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參加這個頓飯局目的就是找事,豈能這麽好說話。


    我端起酒杯,伸向和平說:


    “酒桌上,不談正式,喝酒。


    和平表情異常的端起酒杯,和我一起一飲而下。


    馬經理一看和平在我麵前,一句狂話也不敢說,他足足打量了我好幾分鍾,那種神情仿佛我頭上有牛角似的。


    喝完酒,我放下杯子,站起身對和平說:


    “和平哥,謝謝你的這頓酒,時間不早了,咱來日方長,回頭我請你。


    和平一見我要走,站起身摟著我的肩膀說:“冰冰,你看武海那事。


    我笑著說:“武海那事等過了白天在說吧!


    和平見我說這話,也沒有在說什麽,一直把送到門口。


    隨後我和金二狗頭,郭浩,出了飯店。


    一出飯店大門,我語氣沉重的對金二說:


    “看出來沒,秦龍混凝土公司的人,找道上的開始壓咱們,金二你不給他上些硬菜,他們生意人就看不起咱。


    嗬嗬!從今天晚上起,咱就搞個現行的,秦龍混凝土公司的車,一律不準過。


    金二一副奸詐的表情笑著說:


    “我懂,嗬嗬!對了冰冰,如果秦龍公司的車,真不從安康路上過怎辦?畢竟他們財大氣粗,隻要把路麵稽查的那些人搞定,以後真不從我們地盤上過了,那不是得不償失嗎?這個頭一旦開啟,那其他的沙土車,都效仿?那咱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盯著金二那賊眉鼠眼的樣子說:


    “你腦子直往外迷,不往內迷。這沙土車每次的交通事故那麽多,市政府對他們早就深痛欲絕了,你不會打市長熱線舉報?


    他們之所以走安康路,就是為了躲避打擊。


    我們就逼著他們,必須從安康路上過。


    金二眼珠一轉說:


    “冰冰。你小子真陰,原來你早就想好了。秦龍混凝土公司在安康路的最北頭,而且隻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條路就是安康路。


    第二條路。要繞一大段路,途徑陽東二橋上民族西路,而且民族西路的稽查點比較多,嗬嗬!隻有安康路最直接。


    隻要我們把安康路封死,他們必然要途徑民族西路的稽查點。


    如果秦龍公司的人,買通稽查點的人,嗬嗬,我們就實名舉報嗬嗬!


    秦龍公司,隻能掉頭從安康路上過。隻要到安康路上,那就是我們說的算了。高,,真高。


    金二的恭維的話,並沒有讓我心裏有一絲的安慰,因為在我的心裏,邢睿是我的一塊心冰,我看似表麵鎮定自若,其實心裏早以亂了套。


    回到家後。我吐的是一塌糊塗,人常說,喝酒看的是心氣頭,我和和平還有馬經理喝酒的時候的全然不在狀態。


    洗漱後。我早早的休息了。


    那天夜裏,我家的喂的那隻狗,跟瘋了似的。不停的抓我的房門,我迷迷糊糊的起身開門。


    小泉眼冒紅光的。猛的一口咬在我的褲腿上,我的心猛地咯噔一下。本能的拽了它一腳吼:


    “你瘋了,你是老子救回來的,傻逼。


    小泉慘叫兩聲,我有些納悶的望著它。


    小泉坐在我的門口,似乎很委屈的望著我,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看的我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我走過去,蹲在它麵前,摸了摸它的額頭。


    小泉舔了舔我的手,走到大門,用肉呼呼的蹄子扒了扒大門。


    我望著小泉那樣子,似乎意識到,小泉有意讓我跟著它一起出去。


    我瞅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鍾,這都淩晨1點多了,難道小泉又想起了陳妮娜,想讓我和他一起出去找陳妮娜。


    我摟著小泉,心想這“狗都如此的重情義,為什麽有些人還不如一隻狗。


    我親吻它的額頭深情的說:


    小泉,我知道你想妮子了,我也想她,但是妮子不會再回來了,她已經死了,忘了她吧!


    我把小泉抱了起來,走向陽台,塞進狗籠裏。


    小骷髏正在呼呼大睡,它跟著人似的,竟然還tmd打呼嚕,那聲音跟小豬叫似的。


    小泉用腦袋,頂著狗籠的鐵絲網不讓我關門,一直狂叫。


    我心想,不對啊!小泉夜裏從來不叫喚,它非常懂人性,知道陳妮娜夜裏失眠,它到底想幹什麽?


    正在這時,丁鈴迷迷糊糊的出了房門,見我蹲在小泉的籠子邊,有些生氣的說:


    “小泉,你別叫了行嗎?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哥,你把它放出來吧!


    我不好意思的對丁鈴擺了擺手說:


    “你去休息吧!


    丁鈴一走,那骷髏似乎也醒了,它瞅了我一眼,翻了個身,就開始呼呼大睡。


    我為了不讓小泉叫,把它從籠子放出來,小泉一見籠子門打開,猛然間衝了出去,跑向客廳的大門,用爪子去刨門。


    我盯著小泉說:


    “難道我真的留不住你嗎?


    小泉我給你開門,如果你執意要走,我韓冰也沒有辦法。


    我話一說完,就把房門打開了。


    一股寒風迎麵撲來,我打了一個冷戰,小泉出門後,見我站在房門內望著它。


    小泉又掉頭,咬著我的褲腿,把我往門外拉,其實它根本拉不動我,那意思太明顯不過了,它是象和我一起出去。


    我心想,小泉大半夜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為了搞明白小泉的目的,我轉身回到臥室換了一身棉衣,便帶著小泉下了樓。


    淩晨的小區象沉睡一般,隻有那昏暗的路燈,孤獨在聳立在路邊,黑夜靜悄悄的,一輪明月懸掛在天際邊,雖然有些冷,但是這種景色卻有種淒涼的意境。(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一章紙人


    當我們下了樓,經過我汽車旁邊時,小泉突然停下。


    它一直腿翹在我汽車的車前輪,灑了一泡尿,又非常惡心的聞了聞。


    我望著那猥瑣的樣子,心中無盡的感慨?


    我是不是腦子有病,估計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韓冰,能幹出來這種事,我這是蠍子拉屎獨一份。


    一個傻逼大老爺們,半夜三更不睡覺,竟帶著一條傻逼的大黑狗,在這滴水成冰的大半夜裏,出來遛彎。


    我被凍的直流清鼻涕,用手抹了一把鼻子,在鞋跟上搓了搓,象鄉下挑糞的大爺似的,雙手交叉在衣袖裏,對小泉說:


    “小泉,咱回去吧!你想尿尿,咱也不分個時間點?咱家那陽台狗沙還是不鏽鋼的,比這高級,咋回去行嗎?


    小泉灑完尿,看都不看我,用爪子跟刨土的似的,去刨駕駛室的車門。


    我怕它把車門抓壞,衝上去,一腳把它踹翻。


    小泉從雪地裏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積雪,它又衝到我車門,坐在地上,用舌頭直舔車門,那樣子似乎讓我上車。


    我驚愕的望著它。


    我從來就沒有讓,小泉上過這輛車,它幾乎在陳妮娜死後就沒有下過樓,它這麽會知道這是我的車,難道是因為這車上有我的氣味嗎?


    我把車門打開,小泉輕車熟路的,一躍而上,規規矩矩的坐在副駕駛上,緊接著對我狂叫,那意思讓我我啟動汽車。


    我震驚的望著它。心想,小泉是條神狗嗎?


    隨後我為了搞清楚。小泉到底想幹什麽,便啟動汽車在出小區大門口。


    準備上安康路的時候。我停車,望著他它,心想。


    往北是殯儀館方向,往南是向市區方向。


    你是不是象回到殯儀館,第一次我遇見你的垃圾堆,如果那樣的話,我帶你去。


    短暫的停留後,我直接把車往北開,上了公路朝殯儀館的方向行駛。


    剛走幾米。小泉對著我又開始狂叫,那意思似乎在告訴我走錯了。


    我急忙調轉車頭,小泉開始安靜了。


    我納悶的盯著小泉,心裏一萬個草泥馬。


    小泉此刻在我眼裏,跟一個人似的,它竟然在指揮我。我為了進一步印證小泉在指揮我,在無人的安康路,又繞了一個大圈,向大骨堆殯儀館反向行駛。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泉又對我狂叫,那意思是在告訴,你丫的笨蛋,又tmd走錯了。你這傻逼。


    我瞅著小泉那細長的大嘴叉子,如果不是開車,我真想把這畜生的嘴。擰幾圈。


    我象一個傻逼似的,大半夜。聽一條狗的指揮,在安康路上遊蕩。


    當汽車在安康路的十字路口的時候。小泉竟然用爪子撓我,它似乎在提示我,向左轉彎往建設路方向行駛。


    我為了印證,小泉確實在給我指路,我故意右轉彎,反方向,向陽北二橋的方向。


    小泉這次顯然非常激烈的對著我狂叫。


    小泉的動作似乎更加說明,它確實在給我指路,它想讓我帶它去一個地方。


    一路上,我細心留意車窗外的建築物,和路標。


    我猛然間想起,這不是在李莉娜夢境裏,秦大義家的方向嗎?


    難道小泉讓我去秦大義的家。


    想到這,我瞅了一眼小泉,小泉跟一個鬥雞似的,昂著頭,望著擋風玻璃。


    那神情仿佛就像一隻鬥誌昂揚的警犬。


    我把油門踩到底,往秦大義家的方向開。


    在經過路口和斜道的時候,小泉一直很安靜,那一刻我更加斷定小泉是讓我去秦大義的家。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快汽車報廢基地,那是陽北市有名的汽車報廢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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