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有時候我挺俗的,明知道不可能的事,還tmd瞎想。


    畢竟萬心伊有著一張讓男人的喜歡的臉。


    如果在戒毒所的我倒不用擔心,畢竟有警察看守著。


    但是一想到一個萬心伊連個落腳點都沒有,我的心一陣抽搐。


    因為我知道,如果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這麽冷的夜晚,無家可回,會有一火車的男人會向她獻殷勤。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麽過的,翻來覆去的睡不早。


    滿腦子都是當初我毒品發作的時候,萬心伊光著身子抱著我,痛苦流涕的樣子,思緒象一個高速旋轉的黑洞,把我慢慢的拽進深不見底的深淵。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給李俊掛了個電話過去,我想讓他陪我一起趕到萬心伊的戶籍地派出所。


    李俊接電話的時候,顯然還在睡覺,他反問我是不是瘋了?就算去也要等到人家上班吧?你tmd六點半去找鬼啊?


    我不好意思的苦笑。


    隨後我和李俊約定8點鍾去他。


    掛上電話,我就起床了。衝了個熱水澡換上一件幹淨的衣服,就那麽目光呆滯的坐在客廳望著石英鍾發呆。


    小泉那畜生:“來來回回的從我身邊過的幾趟,不知道為什麽,我一看見小泉就感覺tmd,是在用白眼翻眼我。


    我們兩個是相互不待見。


    在臨出家門的時候,那狗日的畜生又被我暴揍了一頓,因為那畜生在客廳裏徘徊了幾次,原來是把尿拉我的鞋子上了,這狗日不叼我的襪子,鞋改成水洗了。


    我有時候真搞不懂,這畜生到底是不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


    在趕往李俊的家的路上,我一路上都在問自己,這尼瑪的是狗嗎?


    它簡直就是我的克星。


    到李俊家樓下,我給他掛了一個電話。


    幾分鍾後李俊下樓,他穿著一件長款的呢子大衣,拉開車後,頗為無奈的說:“你這狗日的是瘋了吧,非要這麽急嗎?


    我搖頭苦笑也沒接腔,隨後我把萬心伊的戶籍地址遞給他。


    李俊接過字條,給他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從他和他父親的對話裏我聽的出,他父親讓他去將軍路派出所,找一個姓彭的副所長。


    萬心伊戶籍地是陽北市,早年有名將軍嶺的別墅區,雖然法院把萬心伊的房子拍賣收回了,但是萬心伊的戶口一直沒有遷出。


    到派出所後,我們在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見到了,李俊父親所說的那個姓彭的副所長。(未完待續。)


    第六百六十三章去找萬心伊


    那警察大約四十多歲,張著一張國字臉,他顯然認識李俊。


    李俊一進辦公室,那人便客氣的招呼我們坐。


    隨後給我們倒了兩杯水,和李俊一陣客套後,又詢問了一些李俊的家事,便主題的問我來找他的目的。


    我簡單的和他說明情況後。那姓彭的警察眉頭緊皺的盯著我看了半天。


    便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鍾後來了一個中年女警察。


    隨後那女警察把我們帶到一樓的社區民警辦公室,因為事先有彭副所長的介紹,那女警察對我們格外客氣。


    那女警察從電腦裏,把萬心伊的資料拉出來後,卻沒有給我們,而且一臉嚴肅的問我和萬心伊是什麽關係。


    當我說出,我和萬心伊是夫妻關係的時候,那女警目光銳利的在我臉上,一陣的掃射,看的我心裏挺不舒服的。


    那女警察用一種不屑的表情把單子遞給我說:


    “這是萬心伊上個月的尿檢報告,和聯係電話,我隻能提供這麽多。


    我愣了一下,瞅了一眼李俊。


    李俊視乎也很意外,他笑著開始拉關係說:


    “我父親是市局治安支隊的李國慶,剛才已經和彭所長打過招呼了。


    就是想簡單的查一下萬心伊現在的住址?


    那女警察從新審視了李俊一番,笑著說:


    “原來是李大隊的公子啊!你叫李俊是吧?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你以前也幹過警察,也知道我們有保密條例。現在都是按規矩辦事。


    我們社區民警的權限就這麽多。


    現在上頭要求的嚴,沒有手續我真的不能提供。


    如果你想查。把手續帶齊全,把結婚證和戶口本複印件帶來就行了。


    每個公民都有**權。我不能光聽你一麵之詞就告訴你,這樣違反規定,我不可能拿自己的飯碗,違反規定,你說是吧?不好意思啊!


    當那女警察直言不諱的這話的時候,我視乎有些失望。


    我算是看出來了,二樓的那個彭副所長也在踢皮球。


    人固有自知之明,剛李俊正要給他父親打電話的時候,我按住了他。


    李俊視乎有些不好意思望著我。


    我說:“算了。人家也是按規矩辦事,別難為人家了,我望著那女警察手裏萬心伊按手印和簽字的單子,心裏無限的傷感。


    隨後我也沒有說什麽,便和李俊出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門口,我用自己的電話給萬心伊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依然關機。再送李俊回家的路上,李俊一直在安慰我。


    他此刻的話,更顯得蒼白無力。


    和李俊分手後。我鬼使神差的又來到通訊大市場。


    望著那個人滿為患的公交車站台,我視乎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萬心伊的情景。


    那天我渾渾噩噩的打了一天的電話,直到傍晚,電話嘟嘟了幾聲卻接通了。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頭。


    一個沙啞的女聲從電話裏傳了出來:“喂。


    我此時的象一個結巴的人,哆哆嗦嗦的說:


    “這,。,這電話?你。,。,,,


    那女人用一副不耐煩的口氣說:


    “我們員工上班時間不能接電話,有事等下班在說。


    她說完,啪的一聲電話就掛上了。


    我愣愣的望著手中的電話。


    員工上班時間不能接電話。


    隨後我又打了過去,又是那女人接的,她在電話裏說:


    “你搞什麽?煩不煩?我不是說了嗎?等我們下班。到時候我會和她說,讓他給你回過去去。


    我知道我此時不能激怒她,一旦激怒她,對方一定又掛電話。


    我客氣的說:“大姐,找她有些急事,你能告訴我,你們這是什麽單位嗎?


    對方一聽我說這話,便嘲笑的說:


    “得了唄!又是自稱是她朋友,我說你們能不能換一套說辭,我們是外灘十八號會所,你們這也男人也真夠煩人的,咋跟綠頭蒼蠅似的,嗡,嗡,的沒完沒了。


    那女人說完,旁邊的一群女孩視乎也跟著笑了起來。


    其中裏麵一個女生說:“這新來的女孩,生意挺不錯啊!都快成我們的鎮店紅牌了。


    隨後電話又掛了。


    外灘十八號會所,我怎麽沒有聽說過呢?


    陽北市大大小小的場子我都知道,沒有聽說過這個外灘十八號。


    我立馬給狗頭打了一電話,那廝不知道在幹什麽竟然沒有接。


    我又給郭浩打了一個電話,tmd還是不接。


    打富貴的電話關機。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和玉田說那棟樓的事,他們一個二個的知道我打那棟樓的注意,又在一起合計來對付我。


    想到這,一股憤怒的火焰直奔腦門。


    我生氣不完全是因為他們,而是當我聽到電話中那女人所說的,外灘十八號,很明顯這個場子應該屬於ktv,酒吧會所類型的。


    我實在沒有想到,夠他他們在我最需要的時候,跟合計好的一樣都不接我的電話。


    無奈我給果果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聽果果口氣倒是很意外。


    我客氣的問說:“果果,你知道咱陽北市外灘十八會所嗎?


    那是個什麽樣的場子?


    果果在接我電話的時候,視乎很緊張,她想了想說:


    “這個外灘十八號我好想聽說過,它不是咱陽北市的,好像在莆田縣。聽說挺高端的場子,怎麽?冰哥,你問這場子幹什麽?


    我笑著說:“沒事問問,聽人家說這場子生意很好,我想過去看看人家是怎麽經營的?


    隨後我和果果簡單的結束談話。


    我一分鍾也沒有耽擱,便換了一身衣服,下樓開車前往莆田區。


    我剛上安康路,便接到的狗頭的電話,他笑著說問我:“冰冰你剛才打電話找我?剛才我在洗澡沒有聽見。


    我心照不宣的說:“今天在酒吧聽客人說什麽,外灘十八號場子不錯,我本想問一下這場子是怎麽經營的。果果已經和我說了,也沒有其他事?你忙吧?


    就當我準備掛電話的時候,狗頭問:“我聽說你,準備買玉田的那棟樓?


    我笑著說:“我也是隨口那麽一說,你知道我,我這人想一出是一出。狗頭視乎放心的笑了笑說:


    “你在車上?


    我說:“是啊,現在才7點多,我正在趕往莆田縣,到外灘十八號看看去。


    狗頭說:“你等我,我現在去找你。


    我說:“不用了,你忙吧?


    因為我心裏憋著氣,就把電話掛了。


    隨後郭浩的電話也緊隨而至,他和狗頭的解釋如出一轍,也是在洗澡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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