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我得說一嘴姨夫,他被嚇到了,躲進炕上的被子裏,一直在不停的發抖,最後還是我用老方法給叫好的,說起來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就是我坐到他的麵前,用手在他的頭發上輕輕的碰觸著,嘴裏念叨著,摸摸毛,嚇不著,摸摸耳,嚇不一會兒。


    就這麽反複的念,有點類似哄小孩兒,但是重點是在我手上當時捏著的一小挫鹽上,我一邊輕觸著姨夫頭發耳朵,一邊把鹽撒到他身上,鹽有些禦守的作用,可以淨化去除晦氣,更有祛除邪氣的講究,自古就有人家把鹽灑在屋子裏的角落,以求淨化房屋,驅邪避凶,所以我撒完鹽之後再換玉蘭姨念叨,隨後,姨夫一點點的回過神,看著玉蘭姨的第一句就是:“媳婦兒,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會被咬死的。”


    玉蘭姨立刻就怒了:“你巴不得我被咬死你好換個老婆吧!要不是看跟你過了半輩子了我就跟你離婚了知不知道,一想到你比兔子躥的都快我就窩火!”


    我跟小姑一看這倆人都好了,也沒怎麽勸,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口子就是打打鬧鬧過來的,走到玉蘭姨家的院子裏,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宗寶就站在他那屋的窗戶後麵正盯著我看,一見我也看向他,伸手直接拉開他那屋的窗戶,看著我扯著就是一嗓子:“欠下的債終究要還!你跑不了!”


    第205章天賜


    小姑抱著孩子嚇了一跳,回過頭看著窗戶裏的宗寶喚了一聲:“宗寶!你在跟誰說話啊!”


    ‘哐’!!地一聲,宗寶的回應就是大力的拉上了窗戶,順帶著把他那屋的窗簾也給拉上了,好像他剛才那出兒的意義就是為了喊這一嗓子。莫名其妙。


    小姑皺了皺眉,歎了一口氣看了我一眼:“走吧喬喬,宗寶這孩子也夠讓你玉蘭姨上火的了……”


    我沒應聲,跟著小姑往衛生所走,心裏合計著宗寶剛才說出的話,雖然他說話挺讓人莫名奇妙的,但卻很難讓人不走心,尤其是給我起了個名字還叫‘白景琪’當時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景’字覺得別扭,倒出空來自己一想,那倆字也不是白來的啊。


    基本上跟這三字兒沾邊的人跟我都有點敵友關係,你說他要是給我瞎編個張三李四王二麻子之類的名字我也就不多想了,但非得是‘白景琪’,‘白景琪’也就算了。還說個什麽有緣無分有分無緣的,我是沒想要以後再談戀愛,但一想到是以撕破臉的狀態的跟卓景分的手,這心裏這個難受的哦,真的,那話聽起來純粹就是賴蛤蟆爬腳背上不咬人膈應人啊!


    ……


    一回到衛生所,小姑就給孩子燒了水,說要給他衝奶粉,之後在洗個澡,我幫著忙前忙後的收拾著,因為小姑的炕小,我怕擠著孩子,所以直接把外屋靠近門口的小病床收拾出來了,晚上就去那住,孩子真的不錯,我沒有侍弄過小寶寶所以有些笨手笨腳。洗完澡給他擦那個爽身粉也不知道往哪下手,雖然孩子一直在笑,基本上你隻要微微的一逗他他就會笑,但我還是害怕弄疼了他,隻給他屁股上擦了一點。


    小姑對我的手法實在是看不過去,手腳麻利的親自操刀,還告訴我要全身輕輕的撲撒尤其是臀部,腋窩,頸下,腿窩,還有寶寶胳膊的肉褶裏。說是不能讓他起了痱子,小姑那晚的話真的很多,我能看出來她恨不得是把孩子捧在心窩裏的,我看著她哄著孩子的那個畫麵就一直在想,要是她跟小姑父有個孩子,這會是個多幸福的三口之家啊,小姑的心裏因為孩子這事兒傷口肯定很深,所以。她現在的母愛滿溢,也是因為對前一個意外流逝的孩子的內疚吧。


    等到孩子睡著,小姑抱著他,看著我輕輕的張口:“喬喬,我怎麽覺得你心情不太好呢。”


    我搖搖頭:“沒有。”


    “別騙我啊,我都能看出來,是不是累了啊。”


    我看著小姑牽了牽嘴角:“不累,我就是覺得自己大概不是姥姥說的能是個大先生。大家都不太信我的話……”


    小姑微微的蹙了蹙眉:“你怎麽會想這個呢,小姑覺得你很厲害了,沒有你小姑哪裏會把他抱回來啊,就算玉蘭姐覺得她們家收到的冥幣是那些東西搞得鬼,但是我一開始也是不信的啊,因為這種觀念跟我從小的教育是相悖的,但是小姑心在真的很佩服你的,你還這麽年輕,再過個幾年,肯定會有所作為的。”


    我垂下眼,“也許是我自己對自己的期望太高了吧,小時候我偷聽過姥姥的話,她說我會是個大先生的,但到了現在,我也沒有什麽作為。”


    “還要什麽作為啊,喬喬,你很棒了啊,先不說的別的,就說要挖那個墳,誰知道棺材裏會有個孩子啊,喬喬,你不要多想,陰陽師本身就是要用事實說話的,就像我以前也不信的,但是第一次帶著小景跟卓偉回家的時候,不就親眼看見從小景的身體裏蹦出了一個黑影嗎,那時候我還攔著你姥姥呢,不是親眼見到我也不信啊。”


    說著,小姑緩了一口氣:“喬喬,你要記住,一個人想要強大,就必須要承受質疑,就像你姥姥一樣,那時候我們家都不信這些的,但是現在,就算是嘴上說不信,心裏也是篤定的,因為你姥姥已經用事實說話了。”


    不得不說,小姑的話還是挺受用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對啊,有質疑是正常的,誰都怕遇到騙子啊,我是有真本事的,想要證明自己,就得用事實說話。


    想著,我笑了笑:“小姑,我以後,不會在糾結這個問題了,我可能太著急了。”


    小姑點了點頭,看著我:“對自己要求太高了,所以就會內心敏感,著急成長,別著急,人生就是到了哪步咱就走哪步。”


    我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小姑笑笑,看了一眼懷裏的孩子:“喬喬,這孩子是你幫著從棺材裏弄出來的,你幫小姑給他起個名字吧。”


    起名字我哪會啊,看著睡的很香的孩子,我想起那次我因為擔心小姑而問的米,不禁脫口出:“天賜童……”


    “天賜?”小姑愣了一下,看向我不禁扯開了嘴角:“這個名字好啊,就叫天賜吧。”


    我撓撓頭,這什麽情況?木歲大才。


    一個孩子的名字就被我這麽定了,我看向孩子熟睡中的小臉,再想著那個問米的結果,天賜……童子……心裏頓悟,原來是可以雙重理解的,是天賜的童子,也是天賜童子,我怎麽這麽笨啊。


    “天賜,你喜歡這個名字嗎,還不謝謝姐姐。”小姑用手指尖輕輕的碰著天賜肉呼呼的臉頰,嘴裏輕聲的念叨著。


    姐姐?我看著當我兒子都行的天賜,心裏莫名的就嗨皮了,這算不算是占了大便宜啊。


    “怎麽又笑了?”小姑看著我忽然咧起的嘴角莫名其妙。


    我站起身準備去我那個小病床睡覺,嘴裏笑著應道:“我在想著過個三五年他叫我姐姐的樣子,我會被他越叫越年輕的。”


    小姑也笑了,看著我:“那你得往長了想啊,要是我真的可以收養天賜,到時候你有孩子了,就得管天賜叫叔叔,天賜是不是最年輕的叔叔啊。”


    我心裏莫名的就疼了一下,但嘴角仍舊笑著,“我可不管誰叫天賜叔叔,關鍵我能給他當姐姐就行。”


    說著,我拿著充電器準備去外麵的小病床旁邊充電,忽然就想起了卓景的電話,應該說也不是叫忽然,從小姑說我孩子得叫天賜叔叔的時候我本能得就想到卓景的樣子,那時候打算的多好,現在回頭去看,真就都是我一廂情願的想當然。


    “小姑,那個……國外的電話打進來是不是都顯示無法識別啊……”


    “這個,不一定。”小姑被我問的一愣,猛地想起來什麽:“小景給你打電話了嗎?”


    我搖頭:“喔,沒有,打錯的。”


    說完,我轉身帶上門屋裏的門出去了,是他又怎麽樣,既然都分手了,還撩撥我幹什麽,要是你明天再敢打來,我堅決不接!


    第206章想想也得嚇尿了


    “嗚哇~~嗚哇~~~~嗚哇~~~!!!”


    我在外麵的小病床上翻了個身,孩子哭得聲音太大竟然生生的給我吵醒了,也許是下午追那個旋風追的太累了,我頭一沾上枕頭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夢裏麵那個人又出來了。繼續像以前一樣,隻留給我一個模糊的樣子然後不停的說著話,這中間我還打斷了他一次,我說我要學對抗屍變的雲雲。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給我講的對抗屍變的,說的真的太快了,就跟那竹筒倒豆子似得,給我在夢裏急的啊,正聽得滿頭大汗呢,就被這哭聲給吵醒了。


    摸著黑坐起身,從枕頭下拿出手機半眯著眼看了一下時間,下半夜兩點半……


    “嗚哇~~嗚哇~~~!!!”


    “喔喔,天賜乖,不哭了啊。乖~~”


    天賜的哭鬧伴隨著小姑的輕哄聲直接從裏麵傳了出來,孩子鬧倒是正常,這玩意兒大人換個陌生的地方睡覺都睡不好,何況是這孩子一出生就在棺材裏了,這冷不丁上炕上睡覺了毛倒是正常的。


    我本來是合計天賜要是被小姑哄好了我也就不過去了,一來是真困,二來是我這夢裏還聽得半半岔子呢,怎麽也得讓那個人講完啊,雖然現在感覺不知道是講的什麽,那誰知道哪天就能用上了。


    但是孩子一直在哭,而且大有一浪更比一浪高的趨勢,殺豬一般的哭聲讓人聽了都心疼,我都怕孩子在這麽哭肺活量供應不上在抽過去,想著,直接趿拉上鞋,揉了揉眼睛。向小姑的裏屋走去。


    一到門口,這哭聲聽著更是驚人,小姑哄得也有些著急,大概也是怕孩子這麽哭下去會出什麽事兒,我在心裏歎口氣,一個孩子豈是說養就養那麽簡單的,特別是月科孩兒,不會說不會表達,就隻會哭,我聽著這哭聲本能的想到自己小時候,姥姥是咋給我帶大的呢。這得多累啊。


    想著,我直接推開小姑的房門,天賜的聲音瞬間就從門板裏麵響亮的湧了出來,我抬起眼,剛要張嘴:“小……”


    屋裏居然是三個人!


    身體裏第一個給出反應的是腿肚子,真是控製不住的就抽搐了一下,我是看出來了,那個女人不給我嚇出點毛病她是不甘心啊!


    剛剛。就在我抬起眼的一瞬間,我特別清楚地就看見了那個已經被燒了的女屍站在小姑的炕沿邊山,伸著手,正在摸著天賜的臉,小姑不明所以,一直低著頭在哄著孩子,天賜是看見了的,他看著他媽。大聲的哭著,兩條腿大概是嚇到了不停的使勁蹬著!


    尼瑪……


    我這小心髒瞬間就砰砰上了,聲音大的就跟吃了那個炫邁口香糖似得,根本停不下來!木歲助號。


    “還不給我走!!!”


    驚嚇了兩三秒後我忍不住的大喝了一聲,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去想自己為啥能看見了,:“早知道你這德行我就一把火給你燒的什麽都不剩!!!”


    這一嗓子沒給那個女人嚇到倒是給正在哄天賜的小姑弄得一激靈:“喬喬?!你怎麽了!”


    她大概以為我跟那個天賜一樣是睡毛楞了呢。


    我沒時間跟小姑解釋,看著那個還在背對著我站在炕沿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會給孩子嚇到的!再不給我滾別怪我不客氣了!!!”


    孩子的眼睛前麵說過,是最‘淨’的,一般人死時什麽樣,上路就什麽樣,打個比方,一個人是被撞死的,撞的腦漿子都出來了,那他就是以一副腦漿子都出來的樣子上路的,雖然日後他想見自己家人的時候會恢複原來的樣子,不想嚇得家人,也可以說是善意的偽裝,但是越‘淨’的眼睛越會清楚的看到他本來的樣子,在孩子的眼裏死狀是藏不住的。


    還有上路時候的衣服,如果咽氣之前沒有換好,那麽咽氣時穿的什麽,上路後便也是穿著什麽的,後期換的新衣服經過焚燒死者也會收到,但真正走在黃泉路上時穿的衣服卻是自己死前的那一身,也就是說走在黃泉路上的人,穿什麽樣的都有,病號服,普通家居服,破衣爛衫,或者是意外死亡沾滿血的,極少有穿的溜光水滑的,因為能預知自己死期的人大概是少之又少。


    而這個女人,她第一次死亡的時候孩子還是在肚子裏的,所以天賜是沒看見的,而她又是即將要屍變半人半鬼的東西,喉嚨有氣,所以後期被燒才屬於徹底的死幹淨的,確切來說,第二次被焚燒才算是她真正的死亡。


    因此在天賜的眼裏,現在的她絕對不是我眼前貌似正常的‘人’,而應該是一個渾身燒得如焦炭一般東西,使使勁,我甚至都能聞到一股子糊巴味兒,所以天賜才會害怕,也不會知道這是自己的媽媽,才會因為驚恐而哭的不能自己。


    “我想他……”


    女人陰刺刺的回應著,伸出手還要觸碰天賜,但是換來的卻是天賜又一記扯破嗓子的啼哭。


    小姑順著我的眼神有些驚恐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空氣,大概是猜到了什麽,抱著孩子挪了挪屁股趕緊背對著我們,讓孩子的臉也不再衝向我,果然,孩子的哭聲瞬間就緩解了很多,他看不見了他就不會在害怕了。


    別說是天賜了,就是我冷不丁的看見一個燒的麵目全非的人站在自己麵前還要摸自己,想想也得嚇尿了啊。


    女人一見小姑轉換方向了,輕飄飄的還要過去,我急了,這不是考驗我同情心呢嗎,我心疼你是個母親,留住你的遊魂讓你還能上來,你他娘上來就跟我整事兒啊,果然姥姥說那些東西最信不過,得製服了,否則分分鍾給你弄坑,轉臉就不是她的鬼真有的是!


    “站住!!”我厲喝了一聲,一把拉開小姑放在牆邊的一個櫃門抽屜,拿出我之前放在裏麵的小銀鐲子,看著她:“你是不是想讓我就這麽把你給滅了!”


    屍變我是真怕,但是鬼魂兒的話我倒是可以造量造量,況且她剛被我燒完,就屬於那種一拍就散的,也就比普通一嚇唬就跑的小鬼兒強那麽一丟丟,口水都能給她趕走,一點氣候都成不了了還敢在我麵前嘚瑟?!


    第207章陰氣


    女人的身子懸在那裏,聲音幽幽的傳了出來:“我想他……”


    反反複複的跟我說這句有什麽用,想他也不能嚇唬他啊!這不跟大言不慚的說愛一個人卻傷害他一樣嗎!我真是最膈應的就是這樣的話!


    “我最後跟你說一遍,如果你的兒子是被我小姑收養的話,那每年的七月十五。%d7%cf%d3%c4%b8%f3你才能上來看一眼你的兒子,但隻可登門,不可入戶,我會讓小姑在固定時辰讓孩子在窗邊兒露麵讓你看到成長,記住,我不是在跟你談條件,如果你的兒子被你家別的親戚領走,你若是想嚇他不盼著他好,那我不攔你,但在我小姑這兒,我絕不容忍孩子有一絲差池!”


    她沒說話,飄飄蕩蕩的背對著我站在那裏。


    “還不給我走!”


    我接著又嗬斥了一聲,我猜她心裏清楚天賜見到她為什麽這樣。隻不過做人做鬼都有放不下的,情感也都是自私的。


    “我喜歡天賜這個名字……謝謝你們。”


    她扔下了一句,直接從窗戶那裏隱出去了。


    我呼出一口氣,再不走,再不走其實我也下不去手,同情心這個東西大概是從姥姥那就遺傳過來的,人生著可憐,死了死了的我也不想趕盡殺絕,所以姥姥這一生都操心命苦,極少為自己打算,直到走了那一天,居然也沒等來媽媽的一句貼心問候。


    還沒等我從一種矯情的多愁善感的狀態下抽回神,小姑就有些心慌體怕的樣子望向我,小聲的召喚道:“喬喬,喬喬?天賜的親媽走了嗎……”木歲陣弟。


    “嗯?”我有些恍惚的應了一聲:“走了。”


    也許是想到我媽了吧,這總歸是差距啊。不想還好,一想到除了心寒還是心寒。


    天賜的小臉上滿是淚痕,看不見後自己也哭累了,沒被小姑哄多一會兒就乖乖的睡了,這孩子本身其實一點兒都不鬧,要不是他媽回來這一趟,他多說也就把炕尿幾回,但絕對不會吵人的。


    “你看見了?”給天賜蓋了個小毛巾被,小姑就看向我顫聲的問道。


    我點了一下頭:“看見了。”


    小姑吐出一口氣,滿臉的心有餘悸:“我就知道你看見了,嚇死我了。你剛才的樣子就好似再跟你一個人談判,喬喬啊,你不是說大門有門神,髒東西進不來的嗎。”


    我看了天賜一眼:“但是那東西是他媽,門神不會把親人攔在門外的。”


    神仙是寬容大度的,所以一般的大門不攔以亡的親屬的,因此親屬死亡後頭七才可以順利回門,以了自己的心願。


    隻是我為什麽沒有在卓景身邊卻也看的清楚。這點著實解釋不清啊。


    想著,我注意到了手裏的鐲子,上麵有那個女人的血,還在棺材裏放了那麽久,當屬陰物,但僅僅就因為此我也不至於啊,想著,我好像是知道了。大概是白天的關係,我又是抬屍體,又是被她拉手的,身上肯定是陰氣太重,所以才會看到她。


    其實這樣很不好,我雖然在給人解惑看事兒時候希望自己看到方便一些,但平常的日子,我可一點兒都不希望,因為看見那些東西,證明你身上的陰氣有些過重了,看到第一回,就會看到第二回,第三回,身體就會漸漸的變成愛招惹那些東西的體質,類似往卓景那種身體上發展,但是他那是天生的,我可不希望自己後天變成那樣。


    連程白澤都說了,他不想看到,因為如果後天變成那樣,會對自己的身體或者時運有影響的。


    “喬喬,我聽你說的什麽七月十五啊。”


    小姑見我一個勁兒的自己愣神,不禁出口問道,我點了一下頭:“七月十五就是我讓她來看孩子的日子。”說完,我緩了一口氣,把剛才跟那個女人的對話給小姑複述了一遍。


    雖然那個女的統共就說了兩句話,但是此處無聲勝有聲,基本上她的潛台詞我都明白,想看孩子,想抱孩子,想摸孩子……但,好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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