緊上車,先離開這裏再說!!”


    “我爸怎麽樣了!”


    小妮在後麵急著開口詢問,那個男人有些忌諱的看了一眼身後林業局站點的院子,:“先別說這些,趕緊先上車吧!!”


    我有些疑惑的順著他的眼神往院子裏瞄了一眼,發現院子裏居然停了三四輛車,商務,麵包,還有轎車,我對記者很敏感,所以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一輛商務上麵的j什麽tv,是電視台的車!


    第501章魑魅魍魎


    上車後這個戴著雷鋒帽的男人還一直催促,直到開進了村子裏,他才看著我長吐出一口氣:“幸虧沒讓他們發現,要不然這事兒就更大扯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大哥,到底發生什麽了,怎麽還有電視台的車啊!”


    男人一言難盡的樣子:“先上俺家坐會兒吧,我慢慢跟你們說,這事兒啊,現在可不好整了啊!”


    進門後那個男人先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他姓崔,是這個林業局站點的職工,等上麵木材下來,再在這兒進行中轉之類的,林子裏的伐木工要是缺少什麽生活物資了,他負責找人給送,總的來講,他算是個文職,正經八百開工資的。


    我坐在他們家的炕沿邊兒上靜靜聽著他說,主要是凍著了。腦仁子有些疼,所以得緩緩,文曉妮自然是沒什麽耐心認識他,站在地中間臉哭喪著:“崔哥,我爸媽現在在哪兒了啊,我爸怎麽樣了啊!”


    “你媽已經進林子去照顧你爸了,一開始你媽說認識這個上過電視的馬先生我們領導還不信呢。這真的找來了。我們心裏就有底了。”


    我感覺自己緩的差不多了。抬眼看向他:“崔哥,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文叔是怎麽了,為什麽電視台的人都來了。”


    崔哥一臉無奈的歎氣:“可別說了,現在不止知電視台的人,啥考古的都過來了!這不耽誤我們采伐的工作嗎,上麵都交代了,這事兒要低調處理,可這現在一波一波的記者來,他也低調不了啊,馬先生啊,你可一定得把這事兒看好了。要不然,這麻煩大了啊!”


    “你先別說這些,我想聽聽起因結果。”


    崔哥點了一下頭,指了指文曉妮:“老文,就是他爸,他們采伐的那片區域在我們林場的最深處,也就是原始森林,隻能借助馬匹還有油鋸操作,那片區連拖拉機有時候都進不去,完全是純人力的,他們那個施工隊就十個人,因為有難度,作業完成度不是很高,但是那裏的木材都是珍稀原料,一棵紅鬆能運下來就要比別的施工隊十幾棵木材……”


    “崔哥,重點。”


    我提示,這玩意兒我不懂,再加上時間有限我想聽他說些我明白的。


    崔哥點頭:“老文他們這不是在原始深林裏那邊作業麽,林子裏狼啊,熊啊也多,我們林業局也都給配備了麻醉槍什麽的,必要的安全措施也是有的,但是三四天前吧,老文他們晚上就聽見外麵有動靜,叫喚的他們睡不著覺,一出門就發現馬被咬死了。


    他們還以為是狼呢,就拿著槍在周圍找,結果就發現一個小孩兒那麽高的東西在雪地上晃悠,老文喊了一聲,那東西就回頭看他,看見的都說是個像猴子的東西,眼睛又大又紅,鼻子還大,像大象似得支出來了,他們三這誰也不知道是啥,老文嚇到了就開槍給射了,誰知道那玩意兒被射了一下還沒事兒,馬上就躥過來將老文撲到給咬了,周圍還有老單跟老何,他們就上去幫忙,結果倆人也被撓了,說那東西的力氣特別大,長得雖然小,但幾個男人都弄不過他,後來就它跑了,然後老文他們三個就出事兒了……”


    我聽著崔哥描述的東西,默默的在腦子裏搜索,如果夢裏人教過我,那思維引擎應該是可以搜索出來的。


    “那是啥給我爸咬了啊!”


    崔哥歎口氣看向她:“你別急,俺們也不知道是啥啊,一開始他們仨誰也沒當回事兒,尋思啥沒見過的猴子唄,他們那邊也沒電話信號,就等著早上下來通知我馬被咬死了,沒馬就沒法拉木材了,結果他們那個施工隊的班長,老陳,他幹了二十多年的伐木工了,他說他們可能是惹上山精了,要趕緊走,不然就走不了了,但是黑燈瞎火的咋走啊,沒辦法就合計等到早上。


    但是那晚上老文就先打上擺子了,一會兒吵吵冷,一會兒吵吵熱,早上的時候想給他弄下山,但根本就動不了,一碰他他就要咬人,有一個被咬的沒過一會兒就也這樣了,大家都怕了,老單跟老何一開始沒啥症狀,就合計趕緊下山去醫院,結果就在醫院裏出毛病了,各種折騰啊,誰動咬誰,意識也不清楚了,一個勁兒的下跪說自己是得罪山神了,在加上把一個護士給咬了,咬完了那個護士也開始不正常了,這事兒不就鬧大了嗎,所以電視台這就來人要采訪了,說山上是不是有那個叫啥,雪人,或者是野人。


    唉呀媽呀,這人心惶惶的,上麵不就急了嗎,老陳明白,說這得找巫醫,以前他跟這個別的伐木隊也遇到過,就是這樣的,找的巫醫給看好的,但是老陳知道的那個巫醫早就去世了,就找了兩個我們這兒的神婆,一個說壓根兒就沒聽過,不明白不會看這個,另一個說啥玩意兒山精不能得罪啥的,她會也不敢給看,越說越玄乎,老文一陣清醒一陣迷糊的,清醒的時候聽到我們的話了就說認識你,然後我們就聯係的他媳婦兒,就這回事兒了。”


    崔哥說的很長,我也一直表情嚴肅的在想,山精……


    “馬先生,不瞞你說啊,冬季采伐這正是好時候啊,再過一兩年,這就要封山了,以後想采都沒得采了,但是現在這事兒一鬧出來,各個施工隊都怕了,大家都罷工下山了,現在這損失都不敢去想啊!”


    “還說什麽損失啊!我爸怎麽辦啊!難道你們就把我爸一個人扔到山上了啊!”


    “我們也想把你爸弄下來,關鍵他咬人啊,現在隻能把你爸還有一個被你爸咬過也犯病的人綁到一起,老陳還有一個老許外加你媽媽在那看著了,我們也著急啊,這不是都想辦法了嗎,誰知道你爸他到底把什麽得罪了!”


    說著,崔哥還連連的搖頭:“現在我們領導都上老了火了,市裏的一些大領導都放話了,這事兒要是不弄明白,對旅遊都有影響,現在醫院的老單還有老何再加上那個被咬的護士,都被關到隔離病房了,還被檢查說是不是被什麽有傳染病的動物給咬了,不管是啥樣吧,現在已經驚動媒體了,這事兒必須出個結果,是山精啊還是那個野人啥的,總得拿出一個交代不是,馬先生,我剛才為啥怕那些電視台的記者看見你,我就是合計著這事情沒出結果前不能在鬧大了,要不然,我都得下崗了。”


    “山魈。”


    我忽然張口,看了崔哥一眼:“按照症狀,以及你形容出來的長相來看,應該是山魈。


    “山魈?”崔哥怔了怔,:“就是山精嗎,是鬼之類的邪乎的東西嗎。”


    我心裏有數了,直接起身,:“所謂魑魅魍魎魃魈魊,其中的魈,指的就是山魈,山裏成精的東西,叫山精也是對的。”


    但說邪麽,應該不邪,而是太靈了。


    崔哥有些發懵的看著我,:“沒,沒聽明白,魑魅什麽……”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張口:“魑,講的是害人的鬼怪,魅,是勾人的鬼怪,魍,是一種傳說中的怪物,魎,跟魍想同,都是傳說中怪物,魃,是旱魃,指的可以引發旱災的怪物,魈,主山裏的你沒見過會襲擊人的怪物,說是獨腳為多,實則未必,魊,就是鬼蜮,也有說是是在水裏害人的東西,這幾個字,就包含了很多你不知道的或傳說或存在的精怪,重點你隻需要隻記住山魈,因為襲擊人而又脾氣暴躁力大無比的,隻能是它。”


    “那,那咋整啊。”


    我微微的側了側下巴:“先帶我們去吧,說再多也沒用,但是我得把話說清楚,這件事我可以給看,但是記者那邊,我不希望被采訪或是打擾。”


    “明白,我明白的,這事兒我們也不會讓它上電視的,放心,隻要這事兒過去了,我們領導應該都會給解決清楚的。”上央女技。


    我點頭:“那就別耽誤時間了,走吧。”


    “嬌龍。”宗寶湊到我身邊小聲的開口:“你真的能看,我可從來都沒聽過什麽山魈。”


    我看了一眼文曉妮擔憂的臉,輕輕的張口:“放心。”


    第502章靈還是邪


    事實上,我也沒有見過山魈,也不知道它們具體應該長什麽樣子。


    隻是我的搜索引擎告訴我,長相怪異,脾氣暴躁而又襲擊人的,就是這個東西。就好似是基因突變的人類一樣,沒誰會規定山魈一定要長成什麽樣,它們或許是獨腳的隻有一個眼睛的怪物,也有可能是身形高大,如金剛一般威風凜凜的巨型猩人,亦或者,滿臉都是眼睛的男人,額……我的意思是隻要你有想象力,大山裏孕育出來的奇葩絕對是你不敢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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