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一切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發生這種破事兒呢?


    博麗靈夢也不是什麽性格殘暴的人,甚至可以說是除了有點無節操外,還是比較和善好相處的性格,怎麽莫名其妙的就對這個看起來很嬌小可愛的女孩子下手呢?


    這個女孩子這麽嬌小玲瓏,看她那虛弱的睡顏,也不像是魯莽粗暴無禮的人(嗬嗬),更不可能主動挑起戰爭,為什麽兩人會打起來呢?難道其中有什麽誤會?


    李芸菲站在窗戶前冥思苦想著,還是沒有想到兩個女孩會打起來的原因。


    回頭看了看身後病床上昏迷的女孩,李芸菲忍不住歎了口氣,有些無言。


    嬌小的軀體小小的裹在慘白的床單裏,小小的臉頰瘦弱而蒼白,發白的嘴唇幹燥而開裂,似乎很缺水的樣子。


    粉紅色的頭發垂落在身下,似乎也跟它們的主人一樣失去了所有的活力,連色澤都黯淡了幾分。


    大大的蝴蝶結紮在耳朵兩側,紮出了可愛的馬尾流瀉出來。


    小小的手無力的緊握著,上麵布滿了傷痕。


    這樣一個虛弱而憔悴的睡顏,哪怕是最冷硬的心腸看到了也不由得動容,更何況是一直都在自責的李芸菲了。


    “魔法少女……魔法少女……是誰呢?”


    默默的撫摸著手中那根屬於少女的魔法棒,李芸菲思索著自己所認識的那幾個魔法少女,想要知道眼前女孩的真實身份。


    然而在對方沒有醒過來之前,無論她如何猜想,一切都是猜想,無法徹底肯定對方的身份,必須要等對方醒來才能知道。


    可是這個女孩到底要何時才能醒來?


    醫生已經治好了她的外傷,自己這裏聯係不上吉爾伽美什,也不敢聯係對方,有了博麗靈夢的“前車之鑒”後,李芸菲已經不敢再把這個女孩送到性格更狂放的吉爾伽美什身前了。


    但單憑對方自我愈合的能力,自己又得等到猴年馬月?


    而且五十一局那邊,肯定不會給她太多時間的,畢竟劉亡那邊隨時可能把日本的情報傳過來……


    “臥槽!說曹操曹操到!”


    正想到五十一局的存在,李芸菲就感覺到幾個異能者靠近醫院了。


    因為警惕的心理,她難得的把思維精神力發散了出來,在醫院附近形成了一道警戒圈,一旦有異類靠近就會及時提醒,結果沒想到五十一局的人這麽快就趕來。


    他回過頭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小女孩,還有對方身邊擺著的那一堆儀器,咬了咬牙,猛地衝過去把對方抱了起來。


    數分鍾後,病房的大門被推開,一身白大褂的醫生笑著把身後的一群人引了進來。


    “就是這裏,星彩小姐,那位小姐和她妹妹就在這個病房……誒?人呢?”


    目瞪口呆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大門,醫生傻眼了。


    下意識的,他轉身就要叫過道上的護士,“小張!給我調監控錄像!”


    然而一旁的五十一局特工卻擺了擺手,製止了他。


    “不用了。”


    星彩往前走了兩步,來到打開的窗戶旁,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窗台上的鞋泥,歎了口氣,“夫君他沒有走大門。”


    與此同時,阿爾薩斯的家中。


    作為堂堂國家安全局五十一局局長的好友,同時還是沃城某大學的音樂教授,阿爾薩斯卻住著最普通的出租屋,一點富麗堂皇的感覺都沒有。


    兩室一廳的出租屋麵積顯得有些狹窄,但在主人的用心搭配下,卻顯得很溫馨。


    電視機旁的書架、陽台上打嗬欠的貓咪、還有那牆壁上高掛的神劍霜之哀傷1:1仿真版,都構成了一幅和諧而又溫馨的畫麵。


    室內那溫馨緊湊又不顯混亂的布置,無一不彰顯房屋主人的品味和格調。


    隻是此時這位品味格調都不一般的房屋主人,卻覺得很無奈。


    “劉老師,你真的誤會了,昨晚我真的沒有對你做什麽。”


    看著眼前步步緊逼的冷豔女老師,阿爾薩斯高舉著雙手,一臉無奈的被逼退到了牆角,退無可退,隻得高舉著雙手說道,“我隻是無意中在酒吧裏看到了喝醉的你,然後就順便把你帶回家來安置了一晚,並沒有對你做什麽。”


    “畢竟您當時喝得爛醉如泥,又情緒低沉,在酒吧那種混亂的地方,我覺得不好好管管你的話,肯定會出問題的。”


    阿爾薩斯的臉上一臉無奈,然而他身前的女老師卻目光冰冷。


    在他身前,表情冰冷的女教師身著一套寬鬆的男士睡衣,上麵沒有扣死的領口中,甚至能夠看到一抹白皙的溝壑。


    此時的她,卻冷冷的看著眼前表情無奈的阿爾薩斯,眼神冰冷無比。


    “那麽我身上這套衣服是怎麽回事?我醒過來後,身上就隻有這套從來沒有見過的睡衣了,昨晚之前穿的衣服都被洗幹淨掛在了陽台上……請問阿爾薩斯先生,您如果什麽都沒有做的話,難道我的衣服都是自己飛走自己換洗幹淨的嗎?”


    “還是說,喝醉得一塌糊塗、連意識都沒有的我竟然還有閑情雅致在你家裏把衣服換了,洗幹淨晾好後再倒頭就睡?對於這件事情,您作何解釋呢?”


    阿爾薩斯無奈的看著她,歎了口氣,“的確,您身上的衣服是我幫忙換的,這我不否認。但那時的你醉得一塌糊塗,連走路都走不動了,還吐得全身都是,我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帶著一身的嘔吐穢物入睡吧?”


    女老師那狹長的雙眼眯了起來,露出了冰冷的寒芒,“那麽你終於承認了?你趁著我睡著脫光了我的衣服,還看光了我的全身,並且對我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阿爾薩斯簡直無奈了,“劉老師,您真的誤會我了!雖然我的確脫了您的衣服,但我並沒有看到您的身體。以我的記憶力,隻需要看一眼,就能精確的掌握您的紐扣拉鏈在什麽位置。給你換衣服時,我是全身閉上眼睛的,途中沒有絲毫的睜眼,更沒有看到任何不該看到的東西,直到給您換好了衣服好,才睜開的眼睛……”


    女老師卻冷笑了起來,像在看一個傻子,“這種傻話都講得出來,你以為我是個傻瓜?這麽不靠譜的謊話都會信?”


    阿爾薩斯真的無言以對了。


    平生第一次,他生出了一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自己的無奈感。


    “但那就是事實!”至少對於一個半神來說,這隻是很簡單普通的事情,跟喝水差不多,沒什麽難度。


    然而女教師卻冷笑了一聲,突然不再這件事情上糾結了,而是開口追問了另一件事情,“那麽床單上的血跡是怎麽回事?還有我床上的血跡是哪來的?你別告訴我是我流的鼻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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