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又把玩了一會後,將那銅盒子拋給我。


    我連忙伸手接過,更加疑惑的望向冷月,猜不透他到底要搞什麽鬼。


    冷月從桌上拿起我的煙,彈出一根撚在手上。


    我正納悶他什麽時候也開始抽煙了,卻聽他問道:“你倆,抽根?”


    沈大力大怒道:“有話說話,沒話滾蛋!”


    冷月擺了擺手,對我說:“裏麵有球。”


    “球?”我皺起眉頭,緊接著想到浮雕圓球。


    他這意思是說,這個銅盒子裏有一個浮雕圓球?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賣我吧。”冷月說著,竟然掏出了錢包,從中取出了一百塊錢,隔空遞向我,見我沒有接,他又取出了一張五十塊。


    我心說:你他媽的這是跟我玩哪出?


    “我可以把這東西給你,但是你不能把我蒙在鼓裏。明確告訴我,你怎麽知道這個盒子裏有球,你又是怎麽知道這個東西在我這裏?”


    冷月破天荒的笑了笑,把遞給我的錢收了回去,對我說:“墓裏。”


    我冷笑問道:“你在墓裏找到線索,說有個盒子裏有球,以及盒子在我這裏?”


    冷月從地上拎起他的背包背上,對我說:“跟我去看看。”


    我聞言一愣,皺眉問道:“去哪看?”


    “墓裏。”


    我心裏有氣,但更多的是疑惑,猶豫片刻後,點頭說:“好!”


    說完,我便開始穿衣服收拾東西。


    沈大力在旁邊想要阻攔我,見勸我不動,也開始穿衣服收拾東西。


    我們收拾好裝備後,離開了賓館,上了一輛冷月不知從哪弄來的金杯麵包車,表麵車漆破破爛爛的,也不知道他是偷來的,還是撿來的。


    我們連夜疾馳,於天亮時到達了我們之前到過的那片山脈。


    遠遠的,我們看到路邊停了許多的車,還有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在忙碌,料想應是於考古相關的人。


    為了避免麻煩,我們繞路把車開到了遠處的一個山腳下,由冷月帶路,趕往他提到過的那座元代古墓。


    在路上,沈大力給劉胖子打了個電話,告知他我們暫時出來辦事,然後就將手機關機,防止有人跟我們玩定位什麽的。


    因為是白天,雖然山上積雪很厚,山路難走,但絕對比晚上要好不少。


    我們用了一上午的時間,翻過兩座山,簡單的吃過壓縮餅幹,繼續趕路,並在傍晚時分到達了目的地。


    冷月在樹上留了記號,所以古墓的位置並不難找。


    這座古墓已經有了盜洞,洞口被樹枝擋住,不知道是不是冷月的傑作。


    因為出來的匆忙,我們沒有準備便攜式建議升降架。


    冷月將兩根登山繩綁在一棵粗壯的樹上,在試過是否結實之後,抓著繩子蕩了下去。


    沈大力搶著第二個進入盜洞,並在落地後傳達信號給我,說可以下去了。


    我抓著登山繩在進入盜洞後,抓過旁邊的樹枝,將盜洞掩蓋,然後小心的踩著洞壁向下蕩。


    幾分鍾後,我踏上地麵,解開安全繩,點亮手電四下望去。


    這一看不要緊,我頓時愣在了原地。


    在這漆黑的地下,竟然隻有我一個人,冷月和沈大力都已不知去向。


    我大聲喚沈大力的名字,喊了好一陣,卻依然得不到任何回應。


    這是怎麽回事?


    我頓時慌了起來,舉起狼眼手電四處張望,除了找沈大力和冷月,還將周圍的環境觀察了一遍。


    這是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不規則圓坑,在一個角落,有半人高的洞。


    除了這個洞外,不再有任何通道。


    或許,冷月和沈大力已經先進去了吧?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快步走到洞邊,取下背包用手拽著,彎身鑽進了那個洞裏。


    洞很狹窄,牆邊上都是整齊的鏟印,大小相同,一個接著一個,就像是魚鱗一樣,明顯是資深盜墓賊的才能做到的。


    按理說,有這種水平的盜墓賊挖盜洞應該是直通向墓裏才對,怎麽會挖出一個坑又橫向挖地道呢?


    或許,這座元代古墓以正常手段破不開吧?我這樣猜測著。


    古墓建成後,在磚縫之間會填充各種東西,一是為了防盜,再就是為了保證墓室的密封性。


    有的古墓用的是亂七八糟的混合物,有的澆的是鐵水,有的灌的是水銀。方式不同,但是目的相同。


    因此,我猜測,這座古墓的墓牆破不開,而挖這個盜洞的人有可能並不是冷月,而是以前的人,不得已才使用了這種辦法。


    可是,這通道會通向什麽地方呢?


    我正胡亂猜測著,眼前忽然豁然開朗,我竟已經從通道裏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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