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和富強是我在監獄裏,拜把子四哥的兒子,是我把他們帶出來的,他們給我買輛車,難道不行嗎?


    sky酒吧是房辰給我的?房辰你心裏應該清楚,他以前陽北市房氏集團的少東家。


    現在是房氏集團的董事長。


    郭浩是陽北市,所有縣城乃至市區四十一家場子的股東之一,而這些娛樂場所,都是隸屬於房氏集團。


    狗頭五裏營的順達礦業,也是合法生意,我說的這些隻是冰山一角,涉及陽北市方方麵麵,但是全部合法。


    如果不合法,它們也不可能存在。


    我說的這,你也許會想,那你韓冰什麽都沒有,憑什麽坐享其成?


    李俊我再告訴你,人都是人捧出來的。


    狗頭,郭浩,富貴,齊浪,玉田,娃子,黑狗,四蛋,還有死去的武海,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靠我們用命拚出來的。


    他們之所以拿你不使勁,就是因為你沒有真心把他們當兄弟,為人處事,活的是一張臉,感情不是喝酒能喝出來,是靠處心。


    做人不要怕被別人利用,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如果一個人連被人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那你就會被整個社會所拋棄。


    狗頭天生斜眼,富貴長著一副尖嘴猴腮的臉,我也沒有見別人看不起他們,反倒是人家處處恭維他,你知道因為什麽嗎?


    狗頭為人特會算計,腦子跟tmd馬達似的,別人剛說上句,他就會去揣摩別人下句要說什麽?


    他的腦子就像陽北市的百科全書,什麽都騙不了他。


    狗頭也沒有受到過良好的教育,你讓他認二十六個英語字母,他都認不全,他為什麽能收購五道鎮最大的礦石作坊,因為他腦子轉圈快,社會教會他該怎麽生存。


    富貴呢?他沒什麽大本事,喜歡占小便宜,對小錢斤斤計較,而且平時喜歡裝逼。


    但是你知道這個人,最厲害的是什麽嗎?最厲害的就是臉皮厚做事無下限?


    我們正常人做不到的,幹不出來的事,他能幹出來,而且是沒有臉,沒有皮的幹。


    這種人也許別人會看不起他。


    但是我作為他們的大哥,卻不那麽看,水清則無魚人察者無朋。


    我們團隊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位置。


    我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上次狗頭的順達公司,人家欠公司130萬的貨款錢。


    狗頭軟的硬的就用了,對方硬是裝無賴,還揚言讓狗頭去法院起訴。


    這去法院起訴,民間借貸糾紛,訴訟費高不說,而且時間跨度還長,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根本不會走司法這一條兩敗俱傷的事,就算起訴贏了,對方假離婚,把資產轉移的前妻名下,賴著不給我們,我們又有什麽辦法。,


    如果按照以前我們做事的風格,我們幾個一定安排人瞄著人家,不弄傷幾個,不給那人吧打的跪下叫爺,我們根本不會罷手?


    但是現在畢竟是法製社會,一旦我們整出個非法拘禁,再給我們定個故意傷害,涉黑組織犯罪嗬嗬,我們幾個哪一個能跑的掉。


    本來有理的事,兄弟都個都年輕氣盛,一旦出事弄出事,再有理也沒理。何必呢?


    後來我們幾個一合計,讓富貴從他們老家,拉了一車的農村老頭老太太,包吃住,一天一人一百塊錢,分成兩批,一批人賭對方的公司,就賴在辦公不走,一批人到對方家裏要錢。


    這富貴找的都是,七八十歲的老頭,老太太,誰敢挨那些老年人。


    三天不出,對方就主動把錢還上了,李俊?這就是富貴的本事,換成你你能做到嗎?。


    李俊抹了一把眼淚說:


    “如果不是聽你說,我還真不相信。


    我笑著說:“富貴這廝做事無下線,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幹不出來的齷蹉事,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也挺看不起他,後來我漸漸明白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記住不要太把自己當一回事,清高每個人都能做到,問題是,清高不能當飯吃。(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一章酒吧交給他


    李俊瞅了我一眼,苦笑著說: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喜歡裝清高。我知道今天在酒桌上,富貴,和郭浩是故意說那些難聽給我聽。


    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的苦衷。


    李俊說到這,竟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語氣明顯的微弱說:


    “其實我很想,進入你們的圈子得到你們的尊重?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麽做?你的這幾個兄弟,我看的出,他們對你是絕對的忠誠。


    他們對我的呢?嗬嗬,那感覺就好像,我是一個賊人似的。


    如果不是礙於你的麵子,我想他們絕對不會和我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李俊這話,到是另我挺意外的。


    我斜瞅李俊一眼,一副調侃的口氣說:


    “你不是,看不起我們嗎?常說我們這些人屁股不幹淨。


    今天你怎麽了?聽你說這話,我感覺非常的不適應?


    李俊一聽我調侃他,臉紅撲撲說:


    “那是以前,聽了你剛才一席話,我想,我對你們又有了一種新的認識。其實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


    韓冰,玩笑歸玩笑,通過再中醫院和你相處的那幾個月裏。


    我看的出,其實你也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我當初是故意把屎拉床上,存心惡心你。因為我壓根就不相信,你是來照顧我的,我總感覺你來照顧我,是為了邢睿。或者是為了報複我什麽的。反正我當時腦子就這麽想到?現在想起來,我當初那麽惡心你。真虧對與你。


    你知道嗎?後來你在殯儀館值班,旁邊病房的人都看不過去了。哎呦,把我臉皮掛啦一層子。真應了那句老話。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後來我才明白,其實你照顧我,並不是因為邢睿,你是為了讓我從麵對生活,給你一個希望,讓我從逆境裏重新站起來。


    韓冰我勸你一句,別把自己偽裝的那麽堅強。


    你畢竟不是塊鐵,有些東西仇恨該放棄的就放棄吧?


    因為不值得,人在仇恨的深淵裏。是困惑的,也是最無助絕望看不見黎明的曙光的。


    隻有從仇恨的深淵裏,把自己解脫了,你才會看淡一切,才會釋懷,生命之中的太多挫折,不過如此,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


    我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原來李俊和我說這麽多。繞了一大圈子,無非是勸我,讓我放棄報複唐雨薇。


    但是此時的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可能收手。


    同樣我也找不到,說服說服自己收手的支撐點。


    我笑著把話題轉移說:


    “李俊,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生命中有些東西,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解釋開的。


    算了?這個話題到此打住。


    對了。我們說些別的,你除了會公安業務知識。你還會些別的嗎?


    李俊無奈的苦笑,隨後點燃一根煙說:


    “我在警校學的是刑偵,現場勘查,視屏截圖比對。


    後來分到陽東分局,當時我父親不讓我幹刑警說刑警太危險,就把我安排到我在派出所曆練曆練。


    後來不就是和你那事?被曹局長把我下放到鄉下派出所,幹了一個多月,後來又調到陽北市給領導開車。


    哎,我在市局打了幾年的醬油,現在才發現脫掉警服後,自己什麽都不會。


    我笑著說:


    “那你會處理事嗎?


    李俊想了想說:“處理事?當然了一般治安案件,刑事案件,我以前就是幹這一行的輕車熟路?


    我笑著說:


    “我skt酒吧,缺一個店麵經理?


    李俊問:“店麵經理?


    我見李俊來了興趣說:“這麽和你說吧?通常是處理酒吧裏醉酒人員鬧事,還有每個月消防支隊和派出所,對酒吧進行治安消防檢查,負責接待的的經理。如果你有興趣,不妨到酒吧裏試試。


    李俊一愣說:


    “我走路這個樣子,能行嗎?再說,我以前沒有幹過這呀?


    我對著李俊吐了一口濃重的煙霧說:


    “沒幹過不會學嗎?你以前幹過警察,對治安案件什麽的都比較熟悉,現在就酒吧,不都是服務客人,拉人氣嗎?


    別的又沒有什麽事,如果你願意,就過來幫忙。


    但是有些話,我醜話先說頭裏,你是我外聘的經理,我看中是你的專業技術和社會經驗,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你父母都是市局的領導,這熟人還多吃二兩鹽的。


    沒有這層關係,我還不要你呢?


    先說好,我可不是為了可憐,這一點你要明白。


    酒吧是為了盈利,發你工資,咱兄弟歸兄弟,感情歸感情,親兄弟明算賬,你心裏放敞亮些,現在這個位置空缺著,幹不幹給我句準話。


    李俊一聽我說著,他豈能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他樂的嘴合不攏,大笑著問:


    “那你準備一個月給我開多少錢的工資?


    我撇了他一眼說:


    “才上來要問工資的事?你還真不要臉。我現在都不知道,你能不能適應這個工作,這試用期的時間,還沒有定下的,你倒好,先盯上工資了?


    李俊獻殷勤的給我點燃一根煙說:“韓總,你我這關係,哈哈!一個月最少到開五千吧?


    我接過李俊點燃的煙,問:“你是不是急等著用錢?


    李俊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摳著小手指說:


    “開這個超市,我父親向了一個戰友借了五萬塊。


    我父母最近手頭也緊,畢竟我這房子要還房貸,一家人要生活。


    嗬嗬!壓力挺大的?


    我歪著頭瞅著李俊說:


    “你父親不是市局的領導。也好意思借錢。難道你父親以前沒有受賄過嗎?


    李俊一聽我說著,臉立馬繃了起來。推了我一把說:


    “我爺爺是老革命,給我父親八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韓冰,我日你大爺,難道在你眼裏,當領導的都受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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