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姑父。在帝豪大酒店門口等生意,一個喝醉的酒暈子,坐我四姑父的出租車去豐順開發區寶馬4s店。


    我四姑父當時也沒有在意,就把他送到那目的地。


    從帝豪大酒店,到豐順開發區寶馬4s店,也就一二分鍾的路程。


    那人坐車時,還比較清醒,隨知道一到目的地,那人酒勁上來了。開始耍酒瘋,不僅不掏錢而且張口就罵我四姑父。


    我四姑父平時為人老實,一看計價器打表21塊錢,就說:“大哥如果實在沒零錢就算了。


    那人仗著酒勁吼:“老子在陽北坐了這麽年的出租車,從來就沒有人敢問他要錢,質問我姑父看不起誰,說著就把從錢包了,掏了一爹錢,砸在我四姑父臉上。同時還把自己的交警執勤證掏了出來。


    我四姑父忍氣吞聲的,把灑落的錢又給那人整理好,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是那人喝多了。就不想跟他一般見識。


    人家又是交警隊的,而且自己還是在跑上跑車的,以後記住車牌給個小鞋穿。得不償失,惹不起。還能躲不起罵?


    誰知道,那人不僅不收斂。而且嘴裏還不幹不淨的罵他。


    我四姑父平時老實,但是一聽那人,連我四姑和他兒子一起罵。


    我那弟弟小兒麻痹症本來就是,我四姑夫的一塊心病,就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子,對我四姑父心上猛紮。


    我四姑就和那人抬了幾句,那人見我四姑父敢還嘴,也許平時囂張慣了。


    輪起拳頭就打我四姑父。


    我四姑父老實人,哪見過這陣勢,嚇的就往4s店裏跑,在寶馬4s店的大廳裏,被那人追上,暴打了一頓。


    當時要不是4s店裏的人報警,就當時那情況,他非把我四姑父打死。


    我四姑夫垂頭上氣的說完,心酸的搖著頭說:“我這是惹誰了,咋碰見這種人。


    狗頭安慰著說:“這年頭孫子太多,這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別生氣了,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對了!鼻子拍ct了嗎?


    我四姑父急忙把床頭櫃,拉開,從下櫃子拿出ct片子袋子,遞給狗頭。狗頭接過ct袋子,從裏麵掏出ct報告單。


    仔細看了看,單子上寫著,檢查所見,定位片示鼻部雙側隱窩排列不規則,硬膜受壓,疑似外力所致,雙邊性左右側呈像骨裂。


    檢查結論,橫切斷層麵,n2,n3,骨折現象發生,請結合臨床。


    狗頭笑眯眯的把ct報告單塞進袋子裏,問我四姑父說:


    “打你的那個人,真的是交警?


    我四姑父想了想說:‘好像是我也不確定,不過當時寶馬4s的工作人員看樣子都認識他。


    那人坐我車的時候就說:他的車在4s店裏保養,我當時還勸他說,喝酒了就別開車。


    我四姑父揉了揉腦門想了想又說:


    “那人好像姓郭,他那證件上,好像是穿著警服照的,但是我沒有看清楚名字,當時他打完我後,警察來的時候,他還對著警察吼說:“他爹,是什麽局長,讓警察吃不了兜著走。


    狗頭聽完我四姑父說的話,笑著說:“哈哈,他是真的喝傻吊了,這話都敢說!


    隨後狗頭扭頭瞅了一眼鋼炮問:“那人叫什麽?


    鋼炮表情有些憋屈的,長歎了一口說:“他叫郭森,陽北事故一大隊的指導員,他父親是陽賜縣公安局副局長,郭坤達。


    狗頭站起身,望著我四姑父說:


    “原來還是個官二代,四姑父恭喜你,,他那輛寶馬車,是你的了。


    狗頭此話一出所有人,愣了半天沒回過神。


    我母親急忙追問:“你,,,這話啥意思?


    狗頭使了個眼色,給郭浩說:


    “浩子,你和你這位老朋友好不容易見一麵,你們不出去敘敘舊嗎?


    郭浩笑著說:“狗哥說的是,我正準備和我兄弟出去盤道盤道,你們先聊著,一會電話聯係。


    郭浩說完做了一個請得手勢說:


    “鋼哥,請吧!


    鋼炮有些心有不甘的站起身,硬著頭皮出了病房。


    隨後郭浩,武海,齊浪,房辰,也跟了出去。


    狗頭見他們一走笑著說:“從報告單上看,上麵寫的很清楚,鼻骨粉碎性骨折。


    就這一晚上的時間,對方就摸清楚,咱四姑父的家庭背景,他們是對症下藥,知道咱四姑父是老實人怕事,就找了這個地頭蛇來壓咱,妄想把這事忽悠了。


    這個叫郭森的人後台果然非同一般,但是這正說明對方,顯然通過醫院的熟人,知道咱是輕傷。


    這輕傷不同於一般的治安案件,它屬於刑事案件,一旦走程序依法辦案,後果就是處一年以上,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如果真到走程序那一步,這個仇就結下來了,這民不和官鬥。冰冰你的意思呢?是見好就收,還是一步到位?


    我笑著點燃一根香煙說:


    “狗哥,這輕傷什麽的,我不怎麽懂,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性格,我是拚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們雖然是平頭老百姓,但是認理不認人。


    狗頭笑著說:“嗬嗬,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碰見我,也算對方倒黴了。


    我媽有些不相信的說:“這事有這麽嚴重嗎?


    狗頭胸有成竹笑著說:“阿姨,你沒接觸過這事,當然就不懂這其中的奧秘,現在擺在咱前麵有兩條路走。


    第一,堅決走法律程序,咱是受害者,不接受對方的賠償和調解,追派出所依法辦事。


    辦案畢竟迫於壓力一定會傳喚郭森,在說,又在4s店裏出的事,寶馬4s大廳一定會有監控錄像,一旦材料查實,移送到檢察院。


    郭森不僅要把工作丟了,而且還會被刑事拘留。


    這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的事,雖然他爹是看公安口的人,這鐵證如山他是翻不起來花的。


    我們雖一介平民,但是有理有據,死咬著派出所追此事。


    如果派出所不處理對方,我們就去市局告,市局不行就去省廳。


    你放心,對方一定不會和我們走程序,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和我們調解,要不也不會找剛才那人來壓我們。


    他們第一步來這硬的,這硬的不行,下一步他們一定會來軟的。


    說到軟的,就要走第二步了?


    那就是我們接受對方的調解,陽北市現在的輕傷賠償價格,是在8萬到10萬之間,調解無非就是賠償我們多少錢,把這事擺平。


    說實話,現在打架打的是錢,對方有正式工作,而且還是公務員,嗬嗬!沒有個五六十萬,這事恐怕說不好吧!


    我四姑父蹭的坐了起來,以至於他連自己正掛著吊水都忘了,他疼的直吸嘴問:“多少?五六十萬,能這麽多嗎?


    狗頭笑而不語。


    我母親顯然對狗頭的好感倍增,笑著說:


    “我怎麽聽著這麽邪乎,你見多識廣,這事你覺的該怎麽辦?


    我父親急忙給狗頭發了一跟煙。


    狗頭接過煙客氣的說:


    “韓叔,謝了。


    我母親笑著說:“這事,還得你費費心,我們一家人兩眼一抹黑,哪遇見過這事。


    剛才那人說給5000塊醫藥費,聽你這麽一說,還好冰冰當時不同意,這差一點就被人家繞進去了,你貴姓啊?


    狗頭給我父親把煙點燃,又給自己點燃說:


    “我和冰冰是兄弟,你就叫我狗頭吧!


    我媽笑著接過話說:“你這名字還瞞有意思的,聽你說話挺有道理,你在哪工作啊?(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十八章一環扣一環


    我一見我媽老毛病又犯了說:


    “媽,你查戶口呢?你是不是還要問,人家有沒有對象,父母都是幹什麽的?


    我媽白了我一眼說:


    “看看人家,在看看你,哎,人家不過比你年長幾歲,你看人家說話多有水平,多成熟,你在看看你!


    狗頭彈了彈煙灰說:“阿姨,我和富貴是一個公司的,我在公司是搞項目策劃的。嗬嗬,我這人也沒什麽大本事,就是平時喜歡在社會上瞎混,經曆的事多了些,也就比一般人懂得多!


    我媽一臉笑容的說:


    “冰冰,你以後多跟狗頭學著點,你看人家多謙虛,多低調,話說的有理有據,一看就知道是見過大世麵的人。


    狗頭被我媽誇的,笑的嘴都合不攏嘴。


    我用腳踢了踢狗頭對我媽說:“媽,我去一趟廁所。


    狗頭見我這麽說,也跟著說:


    “正好咱一起,我也尿急。


    我們兩個出了病房後,走到走廊的盡頭,在廁所門口,我小聲說:


    “狗頭,一會和我媽說調解的時候,提醒她,讓她找律師和法醫。


    狗頭盯著我問:“這話什麽意思?找律師和法醫要花不少錢。


    這年頭找人辦事,都是錢開路。


    我笑著,簡單的把林威和我五姑娟子的事,和狗頭敘述了一遍,狗頭聽完後摟著我的肩膀說:


    “嗬嗬,原來是這樣!行問題,你早說啊!你還有這關係。就你這兩個親戚,少說也要加個20萬出來。


    我盯著狗頭那張胸有成竹的臉。有些不相信的問:


    “你到底是在我媽麵前,信口開河。還是真是這麽一回事。


    這事到底是真是假,對方真的會拿這麽錢擺平這事嗎?


    狗頭對著馬桶尿的老高,一臉享受的說:


    “冰冰,我什麽時候哄過你,這事隻要你家人聽我的,如果低於五十萬,我頭給你當夜壺。


    我一聽狗頭說這話,樂了,開完笑的說:


    “你這個夜壺還真大。我可不敢要。


    狗頭一聽我和他開玩笑,伸手就去抓小弟弟。


    我厥著屁股,對他撒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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