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瞪我一眼發牢騷說:“以後沒本事喝酒就別逞能,你說你回家我咋和你媽解釋,你這一天一天的!哎!都下班吧!走我帶你去老劉診所裏看看去!


    我摟著富貴把他拉到一邊說:“咱現在不是,還有一萬五千塊錢嘛!你一會回家把錢給準備好我有用。


    富貴有些不樂意了問:“你有什麽用,用那麽多,我知道瞞也瞞不住他,索性不瞞了,就把陳妮娜的家庭情況前前後後的和他說了一遍。


    富貴一聽挺仗義的大方地說:“這事啊!行,沒問題,錢都讓我藏在咱睡的床下了。


    我笑著說:“真沒看的出,你小子這鐵公雞還挺明事哩!


    富貴樂嗬嗬地說:“那要看什麽事!值不值!昨天你處男破了吧!


    我說:“我能那麽輕浮嗎!我準備和她結婚!


    富貴一愣問:“結婚你沒發燒吧!


    正在這時我爸喊:“你們說什麽呢!


    隨後我和父親還有富貴,富強,出了休息室,臨分手時我對著田峰抱拳感謝。


    王飛翔和老蔡看出來了,沒說話。


    殯儀館出殯的人很多,家屬象看怪物似的盯著我。


    我低著頭走的很快,剛出殯儀館就看見邢睿站在第一家河南燴麵門口,在詢問什麽。


    我父親客氣的和她打了一個招呼,我躲在富強身後讓他擋著我。


    邢睿皺著眉心盯著我,我裝著沒看見似的從她身邊經過。


    我父親所說的那老劉診所其實就是掛著,社區衛生院牌子的門診,醫生是一個有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我聽我媽說他以前是獸醫,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考了醫師資格證,就變成給人看病得醫生了。


    剛進衛生院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整整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陳妮娜打的,電話一接通陳妮娜就問我在哪:


    “我說,我在老劉門診呢?


    陳妮娜說:“我現在在家屬院門口呢?


    我問:“你怎麽了來了。


    陳妮娜說:“來給你送殯儀館老房子的鑰匙,昨天不是說,富貴,富強沒地方住嗎?怎麽不希望我來啊?


    我樂得嘴合不聾,tmd嘴一張大就疼,我說:


    “你往南走,我讓富貴去接你。


    我掛上電話,卻看見邢睿不知什麽時候也走了進來。


    我看都不看她對富貴說:“我媳婦在家屬院們口呢?你去把她接過來。


    我父親迷惑地望著我沒有說話,富貴望著我又望了邢睿,不知我葫蘆的賣得什麽藥見我甭著臉,也沒有說話。


    我父親有一句沒一句的問邢睿,最近工作忙嗎!什麽所裏有多少人,最近也不往家去什麽的。但是我爸絕對能看的出,我和邢睿之間可能出現了很大的芥蒂。


    我爸聰明就聰明在他看透卻不說透。(未完待續。。)


    23章


    劉醫生走過來,按了按我臉說:


    “怎麽被人打成這樣。


    我掃了我父親一眼說:“不是被打的,是我不小心摔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劉醫生門診室的電視裏,正在播放著中國男子體操比賽。


    劉醫生指著電視說:“還是你會摔,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幹,在家學電視練體操,1024度托馬斯全懸臉朝下摔的吧?


    邢睿撲哧笑了出來。


    我有些生氣的說:


    “你是給我看病,還是拿我看玩笑。


    劉醫生拿這幾瓶吊水走了過來。


    我說:“我不掛水,你給我開些藥吃就行了。


    劉醫生說:


    “你這臉腫的跟豬頭似的,掛水腫消的快裏麵有淤血。


    我沒好氣地說:“讓你開藥你就開,哪那麽多廢話死了又不找你。


    我父親實在看不過去了,說了我幾句。


    劉醫生無奈地用,藥水在我臉上一陣忙乎。


    正在這時富貴和陳妮娜走了進來,我父親見到陳妮娜一愣說:“妮子!你都長那麽大了,你怎麽來了?


    陳妮娜顯然認識我父親說:“叔叔好,我來找韓冰哥!給他送東西!


    我父親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說:“送東西?,,,我父親說了一半瞅了一眼邢睿,便不再說話。


    邢睿當時臉憋的通紅明知顧問的說:


    “韓叔,這女孩誰啊!


    我父親說:“她叫陳妮娜,我們以前是鄰居。從小喜歡和韓冰玩,我也是那麽多年第一次見她。


    邢睿一副挖苦的口氣說:


    “哎!可惜了。張這麽漂亮,就是被眼睛拖累了。


    陳妮娜一聽明失落地低在頭。


    我心裏那個火啊!


    我拉著陳妮娜的手說:


    “陳妮娜中午到我家。正好見見婆婆,讓你嚐嚐我媽的拿手菜紅燒肉。


    邢睿猛然摔門出了診所。


    我望著邢睿氣呼呼的背影,心想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也嚐嚐當初,老子心裏啥滋味。


    父親愣愣地盯著我。


    隨後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地說:“冰冰,你搞什麽呢?


    我見我父親那認真樣說:


    “我知道你和我媽喜歡邢睿,但是邢睿真的不適合我,爸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父親直直盯著我說:


    “我不幹涉你的事,但是你和邢睿真處著,怎麽又把妮子牽扯進來了。你到底有沒有個正行。


    我說:“我喜歡妮子,昨天我在她家睡的!我爸吼:“啥?昨天你們睡在一起了。


    他一說完揚手要打我,見我臉腫成那樣又把手放了下來說:


    “你這不爭氣的孩子,那你把邢睿當什麽了?


    我有些失落地說:


    “爸!咱是工人配不上人家,人家已經找好了,我隻是一個備胎,爸你知道備胎是啥意思嗎?人家都和她同事李俊都在一起了,我算什麽!昨天在派出所邢睿和他男朋友一直對著我,秀恩愛。你知道我心裏啥滋味嗎?死的都有。


    爸,我張那麽大是什麽人,你能不知道嗎?我是個勞改犯,人家從心底裏看不起咱。你能明白兒子的苦衷嗎?咱別做夢了行嗎?


    我父親看我一臉委屈,按著我的肩膀說:


    “兒子,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感受。我就知道人家看不上咱這家庭,你想過你母親那一關咋過嗎?


    我說:“還能怎麽過實話實說唄!


    我爸顯然比我了解我媽他說:“就你媽那脾氣一定去找邢睿問清楚。到時候不讓人看笑話嗎?


    我說:“那能咋辦?


    我父親說:“以後在說能瞞一天是一天。這事你別操心了,我來想辦法。


    我笑著說:“還是你疼我。


    我爸撇著嘴笑著說:“別和我來這一套。你是見我說一套,見你媽說一套。我還能不了解你?


    我見我爸那一關過了,趁人打鐵地說:


    “爸,我想和陳妮娜結婚。


    我爸懵了,嘴半張說:“啥?


    我指著陳妮娜大聲吼:“爸,我要娶陳妮娜,我要和她結婚!我要養她一輩子,給你們生很多很多的小孫子。


    那一刻陳妮娜捂著臉淚如雨下。


    我把震驚的父親一個人涼在那裏,拉著陳妮娜往家走。


    我和陳妮娜,富貴,富強回到家屬院的時候,曹大爺見我牽著陳妮娜的手,愣了半天說:


    “冰冰你的臉咋啦。呦,這不是小妮子嗎?你咋回來了!你們這是,,,


    陳妮娜紅著臉沒好意思說話:


    “我牽陳妮娜的手高高舉起,興奮地說:“曹大爺,這是我媳婦妮子,今天她是回家會見公婆。


    陳妮娜臉猛的一紅,羞澀地甩開我說:“誰是你媳婦!


    我故意生氣地說:“啥!你也不願意!不願意算了!


    陳妮娜沒想到我會這麽說,有些生氣的說:“你這人,怎麽那麽沒正行!我激將地說:


    “這曹大爺可不是外人,從小看著咱倆長大,你說你到底是不是我媳婦。


    陳妮娜唰的臉紅到耳根小聲地說:“嗯!


    我故意裝著沒聽清大聲嚷:“什麽!不是!


    陳妮娜有些急了說:“我是你媳婦啊!


    曹大爺撲哧笑了起來說:“從小就看出來你們青梅竹馬的有意思,你們什麽時候辦事啊!倒是別忘了請我和喝你們喜酒。


    我說:“曹大爺,你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通知你。


    隨後我拉著陳妮娜回家。到家時我母親還未下班。


    富貴家做飯,我和陳妮娜,富強,便提著拖把埽鋤去五樓打掃陳妮娜的老房子。


    剛打開陳妮娜的老房子,一股濃重的黴味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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